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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一觉醒来我竟穿越到galgame成了友人A!?
17.
没事……就好?
这算什么?
暴风雨呢?沉默后的爆发呢?蓄力那么久之后的大招呢?
这就完了?
伴着水声淅沥,维克托坐在沙发上出神的望着一片黑暗的电视,攥紧了心口附近的衣服。
……心跳得好快……
这么久以来,似乎是第一次有人,带着那样赤诚的不掺杂质的真心来见他。
身边的人熙熙攘攘来来去去,每一个人都想方设法的接近他,带着脸上无懈可击的笑脸,向他伸出友谊的手。可是到头来,只有那个人拨开人海穿过风雨,不顾一切的向他奔来。
而哪怕得知自己受到了欺骗,也只留下一句,没事就好……
他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挣着为数不多的清醒模糊的想着:
……承认吧维克托,你心动了。
而在门的另一边,温度偏高的蒸汽遇冷化水,把镜中的世界分割成一块块碎片,映着那个任凭水流冲刷的人。
热水淌过他的头发、脸颊、身体,一如方才的雨水淌过那般。
他是生气的。
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呢?
听到电话的那一刻,心就高高的悬在了那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唯有想见他的意愿那样强烈。
他是那么那么的担心,那么那么的紧张,生怕自己去晚了一步会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
而最后居然告诉他,那些只是喝醉后的醉话?
任谁都会生气的。
可为什么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呢?为什么明明是生气的,但转念一想却是“还好他没事”呢?以及为什么在听到他难受的声音时,会那样的慌张那样的没有理智?
胜生勇利,你究竟,下意识的把他看作了谁?
一拳重重砸到墙壁上,带起一片水花。
18.
“咔哒”一声,勇利湿着头发光脚走出来,身上穿着维克托的衣服,明显有些松松垮垮,而脸上还带着被热气熏蒸过的红晕。
维克托闻声赶忙站起来,上前几步就把人拉到了房间里,指了指那张大床:“勇利,睡这里。”
“不用了……我待会就回家。”
“不行!”维克托作势就要做扒在主人身上扯都扯不下来的无尾熊,“勇利不可以走!”
勇利努力推拒着就要黏上来的维克托:“你又没事为什么我要留下来啊?!再说了这里就一张床,我睡这里的话那你要睡哪里啊?”而且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发什么酒疯啊?!
维克托的动作一滞,保持着那个张开手要扑上去的样子,很认真的眨了眨眼睛:“……一起睡啊。”
“……不行!”勇利断然拒绝,毫不留情。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勇利留下来!”维克托突然加大了力度,小孩子突然耍赖一样蛮不讲理,然后又眼泪汪汪的撒着娇:“勇利,我好难受……”
可惜勇利已经不会轻易被骗到了。
两人推搡间,勇利一个不慎脚下打滑,就被维克托扑到了床上死死盘住。
勇利:“维克托你放手!”
“不要!”
“你快点放开我!”他的语气逐渐严厉。
“我不要!”
“维克托,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把我放开好不好?”他又转换为温和的语气哄骗着维克托。
“不要!还有我不是小孩子!”
……
结果不管勇利是好言相劝谆谆相诱,还是严词厉色声色俱厉,维克托都不为所动死死抱着他——总之不管勇利说什么,一律都以“不要”来回答。
“……那我留下来。”勇利最终无可奈何的做了妥协。
“不要!……欸?”一时间维克托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幻听了?
“你先放开我。”
“好好好!”确认自己似乎不是幻听的维克托一叠声的应下,乖乖把腿从勇利身上挪开,取而代之的是他紧紧握着勇利的手不撒开。
生怕他跑了一般。
不过勇利也没有气力去计较他的小动作,而是坐起身,眼睛在房间里逡巡。
维克托跟着起身:“勇利,你在找什么?”
“吹风机。”他拈起一缕额角还带着潮气的头发——说实话湿着头发不是很舒服。
“哦,吹风机的话在这里!”维克托拽着勇利跑到柜子前拿出了吹风机,然后再把人按到了床边坐好,“我来帮你。”
说着他就打开了吹风机,一瞬间整个房间都被呼呼的风声填满。
勇利闭了眼睛,于是更能清晰的感觉到维克托的手指轻柔的穿过发间。热风打在耳边,由于距离已经拉远所以不显得很烫,而且温度也适中。
就好像之前维克托对他做过的那样。
不是这个,是那个维克托。
勇利放在床上的手慢慢的攥紧。
19.
结果勇利还是争不过执拗耍赖加委屈撒娇的维克托,只得默许了两人谁在同一张床上的请求。
当然,维克托也并不是完胜。
因为勇利死都不同意维克托抱在一起睡的提议,而且被缠得几乎就要到达爆发的边缘,维克托也只好选择了乖乖窝在床的一边,对着手指怨念的看着床另一边背对着他睡的勇利。
勇利只觉得背后的那道视线都很快把他烧穿了……
然后就这样相安无事到了第二天早上,维克托被窗外的初升的阳光唤醒,迷迷糊糊的逆着光睁开眼睛,看到勇利似乎是面向自己的一个轮廓。
他不自觉的勾起嘴角,又安了心的闭上眼睛,偷偷摸摸的想要趁着勇利还没醒,蹭过去悄悄抱着他。
就算勇利醒来也没办法怪他啊,睡着了谁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不是?
他为自己的小聪明暗自窃喜。
谁知他在碰到勇利的那一刻就吓了一跳——
好烫!
维克托马上就睁开了眼睛,入目之处,勇利紧紧蹙着眉,脸色酡红,嘴唇缺了水分而干裂着。他微微弓身蜷缩着,不知是不是感到浑身发烫的原因,还无意识的从嘴边挤出了难受的呓语。
也是,谁淋了那么大雨还能不发烧的?
维克托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都怪他昨天脑子都在酒里泡着了考虑不周!
他翻身下床,给勇利掖好被子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体温计和药物,中途还像是突然想到一般,跑出去打湿了一块帕子放到了勇利的头上。
“可恶!”
他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却发现自己搬来没多久,根本没准备什么应急药物和体温计。
于是维克托当机立断,给勇利换了一块毛巾,拿着钥匙就出门去买药。
可是他的公寓处于新开发区域,很多设施还不是很完善,于是他还得跑远一点才能找得到药店。
等到他一路兜兜转转心急如焚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勇利已经醒了。
“勇利!”
勇利靠在床头,呆呆的看着手里拿着的原本放在他头上的帕子。听见维克托叫自己,才缓缓的抬起头,用仿佛迷蒙着一层水雾的茫然眼神看着他,眼角泛红。
然后忽地绽开一个笑容,纯然天真,像孩子一样的烂漫。
“维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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