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欢(倚天同人)

作者:Sunny草莓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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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镇篇(四.肆)夫妻同心


      赵敏正要说话,从门口进来两个人,是张无忌和孙家大哥。
      “阿花,我在李大婶家听到这边院子有争吵,出什么事了?”张无忌见到妻子脸色不快,快步上前询问。
      赵敏见她阿牛哥进来,她神思一转,脸上不快立刻变成泫然欲泣,不管院子里有多少人在场,赵敏把脸靠上张无忌肩头,佯装痛心疾首,声音中带着无限委屈,“阿牛哥,我对不起你!”
      张无忌见他敏敏这个反应,一时愣住,忙将她从自己怀里带出,急急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在一边目瞪口呆的冬儿看着姨姨从袖子里拿出一条布绢,抹抹眼角,柔声说道:“我嫁给你这么久,连小小的糯米团子都不会做,衣服洗的不干净,做饭也找你帮忙。你平日已经够辛苦,我还没伺候好你……我……我真不是个好媳妇!”
      说到最后,赵敏又靠在张无忌肩头,手捂着胸口,好像这事真的让她忧伤至此。
      张无忌听完赵敏说的,心中有惑敏敏怎么忽然为了这种无谓的事伤心自责?难道是敏敏觉得糯米团子太难,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张无忌来不及细想,轻轻拍她后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你过不惯这日子,我们过两天就走好不好?”
      孙大哥提着酒坛子,一脸茫然地问自己媳妇到底发生什么事?
      孙大嫂以为赵敏真的因为那王婆子的话伤了心,听曾家小弟说明日就走,孙大嫂吓了一跳,对王家的又厌恶几分,她不理丈夫的询问,直接将矛头对向那边还在发愣的王家大嫂,骂道:“王赖子,就你这样还想让阿花妹子教你狗子念书?她肯教,我看狗子都没脸去读!你就老实说,是不是看妹子帮我们家说话,所以才说那些刻薄话,存心要和她过不去?!”
      孙大嫂这话一说,张无忌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他将目光移向那矮瘦女人身边的小男孩,这孩子应当就是孙大嫂口中的狗子。男娃脸色通红地盯着矮瘦女人看,眼中带着不满甚至是愤怒,想是也忍不了自己母亲的做法。
      张无忌又拍拍赵敏肩头,这才放开她。他向前走了两步,脸上全没平日温善,“这位王大婶,在下曾阿牛,是阿花的夫君,刚才听孙大嫂所言,似乎是王大婶说了什么,伤了我家阿花的心,不知道王大婶肯不肯对我家夫人道歉呢?”
      那声“王大婶”让王家嫂子又气又恼,可现在人家当家的来了,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不好再耍横。王家大嫂低声和那边掩面的曾家娘子道了歉,拽着儿子就要走。
      临走到门口,狗子一把挣开他娘的手,跑去赵敏身前,扑通一声跪下给赵敏磕了三个头,道:“女先生,我代我娘向你道歉!”磕过头后,狗子又从怀里拿出小布包塞给赵敏,这才头也不回地奔出大院,王大嫂也顾不上儿子塞了什么给人家,一边喊着“俊彦”,一边追出去。
      赵敏打开那布包,里面放着十枚铜钱,还有几块圆润的带花色的石头?
      孙冬儿好奇,上前一看:“咦?这不是狗子宝贝的不得了的花石头?”
      赵敏叹了口气,和张无忌一道同孙大嫂夫妇打过招呼,糯米团子也不学了,直接归家。
      回家以后,张无忌见赵敏坐在炕沿依旧微低着头,以为她还在为刚才那个王大婶说的话不开心,他在她面前蹲下,双手覆在她手上,说道:“敏敏,李大婶的腿我还需要七天才能治好,所以,我们再住七天就走,好不好?”
      赵敏一愣,立刻明白张无忌以为她在为王大嫂的事不开心,她扬唇一笑,让张无忌起身坐在她身边,这才和他言道:“傻瓜,我才没有因为那些话伤心,她说的再不好听我也能让她说不出话。我刚才只是看到夫君来了,有人撑腰,自然不用自己出面?!”
      “原来你刚刚……”张无忌立刻明白刚刚他敏敏是在做戏,他无奈地笑着摇头,道:“你呀!真是吓死我了!”
      赵敏微微一笑,侧头靠上张无忌肩头。
      张无忌搂着她,问道:“那你在想什么?”
      赵敏从腰间拿出那只小布包,给张无忌看,“狗子的娘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不过他是个好孩子,也很想识字念书。不过,收他作学生,难免又要和那个女人打交道,说不定我们也不能安安静静过几天清闲日子!”
      张无忌看着布包里的铜钱和花石,忽地想了个主意,“今天李大婶和我说,城西这边的驿站要招一位会识字写字的信客,帮不识字的人写书信,读书信。做工时间不长,一月七钱银,我想明天去试试看,如果能做那份工,让狗子去我那,我教他!”
      赵敏觉得这主意不错,省她不少心思,她将布包交给张无忌,说:“明天你把这个给他,别给她娘,再问他愿不愿意!”
      张无忌低头,好奇地问怀里的妻子:“我还没去驿站,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被请去?”
      “对自己夫君这点信心没有,还怎么做妻子?”事情解决,赵敏也有心情和张无忌说笑,“话说回来,我想知道,张公子和我成亲的这几个月,是不是真觉得我这妻子做的不好啊?王大嫂说女人要把丈夫伺候好,可是……”
      赵敏掰着手指头数着自己的“不是”,“……仔细想想,旧衣服我没给你补好,衣服都是你帮我一起洗,房子多半是你打扫,我还会让你做这样那样的事,还有啊……”
      “敏敏!”张无忌握住赵敏的手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赵敏抬头看丈夫的神情似乎有些发急,她调皮一笑,问道:“怎么了?”
      张无忌眉目都是认真,“敏敏,你是我的妻子,没有伺候不伺候。别人说什么我不管,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想要的是和你一起云游四海,与世无争,我不想看到一直在家里,把什么都做的妥妥当当的你,那也不是敏敏!”如果因为嫁给他,敏敏就过得不如从前开心,那他宁可立刻就结束这场柴米油盐的平凡“美梦”,和敏敏继续游山玩水。
      这话说的赵敏心花怒放,他这么一板一眼地和她说好听的,反而更让她着迷。赵敏靠在丈夫胸前,心中一动,仰头亲了亲心上人的脖子,蜻蜓点水,她觉得不够,又亲上他的喉结,亲的张无忌乱了呼吸,搭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自觉收紧。
      赵敏只当未察觉,她笑着坐直身子,无视张无忌对她的无可奈何,重复张无忌刚刚说的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既然这样,张公子要不要亲自‘饮过’,再说说看我这媳妇有没有服侍好你呢?”
      一颦一笑,一字一句都无疑是邀约,她就是这样大胆又喜恶分明,这样一个她,让他欢喜,让他爱极。
      “不是服侍!我们成亲,是因为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能没有我!”
      张无忌回以微笑,语毕后倾身,吻上赵敏那挑起的唇角,又覆上柔软的唇瓣,真的用心品尝她的味道。
      真奇怪!张无忌分出一丝心思想,明明敏敏没有抹口脂,他却感到由舌尖散在口中,甚至是四肢百骸的味道,比他吃过的口脂还甜。
      他们二人面色绯红,躺在暖炕上,眼中只有彼此,赵敏樱唇轻启:“好吃么?”
      张无忌从对她的痴迷中醒来,笑回她:“忘记有多甜了!”他确实忘了,因为到现在他还觉得甜味未散。
      赵敏翻身,压在他身上,葱白似的手指点了点夫君的唇,吐气如兰,“那让你贤惠的夫人再帮你想一次吧!”
      孙大嫂刚包好一盖糯米团就吩咐冬儿去给曾家,然后她就在灶房里坐着包团子也不是站着也不是,不时扭头望向门口。孙大哥利落地又团好一只团子,劝自家的婆娘,“人家要走你还能拦咋的?”
      孙大嫂白了当家的一眼,“我这不是舍不得吗?先不说那小两口心肠多好,就说曾家娘子对咱冬,上哪儿去找她这样的好先生?他们要是真走了,我饶不了王赖子!”
      孙大哥正要劝,冬儿就拎着一盏花灯蹦蹦跳跳地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刚刚我碰到李小叔,他送了盏花灯给咱们家呢!”
      孙大嫂放下手里那个不成形的团子,看都不看花灯,忙问:“别说花灯,怎么样?你姨两口子要走不?”
      “你看你闺女这模样,还不清楚?”
      冬儿眉开眼笑地告诉她娘:“姨姨说他们不走了,肯定再住个个把月,兴许过了开春还再住些日子呢!”说完,冬儿笑容渐淡,又补充道:“不过,姨姨和叔叔都要被王婶子气病了!”
      孙大嫂一听,脸上露出担忧,她扭头对丈夫说:“要不,待会让冬在家煮团子,我和你去看看曾家小两口吧?”
      孙大哥觉得奇怪,“我刚刚看曾家小弟和弟妹是因为王婆子不快,可没说发大火,再说人哪儿能这么快就气病?冬,你怎么那么肯定?”
      孙冬儿放下手里的花灯,肯定地告诉爹娘:“姨姨应了门之后,可久才来开门,脸可红了。我进屋的时候看阿牛叔叔穿棉衣在炕上躺着,又盖着大被子,脸红红的,嘴巴都破了,姨姨说阿牛哥被王婶子气上火了!”
      孙大嫂夫妇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孙大哥咳嗽两下,制止那边还说要和他们一起去“探病”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儿,“你姨和阿牛叔叔不是大病,明天就好了,你别去给人添乱!”
      “可是……”
      “哎呀,这李兄弟手艺越来越好了啊……”
      孙大嫂忙拿起女儿放在地上的花灯,又大着嗓门说:“当家的,你看看,是不是要赶上他师父的手艺了?”
      冬儿被她娘说的花灯吸引了注意力,孙大嫂拿着花灯一边笑,一边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幸亏刚才不是自己去送团子!话说……这到底是年轻的小两口,天还没黑的……孙大嫂不再多想,把灯笼给了女儿,坐下来飞快地团起糯米团。
      “给!”赵敏将用糖水煮好的糯米团子盛出来,端给张无忌。
      “这么多!”张无忌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他们平日盛汤的大碗里几十个大小不一的糯米圆,“敏敏,这是不是太多了?”
      赵敏自己捧着一大碗,她抿了一口糖水,指着还没下锅的那一大帘糯米团,说:“冬儿家,刚才丫丫家和李大婶家,一家送来一帘糯米团。这糯米团太软,不好放,你明日就要出门做工,多吃些才有力气帮人写信!”
      张无忌苦笑,“再怎么说也太多了!敏敏,待会我将没煮的放进地窖,外边这么冷,应该会保存得很好。”
      赵敏摇头,道:“我刚刚试过了,放到外边没一会儿糯米皮变硬不说,还裂开了,放灶房软的又快……”说到这里,赵敏忽地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和张无忌道:“我小时候有看到府里的管家夫人把糯米粉蒸熟放进冰窖里,凉凉的味道还不错,等我吃完饭试一试!”
      “好,我帮你!”张无忌拿起勺子舀了一颗团子正要往嘴里送,又停下,好奇地问妻子:“好像认识你到现在,很少听敏敏你说小时候的事!”
      赵敏放下勺子,笑容里带着些怀念,“我娘呢,在我四岁的时候就患病去世,那时候我已经记事,难过的吃不下饭,都是哥和爹在想办法逗我开心。府里的下人们想尽办法拿新奇的东西给我吃,爹派人运来最新鲜的虾给我做清炒虾仁,我哥想给我做烤肉,结果他假装捉不住羊故意摔在地上,后来总管夫人还做出凉凉的糯米糕……”
      熟悉的温度给手背带来温暖,赵敏眼中似有泪光,却没有让眼泪流出来。如果不是那些糯米团子,她恐怕还想不起这么久的事。有些事她以为她忘了,可是,今天她才发现,原来只是因为没有遇到能让她甘愿想起来,与之分享的人。
      张无忌面带懊悔,真诚地同妻子道歉,“敏敏,对不起,让你想起这些,我不会再问了,我们吃饭吧?”他在爹娘和义父陪伴下无忧无虑地过了十年,敏敏却从小就没有了娘亲,虽说她父兄对她疼爱有加,不过,失去娘亲的那段日子对她来说,应当很难过吧?张无忌暗自恼恨自己多嘴,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一时兴起。
      赵敏笑着摇头,“真是大笨蛋,干什么这么愧疚?这些事是我愿意说给你听,倒是你,愿不愿意听啊?”
      “怎么会不愿意?!那我们说一些你开心的事吧?”
      “开心的事?”赵敏在脑中迅速回忆一番,笑靥如花,“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汉姓是赵,我爹是李,我哥是王吗?”
      张无忌咬了一口甜滋滋的糯米团,浓黑的芝麻馅就流了出来,听赵敏这么问,他也好奇,“对啊,我还奇怪,明明是一家人,汉姓却不一样!”
      “那是因为蒙古人觉得汉姓不必一样,我爹说要选自己喜欢的汉姓。我爹欣赏李太白的诗词,就决定姓‘李’,百家姓‘赵’排首位,我就选了‘赵’,哥嫌汉字笔画多,最后才选了个简单好写的‘王’姓!”
      屋外吹着刺骨寒风,在暖暖的灶房里吃着香甜软糯的糯米团,他听她说小时候的那些事,张无忌感到格外惬意,或关于她的,或关于她父兄的,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他都想听。
      把自己那碗糖水里的糯米团吃光,赵敏放下勺子,才想起来一直都是她在说话,“只有我一个人说好像不公平哦!无忌哥哥,你也要和我说你在冰火岛的日子,说起来我还没去过冰火岛,不然天气暖一点,你带我去冰火岛吧?” 说起去冰火岛,赵敏眼中多了不少期待,上次以为会跟着张无忌去冰火岛接谢狮王,没想到阴差阳错去了灵蛇岛。
      “冰火岛?”张无忌听到赵敏的提议,觉得亦无不可,但转念一想,今年定是去不成,他和赵敏分析说:“这里不临海,出海的话,要提前找好船,备好粮水。就算入春后我们出发去临海准备,加上数月路程,我们赶到冰火岛大约要入冬。不过,入冬以后冰火岛整日大多都是黑夜。我看我们要算好日子再去才行。”
      出海需要天时配合,赵敏知道,刚才是在兴头上,这才没细考虑。赵敏也不觉遗憾,反正他们时间有的是,“说的也对,我们本来就是漫无目的,也不急于一时。等到了合适的时候,走到合适的地方再去咯!”
      “在此之前……”张无忌将手中只剩下好几颗糯米团子的大碗推向赵敏,笑道:“还望夫人与我同甘共苦!”
      “都说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我看啊,我们现在是夫妻同心,其利断团!”赵敏无不后悔没早点想到将糯米团蒸熟再放的法子。
      最后,那一盆糖水里剩下的白白糯米团不得不被赵敏混进烂菜叶子和粗面里喂鸡鸭。
      喝过消食茶后,张赵二人便觉饱胀感稍缓,张无忌按照赵敏说的,将剩下的团子同一种馅料的归到一处,再上锅蒸熟。
      糯米团子算是解决,赵敏又开始为另一件事发愁。给他们送了糯米团子的三家人她要送些什么做回礼好。肉已经送过孙大嫂和李大婶家再送不好,上街去买花灯没有诚意不说,还和隔壁李兄弟送重了。
      张无忌知道妻子为什么发愁之后,笑着打趣她:“没想到,曾经天不怕地不怕,万事都运筹帷幄的绍敏郡主,现在会为了这种事为难!”
      赵敏柳眉一扬,笑容带着小姑娘似的顽皮,不客气地反击,“曾经带领数万江湖高手,武功天下无双的张大教主,刚才好像还被几个糯米团子难倒,向小女子求救哦?”
      张无忌少有说过她的时候,虽然午饭那盆糯米团都是她盛的,不过,张无忌却好脾气地选择认输,“好好好!总之我们今晚去灯会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买来作回礼?”
      赵敏满意地点头,和张无忌一起读了会杂书,又午休片刻,正当他们准备换身衣裳去灯会的时候,院门被“小心”地敲响。
      张无忌开门,面前多了几位提着篮子和鸡鸭的陌生人。张无忌再仔细一看,有两个熟面孔,是花大嫂和丫丫。
      丫丫小心翼翼地问张无忌:“牛叔,先生的病怎么样,要不要紧?”
      张无忌觉得奇怪,敏敏生病?他转念一想,想到敏敏上午好像和冬儿说过气的“上火”之类的话。张无忌耳根一红,笑得有点不太自然,道:“已经没事了!”随后,他岔开话题,对那几个不认识的妇人有礼问道:“请问几位有什么事吗?”
      张无忌这么一问,那几个女人倒是都不好意思说话。
      因为是认识的,花大嫂指着那三个带孩子的女人,开口解释说:“这三个妹子是我那的街坊邻居。今天我家丫在家里认字,正巧这几个孩子来找她,所以她们是特地来找女先生……”说到后边,花大嫂又觉得说不下,这几家都是平日交好的,她推脱不下。
      丫丫更是把头低的快贴着前胸,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昨晚上她不小心让狗子知道她找到女夫子教她念书,中午她给女先生家送过糯米团后就听冬儿说上午王婶子找了女先生麻烦,还把女先生气病了,让她担心了一下午,幸好女先生没事。不过,现在她和娘没得女先生同意,领了人来,女先生会不会不想再教她?
      “是找我家阿花的是吗?几位请进屋说吧!”张无忌了然,和气的态度不仅让花大嫂母女,更是让带着孩子的三个女人和三个孩子悄悄松了口气。
      还剩下两个没带孩子,手里也带着东西的妇人,张无忌问道:“两位不是来找阿花的吗?”
      张无忌问完,其中一个拿着老母鸡,衣衫稍旧的女人就给张无忌跪下,另一个背着背篓的女人也跟着跪下。
      张无忌吃了一惊,忙要扶那两个妇人起来,急道:“哎,两位这是做什么?”
      背着背篓的女人没有起来,她眼睛红红的,求道:“求神医救救我家相公!”
      另一个拿着老母鸡的女人哭道:“求神医救救我儿子!”
      赵敏听见外面的动静,下了炕出门一探究竟,看到有些拥挤的院子,她不由愣了,这节过得有些过于热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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