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杰佣同人]回忆录

作者:我所摯愛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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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2—初遇


      “开膛手杰克”,于1888年轻易引起当时英国社会动荡不安的杀人犯,接连犯下数起残忍血腥的连续杀人案件,隐匿于迷雾围绕的夜都,其恐怖行径堪称丧心病狂,令人闻之丧胆。
      这位曾经轰动一时的杰克先生,任谁都不会想到,其正身竟是位温和有礼的绅士,甚至此刻还开心的哼着优美旋律,极其普通的整理着花圃和修剪枝叶。
      不论是赠送女性或增加自己的格调,如火般烈红又如血液鲜丽的玫瑰,都是与他最相衬的搭配,既香气芬芳迷人,又带着伤人的刺,美丽而不易近身,就如同他文雅温柔,却又让人感到疏离迷惘。
      「杰克先生,现在能请您拨出一点宝贵的时间吗?」戴着神秘假面且身材婀娜的女性,仿佛被黑暗所倾慕般,身上只有单调的漆黑色彩。
      「当然可以,日安,夜莺小姐。」暂时放下手边的工作,杰克保持着良好礼仪向夜莺倾身问候,举止谈吐间都透着优雅,即使容貌被面具所遮盖,也掩藏不住他所散发出的魅力。「让我猜猜,是关于新人的消息?」
      夜莺在这座庄园里并不属于监管者、求生者任何一方,仅是负责挑选人才邀请入园,也担当着协助求生者尽快熟悉庄园的友善身份,算是第三方无害势力,能让将一切心力倾注于庄园事务上的夜莺给予关注,大概也只和求生者有关吧。
      「是的。」如杰克所想,夜莺回覆了肯定的答案。「他已经在前往庄园的路途上,能劳烦您制造迷雾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事不宜迟,我马上准备。」
      「那么,麻烦您了。」
      「哪里,夜莺小姐迁就了。」
      杰克取出在游戏外不常使用的手杖,上头缠绕的玫瑰是极其显眼的标志,亦是代表他的象征,他轻击稍微坚硬的泥土地面,满意的目睹一望无际的荒原开始出现朦胧薄雾。
      雾将会掩盖一切,不知不觉间藏起痕迹,使人迷失方面,也是最好的隐匿处。
      雾气笼罩了整片徒留沙石残骸的原野,越加浓厚使轮廓变得模糊不清,成为一幅线条浅淡的印象派画作,有种特别的朦胧美,他再次敲击手杖,这次雾气加快了弥漫速度,唯一的道路被其彻底埋没,放眼所及之处仅有一片雾茫茫的白色。
      “——”
      感觉到来人进入了庄园,杰克便明了自己的任务已经宣告结束,他收起手中甚是珍视爱惜的玫瑰手杖,困惑的看向一旁本应前去迎接新人的夜莺。
      「还有事需要我效劳吗?夜莺小姐。」杰克抬高帽沿,等待着夜莺的吩咐。
      「不,已经没有了。」但是夜莺轻轻的摇了头,勾起涂得艳红的柔嫩唇瓣,笑容使她看来更加妩媚。「我只是很期待杰克先生和他的相遇,我想您应该会很喜欢他,他是个富有挑战性的可敬对手。」
      「哦~?」杰克特意拉长了尾音,那是他惯用的口吻,他很意外夜莺居然会对谁罕见表以称赞和欣赏,这让他开始对这名即将被宰杀的可怜羔羊有了兴趣。「能获得夜莺小姐的赏识,想必对方拥有优秀的实力。」
      求生者的空额当然永不嫌多,它像个贪婪的大洞将无知者们拖入深渊,但一成不变的对手会磨灭兴致和期待,他们的思维、行动甚至套路都没有一点改变,游戏的趣味性便会因此下降,不过为了从其他方面获得乐趣,他把那些愚钝到以为自己安全的求生者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欣赏他们发现自己早已踏入陷阱却不自知的恐惧神情。
      他需要更具挑战性的对手,熟悉、超越、捕捉……犹如一位驯兽师,驯服猛兽的过程总是充满刺激,让人忍不住想象征服的场景。
      锋利的指刃闪过一线寒光,面具下的湛蓝双眼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看来这位新人会带给他不少乐趣。

      「啊啦,新人来了呢。」后腰侧有醒目的蜘蛛触脚,人形姿态的瓦尔莱塔如此叙述,她已经为新的猎物等待许久。
      「手脚还挺快的嘛,没有拖那么久才迟迟决定赴约。」样貌滑稽的小丑扬起嘴角,通常收到这封可疑的邀请函,求生者总是犹豫再三,害怕危险却又禁不住满足任何条件的诱惑。
      「既然是新人,可不能破坏它美好的初次体验,各位要商量下一局的监管者由谁担任吗?」杰克如此提议道,手法熟练的泡着红茶,好闻的香味充盈于室内。
      「让里奥去?不过他的傀儡很麻烦,那个新人什么都不知道吧。」裘克率先提出了人选,推荐由里奥应付新人。
      「那瓦尔莱塔?」
      「不行,既然是第一场,就应该让新人瞧瞧我们的厉害!来个下马威!」
      「欸?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拐弯说我弱?」瓦尔莱塔面带极为灿烂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眸状似单纯的眨动几下,她歪过头看向斑恩,这个模样让人背脊发凉。
      「怎么可能呢,我没有那个意思…」戴着鹿头头套的斑恩赶紧摆手否认,尴尬的呵呵笑着,他可不想尝尝瓦尔莱塔引以为傲的蛛丝,变成一具动弹不得的木乃伊。
      「如果要下马威的话……」
      其余人思考到这一句话,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正在等待刚泡好的红茶稍微放凉的某人,而后者困惑的微倾过头,一副无辜的模样。
      「嗯~看来是我去?」
      其他人都大力的一致点点头,望着他的目光炯炯有神,其中的坚决使杰克原本将要脱口的拒绝,硬生生的被吞了回去,像根鱼刺梗在喉咙间极其不适。
      「……」看来逃不过了。
      想起前不久“慎重”的出征会议,杰克在面具底下露出浅笑,同时无奈的摇摇头,原本还计算好如果得不出结论就随便抽签,他反而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谁不知道杰克绅士归绅士,乍看之下认真又一丝不苟,但其实是个随性又只是表面听从实则不受控制的人,几乎都照着自己的想法来行动。
      真是可怜呢,那位新来的小可爱,第一场新手体验就碰上了他,还是放一下水吧,赶尽杀绝太残忍无趣了。
      然而如此决定的杰克,却没有预料到这个新人根本不需要他的新手优待,更想不到夜莺所赏识的人和先前那几位有多么大的差别。

      奈布·萨贝达,他正如临大敌般十分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密码机,像是要用视线熔化它将其解剖切割似的,但实际上,他只是对密码机感到头疼,在犹豫着是否要冒险尝试。
      嗯,如果他碰密码机的话,大概有95%绝对会失败,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吧。
      最终做出结论的奈布快速离开了密码机周围,求生者的目的是破译密码,监管者只要随便巡一圈都能见到正在破译密码的人,还是尽早离开比较保险,总之先随便绕绕吧,熟稔一下地图对他这个严重路痴会有所帮助。
      T型和L型的特别墙壁,在转角狭窄处旁会放置一个板子,确实在狭窄不好闪躲的地方容易被击中,只要适当使用并把握时机,板子就能成功救自己一命,不能任意浪费,不过似乎在密码机附近的板子数量很少,破译密码的风险将会增加。
      不过他这么绕来绕去随便乱跑,都没遇到监管者也真是幸运,奈布将视线落到旁边的狂欢之椅,那鲜艳的色彩让他很是反感,宛如这个布置装潢如舞宴会厅的庄园,奈布厌恶的抖了肩膀一下,立刻离开那里。
      “圣心医院”,面前那栋荒废的建筑标榜着这四个大字,还真看不出来是医院,对奈布而言,就只是一座废弃放置的废墟罢了,就在他打定主意要入内探险时,响彻地图每个角落、缝隙的广播突然响起。
      『幸运儿遭受监管者袭击,现为负伤状态。』
      「广播?」奈布困惑的四处张望,都没看见能广播的装置,这种音量应该就在附近才对,算了,装置在哪不是现在需要注意的事情。
      奈布注意到眼角处有粉紫的光线一闪即逝,初步推断幸运儿是在那里碰上了监管者,他不认为那个胆怯又迷糊的幸运儿能顺利逃脱魔爪,于是大胆的转身尽速赶去。

      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逝去指刃上沾到的粘稠血迹,杰克从容而悠闲的锁定好幸运儿慌忙逃离的方向,迈开步伐跟随在后。
      「呜啊…」幸运儿踉跄的只顾着向前逃跑,捂着逐渐涌出鲜血的伤口,不时转头确认后方的情况。
      密码机的噪音传进耳里,幸运儿想也不想就直奔那个方向寻求协助,正在破解密码的艾米丽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差点没对好校准爆了密码机。
      「幸运儿先生有看见监管者的样貌吗?」艾米丽暂时放下密码机的破译工作,熟练而专业的替不幸受伤的幸运儿包扎伤口。
      「是杰克,不过没有带着手杖。」幸运儿忍着疼痛任由艾米丽处理伤势。
      就在艾米丽的包扎快要大功告成时,破烂的墙缝泄出了红光,以及跳动越加紧张的心跳,那是监管者正在附近的警讯,艾米丽自额间流下一丝冷汗,期盼对方不会拜访此处,毫无察觉的幸运儿当然没有她一半惊惶。
      快要好了,就剩一点点…但不属于他们哼唱的旋律越来越清晰,在这种紧急情况再贪时间会出事的!所以艾米丽紧张的拉过还不清楚状况的幸运儿,赶紧逃跑离开监管者所在的地方。
      「快跑!」
      「欸?欸?」幸运儿一脸不解,他的伤口还没完全治疗好呢,即使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艾米丽叫他快跑一定有她的理由,于是他也跟着开始奔跑。
      「找到了哦,小羊们~」依旧是熟悉的上扬语调,刚才特意给予他们治疗时间的杰克看来游刃有余,若是艾米丽继续治疗,他也不吝啬直接过去砍倒幸运儿。
      杰克的步伐原本就比一般人大,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跨越的范围,不怎么费力的他马上就追上了垫后且负伤的幸运儿,艾米丽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幸运儿也是在刚才听见杰克说话时才察觉对方的靠近,他仓皇的往有板子所在的地方奔去。
      这个距离怎么想都知道,在来到板子前就会先被砍倒吧,幸运儿先生还是一样迟钝懵懂呢,杰克轻笑着缩短和他之间的间距,湛蓝的眸子紧盯于满是破绽的后背,举起锋利的爪子瞄准大力挥下——
      面具下的一双眼眸因诧异而错愕的突然瞠大,本该倒地的幸运儿逃过一劫,杰克意外的注视着忽然出现于面前的不明事物,脑中警铃瞬间大作,直觉敛起爪子向后迅速一退。
      那是……衣料?与褐色相仿的枯草色披风,便是刚才突然出现阻挡视野的罪魁祸首,杰克眯起眼睛,放弃追杀可怜的幸运儿,转而与披挂披风的神秘人周旋,而那抹褐色的人影正对于他,向他伸出手来。
      「?」这是?杰克警戒的等待对方下一步动作。
      对方伸出的那只手像是想友好的和他相握,但摊开的手掌却向他做出了放马过来的手势,这无疑是个挑衅,是玩火自焚的危险举动。
      「哦?我没见过你呢~新人这么嚣张可是很容易吃自己的亏哦~」第一次受到求生者挑衅,杰克感到了新鲜和有趣,赞同起夜莺对这名新人的赏识,确实是与众不同,但可惜这种招术对他没用。
      「少废话,老是一样的敌人总会厌烦吧,不来场刺激的追逐厮杀吗?」奈布的容貌被兜帽所遮掩,但并不阻碍视线,所谓的监管者就是这个看起来像是贵族的绅士?曾经对贵族的不良印象加上杰克轻佻的询问,奈布的声线不自觉冷上几分。
      啧,让他想起了那些自私自利又贪钱怕死的家伙们,表面西装革履却是阴沟里的一只老鼠,暗中主导着战争走向和延续,别人拼命求生时,他们高兴办宴会喝酒。
      「嗯~你的提议很吸引人呢~」杰克状似考虑的拉长了尾音。「听起来挺有趣的,不要后悔哦,这位小可爱。」
      听见杰克对自己的称呼,奈布随即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不过由于有兜帽遮掩无法看见,果然衣冠楚楚的人有八成都是讨人厌的家伙,就算不讨人厌也是个怪人,当然不久前认识有同样特征的律师先生不算在内,他是少有珍稀的剩下那两成,但因为还不熟悉只是暂时如此断定。
      「谁是小可爱,不要后悔的是你才对,要是被我欺负到哭出来,我可不会同情你哦。」吐出犀利的语句,奈布再次大放厥词。
      「你的口气真大呢,那么,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放水哦,加油吧~」杰克似是过度自信的嬉笑着,然而被面具堪堪掩盖的双眼却变得冷冽。
      可不要让他失望哦。

      再次为夜莺的眼光表以赞许,杰克紧随在后还带点从容,这名新人的确提起了他的兴致,见识到他利用视线死角躲避企图甩掉自己,甚至还不管怎么追都能保持一定距离,杰克便得以肯定这个新人身手不凡,素质相当优良,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素材,有培养训练的价值。
      这个讨厌的监管者倒还挺不错的嘛,能跟上他的脚步,没有被他的小聪明骗到。
      看见左前方有正在拆毁狂欢之椅的艾玛,即使并非是进行密码破译,奈布也贴心的直接拐弯不去叨扰,不远处有圣心医院,奈布决定在后方有敌人追杀之时,进去探索一番顺势熟稔地形,彼此双方都在保留体力,互相蒙骗用尽心机。
      发现奈布想把他带进医院时,杰克的眼中闪过笑意,那是个障碍物许多的地方,他也不认为还不熟悉地形的奈布能恰当运用医院的无敌点位。
      蹬上阶梯,眼睛左右转动确认内部情况,密码机那里有窗户可供攀爬,障碍物很多,布局采用圆环形的循回设计,算是好绕的地方,应该不至于迷路,奈布如此心想,毫不犹豫的踩上通往二楼的阶梯。
      心跳还在啊,真是穷追不舍,但抱怨的同时奈布也感到了有趣,已经脱离战场许久,终于能大显身手,希望不会退步才好,广播又再次响起提醒密码的破译程度,很好,他的队友有在做事,若是由他拖延监管者还破解不好,那他真的也无话可说了。
      跳下地面开出的大洞,奈布又在一楼和二楼间迂回一阵子,才仿佛玩够了跳窗离开,杰克依然在后方追赶,不着急也不焦虑,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可以陪玩。
      宛如做过千百次般,奈布翻窗的动作异常迅速,这对身材挑高的杰克是个坏事,于是他明智的选择绕路而非跟着翻窗,但只是稍微移开视线,奈布的身影却瞬间消失不见。
      「到哪里去了呢?小可爱~」杰克四处张望着,一阵唐突的晕眩便袭向大脑。「!」
      躲在墙后放板子的计划顺利成功,奈布露出高兴的笑容,但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心跳声在逐渐变慢,然后又变得跳动剧烈,回头一看杰克已在身后,他翻板砸晕的举动似乎惹恼了他,后者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持续逼近,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正在渐渐缩短。
      不好,越来越近了,这个记仇的家伙!察觉杰克逼近的速度已经超越了之前一直保持的距离,奈布只得加快脚步,但他快杰克更快,论脚程也比不起杰克,所以间距被大幅缩短到只要向前一挥就有可能击中。
      虽说是新人还不熟悉游戏,但目前为止已经做的不错了,杰克也稍微腻了单纯的追逐战,在奈布再度跨窗之前抬高手掌欲要挥下,这一击是注定会击中了。
      “匡!”
      「!?」清脆的声响让杰克一愣,他刚才看见了非常不可思议的场景,指刃落空击中了窗口,抬头一望,他的瞳孔像是看见了什么震撼景象因此微微颤慄。
      奈布正站在围墙上,兜帽被拉下露出了一张白皙属于少年些许稚嫩的青涩脸庞,草绿色的披风随风扬起,翠色的眼眸里是清晰可见的自信和真诚的笑意,他对杰克展露出一抹如烟火盛放绚丽的笑容,单纯而快乐的,被耀眼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色,尽管刺目却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一定没想到我会踩着窗框爬上来吧,你太大意啰。」奈布如翡翠光泽多变的双眼倒映出杰克的身影,嘲讽着失误的杰克,微微蹲下身向他伸出右手。「要我拉你上来吗?」
      「……」
      「…………你…」杰克沉默了一会才做出应答,但却被广播所掩盖。
      『最后一条密码已破译,大门已可开启。』
      听见能够开门的消息,奈布从杰克身上转移了注意力,以位于高处的优势查看大门位置,要是因为迷路找不到出口就真的糟糕了。
      「找到了。」奈布话毕后立刻跳下耸高危险的围墙,俏皮的向杰克挥手道别。「那就再见啦,监管者先生,我玩的很愉快。」

      早已成功逃出的幸运儿和艾米丽、艾玛聚集于长桌附近,忐忑的等候着尚未逃脱的奈布,虽然是军人,但终究不敌杰克吗?老实说奈布那瘦弱的体型非常不靠谱,他们衷心感激奈布替他们引走了杰克,就在以为奈布会迷失时,属于他的空位却突然散发出一道光束。
      「怎么?这么惊讶?」奈布接收到他们三人诧异的目光洗礼,困惑的看着他们。
      「萨、萨……萨贝达先生顺利逃脱了!?」艾米丽极度错愕到花容失色。
      「竟然…竟然从杰克先生那里……」幸运儿虽然错愕,但更多的是傻眼。
      「哇!萨贝达先生好厉害啊!」单纯的艾玛双眼冒着星星,甚至自带闪亮背景。「萨贝达先生是怎么逃脱的?」
      「欸?就很普通的从大门啊。」而且还难得没迷路。
      「但是…杰克先生他……」
      奈布不解的表情越加明显,为什么这三个人看他的眼神都非常讶异?艾玛甚至还充满了和玛尔塔一模一样的景仰。「就只是挑衅惹怒他追杀而已,保持一定的距离、寻找机会甩开或翻板,尽量拉开间距。」
      「哇——」
      喂,艾玛小姐妳那闪亮的眼睛亮的太过份啰,而且幸运儿先生你的眼镜没带好歪一边了,至于艾米丽小姐……算了,他已经懒的吐槽了。

      「从小夜莺那听说啰,杰克你这次惨败了。」人形姿态的瓦尔莱塔一脸好奇的望着杰克,而后者则是双手交握,额头抵着手背一副落寞。
      「杰克竟然失手了!?那个新人到底多厉害啊!?」里奥惊愕的看着疑似是思考人生反省自己的杰克。
      「听小夜莺说,那个新人是个退休的佣兵呢,曾经横行飞扬黄沙的战场,参加过多次战役,是非常厉害的人物。」
      「多厉害?」裘克好奇问道。
      「据说每战必胜,被誉为最强佣兵。」
      「哇哦,难怪,那的确是厉害的人物,不过我很好奇杰克怎么连其他人都放走了?」
      「被那个小佣兵溜的晕头转向了吧。」
      ……最强佣兵,每战必胜吗?杰克于阴影底下若有所思。
      「那么,杰克对小佣兵有什么感想吗?」想知道些有用情报的瓦尔莱塔如此询问,其他人也同样不想变成杰克此刻垂头丧气的模样,被那个佣兵溜到怀疑人生。
      一直保持沉默的杰克终于开口了。「……是个帅气又美丽的人。」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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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太会写杰克和奈布追逐的过程啊,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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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時
    如果校園生活時期日向和狛枝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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