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伥鬼
12.
顾瑾然没笑出来，那五个孩童便齐齐地对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一齐站起来伸出纤细的双手朝顾瑾然伸去。
顾瑾然不知为何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要去回应孩子们的期待，然而门后传来了楚修仪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顾瑾然吓了一跳，回头看去，看见楚修仪大步走了进来，他咧了咧唇角，开口道：“这里有小孩，你过来看看是谁家的，我们得送他们回去。”
楚修仪走到他跟前，垂眸去看那五个孩子，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地后退一步，转身跑了。
楚修仪说：“不用送，他们会自己回去。”
顾瑾然心里满满平缓下来，也有心情开玩笑了，“你刚才看见他们的长相了吗？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是五胞胎吗？”
楚修仪并不回答，他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又很快移开，他伸手关上了窗户，说：你睡不着吗？”
顾瑾然正要回答，就听楚修仪说：“睡不着，就来做些别的吧。”
他话音刚落，就伸出手来搂过了顾瑾然的腰，低头吻住了。
顾瑾然没有挣扎，他纵容着楚修仪一切过火的行为。
甚至微妙地在其中寻到了一些乐趣。
不过相比楚修仪表露出来的炽热爱意，顾瑾然表现得也过于平淡了，这种平淡让楚修仪的行为越发过火。
顾瑾然再次被压到了床上。
胸膛高高地挺起，叫顾瑾然挣扎起来，去推搡楚修仪，“楚修仪，你醒醒！”
楚修仪的身体开始变冷，他抓住顾瑾然的手，微微笑道：“你不该跟我回来。”
顾瑾然咽了咽口水，小声说：“反正你也不会害我，对吗？”
楚修仪思考了片刻，说：“对。”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顺理成章。
顾瑾然恍惚地抱着楚修仪冰冷的身体，耳边是他冰冷的呼吸声。
楚修仪在他耳边问：“你不会报警抓我吧？”
声音又很黏腻地说：“你会恨我吗？会想让我死吗？”
顾瑾然肚子里都是一片冰凉，听到楚修仪的话，下意识地回答：“不会，我怎么可能会想让你死。”
楚修仪在高处俯视他，他那俊美的脸庞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显得有些莫名的阴森晦暗，“你不想让我死吗？”
顾瑾然回答：“不想。”
楚修仪说：“你不恨我？”
顾瑾然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不恨。”
又若无其事地露出笑容来，“我也觉得舒服。”
这样的回答显然出乎楚修仪的意料，他抽身而起，转身要离开。
顾瑾然对着他的背影，故作惊讶道：“不是吧，拔吊无情吗？”
楚修仪顿住脚步，转身看他，顾瑾然说：“我的背有点疼。”
楚修仪走到他身边，上了床，躺下抱住他，两只手轻轻地捏着顾瑾然的肩膀，是按摩的力道。
只是这双手很快也变成了四只，另外两只轻轻地捏着顾瑾然的肩膀。
顾瑾然小声说：“再轻一些，力道有些重了。”
楚修仪：“……”
他没有说话，然而替顾瑾然捏肩的力道都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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