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和他世界的女人们

作者:树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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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


      几个人先来到一个小院,女人叫了一声:“余刚。”一个男子走出来,他眼神冷漠,神色是好像娇羞的小姑子。燕太子丹说:“在睡觉?”那男子行礼,走过来略微俯视,间或眼睛稍微向上看看燕太子丹,邪气无法掩饰的蹿逸出来:“没有事就睡觉。”

      燕太子丹说:“你愿意为了我吩咐你的去死吗?”余刚说:“愿意。只恨我只能死一次。”燕太子丹说:“我们的人已经为你报仇了。是你身边的朋友背叛了你。我们用酷刑折磨你,都是为了让你忠诚于我们。”余刚说:“我对太子忠心。我自杀太子才能明白我的心吗?”他有点忧愁和激愤,他脑袋很僵笨,表情变得阴沉,狠在骨肉里,瞪眼都不会的主动暴力。

      燕太子丹说:“说的没用要看做的。小妲有点呆霸王,爱插话时候凌驾于男人,你们合作的愉快吧?”余刚说:“是。”燕太子丹说:“我给了你几十金,做符合你身份的事情。”余刚说:“是。”燕太子丹又说:“如果你跟其他死士私下亲近,我还是愿意损失一个的。你跟小妲我都不想失去的。记得你身边的死士,都是你的对手,他们也都把你当敌人,必要时候其实你可以杀他们的,只要你有本事。”余刚说:“是。”

      燕太子丹说:“这次派你去,你找到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别让我失望。”余刚说:“是。”燕太子丹拔下手上的绿宝石戒指递给余刚说:“这是我送给你的信物,上面有我的标志。你可以找外面女人玩,但是不能误事。最好少找吧。”余刚说:“是。”

      然后燕太子丹就和其他几个人离开了,余刚关上小院的木头门,那木头门很窄,在那里做了好多年门,有点发白,木质也疏松了。几个人走了几步,燕太子丹对旁边的男女说:“你们回去看看余刚有没做傻事。”

      女的回去了,不一刻回来说:“余刚在上吊呢!”燕太子丹说:“真难办。不过勾引他几回,没想到真难撇清了。”男子说:“他不适合做死士。”燕太子丹对女子说:“你回去跟他说,就算他死了也得不到他想要的。他不听话就杀了他吧。难以掌控。”那女人说:“他对太子忠心。”燕太子丹说:“他如果忠心就不会这般。”女子说:“是。”

      女子返回去。不一刻女子回来,说:“余刚想开了。我们再劝。”燕太子丹点头。

      几个人又走了走,在另一个石头房子前停住,男人上去开门,院里一个身材秀颀的男子正在练习武艺。燕太子丹说:“老婆,我来看你了。”那男子笑着收了放下棍子,说道:“我比你瘦,但是其实比你强壮,我是老公。”他们两个就搂抱在一起。

      燕太子丹说:“我听说你现在敢杀别人了?”那个男子说:“敢。”燕太子丹看着身后的一个护卫说:“易中,你过来给他杀。”易中表情苦怨哆嗦着走了过来,燕太子丹说:“杀。”易中小声的说:“陆小六,你利落些。”陆小六说:“好。”燕太子丹笑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陆小六拿起棍子,摆了一个姿势。另一个护卫说:“易中不忠心!”燕太子丹说:“你也过来。六儿,看你能不能一棍杀两个人。”那说话的护卫就走了过来,站在易中旁边,表情坚毅说:“为了国家强盛,万死不辞!”陆小六重新摆了一个姿势,跃起,棍子横扫,两个人的脑袋都脑浆崩裂,当场死亡。

      陆小六说:“为了大业,再可怕的痛苦和死亡,也无法阻止我们。我们对太子无限忠诚。太子说什么我们都相信,都执行,都坚持为太子办到。没有一丝质疑。”陆小六既有对所谓正义的执着态度,又有作为燕太子丹情人的谄媚,仿佛为他舔屁股也甘愿,为他做任何罪恶的事情也甘愿。

      燕太子丹说:“你性格软懦,做事要做绝,不能让。否则敌人会像嗜血的苍蝇不肯罢休,你要先下手为强。男人立世就要这样啊。那些看着正义的其实都是有不可告人之目的,没有例外。正义就好像情人的心,只能在一个人手中,不战斗是无法获得的。哪个不会装啊。你是我最坚强的战士,我们都是为了维护我们国家的利益啊,妇人之仁要打倒。要狠。”

      燕太子丹和陆小六两个人进了房间坐下,说:“这次如果能刺杀秦王成功,也是为天下苍生兔崽子们做了好事。”陆小六说:“是。但是太子,我前两天在大厅看到一个打杂的家伙,叫王川。他不知道我们这伙人真实目的,我听到他说‘在秦国普通的百姓也可以告法官,真是好呀’。我觉得他不可靠。”燕太子丹说:“开除吧。秦王是假仁假义,装逼的骗国人。”

      燕太子丹犯了一个错误,他在对王川不够了解的情况下,开除了他。王川是秦国的间谍,已经获取了很多燕国死士的信息,并且知道余刚、陆小六等人。日后余刚、陆小六等人踏上秦国国土,没多久就被秦国间谍发现和逮捕了。

      却说陆小六又说:“太子,我以前爱慕过一个女人,当时想着找个女人来爱慕,就当给自己买个礼物,对自己好,也好像有些人养个宠物那样。不曾想,一接触,我的脑袋就成大便了。我现在想着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个女人给搞到我们的死士队伍来。我觉得她强。”燕太子丹看着他粉嫩的小脸说:“好。”

      说着他就靠近去亲陆小六的脸颊,只觉得柔滑舒适,芳香满口。他就忍不住的去乱揉捏他,把他托在掌上折磨的死去活来。陆小六开始还眼睛亮闪闪的好像星星,闪着喜悦朦胧的光,到了后来他也情不自禁的眼圈要红了。

      燕太子丹却越发的被激发了□□,他笑着说:“可惜你没有女人那套玩意。你是女人也没意思了。”燕太子丹噙着他的舌头和嘴唇不放,陆小六得了空隙说:“这里做不好。”燕太子丹说:“算了,我们去大厅。”

      两个人起身,和外面等待的人一起去到大厅。就见大厅里周边摆放着各种奇怪的刑具、武器,里面的人有的在说话有的在练习武术。那些人看到燕太子丹来了,急忙行礼,燕太子丹说:“免礼。继续训练。”燕太子丹去跟学员谈心,陆小六见了,就走开去和两个男女待在一起了。

      陆小六说:“凯旋,不要怨毒呀!”那个叫凯旋的女子说:“以后看到这种事情,就别说出来就对,我好心提醒他们,他们却揪着我不放,我要是不说,他们也不知道。赖上我了。”

      旁边一个男子说:“是凯旋发工具,机械手有个少了一截,本来就是残品,凯旋看到了担心他们没注意,及到用的时候出差错。可是他们责怪凯旋,揪着凯旋不放,跟凯旋口角。凯旋是没权力管那么多的。上边又不理。”

      陆小六说:“要真是临时用才发现少了一截,那真是会倒霉。”凯旋说:“我就不该说。”陆小六说:“主管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也只是听人命令行事。”凯旋说:“我不仅没功劳,还惹一身事。”

      陆小六说:“你说出来是好心的,你不说他们倒霉也是倒霉了。对了,你好好教小董吧,她连基本的机械原理都不懂。”凯旋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旁边男子说:“主管拍太子马屁,获得主管位置,她还想当太子的女人。好多人讨厌她,但是也不得不听她的。”凯旋说:“你也是拍她马屁的呀!”那男子说:“面上。我对你是钟情的。”

      凯旋说:“我在人群里站着就很不舒服,只有你走近我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慰。可是你为什么去问小三爱不爱你?还问别人好几个人爱不爱你的?”那男子说:“问问而已。可能我学燕国语言学的还不好。我们不好多说话。”

      凯旋说:“我跟别人说多了,但也是在工作。你不高兴?”那男子说:“你和他说那么多,你就是跟他好的意思。”凯旋说:“那时候我跟你打招呼,你礼节性的应和一下我,就不理我了。现在你感觉到孤独,就要跟我好了?我跟别人说话还猜忌。”

      那男子说:“你故意报复小飒?你知道她不喜欢那声音,故意弄桌子擦地,发出的声音让她听到难受。”凯旋说:“是你对小飒有意。”那男子就抱了抱凯旋。他说:“我到燕国来,是想有些出息的,给你。我们天天在这个监狱一样的地方,忍受各种非人的训练,我特别需要你。如果你不开心,如果你不搭理我,都不好。”

      陆小六早走开了。凯旋就不说话了,两个人腻在一起,片刻,那男子说:“这次比赛,各种猜测都有,等比赛的时候,我们给那些说我们拾人牙慧的人,狠狠一个耳光。” 凯旋说:“好。我要出去办点事。”那男子最后抱了她一下说:“小心点。”

      叫凯旋的她就走了。她顺着地道走出死士基地,在外面叫了车。天空下起了雪花,到她下车的时候,雪花下的浓密了一些。然后她看到路边有个人死了,躺在地上。

      一样都是人,她也会死的。可是想到她爱的男人,她又觉得似乎死亡被赶走了,他让她对死亡没感觉。还有一只狗也在路边被几个人打,活活被打死了,狗多像自己,不,狗命更是下贱。前方好几条小路通向别方,其实地上都是路,虽然都很脏的路,自己找的路还是干净一些。

      荆轲已经搬去一个豪华的宾馆居住,燕太子丹常常上门问候,供给他丰盛的宴席,备办奇珍异宝,不断地进献车马和美女,荆轲都一一笑纳。可是荆轲因为跟美女上床太多,变的消瘦起来。

      燕太子丹说:“荆卿你玩不了美女?!”荆轲说:“太子,这些女子精啊,派去秦王身边,伺机杀害他,不是机会很大?”燕太子丹说:“我也想过,可是秦王政对女色没兴趣。一般女人无法近他。”燕太子丹想到了小雅,想着让小安给小雅写一封信,拿小安性命威胁小雅,可是小雅的性格……

      他说:“我也试试。荆卿是有能力的侠客,上天真是可怜我燕国,不抛弃他的后代,让你来到我身边。”荆轲抱了一下拳说:“我真惭愧啊。”燕太子丹说:“我带你去好地方玩乐。”说着拉着他的手,离开宾馆。

      很快,他们就来到一个纨绔子弟都喜欢的盛宴。燕太子丹看一个侍女端着水果盘经过,那水果又大又水灵,便令拿了两盘在桌上,说道:“前一阵生病,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现在我病好了,要死去活来的爱自己,还要把别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我们叫两个女人?”荆轲说:“我玩不了女人了,算了。”

      燕太子丹笑笑,看着一个正在裸体跳舞的女人,她跳的舞蹈好像在搏击,表现□□的力量,以及对行为暴力的接纳和操纵,但是整体给人感觉还是顺从的。

      燕太子丹说:“女人以为能玩过男人。呵呵。”他嗤声嘲笑着说:“聪明的女人应该黑狠、懂得索讨给自己。”荆轲说:“我觉得要是为了身外之物丢掉了身内之物,那样就不聪明。”燕太子丹说:“身内之物也可以黑来给自己呀。”

      荆轲说:“太子能搞掂女人多过我。”燕太子丹说:“惭愧。我认真想追的就是追不上。”荆轲说:“比我强,给我传道传道啊,我在女人那里老是吃亏。”燕太子丹说:“呵呵,好说。关键你得知道她的黑。”

      “比如这个女人,要是你跟别的男女好,她就分别攻受意淫了你们两个,分别勾搭你们给自己,对付你也可能用男荷尔蒙的,让你们不对彼此好,都对她好,各种拜她伺候她。”

      “要你跟别人抱到一起了,她让你们两方都抱她,拆散你们,分别取代你们双方。你们真抱在一起了,她装绝望,装心凉,你问她你不是有相好了吗?她装的更绝望了给你。”

      “她还装贤妻良母,愿意为了男人守一个家,也觉得那样比出来卖好。这种在家婊子很多,你问她要不要出来卖,她们就动摇。她们守护的家,就好像一个大黑野兽的嘴巴,等着你回去,吃死你。不过我们男人不会逊给女人的。”

      荆轲说:“不定谁吃死谁呢。不过坏女人接触男人多,耍死男人了。”燕太子丹说:“我们男人是团结的。”那女人此刻抬头看向燕太子丹。燕太子丹说:“眼神媚。对我会心眨巴一下眼睛,说你婊子高了好死给我了。”那女子说:“太子给我钱多,我为太子做牛做马也愿意。”燕太子丹说:“要是有男人钱少给你钱,你就不伺候吗?”那女子说:“我愿意伺候,给钱少也是给钱,总之得给钱。”

      荆轲想到小安,说:“有些人被人什么都耍了。太子的妹妹也被耍了?要怎么办?”燕太子丹说:“她在那装逼,还摆出种种证据,男方一声不吭,不回应高。少回应少出错啊。都是别人在议论,别人的善意猜测也可以被他利用,掩饰错。也有的认为我妹妹也有错。别人也会注意我妹妹的错多。”

      荆轲说:“能讨个公道的?”燕太子丹说:“那小子装逼,表现的不为名利,不是冲着我妹妹出身跟我妹妹一起的,可是他一直为了他的名利让我妹妹做出种种牺牲,还装的给了我妹妹很多好处。一家人,我妹妹也是给了我好多的,我也得帮帮她。让那小子身败名裂给我们家。”

      那女子娇声道:“太子哥,他跟王族斗,真是不自量力。”燕太子丹说:“嗯。你们这些骚女人,越骚,越喜欢哥呀姐的叫。装纯啊。”燕太子丹说:“那小子想和平分手,我妹妹装逼告诉大家他那是手段,其实玩了她。也是挺丢脸的。”荆轲说:“还是能获得一些人支持的。只要说明男方怎么不讲道德。”燕太子丹说:“其实玩女人,私下玩了一个丢一个,就好了,非要闹大给我。”

      燕太子丹说:“你要不要跟她上?”荆轲看着他旁边的那个女人说:“她黑狠呢。”燕太子丹说:“才好玩啊。”燕太子丹说:“你吃她荷尔蒙,能吃到好多男女的性,她不知吃害装了多少男女的黑白荷尔蒙给我了。”他捏捏她的下巴说:“她相好生活在荷尔蒙世界,不出世,迷恋荷尔蒙,吃黑白给她。她没生孩子,她把她孩子也吃了,她觉得所有人都不出世给她好。”

      燕太子丹说:“你不上就算了。”他对那女人说:“出个丑给爷们乐乐。”那女子就挤眉弄眼的把脸、眼睛、嘴巴揉成了一个怪形状,荆轲看了就乐了。燕太子丹说:“她特别喜欢装丑玩,有最丑保护她,大丑吃了别人小丑,让别人小丑倒霉,自己还能装逼不出丑。”

      那女子又抬眼看燕太子丹,燕太子丹说:“给我糊涂,把你的白糊涂黑糊涂全覆盖给我。变糊涂给我好。”那女子说:“我愿意糊涂,谢谢太子给我的大糊涂。”燕太子丹说:“是呀,有几个有白的能不被我的大糊涂变糊涂,你就得到了他们的聪明。凭这大糊涂,你也赢了很多小黑糊涂。”

      燕太子丹说:“我还神经病狠,你要不要?”那女子说:“要。”燕太子丹说:“好好伺候我。”那女子说:“是。我为太子唱《蒹葭》?”燕太子丹说:“别跟我装逼爱情,我唯一不喜欢的就是装爱情的黑。打我黑白脑,糊涂我的七感高。不是爱情,都是咒骂、恨、破坏,让我不乐。”

      那女子说:“是。我为太子倒酒。”燕太子丹说:“别装在孝敬我。装了别人干体力活的□□神,想让人都不干活给你。我要留一点傻白。”女子说:“我愿意滚给太子。”荆轲说:“不让人干活人就不干了吗?”

      “不说这些个了。”燕太子丹对那个跳舞的女人说:“小乐,过来。”那个女孩便停止了舞蹈,步履优美的走过来。他说:“趴下。给本太子上。”燕太子丹说:“我就喜欢女人这样,这样就表示她们和畜生一样好驱使,这样她们就会吃饱了就是活,不会有更多想法,什么都听你的。”

      荆轲说:“把人变成畜生是安全。我要搞掂不是你那搞法。”燕太子丹说:“我恨你。”荆轲说:“我还不是孑然一身,一个女人也没追上。”

      这时候一个纨绔子弟上去唱歌,他搂着一个男人想要那男人把他当亲密的朋友,他还态度不一定把那男人当亲密的朋友。他的笑容很好看,比最毒的花朵还美丽,似乎在无忧无虑的玩闹,似乎是个愿意向好的好孩子。但是他更想要随大流,无所谓好坏,背叛了灵魂,为了取利益。

      荆轲木然的看着他们,纨绔子弟唱完了,就见那男子说:“我杀了你。”那纨绔子弟说:“别。”那男子说:“杀了你我记得你。”纨绔子弟说:“别啊。我愿意伺候你。”那男子就给了纨绔子弟一拳,又对远处另一个男人说:“小源,我喜欢你。你唱过我唱的歌《隰有苌楚》,不错。”

      远处那小源恨恨的说:“你过生日我为你做百合汤,上哪里去找像我这么贤淑的男人。现在念着我了吧?”那男子说:“你性感。”他就甩脱旁边的纨绔子弟走去小源旁边坐下,姿态很霸道、酷又粗野,可是刚才他跟纨绔子弟在一起的时候,表现的像个女人。

      小源暗道:“他总是能比我还凶狠吗?”又一个男人过去拍他肩,在他旁边坐下,他又像个小媳妇一样被钳制的,鼻子皱起来装可爱。小源一边看到了,茫然的坐着,感觉到了自己的脑残。那男子站起身又去另一个男人那里说话,只说了几句,变的阴冷,好像被人踩到脸上、身上了,又好像没睡好或者跟女人做多了一般的疲惫。

      燕太子丹看荆轲看着那个人,说道:“那个大便,最烂的痞子。小海怎么喜欢大便。”小海就是那纨绔子弟,现在他躺在地上喝酒。

      燕太子丹又跟几个男人说:“我们的士兵安营扎寨,帐篷却出了问题。我们要严查到底。”一个男子说:“我们的帐篷是高质量的,只不过要继续研究,加强管理。”一个将军说:“士兵喜欢听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用?一直说是高质量,结果呢?又是哪个二世祖搞的错?”

      燕太子丹说:“我为了这个事情,生病也不耽误的下令彻查。要真是三弟的人搞的,我尽量把他的人调开。”将军说:“太子如此受委屈,让我们情何以堪?我有时想破罐子破摔,要完大家一起完。我们当兵的苦啊!”燕太子丹说:“吴将军牢骚满腹。”

      吴将军说:“制度不行啊。”燕太子丹说:“我们是有些基本的审查制度的,已经有的都做不到,执行就有问题。吴将军还有什么意见,王上那里碰钉子了?我看能不能让王上照顾一下。我们燕国的前途不能玩啊。”

      吴将军说:“有些人啊,专门背后捅刀子,一招整死人了,是窝囊废。政治就是把全部本事拿到面上,把对手撂倒了,大家就给鼓掌。”荆轲去拨了两下炭火,烤着火感受那热量,听那将军继续说:“王上就是不喜欢下杀手。就有人得倒霉。”燕太子丹说:“我尽量。”

      吴将军说:“这次天下大雪,还有人竟然被埋在雪里来不及救治,活活冻死了。救治的人却说活人都救了。他们真狠心啊。我们当兵的命贱,不是命啊!”荆轲说:“人性啊,狠。粗暴营救。”

      燕太子丹说:“唉。玩个好玩的。来人,把我的小花推进来。”不一会儿,就见几个人推着一个大笼子进来,在空地上,打开盖布。然后荆轲他们就看到一只大蟒蛇盘踞在里面。燕太子丹手指着又在跳舞的那女孩说:“来人。把小乐投进笼子。”

      小乐吓的大惊失色,却被几个男人上来按着,揪着胳膊、腿扔进了蛇笼。里面的蟒蛇被驯蛇师挑拨的暴起咬那女孩,众人叫好:“好粗的一条肥蛇!”那女孩被咬的哇哇乱叫,在笼子里乱窜,想要抓住蛇的头。

      燕太子丹说:“老实的蹲在那里。撅起屁股给爷们看,让蛇咬你屁股。”那女孩她抓着笼子喊:“我快要死了,撅你大爷的撅。”燕太子丹说:“不撅,找条小蛇钻进你屁股眼。”小乐就拿头撞笼子,可是笼子是木头做的,撞不死,她力气不大,也没撞破。

      一个男子说:“我觉得我们国家要强盛,靠让女人撅屁股恐怕很难。”燕太子丹说:“别说丧气话,撅起屁股比不撅起好,屁股撅起了,干掉别的国家,崛起也不远了。”小乐却抓起了蛇缠在了自己脖子上,想让蛇勒死自己。可是蛇太粗,蛇不缠她脖子,还想在她身上游来游去。荆轲哈哈大笑。

      小乐支着蛇,那蛇顺着她胳膊昂起头,又要返回头咬她,她不顾蛇咬,在笼子里跳舞,这次跳的舞蹈非常的柔美、轻盈,不是之前的风格。她的眼神里丝毫没有恐惧。她跳着跳着,因为两只手一直抓着蛇的身体转圈,那蛇被绕的被甩的好像晕了。

      荆轲说:“这小姑子有点胆识,没有鬼哭狼嚎,我想要她给我做个暖床的伺候我。”燕太子丹说:“她吓傻了吧,给你。不过蛇一般也不钻人屁股眼的,钻进去了它钻不出来也活不了。我吓唬她,她被吓到了,就不顾尊卑。”

      这个时候小乐停止了舞蹈,她从笼子缝隙里把蛇对着燕太子丹扔了出来,想蛇咬燕太子丹。那蛇晕乎乎的在笼子外爬了几下,就要游走,早有人来抓了又放进笼子。燕太子丹气着说:“咬我?!哼。开笼子放人!”荆轲行礼答谢和替小乐道歉。

      小乐从笼子里俯身探头出来,身姿纤秀优美,她面孔上好像经历了一场游乐,还似乎有满足结果。荆轲看着她两个大眼睛灵动,气质如清水、空气一般怡人,说:“你的魅力散发四周,让我看一眼都觉得荣幸。快向太子道歉。也没真杀了你。”

      小乐听话大声说:“太子,我错了,我看自己快死了,就糊涂了。我刚才慌张间,我是想报复,但不是针对太子。”燕太子丹说:“那有什么?这还不是毒物呢。”荆轲说:“她笨,也不看这里谁是头脑,掌控着我们一切,不懂跟太子求饶,还放蛇过来。女人啊,不过漂亮,有种勇敢。”燕太子丹说:“你玩吧。”荆轲对燕太子丹行礼说:“谢太子。”

      荆轲转身,放低声音对小乐说:“你的眼睛里看的到爱情,看的到细叶轻拂、星子满天,你梦想着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小乐听了眼神灰下来。荆轲摸摸她的头发说:“珠光宝气的头发,多耐心的打理过?你的样子不只好像准备做一个贤妻良母。就算在这样的世界里?”

      小乐说:“我是一个小姑子,我想要找到一个男人。这就是我的爱情故事。”荆轲说:“你的样子,让我想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句话。你好像一棵小树,有着木的生命力。没找到吧?”小乐灰心不说话。

      这个时候燕太子丹在不远处指着一个跳舞的小姑子说:“荆卿,那个妞儿身材?!”荆轲看看那个女子,果然长的健壮优美,她对于性有种随便的态度。他说:“动物一样。辣。”燕太子丹看他又拉起小乐的手,仍旧似乎情意绵绵的跟小乐说情话。

      燕太子丹又指着一个女子说:“荆卿,这个美女呢?比你身边那个小娃娃呢?你脱下衣服。”荆轲想,小乐的确像小娃娃,他说:“她不想脱让她脱了也没意思,算了吧!”燕太子丹说:“扫兴。跳舞。”那女孩就对荆轲报以感激的眼神,燕太子丹却说:“感激的眼神让我恶心。”

      那女孩十分在意他说的话的样子,就开始原地跳舞,衣服随之摆动,露出里面的肉。荆轲说:“这小姑子会看人眼色。”燕太子丹听了笑起来,说道:“不过特会让人扫兴,装逼。”荆轲笑起来说道:“娘们嘛。”燕太子丹说:“她是爷们,也不在意装男人的。”

      燕太子丹把自己的手放在一个女子的臀部,手上戴着好几只戒指,每只都不一样,四个颜色。他看看自己的手,似乎想要女子的身躯衬托自己的手。他又说:“她身体那么小气,脑子也那么小气。刚来,不过还是嫩的。”燕太子丹说:“你过来。”那女孩就走了过去,燕太子丹拉倒她就交起来,她一种忍着的态度。

      荆轲说:“有些女人把性看的很神圣,似乎交合了就代表一种盟誓。她们想要这盟誓长久。真没意思。”这时候燕太子丹旁边另一个女子争宠,她眼神恶毒丑陋,阴暗里的小鬼一样奸诈的笑着,对燕太子丹说:“太子,我要你手里的那个吃。”燕太子丹说:“给你。”那女子说:“谢太子恩赐。”

      好像她是获得了这个,只不过其实她想要的是别的,已经获得了。对于她,好像什么样的凶恶都理所当然。她上身穿着一块灰蓝色的布,那布的纯粹她可以衬托的出来,她也是怀着爱情?女人为什么总是怀着爱情呢?她懂爱情和爱情的黑吧。荆轲说:“那么暗沉的颜色,可是她的脸蛋没有默默无闻。”

      荆轲对小乐说:“你似乎不喜欢垂手默听?装的?”小乐笑着看他,一脸的实在,实在到身体了,说道:“女孩不愿意被人看到不堪。”荆轲欣赏着她。小乐听着乐师奏起的粗劣音乐说道:“跟男人谈话是一个费脑筋的事情。其实奴家很简单的。”她笑着把头枕在他肩膀,胳膊也抱着他的另一边肩膀。

      荆轲说:“我害羞了。来,起来。要不然就是我无法让你垂手默听。”说着把她从自己身上扶开,小乐眼神笃定的看着他,开始怀着有点敌意,但仿佛对自己还是称职的有一种自信,觉得应该不是他讨厌自己。可是在荆轲看来,这是对自己的轻视。

      小乐转移视线,看荆轲的身体散发着热量,好像外面是燃烧的太阳,里面是一个黑心,她又说:“你的身体真暖。”荆轲说:“我虐暖给你的。”小乐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聚黑成一点?”荆轲说:“黑暗才是在人间。再说,剑客就是让活的变成死的。活的也不过是些行走的机器。”

      小乐说:“你的心先变黑再做的剑客,还是先做的剑客再变黑的?”荆轲说:“我知道的是我的肠胃现在饿了。”说着他就抓起一个烤羊腿,吃起来。小乐说:“你对女人是高深莫测的。”荆轲说:“我不附和女人,我不必对女人手下留情而已。”

      小乐看着荆轲说:“其实你的样子很热心,可靠,你很壮实。这肌肉一下就绷紧了。”荆轲转了话题说:“我不会粗暴对你的。相思是思想的线一起动,飘的很远,隔着时空也能联结到一起,有心人相遇,就可能成就一份爱情。我跟你有望可以相思。不过不是爱情。”

      小乐收了相好的神色,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是别的缘分。你吃的很高兴啊,很少人吃饭这么高兴。你坐没坐相。你的厚黑似乎凝而不发。我也聚黑。但我是白天不够懂夜的黑。”荆轲说:“到处都是黑暗胜利留下尸体的战场。理解了吗?”小乐说:“是啊。你说的对。”

      远处燕太子丹又在和一个女子说话,燕太子丹眉眼之间都是那女子灵动的痕迹,那女子的光进入了他的眼睛。他说:“我们再看有趣的。”他唤人在那个人耳边几句,不一会儿,就见侍从压着一对男女进来。

      男子先被扔进蛇笼子,燕太子丹说了几句,侍从拿着一条小蛇要蛇钻进他的屁股,他似乎毫无办法,抱臂准备受刑,但是他的表情是记得伤害他的蛇和人。侍从却停止了,把那女人牵过来也投进了笼子。

      那女人一进去蛇就追她,她就跑,想要跑离蛇,不时又挑衅一下蛇,看蛇的反应,有机会又打蛇。她甚至对蛇说:“我爱你。”那男人就是蜷缩在角落,后来蛇注意到角落的他,又来咬他,那女人松了一口气,也短暂的休息。

      那男人也学着那女人跑起来,最后变成男人和女人赛跑,想要看谁跑的慢被蛇追上纠缠。太子丹和众人都大笑。燕太子丹命令把那女人领出来,又换了一个女人丢进去,那男人竟然一把把那女人给搂在怀里,当作挡箭牌保护自己。

      燕太子丹命令他们出去,又换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看到笼子下面有个薄木板,是本来放在笼子口的,上面写着蛇的名字。他捡起来想要用来遮挡自己的身体,可是遮挡不了,蛇还是发现他。他就观察蛇和燕太子丹,表现的顺从,想要让蛇高兴,也想要燕太子丹高兴。蛇咬到了他,他也忍着。蛇看他不动,昂首看了一刻又趴下去,蜷缩起来。

      燕太子丹又命令换人。另一个男人被投进去,他脱下裤子,说:“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另一个女人也被投进去,蛇咬她她也跑。男子看到女人跟蛇比赛跑,互相的反应,受到了启发。他发出蛇的声音,用手挑衅蛇,想让蛇听他的。不过蛇听了几次就不理会他了。

      那男人就踩着女人,开始爬笼子,那女人不让他爬,拉他的腿,打他。蛇在驯蛇师的指引下,很快爬到笼子顶,那个男人被迫下来,就像影子一样追随跑在女人和蛇后面。蛇总是无法先攻击男人,尽攻击那女人了,有时他被追到,他就抓着女人,把女人投给蛇。

      他们也被领了出去,又换了一对男女。女人躲避在男人身后,男人把躲避的女人赶走。男人和蛇互咬,又骂燕太子丹。那女人蜷缩在一角,看着男人独自斗蛇,她的思想似乎是男人那样的行为会挑衅蛇和太子,让他们不满。然后那女人就跪下磕头,让燕太子丹饶了自己。

      又换了一对男女,女人不敢动,男人却滋生了勇气,开始打蛇头,那女人让他似乎想起了男女爱情。可是蛇不容易被他打到,他又去踩踏蛇的尾巴。蛇恼怒了,用蛇尾巴缠着他咬他,那男人不抓蛇头却抓蛇尾,说:“我让你生不了小蛇。”荆轲说:“这个男人想破坏蛇的生殖器,亏他想的到。”

      小乐说:“你一颗黑心好?”荆轲说:“我年少的时候第一次诅咒别人,当时我就觉得我不被报复也将会领受惩罚,可是情势驱使我别无选择。逐渐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这个时候侍从看蛇把那男人咬伤严重了,就把蛇挑开。那男人又躺在地上装死,想要骗过蛇,但是蛇没有被他骗成,还是一直攻击他。

      又换了一对男女进去,男的脱下衣服把蛇罩起来,侍从把他衣服挑开,他没办法就抓着栏杆无可奈何。又想找什么工具打笼子,只有一块木板,他也打了几下,不顶事放弃了。女的进去就自怜自爱的诉苦,给蛇和燕太子丹以及众人看自己被咬的地方,说:“我这里这里被咬了好多了,都这样了,不要咬我了。”众人笑起来,燕太子丹说:“够了。不玩这个了。”

      小乐说:“玩人有趣给自己啊。”荆轲说:“这个时代,都是靠吃死别人活着的,人人都杀成了欲,觉得自己杀的能力少,就是失败。能杀,占便宜。不杀的,看上去好人的,一般都知道是装逼,掩藏着杀欲为了杀。”小乐说:“都喜欢杀。”荆轲说:“人们杀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好心,会思考怎么才能更杀人。”

      荆轲说:“那些杀人的人,觉得不杀活不了,把互相做好事的时间拿来互相杀人了。而且一个国家的人为什么抱团,一抱团,很多事情就没黑白了。还美其名曰爱国。”小乐说:“齐国跟我们国家友好,赵国会打我们国家,所以我听到赵国亡国,我一点都不同情他们。我是就事论事。”

      荆轲说:“论事是我赞成的。但是你这个说法不是论事,是论人,论国。恐怕你把对恶人的仇恨,都找到赵国人这个靶子,发泄报复的杀欲吧?”小乐说:“他们打我们国家,我不同情他们。”荆轲说:“那燕国也打赵国了呀。”小乐说:“谁知道谁先打谁的。”荆轲说:“赵国人也有好人啊。也许人们热爱在恶里战斗。”

      小乐说:“你有一颗黑心,你又这么真诚。”荆轲说:“其实我早年开始习剑,拜访了很多名师,希望能有出息,但一直默默无闻,就算在著名的剑术馆比赛,也上了名次,但是不被人提及和注意。后来我发现有一颗黑心能助我剑术大涨,对我是一个挑战。一颗黑心也让很多人愿意把我当朋友,至少一般路人看了也不反感我还亲近我。”

      小乐笑的好像桃花开,荆轲说:“没有几个人能让自己的心变得黑还觉得安全,并且能判断自己没有在发挥坏作用。”这个时候远处一个男子对燕太子丹说:“太子是最公正的裁判。”小乐看了看,又回头淡然的说:“大多时候我找不到公道,自己坚持公道也被取笑。”

      荆轲说:“魔鬼喜欢邪恶因为有甜头,你知道了甜头就可能也想魔鬼那样。”小乐眼睛明亮如水歪头笑着看他,那样的微笑她常常挂在脸上,她两手交叠在一起,很驯服于黑暗和强权的姿态。荆轲其实不是不惊讶于她竟然一点不觉得拘谨,她没有变成自己侍女的骄傲,也没有自己卑贱的下人意识。

      小乐说:“其实你亲和的让人不讨厌。一般剑客也没有你这么会嘻嘻哈哈的,你脸上的表情也丰富的大动作。你看远处那个人,他也是剑客,他的脸像石头一样,多严肃。”荆轲看看那个人说:“哦,他啊。”

      这个时候小乐看着远处的小海,他样子很漂亮,可是他的思想活在一个杀戮的世界。荆轲问她:“你喜欢小海?”小乐说:“他细心、漂亮。”荆轲看小海昂着头不知道想什么,有种我偏要如此的恣意妄为,似乎还瞧不起人。

      荆轲说:“他吃白多。你觉得他在困境的时候能有多少自己的想法?都是偏执的坏。不过,在困境里还能有自己思考的人也不多。”小乐说:“我错了,我又觉得你似乎长了两颗心,一颗白心一颗黑心。”荆轲说:“我会白心跟白心互动,也会黑心跟黑心互动,会偏执白也会偏执黑。”

      燕太子丹自我催眠的带着肯定对小海说:“小海你是一心都想着我吗?你是爱我吗?”荆轲笑笑说:“你是不是觉得狼来了?”小乐捂住嘴巴。荆轲说:“精神的杀意,不会轻易表现在外,甚至不会说出口。小安她拿走黑路当成自爱和爱人,幸好她走到绝境开始反思。”

      小乐说:“小安?她高高在上,样子好像很凌厉。穿着打扮也总是那么辉煌。她在额头贴的花子总是比别人美丽。”荆轲说:“她还怀念她的姐姐小雅,虽然不赞同她。小雅总是为她遮风挡雨,小安却总是有办法让别人给自己和小雅遮风挡雨。但是,小安说她相信人与人之间有爱的,小雅却怀疑人与人之间有爱。”

      荆轲又说:“你觉得怎么才能出蛇笼?如果没有我搭救你?”小乐说:“我身上蛇咬的还痛呢,包着伤口的药布想要抓下来。没心想。”荆轲说:“想一下。”小乐说:“不行我就祈祷。”荆轲说:“祈祷?给谁听?给谁看?希望听到看到的人帮助你?”小乐没回答。

      荆轲又说:“你觉得一个人偷什么最幸福?”小乐笑着奇怪道:“偷?”荆轲说:“偷马车呀,还是偷人,偷心,偷灵魂,偷什么?有乐趣?”小乐说:“是呀,别人都喜欢偷,我却不喜欢偷。我觉得你说话给我的感觉,好像喜欢的是萌女孩,你想偷萌女孩?却喜欢小安?”荆轲说:“我想想。”

      说着他拿起烤鸭腿又吃起来,说:“饮食是我害到的第一桶金。记得你是托我的福,你吃我好处,就好像割我的肉。”小乐说:“你不是还会长回来吗?我不吃别人也吃。”荆轲呵呵笑起来,笑的嘴巴裂开的那么大,好像小河马的嘴巴。小乐说:“你太酷帅了,还是带着亲和的酷帅!和蔼。你得志的时候会怎样呢?”

      这个时候远处燕太子丹说:“我就不明白,世界这么乱,善良给谁看?”一个男子甲说:“姬星太抠死人了。”燕太子丹说:“李岚那娘们,一身骚肉,傲气,高高在上的对姬星凶。她一身的首饰,上千金,吸了一身血,却说姬星哭穷博同情,好像她是好的。”男人乙说:“姬星对他的男、女奴隶不是一般的有办法,也的确是一条小恶棍。”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凑近荆轲,好像和荆轲在一个世界的,有着思想一样细致的亲密联系纽带。她问:“诶?我上次问你的事你答应吗?你要是同意我们就去那里玩。”荆轲说:“我再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那女子还待说什么,荆轲说:“太子叫你呢。”那女子微笑点头就离开了。

      荆轲对小乐说:“她老公刚去世,你觉得不觉得她傻乎乎的。”小乐说:“她跟你对不上。”荆轲说:“每次她跟我待一起,我就觉得我脑袋会糊涂、难受,那时我就想饮酒,觉得酒特别醇。我就想违逆她,加自虐,有点疯狂。”

      小乐说:“有时觉得燕国太狠毒了,这块地,没活路,可能地狱。”荆轲说:“能觉得是地狱,说明有美好的想法,只不过因为恶的阻挠无法变成现实。其实你可以从对付低级的凶恶开始修炼。能力不够对付大凶恶,先对付小凶恶,一级一级的修炼。”小乐说:“我之前真没有这个想法呢。”

      荆轲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说:“不同人不同路啊。酒是好东西啊,酿了上千年。你相信吗?我这样的人会想要去舍身成仁。”小乐说:“为什么啊?”荆轲说:“总有些人能让你觉得他们有道理。我权衡一下,就想去了。”

      小乐说:“酒入愁肠愁更愁。神农前辈不仅酿了酒,还酿了茶。你要不要试试喝茶?如果你喜欢我泡茶给你喝。”荆轲说:“好呀。”小乐说:“这里有茶具。”荆轲说:“泡。”小乐就起身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回来。

      燕太子丹远远的看到她端着茶盘,说:“小乐,你能不喜欢我吗?这么会泡茶,不就为了我吗?”荆轲面无表情。小乐屈膝行礼,等待吩咐。燕太子丹看看荆轲,竖起大拇指说:“她会泡茶。”又转过了脸去跟别人玩。小乐就来到了荆轲身边。

      荆轲看她倒茶叶,自己拿起茶漏上面的小碗倒过来,看看说:“天圆地方。图案亲民,是农村的生活。你会不会觉得我们的人好像被封闭在没有出路的世界?”小乐拿下来小碗放在茶漏上,说道:“谁知道呢。”小乐说:“囚禁就是一个圆。但是说天也是圆的,天也会囚禁吗?”荆轲说:“谁知道呢,出不去就宿命。肯定会结束的,也不是开始就年年打仗的。”

      小乐说:“你去过齐国吗?”荆轲说:“去过。”小乐泡好茶,倒给他喝,说道:“品这个字三个口,是说不只要用嘴巴这一个口才行。”荆轲看太子丹感兴趣的看了两眼他对面的女子,说:“男人喜欢从性的角度吃人,是品吗?受是听别人的,注意对方动静,对方让他咋他就咋,他就了解对方咋了。攻是主动钳制对方,一般让对方听自己的,让对方主动奉献自己给自己。”

      这个时候小海在远处撩撩额前的头发说道:“谁想看荆轲赤手空拳进蛇笼子?!让我等开开眼。太子,你想看吗?换条大蟒蛇?!”燕太子丹眼神闪了两下,莫测高深,说道:“小海,荆卿是我的座上贵客,你却叫他进蛇笼子。”小海说:“荆轲受太子厚爱,我心里想看看他的本事。”燕太子丹说:“小毒草。荆卿,你说呢?”

      荆轲看看燕太子丹又看看小海,小海美丽的脸庞在阳光阴影的斜映下,发出似乎诡异的光,之所以诡异,是其中有谎言有算计有很多孽障的东西。荆轲说:“我不进又要落下笑柄了,说我懦夫败了,在这个圈难过下去了。”

      燕太子丹让人换了蛇,荆轲就站起身,对小乐说:“我进去耍给你看,你开心。”小乐也站起来,有点担心的笑着看他点点头。

      荆轲说:“我万一有意外,我的财产就你和小安一人一半。”小乐听了笑嘻嘻的看着他说:“好幽默。我是你的奴婢,没命用你的财产。你还是好好活着吧。”荆轲说:“不然赐予你自由和给你财产,你选择一样吧,是难以选择。你拿了自由没财产,拿了财产就给小安做奴婢吧。”小乐说:“自由。谢谢你。”

      荆轲看看她,她都脸色发白了,说道:“其实你从我这里获得自由,出去说不定也得给人做奴隶。”小乐嘻嘻笑着说:“再说吧。”小乐眼睛盯着荆轲,是质疑有黑暗。荆轲说:“有了钱你可以过的好,到处都是有主仆关系,做个仆人算什么。不要钱,就要经历风雨,风雨就更喜人吗?”小乐说:“我干嘛给小安做奴仆?”

      荆轲看着她的笑脸,也笑了,还待说话,远处燕太子丹用手摸着下巴思忖的说:“荆卿,要进蛇笼子怎么还跟女奴卿卿我我、婆婆妈妈?”荆轲脱下外套交给小乐,自己在原地抡胳膊跳了跳,活动了几下说:“好了,我去了,不要婆婆妈妈。”小乐说:“我怎么婆婆妈妈了?你跳来跳去飘忽来去的。”

      荆轲停住了说:“你对我好的。”小乐说:“你是我的主人。”荆轲说:“我被你说服了,不是个好情况,我要进蛇笼子。”小乐说:“我替你进去不成吧。”荆轲捧着心脏说:“别吓我。我心情更复杂了。”小乐说:“其实我愿意跟财产是同伙。你不必担心我。你其实有点痛恨女人的感觉?”

      荆轲认真说道:“以前我也喜欢过一个小姑子,为了她我都愿意死,可是她还是离开了我。不管怎么就是不答应我。不过我奇怪为什么你会说我痛恨女人?”小乐说:“感觉。”荆轲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笑着说:“我没痛恨女人。这蛇咬不死人的,应该不会咬死我。”然后他就前去钻进了笼子。

      那条大蛇在笼子里盘踞,不理会荆轲,荆轲笑着大声说:“我把笼子拆了没意思,但是如果我承诺拆了会更好玩,你们还会觉得没意思吗?”燕太子丹说:“拆。”荆轲便发力打开两块木板,其他人都慌了,有人说:“蛇跑出来咬我们!荆轲是间谍?!”燕太子丹也后知后觉的惊恐了。荆轲说:“真没意思,胆小鬼这么多吧。”燕太子丹听了定了下心,继续看。

      就见荆轲迎向那条受惊爬出笼子的大蛇,大蛇昂起头,对着荆轲吐蛇信子。荆轲活动几下,作出刚才看到别人做过的撩拨的动作,那蛇果然像以前那样扑了过来。荆轲一矮身侧后退,蛇扑了个空,荆轲就骑到了蛇脖子上。蛇受惊想要把他弄下身体,用蛇尾巴缠他。他用手发力打蛇尾巴,蛇受痛了几次就放弃了。

      蛇又背着荆轲在房子里爬来爬去,梁柱、屋顶都爬过了,想要把荆轲弄下身体,很多时候荆轲不得不暂时离开蛇。燕太子丹听了驭蛇人说:“安全无忧。”早叫人关了门窗,笑嘻嘻的看荆轲和蛇玩。最后蛇偃旗息鼓,乖乖的趴在房梁上,吐着蛇信子不动了。荆轲就驱动蛇落到地上,驱蛇人上来领走了蛇。

      荆轲气息不急敦厚的笑着说:“我能骑着它玩,它给我们带来乐趣。太子我有个不情之请,请太子答允我把它放了吧。刚才我跟它相处产生感情了。”燕太子丹说:“如果你说想要剥了它的皮做汤吃,我还不惊讶。你说放了它,我自然也答应你。感情……”燕太子丹沉默着思考着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荆轲整整衣服,对太子丹行礼,说道:“谢太子。”他低着头哈哈笑着回到小乐身边,周围人都在欢呼和观看他。燕太子丹也远远的看着他思忖,他自己是个无法逃出笼子的人,但是他喜欢盯住聪明人,荆轲是他选的精英,他相信他的恨,但也还是有些担心的。

      小乐端起一杯茶给荆轲喝了,两个人坐下来。荆轲对小乐说:“你去跟驱蛇人说说,问放生到哪里好,我们挑个日子去放生,问他明天行不行。”小乐说:“是,大爷。我自由和财产两空。”荆轲看到有人还频频看向自己,凸显他的存在膜拜他,说道:“手脚不利索,笨的理所当然一点没自觉,跟你说去找驱蛇人。”

      小乐说:“你干嘛好像憋着气想爆发。”荆轲说:“幸好还不是反过来。”小乐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亏心,又不服气。”荆轲说:“乱猜,也有点吧。”小乐说:“问驯蛇师也不急。你怎么驯服它的?”荆轲说:“其实它也没想着狠狠的攻击我,我们都是更多玩的态度。我看它游动的方向、速度,想起以前接触蛇蛇是怎样,我就知道怎么对它了。刚才也看了驯蛇师的动作,还有个进去的男人也懂得点驯蛇的。”

      小乐说:“你怎么跟它有感情的?”荆轲说:“一般野兽都是比谁能吓唬过谁,谁更狠。但是这条蛇其实有点不知危险的自得其乐,被养久了玩惯了,我控制它,让它明白如果是比谁狠,它就会死。它知道我对它好,我还让它觉得我对动物是爱的,不是只为了自己利益去做什么的人,它就心向着我了,还会想自己做的可能对不起我。我让它下来,它也知道我对它无害。”

      小乐笑着说:“原来蛇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啊?”荆轲说:“动物,不只蛇,跟人差不多思想。”小乐说:“那为什么人最聪明?”荆轲说:“不知道。有些动物也因为向往人,想变成人,放弃自己的种族,这就没意思了。”小乐说:“但是肯定有的动物不会那样。”荆轲说:“是。有时我跟其他动物沟通,就会告诉它们,它们跟我们人种族是不同的种族,它们应该为它们种族的发展而付出努力。”小乐点点头。荆轲说:“野兽的精神就是野兽的,得独立于人类好。人类就是喜欢了解了什么杀什么给自己。”

      这个时候燕太子丹说:“荆卿,你驭蛇有趣。赐你毛皮大衣一件。”荆轲赶紧站起来行礼谢恩,就有人托着一条黑色貂毛大衣过来,那大衣上拼接了许多白色兔子毛当装饰,原来这里的主人向燕太子丹献了两件新款的豪华毛皮大衣,燕太子丹就赐予了荆轲一件。荆轲接过来披在身上,果然华丽高贵。

      小乐说:“好衣服,主人穿上,衣服都香了。” 荆轲说:“你调戏我?”小乐说:“好吧我去找驱蛇人。有钱就是任性,敢向我炫耀。”荆轲说:“我是愿意很低调的。”小乐说:“也入不了我的眼。就是一种享受呗。”小乐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远处几个小姑子围过来,向荆轲请教,有的说:“荆壮士太神勇了。”荆轲听了竖起大拇指说:“我是很强吧。”小姑子们笑的花枝乱颤。有的又问:“壮士胜利的秘诀是什么?”荆轲说:“秘诀就是蛇害你你不害它。”那小姑子比了一下向下的手势,荆轲说:“难道只有两个选择,害蛇或者被蛇害?”

      那小姑子有点发窘说:“我不信。”荆轲说:“其实也有点用到武术。比如蛇让我抓到了被动和主动,它死了。再者,动物也有思考,它思考的动在我都是死的了。”那小姑子说:“动物会有多少思考?不过我也不知道。”

      荆轲说:“你没注意。比如很多人看动物的时候,忽略了它们的精神,不看和不理解它们的眼睛,看到的只是它们的动作。而它们的动作也无非就是那么几类。人看人就会关注人的情感、喜好,一点点的思想。但是思考多的被看到思考,容易寿命短。”

      那小姑子说:“怎么动就是死的了?”荆轲说:“人遇到危机可能乱动,少去思考,但是这乱动一般也是之前经验、解决办法。比如有些人,你的动有利他,你想动有利自己很难,他和别人动给你造成的都是问题,这就是你虽然动但是死了。”

      小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好几个小姑子围绕着荆轲,荆轲猴气没散可是显得稳重许多,荆轲笑笑说:“我和小乐单独待着,改时再跟你们玩。”那几个小姑子呵呵笑着离开了,有的还边走边看小乐。

      小乐说:“你好像对动很喜欢。”荆轲说:“我热爱动,动为我们带来更多动。我们不是植物,我们腿动离开土地的不动,能取得土地,我们又驾驭了车马的动,热爱车马的动。我们不动,历史就不进展了,动的少进展的少。”小乐说:“你同时杀死动?”荆轲说:“杀死记忆就是杀死人的一切动。”

      这个时候燕太子丹又看了看这边,小乐说:“太子对你真好。”荆轲说:“他给我的是最高规格的待遇。他对我好,有多少真的?我不在乎假,我都也礼敬他。他以为我仰慕权势地位,喜欢他给我的大腕待遇,我也不玩弄他。我得到了好的东西,是好事。”

      小乐说:“他喜欢你会武术。他们说你把你们国家的武术带到了燕国。”荆轲说:“我学武术琢磨武术是我自己一个人,肯定跟生我养我教我的地方和人有关,但是不是我们国家的人武术就是我这样的。再说武术不分国界。我还承认,我有今天的成就,是好多人辅助的,这成就是一群人的事情。有外国的老师和人的影响。”

      荆轲说:“那些盗版我武术的人是害死我武术多的人。谁盗版的狠了我就着重研究一下。”小乐说:“你感觉到被盗版打击?”荆轲说:“难道被盯着,我就接受宝剑无光甚至放下宝剑吗?武术是我的追求,不管别人盗版不盗版,我都要追求。不过我习惯只动不静,只进攻不防守,可能有点欠缺。对方就是那样一些人而已。”

      小乐看远处一个女孩,一个男人正靠近观看她,她却闭着眼睛也不睁开,看样子就是被很多人耳鬓厮磨的爱姿态。还有个女孩从屏风后走出来,她梳着最时髦的发髻,发髻上戴着闪亮的珠宝,看上去胖乎乎的像孩子一样,可爱,愿意把自己全部献给男人的。她的眼神有点像蛇,因为她就是属蛇的。

      荆轲说:“驯蛇师怎么说?”小乐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天气回春放好点。12生肖有趣,我突然觉得人会不会和人的属相动物有相似。”荆轲说:“有什么证据?”小乐说:“比如属狗的,那时我看到一个人,声音狂躁像狗叫,狗汪汪的时候,顾不得肚子,狂躁的叫。”荆轲说:“兔子呢?”小乐说:“兔子胆小。猴子狡猾,亲近人,爱捉弄人骗人玩。”

      荆轲说:“我保持怀疑,没注意过。社会上那么多人,传说的十二生肖是人自己定的。”小乐说:“也可能不是吧。我觉得有些女人,真能背叛全世界,为了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荆轲说:“男人坏,才让女人背叛全世界,对女人也不见的会好。小安就是这样的傻女人。”

      这个时候远处燕太子丹说道:“荆卿,要不我把小乐的舌头割给你?有的是美人让你满意。”小乐急忙站起来要进去场地中间跳舞,她表现的很开心,荆轲拉住她回说:“千万给我留着小乐舌头,她很会说话讨我喜欢。太子,别的美人赐予我,我也感激不尽。”

      太子笑了笑指着一个刚出来的美人说:“她呢?”荆轲一看那小姑子长的杏脸桃腮,说道:“谢太子。”燕太子丹说:“云泥,你就伺候荆卿吧。”小乐看云泥走了过来,说道:“你会因为别的女人伤害我吗?”荆轲说:“的确啊,人一多就容易分个主仆。我不会因为她伤害你。”

      小乐一笑就进入场地去跳舞,有些人看荆轲喜欢她,也凑近她。她在人群里很不起眼,可是因为不起眼却引人注意起来,这种效果真奇怪。荆轲看着她干瘪的小身体又跳起来之前的舞蹈,又看看走向自己的云泥,她来到身边给自己行礼。

      荆轲抓着她闻了闻,说道:“真香。女人的香味就透露了要跟男人亲近的意思,却装着夹着。你的头发也这么丰满,让人想要钻进去享福。”然后他就真的拉她坐下,把脸埋进了她的头发,又把她放在腿上摸来摸去,最后又放开了她。他说:“去跳舞吧。”云泥低首含羞说:“好。”

      荆轲站起来,和她分别走入跳舞的人群。这里好多名士,荆轲看云泥含羞左看右看,好像想要知道那些名士是怎样,以及想要知道自己会是哪个名士的女人一般。荆轲从一个侍女那里拿了一个酒壶,一边喝酒一边唱了一曲《考槃》。

      小乐过来,说:“云泥去胡乐师那边了。”荆轲走向了胡乐师,小乐也跟过去,原来云泥和胡乐师在说《绿衣》。荆轲说:“你们在谈恋爱吗?”胡乐师忧愁的看看他没说话,只是低头抚琴。云泥只是径自美丽,微笑的看着他们。

      胡乐师说:“我不是游戏人间的人,我对云泥是认真的。荆壮士似乎找不到忧郁。”荆轲说:“惆怅的犀利,真诚是刀,抡刀又挨刀。”小乐说:“主人是不想有伤害的意思。”荆轲说:“作为一个剑客,在我学习剑术的第一年,就考虑过怎么掌握伤害人的锋芒,并且收起它。□□思想管理的世界,杀奴役着世界。”

      胡乐师说:“说到底还是人的信仰问题。人太自我中心,不考虑他人感受,所以人要有所畏惧,有信仰,不然就会道德缺失。”荆轲说:“信仰就是洗脑提醒自己,畏惧就是恐吓提醒自己?”胡乐师说:“质疑虽好,但请尊重我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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