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婶热衷作死怎么办

作者:H2SO4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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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占梦者07


      (7)

      山姥切斩倒眼前又一体溯行军太刃,振落刀刃上漆黑的血。

      他回身看向战场,偷袭的溯行军已清理了七七八八,唯剩的三体在与鹤丸国永周旋。三日月早就收了刀,站在一边树荫下看着白色的鹤带着二打一短上蹿下跳。

      山姥切走过去,三日月转过目光,“队长大人有什么想法?”

      “很反常。”山姥切回答,“平常的溯行军只专注于改变历史的目标,对我们都是躲着走。今天却主动找上门来了。”

      “是啊。往常他们都好像按照既定的任务目标一根筋地行事,这一回,却好像来了个指挥官呢。”三日月悠然地说出与他的语气并不相配的严峻猜想。

      “刚收到一期一振那边的消息,溯行军的确对几个历史关键人物动手了,但与往常死缠烂打的风格也不同,仅一击不成就撤走,好像目标不在刺杀,反而是在试探我们一样。现在那边应该还有溯行军在蜃伏,一期一振他们也不敢走开身。”

      “情况还真是不妙啊,要是能有更准确的敌人情报就好了。不过这果然是妄想呢,哈哈哈。”

      “这不是该笑出来的事吧,三日月。”山姥切对天下五剑这种无论何种情况都优哉游哉的态度有些不满的皱起眉。

      “喂喂,你们俩就站在那聊天看戏吗?”传来鹤丸嚷嚷的声音,打断了二人对话。山姥切瞟了他一眼,又转回目光:“麻烦快点解决。”

      “……队长你这么无情,可真吓到我了。”

      白鹤落在一棵树的枝梢上,俯视追到树下的两振溯行军打刀。细锐的尖鸣传入耳中,他抬头看了一眼,溯行军短刀正从空中疾驰而来,锋刃闪过一道寒芒。他再次腾身而起,顺便踩了冲过来的敌短一脚,在高空停滞一瞬后,向着地面上两振敌打俯冲过去。太刃顺着冲势一刀劈开一振敌打的脑壳,白色的鹤踩着还未倒地的尸体再次轻盈腾起,让过另一振敌打挥来的刀,轻飘飘落到又一棵树上。

      突然,时空扭曲的波动再次自天空传来,令三名付丧神皆是一惊。

      是溯行军的援兵?

      随着金色的光芒撕裂云层,空间传送的光柱如剑戟直刺地面。强光中一道白色的身影飞身而下,正落向剩下一振溯行军打刀头顶,手中刀光随着坠落之势直刺进敌打顶心。苍白的烈焰倏地从刺进的刀尖燃起,转瞬吞没了敌打全身。白色的身影拔刀向后翻身跃开,落地时却半边身子不稳,险些仰面摔倒。

      一双单覆右手甲的修长的手从身后扶住了她,头顶传来山姥切震惊的声音,“主公?!”

      白色狩衣的少女定了定神,挣开他的手。她抬眼看到对面蹲在树枝上的鹤身子一歪差点从树上掉下来。溯行军短刀这时迎面冲了过来,还未到切近,被三日月追前一步,拔刀一击从空中斩落。

      白鹤从树上飞了下来,,落到她面前,脸上的惊讶还没有退却:“这可真吓我一跳啊,主公,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审神者阴沉着脸喃喃重复这个问题,让鹤丸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他还来不及退避三舍,少女突然转身,盯着身后还有些回不过神的山姥切,声音冰冷:“为什么不把那个实习生的话告诉我?”

      山姥切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

      他微微皱眉:“那种话,我觉得没必要信……”

      “她是名占梦师!”

      尖锐的女声猛地打断了山姥切的话,惊得旁边鹤丸都不禁后退了步。他惊讶地看着审神者嘶吼中浑身都在颤抖,还是第一见她这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对象还是他们本丸这振初始刀大人。

      “她是真正的预言者,不是什么江湖骗子!”流歌高声怒吼着,隐忍的情感如决堤洪水般塌天而至。一想起那个人说的话,她就不禁浑身血液冰凉,然而他只轻描淡写的一句“没必要信”?

      她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拍到沉默的付丧神身上,“没必要信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鹤丸探过头来,看清山姥切接住的那东西——是一枚蓝色的御守。

      “……”

      山姥切垂下目光,不去看审神者愤怒的眼神。

      “额,主公,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脑门滴着冷汗,鹤丸试图插进这一个暴跳如雷,一个沉默不语的俩人之间打圆场。

      听他这小心翼翼的语气,流歌深吸口气,努力冷静下来,把发生了什么事向他和三日月说明了一遍,目光依然一直死死瞪着山姥切。

      “……”

      鹤丸与三日月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三日月先开口道,“主公,既然你都来了,刚好我们现下遇到点难题,这一次溯行军的行为和动向都与往常不太一样呢,我们需要一点更确切的情报,主公你看能做到吗?”

      天下五剑充满磁性的平静声音总是能如水一般清涤人心的浮躁,流歌终于从山姥切脸上撤回目光,缓下语气,“没问题的。”

      她走出三人之间,走到空旷一些的山崖边,向着远方将灵识探查出去。

      三日月也跟了过去,留下鹤丸跟还安静着一动不动的山姥切待在一块。鹤丸看了后者一眼,“我说,队长大人,这回可真的是你过分了啊。”

      山姥切一直垂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你也信那种鬼话吗?!”

      “……你跟我发脾气也没用啊。”鹤丸被他激动的神情吓了一跳,然后纳闷今天是什么日子他怎么总被吓一跳,“重点不是你我信不信,而是主公她显然非常信啊。”

      “……”山姥切怔了怔,发现了自己情绪的失控。他敛起情绪来,但眼神里透出的固执让鹤丸诧异,“那个人没有一句实话,她说的都不能信的。”

      “……虽然我是不知道那位大人做了什么让你对她信任值为零,不过这种反感你可以表现出来给主公看,她大概就不会那么生你气了。”鹤丸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放轻松一些地说。

      说话间,突然传来审神者一声惊诧的轻呼,“哎?”

      “怎么了,主公?”俩人向那边走过去,看到少女脸上露出怔忡的神情,心里也都一下紧张起来。

      “数量……不对。”流歌喃喃,“减掉你们已经消灭的,比我在本丸探测到的……少了。”

      “少了?”三名付丧神俱是一愣。

      审神者在本丸对时间溯行军的探测的确会有偏差,但这种偏差也是有一定范围的。在溯行军数量上,探测到的会是一个底线基数。而当审神者亲临时空,探测的准确度就会有飞跃性的提升,甚至对各方面信息已经可以精确到单位级别,由此探测到的溯行军数量,也只可能比在本丸探测到的最低数量要多。

      然而,现在却少了。

      而且,少的不止一两体,而是很多。

      流歌不甘心地将灵识一遍又一遍地探伸出去,直到头开始隐隐作痛,带回来的信息却始终让人失望。她心里一直搁着那句沉甸甸的预言,此时又遭遇这种反常情况,心脏越发被恐惧和不安勒得死死的。

      “主公?”耳边响起山姥切试探的唤声,流歌转过头,呆呆看着付丧神有些局促但依然关心的面孔,突然眼眶有些发酸,心里像挖空一块般的疼起来。

      她想下令,取消这次的任务,离开这段时空,返回本丸。

      ……可是,不能这么做。

      “主公,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你就快点回去吧。”山姥切皱紧眉,不希望眼前的人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多待一分钟。这一次的任务遇到诸多意外状况,她身上还带着伤病,让人越发无法放心。

      “……我不走。”

      流歌收回神,斩钉截铁地说。

      她已经冷静下来,心里做出决定,“在搞清楚这一次的溯行军到底怎么回事之前,直到你们完成任务,我都不会走。”

      这回答其实一点也不出人意料,但真听到还是让人心里一紧。山姥切有些心急,但还是试图说服对方,“主公,就算没有确切情报,我们还是一样能完成任务的,你没必要冒险留在这,还是快点回去……”

      “行啊,我回去。”没想到她突然又这么干脆就答应,但紧接着又道,“那你和我一起回去。”

      “什……?”山姥切一愣,马上拒绝,“不行,身为队长怎么能临阵脱逃。”

      “那你就闭嘴。”

      “……”

      旁观的鹤丸心里默默叹气,得,这俩人根本没法沟通了。

      他向三日月使个眼色:你就干看着,不劝劝啊?

      三日月淡淡微笑:这怎么劝?

      鹤丸:我哪知道!但总得劝啊,要是就任由这俩人一直别扭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真来发大的惊吓。是只有吓,没有喜哦!

      三日月:年轻人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善哉善哉。

      “那个,主公,山姥切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放弃三日月这个不靠谱的援军,鹤丸还是硬着头皮试图劝和这俩人,“溯行军多几个少几个真没关系,反正都是照样砍了,但主公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真的不太适合跟我们一起留在这……”

      “我不走。”话没说完,就得到审神者依然坚定而冷硬的回复。

      “……那队长大人,要不你就跟主公回本丸去?还剩下我们五个对付溯行军也没问题……”

      “我是不会为了那种荒谬言论逃离战场的。”这边也是一样固执的回答。

      “……”鹤表示心好累,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三日月那样心大呢?

      “既然主公要留下来,那就留下吧。”某“心大”的天下五剑这时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了,为这场争执暂时画上句点,“我们抓紧完成这次的任务就是了。”

      随着最后一线残阳在地平线彻底沉没,天空几点苍白的星子在渐浓的夜色中逐渐炽亮。

      流歌睁开眼,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探查,却依然一无所获。

      不,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正因为对这片区域一遍又一遍的搜索、确认,她现在也能有一些推测。

      她回忆着这一段历史资料,俯视山下的“阿津贺志山防垒”,壕沟里已经填满了水,形成两道从这个高度望去仿佛细线的河流,夜色中折射着岸边火把的光。明天八月七日,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阿津贺志山之战开始的那天,坚固的三重防垒也无法阻挡镰仓军的铁骑,平泉军会败退至大木户本阵,接着八月十日,大木户防线被击溃,这场战争的结果便无可再扭转,平泉藤原氏的覆灭即成定局,无论后续溯行军再做什么,历史的自我修复力都足以应付,他们的任务便结束了。

      没错,只要在这里挺过四天……少女深深呼吸,努力忽略身体已因世界排斥反应而产生的不适。

      晚风穿过山林,传来细浪般沙沙的碎响。相比白日,流歌的心情已经平静许多。她回过头来,看向身后不远处,付丧神们已经搭好了营地,山姥切正在专心照看篝火。

      静静望着他映着火光的侧影,流歌突然有点为自己白天的行为不安和后悔。又对他发脾气了啊……还是当着三日月和鹤丸的面,他作为第一部队队长,会不会觉得丢面子?会不会生自己的气?

      ……不对,这回本来就是他的错,自己发脾气又怎么了,心虚个毛线啊!

      这样给自己打气,流歌就又气哼哼起来。她正在心里声讨初始刀大人的种种罪状,把自从实习审神者来到她本丸后这段日子记的小账本一条条都翻出来,那边鹤丸就招呼她开晚饭了。

      碎碎念着走过去在篝火边坐下,山姥切正在给大家发干粮。食物发到流歌时,她瞟了眼那只修长干净的手里递来的烤饭团,没有理,反而去抢走旁边三日月手里的饭团,然后起身绕到对面鹤丸身边坐下,离那个原本身边留给山姥切的位置远远的。

      一阵山风吹来,她蓦地打了个寒颤,便向鹤丸身边又贴紧过去,使劲扯开他的外套一边,动作有点粗鲁地披到自己身上。

      鹤丸&三日月&山姥切:“……………………”

      他们的主公,有时候还真的是小孩子脾气呢。

      三日月有点无奈地对山姥切笑了笑,后者面色如常地把饭团递给了他,在他身边坐下。鹤丸则挠了挠头,试图开个玩笑,“要不,主公,我干脆抱你一会吧,会更暖和哦。”

      得来的是审神者一记凶狠的眼刀。鹤丸苦哈哈一笑,只好把外套脱下来,全部披到少女身上。

      如果晚饭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进行,怕是吃完他们都要得胃炎进手入室了。还是鹤丸先打破了沉默,他向流歌问道,“主公,对溯行军的探查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没找到失踪的那些溯行军。”流歌咬着饭团,有点郁闷地回答,“不过能发现一些别的线索。”

      “哦?是什么?”

      “那边,”流歌抬起手,远远指向一个方向,“大木户本阵的方向,居然一个溯行军都没发现,这很不正常。”

      “决定阿津贺志山战役的有两个关键点,一是明天这里,阿津贺志山防垒的失守,二就是四天后,大木户本阵的溃败。已经探测到明天这里会有100体溯行军出现,目标应该就是刺杀镰仓军的先锋畠山重忠,以及阻止他的八十人夫队填平阿津贺志山防垒的壕沟。”

      “一百体啊……”鹤丸嘴角抽搐了下,“这还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数量。”

      “问题是,平泉军在阿津贺志山防垒失守后,退回大木户本阵的军队实力依然雄厚,足以与镰仓军一战。所以下一个关键点就是8月8日镰仓军的小山朝光带队绕行到大木户本阵后方埋伏,并于当夜发动突袭,导致平泉军大乱才一举突破大木户本阵,8月10日早畠山重忠等人带大军攻入大木户口。按理说溯行军对大木户这个能最后挽回平泉军成败的关键点不可能放过,无论他们的目标是小山朝光,还是他的向导安腾次響,怎么都该有些准备……”流歌沉吟,微微凝眉,“可那边现在太干净了,什么都没有,这不合理。”

      她望着那个方向,目光如缓缓出鞘的刀锋,一点点凌厉起来,“恐怕那边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失踪的溯行军就藏在那边,是他们有什么方法……把我的感知屏蔽了。”

      一阵安静。鹤丸摸了摸没了外套罩着后的和服袖子,觉得有点冷飕飕的,“主公你这语气怎么跟讲鬼故事似的……”

      “这要真的只是个鬼故事就好了,砍了就是。”流歌埋头继续啃她的饭团,“反正明天先在这里灭了那100体来捣乱的臭虫,然后再转去大木……”

      声音突然断了,女孩的手一抖,饭团掉了下来。

      “主公?!”

      审神者突然弓起身子,胸口紧紧压在膝盖上,蓦地绷紧的手臂仿佛在遭受某种巨大的痛苦。距离她最近的鹤丸慌忙去扶她的肩膀,却被她浑身一震,猛地甩开了手。

      她使劲站起身,在三名付丧神惊疑的目光中惨白着脸,声音沙哑地解释,“我没事,突然闹肚子。”

      她说完,转身向后方的树林走去。山姥切忙也站了起来,想跟过去,被她一下子停步,猛地回身向他怒目道,“干吗?我上个厕所你也跟吗?”

      “……”山姥切只好尴尬地坐了回去,目送审神者步履艰难地走进树林,很快消失在林间阴影里。

      流歌向林子深处走去,确认身后那三人不会轻易发现后,才停下脚步。

      她扶住身边一棵树木,腿一软,跪坐下去。

      冷汗已经湿透了贴身的衣物,所幸还有鹤丸这一层大衣披着,才不至于在山风里着凉。她缩紧全身,抵御着时间压对全身施加的仿佛要碾碎每一寸筋骨脉络的痛苦。

      胸口几乎完全喘不过气了,强烈的心悸让她把刚吃的饭团又都吐了出来。她擦了擦唇角,努力提起精神,试图构建起一层防御。

      然而,似乎白天探测溯行军时消耗了过多灵力,她努力了半天,防御没有构建起多少,反而头又从里面要裂开似的疼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不敢再乱来,只能咬紧牙关,慢慢熬过去。

      这只是世界对她发起的第一次警告。

      但无论如何,她还要在这里待四天。

      不会在这里就认输的——她抬眼望向墨蓝的深空,仿佛在向天发出挑战般,轻声说。

      痛苦在熬过大半后,身体就渐渐陷入麻木。

      流歌不知不觉中已阖上眼,无力地靠在身边的树干上。

      她还在努力打起精神,但不堪重荷的头脑已经无可避免地陷入半昏迷状态。

      好静啊……周围只有风吹过树林发出海浪般的声音,仿佛她此时就置身茫茫大海。

      独自依靠在树下昏沉的女孩没有发现,她身后的密林里无声跳荡起数缕暗紫色的火焰。黑影悄然向她接近着,当她麻木的思维突然惊醒身后靠近的气息是什么时,凛冽的刀光猛然划破头顶的黑暗!

      已在外等候多时的山姥切等人,终于忍耐不住,还是进入树林寻找审神者。

      边缘区域找了一圈,没发现人,显然她为了防止他们三个突然来找,走到更深处去了。山姥切真有点担心,她不会迷路了吧?审神者其实也是个路痴来着。

      他们只好继续深入一段。突然,山姥切周身一凛,看向一个方向,“有溯行军来过!”

      “什么?”

      没等鹤丸和三日月反应过来,山姥切已经向那个方向急奔过去。内心的不安在不断放大,某种在今天见到审神者来到这个时空时就一直隐约存在的不祥预感,正在有违他意愿地逐渐变为现实。

      终于,他看到了前方地面上那一样刺眼的东西,心脏猛地窒息——

      那是鹤丸借给审神者的外套。

      他脚步踉跄地向前走去,将那件被抛弃在地的衣物捡起,碧绿的瞳孔蓦地缩紧:雪白的布料上,一道粘着血的被刀割破的裂口,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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