续命香火系统（穿越）

　　第三十六章 狗子阿花

　　“呼……呼……”

　　气喘吁吁地跑到岗河村渡头不远处的鱼汤摊子边儿，章松远远就闻到了他梦寐以求想要买一份的鱼肠煎蛋的味道。

　　真香啊！

　　吸溜着克制不住冒出来的唾液后，章松环视了一圈，发现小小的摊子上统统坐满了人，甚至还有好几个人直接站着，双手捧着碗大口大口地在喝鱼汤。

　　“糟了，这么多人，周叔家的鱼肠煎蛋，不会又卖完了吧……”

　　被摊子上的众多客人震得眯眼喃喃几句，章松回过神来，便立马紧张兮兮地往摊子里冲。

　　周叔就在眼前了，他得赶紧去问一问鱼肠煎蛋还有没有。

　　攥紧手中的八文钱，章松一溜烟地就跑到了周叔面前，急忙忙问道，“周叔，周叔！那个……我是小松啊，你还认得我不？”

　　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显得有些惊讶的周叔，他简直急的要冒汗了。

　　听爹说，周叔家的鱼肠煎蛋可是只卖给熟客呢。先到先得，卖完就没。

　　要是周叔不认得他，那他还能买吗。

　　毕竟，小孩子家家的，八文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十文钱的鱼汤，豆腐萝卜冬瓜都要是吧？好嘞，我这就给你装去，客人请稍等。”

　　发现冲到眼前的小伙子是章大哥家的幺儿，周阿旺愣了愣，没理会那孩子，把刚下了单子的客人接待完后，他才转头看向了小松。

　　咦？

　　这孩子表情那么慌张，不会是章大哥有什么事儿了吧？

　　想到这儿，周阿旺拧了拧眉，一边抱紧客人刚才递过来的罐子，一边伸手拉着小松往小厨房那儿走。

　　微微垂下头，他小声问道，“认得呢，你是上回儿到渡头来接我的章大哥家的幺儿。小松，你过来周叔这儿，是章大哥有什么事儿吗？”

　　哎，小厨房那儿，小松可进不得。

　　等会儿进去把客人的罐子交给孩儿他娘的时候，就让小松在小厨房外头稍稍等一会儿好了。

　　“周叔，对不起。那个……是不是小松打扰到你啦？”

　　被拉着走了几步后，听闻周叔的问话后，章松顿时打了个激灵。

　　嗳，他不会是碍到周叔做买卖了吧？

　　要是爹知道了，肯定得揍他一顿。

　　回忆起他爹揍人的疼痛，章松缩了缩脖子，很是不好意思地对着周叔解释道，“不是啦，爹没事儿。周叔，就是……就是小松想问你，你家的鱼肠煎蛋卖完了吗？小松想买一份回去和娘吃。周叔，我、我有钱的，八文钱一份，我知道的。”

　　说罢，他涨红着脸，直接把空着的那只手五指展开。

　　掌心里堆着的那八个铜钱，迫切地证明了他可不是过来捣蛋或者占便宜白吃的。

　　章松知道周叔和他爹私下一向很好，所以在没攒够八文钱之前，他根本不敢过来向周叔说想买鱼肠煎蛋的事儿。

　　爹说了，周叔人可好了，所以他们不能干占周叔便宜的事儿，让周叔吃亏。

　　要是周叔吃亏后不再让家里人出来摆摊子，那他们家到哪儿买那么好喝的鱼汤和那么好吃的鱼肠煎蛋呢。

　　周阿旺：“……”

　　怎么办，店里的最后一份鱼肠已经在一炷香前卖出去了。

　　小松这孩子特意过来一趟，要让他失望而归吗？

　　“周叔？是……是都卖……光了？”

　　快走到小厨房门口，还没能等到周叔的回应，章松期盼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抖着唇小声问道。

　　呜呜呜……

　　他就知道，被李大娘拖了那么一会儿，周叔家的鱼肠煎蛋就没了！

　　好不容易攒够钱又偷偷背着娘从家里跑出来，他居然没能买到鱼肠煎蛋。

　　好伤心，想哭了。

　　“咳咳咳……”被小松可怜兮兮地问着，周阿旺心里一阵纠结。

　　瞧这孩子都快失望得眼泪汪汪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决定把孩儿他娘留给他的那小半盘鱼肠转送给小松。

　　拉着小松停在小厨房门前，周阿旺顿了顿，低头对着小松安慰叮嘱道，“周叔不知道这会儿的鱼肠煎蛋卖光了没呢。喏，小松在门口这儿等等啊，周叔这就进去问问还有没有。”

　　没办法，这孩子为了吃鱼肠煎蛋都快哭了，他也不好意思让小松太过失望。

　　也罢，待会儿出来就告诉小松还剩下小半盘的鱼肠煎蛋好了。嗯，钱就不收了，就当是哄哄小松这孩子吧。

　　嗨，要是章大哥让小松过来买的，周阿旺还没那么好心放弃呢。

　　章大哥那么馋，他拒绝的话，可是替嫂子省下八文钱了。

　　不过，小松掌心的那八个铜板，一看就是这孩子自个儿偷偷攒的。

　　算咯，少吃点儿就少吃点儿。

　　况且，周阿旺也没那个脸去图人家孩子的零嘴儿钱。

　　……

　　入夜，周家堂屋。

　　“……六百零一、六百零二、六百零三……六百一十八。嗯嗯，没错，今天的收入是六百一十八文钱！”

　　坐在堂主里，马萍喜滋滋地就着一盏灯油，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清点着今天摆摊的营业额。

　　自鱼汤摊子开业以来，每天中午两个时辰，傍晚一个时辰的渡头附近的摆摊时间，算下来，周家一天三个时辰摆摊下来，一天营业额能收到五百到六百多文钱左右。

　　除去摊子搭棚的木料、碗筷陶罐、渡河费用、收购大河鱼的成本和柴火油盐酱醋茶等支出，摆摊十天以来，折算下来每天大概能有个三四百文钱左右的纯利润。

　　一月下来，就将近有十到十一二贯钱了。

　　“娘，共计六百一十八文。喏，儿媳都清点好了。”

　　拿起已经分好的六串铜板和剩余的十八文钱，马萍转手就交给了坐在对面的婆婆李二丫。

　　咳咳……

　　虽然点子和方子都是她出的，但周家还没分家呢，家里的一切钱银都是由婆婆李二丫一个人独自管着的。

　　不过，周大郎成亲了，公婆倒是承诺会私下从公中那儿分点钱给他们这房。

　　不多，也就一月三十文。

　　为啥她会知道呢？

　　因为上个月刚嫁进来不久，马萍就曾经看过周定刚空着手，从婆婆那儿拿回来了三十文钱。当时她还疑惑着呢，周大郎转头就把这钱上交给她了。交完后，还美滋滋地搂着她，把公婆承诺的月例说给了她听。

　　嗯，现在这三十文钱，已经和她从马家抠出来的一贯钱“嫁妆”送作堆了。

　　原本马萍还嘀咕大房月例才三十文钱，婆婆李二丫太抠门的事。

　　但自从有了鱼汤摊子这个额外进项，大房的月例一下子暴涨了六七倍，每月月例涨到两百文钱。

　　甚至，为了安抚马萍无私贡献家传方子的大功劳，公婆二人还特意跟她们夫妻俩说好，要是大房有事急用并且合理的话，她们可以从公中那儿额外支出一贯钱。

　　虽然不知道公婆二人所说的“有事急用并且合理”的具体标准是啥，但好歹有了这么根胡萝卜在，她这个劳苦功高的“驴子”也蛮高兴的。

　　等婆婆李二丫把六百一十八文钱都放身上藏好以后，马萍顿了顿，很是兴奋地说出了她几天来取得的最大成果，“娘，儿媳今儿下午的时候，终于把鱼丸的配比方子给琢磨透了。等这两天里在家备足打好的鱼丸，咱就可以在摊子里开卖了！”

　　好不容易从鱼汤摊子那儿收到了十斤八斤以上的各种大草鱼大鲢鱼大头鱼等大鱼，她头一个想法就是拿来打鱼丸。

　　当然，鱼羹鱼糕鱼饼之类的吃食，也是可以的。

　　但想了想，马萍最终还是选择了鱼丸，其他的，等有日后空再捣鼓好了。

　　毕竟，鱼羹想要好吃，得搭配蛮多配料的；鱼糕制作得加猪肥膘，这玩意老贵了，每回儿做鱼糕买也麻烦，出品的性价比不咋高；鱼饼用油煎着才好吃，有点费油，而且口感跟鱼丸差不多。

　　相比之下，鱼丸制作原料简单操作简单，就是费些力气。

　　可费力气算什么，有了最终的方子在，之后抽空随便嘴炮几句，周家多的人想帮忙打鱼丸。

　　最重要的是，之后马萍想要增加菜品了，还能把鱼丸升级为包心鱼丸，里面塞点儿调过的猪肉馅，一口咬下去弹牙爆汁，简直令人神魂颠倒。

　　要不是周家好长一段时间没买猪肉了，家里没有可以调馅的原料，她老早就想捣鼓点儿包心鱼丸给给自个儿吃。

　　以前她还是马大爷哪会儿，老爱吃这种有馅的丸子了。

　　“娘，咱家的鱼丸每个约鸡蛋大小。儿媳估摸着算了算，一斤鱼肉能挤出十来个来呢。这东西稍稍放汤里滚一下，看见鱼丸浮起来就可以出锅了，操作方便快捷得很。要是在咱摊子上卖两文钱三个的话，里面赚头还是挺多的。娘，你说，这个鱼丸可以在摊子上卖不？”

　　咕噜噜地把鱼丸的好处跟婆婆李二丫说了一遍，马萍表情高兴，两眼直勾勾地望向了对方。

　　他们摊子上的菜品还是太少了，摆摊三个时辰，营业额才五六百文钱。

　　比之前她用来忽悠周大郎的日进千文，还少一半儿呢。

　　对此，马萍有什么法子呢。

　　都怪周家如今能用的劳动力太少，连带她在家想多熬几罐子鱼汤在摊子上卖也做不到。

　　婆婆李二丫挺着大肚子只能干些轻省的活儿，摊子上的小厨房就交给她了。反正也是把鱼汤热一热，鱼肠煎一煎，费不了多大劲。

　　公公周阿旺和周定刚得去七义公棚铺那儿上工，只得下工后匆忙赶过来帮忙。幸好，他们摆摊的时间和父子俩下工的时间重合度颇高，摊子上很多的粗重活都被这父子俩接手了。

　　就是公公周阿旺身为棚铺大师傅，时不时的有任务缠身不能过来，身为学师的周定刚可只是个打杂的呢，只要又是爹又是师傅的周阿旺没特意叮嘱，他可自由得很。

　　所以，摊子上大半儿的粗重活儿，就是由周定刚来做的。

　　小三叔小四叔，天天一大早就得去后山那儿捕捉刺瓜子，一天一百五十条以上的刺瓜子，把俩孩子都忙坏了，几乎都没啥空闲时间去和村里的小伙伴以及家里的狗子阿花玩儿。

　　不过，没到渡头那儿摆摊的时候，其余的时间，周家几人也是可以抽空帮忙捕鱼的。

　　因此，小三叔小四叔俩，到了每回儿出摊的时候，总会有一人跟着婆婆李二丫摆摊。

　　呃……

　　当然了，偶尔兄弟俩，也会跟着娘亲一同出摊。

　　小厨房里离不得人呢，要是在棚铺里上工的父子俩刚好有事儿没来得及赶过来，摊子外头还能有人可以招呼接待一下客人。

　　据马萍这些天来的观察打听得知，对于在鱼汤摊子兼职一下小二，小三叔小四叔这兄弟俩还挺乐在其中的。

　　噗嗤，每回儿出摊，兄弟俩为了争抢谁跟着婆婆李二丫一同出门，都快打起架来了。

　　除了上述的周家几人，剩下的二叔的任务是最重要最繁琐的。老多的刺瓜子和大鱼都等着他去宰杀处理干净，这些天忙的，都快睡鱼塘子边儿了。

　　哦，对了。

　　摊子开业之前，经过马萍的提议，周家为了能多存放点儿活鱼，父子五人特意加班加点地在后院那儿挖渠挖坑引进活水，愣是在边角处弄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鱼塘。

　　正是因为有了这口鱼塘，他们从摊子上收购回来的大鱼才能多养上几天存着。

　　不然，每天都二三百斤的鱼呢，都脱水放着，二叔哪来得及在鱼死之前处理干净。

　　至于马萍，她就忙着把刺瓜子整锅整锅的煎制成金黄的鱼肉碎，每攒够两三大筐了，就让二叔坐船渡河到摊子上，让婆婆李二丫另外烧水加到鱼肉碎里，熬成牛乳般浓白的鱼汤。

　　这样一来，就不用来来回回地带着老大一个大罐子的鱼汤坐船渡河带到摊子上了。每一大罐子的鱼汤，都好几十斤的重量呢，跟人都差不多重了，若是带着渡河，那船夫要收的渡河费就得翻倍了。若是路上不小心把鱼汤打翻，那损失就可大了。

　　为了不至于发生以上的惨剧，马萍只好放弃了熬鱼汤最后步骤的保密，索性直接告诉给婆婆李二丫知道咋样来熬鱼汤。

　　嗯嗯，想要熬出一锅浓郁绸白的鱼汤，光是煎制金黄的鱼肉碎还不行，上灶的时候，得加上滚烫的开水一同熬煮一刻钟才行。

　　至于知道了前后两个步骤的周家人以后能不能彻底破解出鱼汤的熬制方子，这事儿她已顾不得了。区区一个熬鱼汤的方子，破解就破解呗，其他的吃食方子她多的是。

　　对比之下，把步骤简略为只带上煎制好的鱼肉碎出摊的话，结果省钱不说，还省事儿不少。

　　最后，底气很足，又没过多纠结的马萍，刚开业一天，就索性让二叔带着鱼肉碎送到摊子上了。

　　鱼汤最后熬制和过滤的步骤，她都和二叔说明白和让他上手实践过几次了，想必婆婆李二丫掌厨这么多年，听了后肯定很容易就能做好。

　　把出摊时最最麻烦的事情解决后，剩下的煎制刺瓜子这事儿倒没咋费马萍的时间，一天才十来锅而已，顶天就一个多时辰。

　　所以，剩下的时间她都拿来琢磨怎么打鱼丸和教会二叔如何高效地把大鱼们剥皮取肉，宰杀干净。

　　唉，杀鱼这事儿倒是不用马萍亲自上阵，但杀鱼后处理分拣出来的鱼肉鱼头鱼骨鱼尾鱼肠，这活儿可麻烦了。

　　大鱼剔出来的鱼肉扒掉鱼皮，削去鱼皮之下的红肉部位，用刀或者竹刀在鱼肉上逆着鱼刺的方向，刮出细腻洁白又无刺的鱼肉末，然后再细细剁成抑或木棒敲打成用手指捻不出颗粒感的鱼泥程度，加盐搅拌，再逐一添入适量的葱姜水搅拌上劲，最后搅拌成发粘不散可以拿来制作鱼丸的鱼浆。

　　当然，这只是马萍经过几天的尝试，去掉加蛋清加淀粉等配料，所定下的最为省钱最为简单的一个鱼丸方子。

　　不添加粉料的鱼丸虽然是得多费点儿鱼肉，口感也没那么扎实，但想要细腻无杂质的淀粉或者面粉，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如此一来，想要加粉又想要打出洁白细腻的鱼丸，所需的成本太高了。

　　最后，虽然纯鱼肉的鱼浆搅拌的时候费工夫了点儿，但马萍只用鱼肉加盐加葱姜水的法子，还是打出了颇为理想的鱼丸。

　　一颗颗洁白细腻又圆乎的鱼丸，颗粒分明的飘在了水上，看着就觉得喜人。

　　至于鱼皮鱼头鱼骨鱼尾等无用之物，马萍拿来了凉拌煎敖焖蒸地捣鼓出能吃的菜品。

　　鱼皮过水焯熟切条，和葱姜蒜酱醋盐等调料拌匀即可。

　　鱼头鱼骨鱼尾等，煎制熬成鱼汤那是一定得要的了，周家现在可缺不了它。

　　鱼头可以配豆腐萝卜冬瓜等煮成鱼头煲，鱼骨鱼尾可以蒸着吃，也可以搭配其他焖焗着吃，味道都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尽管天天都是吃鱼吃鱼吃鱼，但偶尔换一换菜式，不也挺好的嘛。

　　反正土鲫鱼马萍已是吃腻了，这时候能换着花样用各种河鱼来烹煮，她这些天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更何况，她还想到了把鱼肠裹上鸡蛋液煎制的菜品出来。

　　吸溜，这玩意儿太好吃了，简直让马萍欲罢不能，吃了又想吃。

　　可惜，为了能增加摊子的菜式和收入，她愣是割爱让出了这么个绝世佳肴。

　　这河里的大鱼都是野生的，肠子干净的很，每条大鱼剖出来都是处理一下就能吃的白肠。

　　把鱼肠泡在清水里小心地把肠子鱼泡肝脏鱼籽等能吃的逐一剥开来，用锋利的长条竹篾把鱼肠割开清洗掉里面的脏物，鱼肠上的鱼油拔掉不要。

　　对了，鱼油虽然腥味儿太重，马萍和周家人都不爱吃，但下锅稍稍煎焗一下，再把锅里的鱼油渣、鱼油和其他杂粮吃食拌一拌，拿来喂狗子阿花也是很好的。

　　好歹也是个荤腥呢，比起狗子阿花以往没鱼汤泡饭前的伙食要好多了。

　　没见到狗子都胖乎了许多，不再瘦骨嶙峋口水滴答地到处抢shi吃了吗？

　　就是因为马萍刚嫁过来没几天就目睹了狗子阿花抢吃鸡shi的场景，她顿时啥“哟嚯，虎斑，毛绒绒，想撸”的想法都彻底破灭了。

　　幸好，在有了鱼汤这个滋补汤品之后，狗子阿花的伙食终于好起来，馋shi的行为也逐渐消失。

　　经过马萍多次的暗示明示指示，热爱和自家狗子玩耍的双胞胎兄弟们，终于开始关心和注意到狗子阿花的身体情况，闲暇时就摁着狗子给它洗澡捉跳蚤，偶尔还给它来个全身马杀鸡。

　　就这样，狗子阿花从一只猥琐邋遢的难狗模样，逐渐变化成一只体型健壮俊俏有神的虎斑猎犬了。

　　发现阿花不再馋shi之后，马萍终于对狗子下手，对它进行上下狂撸。

　　还别说，身为虎斑的阿花，形象彻底改变之后实在太帅气了。

　　家里养着这么一只狗子，马萍顿时觉得就算家里现在只剩下几个妇孺孩童也没关系。

　　反正猎犬出身的阿花，吃饱喝足后，战斗力可不比周定刚弱。

　　若论凶悍和对坏人的震慑力，说不定能龇牙咧和嘴呜呜低吼的狗子还大一点儿呢。

　　咳咳……

　　说完狗子阿花，还是言归正传，说回把肠子用竹篾隔开洗掉脏物的鱼肠吧。

　　已经清洗干净的鱼肠等物，先放锅里焯水六十秒，焯出后过水洗净，再放猪油加入葱姜煎香取出。最后，煎香出锅的鱼肠等物，和加了盐以及少量清水的鸡蛋液搅拌均匀，锅里再次放猪油，倒入鱼肠鸡蛋混合液小火煎熟煎香，待鸡蛋液凝固边沿带点焦香时，一道甘香可口的鱼肠煎蛋即可出锅。

　　啧啧，在家试菜的时候，马萍愣是以“还得改进”的借口，多吃了好几次呢。

　　但在她决定把鱼肠煎蛋放摊子上卖之后，她就不再这般馋嘴了，每次都是把鱼肠处理到单独煎香出锅那一个步骤。

　　毕竟，把鱼肠都煎制好了，只待拿去摊子那儿，婆婆李二丫只要裹上鸡蛋液，稍稍放锅里操作一下，就能快速制作好一道鱼肠煎蛋。

　　说实在的，自从摊子上有了这么一道菜以后，客人们的粘着程度可高多了。鱼汤可以让人过来打包带走，但鱼肠煎蛋可是限量限额供应的，现煮现卖，一桌限卖一盘。只卖熟人，还先到先得，卖完就算。

　　这样一来，爱吃鱼肠煎蛋的客人们，就顾不得原先认为定价过于高的事儿了，反而天天老早地赶过来，想抢先一步卖到心爱的鱼肠煎蛋来吃。

　　有了这些肯花钱解馋的老顾客老饕们，想必过两天摊子上新上的鱼丸，他们也会很感兴趣吧。

　　那么大一个的鱼丸，两文钱有三个呢。食量少一点的，吃上五六个就能饱了。

　　很好，有了这样一种味美价廉的吃食，指定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到摊子那儿消费！

　　等以后多研发几样菜品后，他们的日营业额，一定能日进千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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