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和他世界的女人们

作者:树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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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


      政政说:“其实我刚跟一个爱妃分手,心里沉重。”苦丁说:“是什么误会吗?”政政说:“不是。其实有两个女孩都是因为觉得我爱她她才爱我。虽然不是世人那样为了利益,可是爱其实也是利益。一个后来觉得我不爱她所以离开,一个应该是被他人捕捉所以离开。我应该早点知道,她们不是主动的想要去爱护一个人,去爱护我。那就是比拼谁能得到她们。”

      政政说:“我也不是追求谁的错,我就是想了一下她们也有责任,不能把爱情进行到底。无关其他,就是爱护一个人,无所求,对一个人好不自私自利。她们都能做到给我,也会懂得因此更关爱自己,当然又能跟其他都有关了,互相促进。我想了想,就是因为不是她们主动,如果是她们主动爱我,就会坚持我们的爱情。”

      苦丁有乐趣的听着,说:“可是你喜欢她们感觉到被爱回报以爱?”政政说:“如果是对方坏,我爱对方,对方害我这爱就走向愚昧甚至不能长久。在爱的时候,怎么能被爱同时爱对方,互动的好,相爱,还要有坚持的长久的态度,真不是容易的。”苦丁说:“我猜测我不觉得她们没有一点主动?”

      政政说:“你说的对。其实爱情在一起,特复杂,简直是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包含在内的复杂,不是简单的两个人都好就行了,但是两个人也必须都好。如果追求好,就是走向好,两个人都好,世界其他也走向好,好好互相促进。我觉得她们会同情别人的不好……”

      政政说:“刚分手的这个,她以前住的地方,垃圾不爱倒,蟑螂跑来跑去,她跟蟑螂玩。”苦丁说:“怎么跟蟑螂玩?”政政说:“她说,蟑螂以为要被打,急的心慌慌往回跑,绊倒了自己,几条腿更急的在空中乱抓,最后终于翻身跑走了,还藏起来发出唧唧咕咕的声音。有时她和蟑螂对面对眼,蟑螂瞪着她一点不害怕,把头一侧的须用一条腿理起来,头随着一低,像小猫洗头。”苦丁笑起来。

      政政说:“人要健康好,几个不赶蟑螂?她生活都不顾,也可能活的没意思,也可能觉得不影响她健康。夏天的时候她也往往房间里没有熏蚊子的灯,也不及时挂帐篷,就让蚊子咬自己,说睡着了就不咬了。我说那让蛇咬了呢?她说咬伤不咬死,咬个一两次也没什么,它不会老咬吧。我给她找了侍女,侍女什么都要提醒她,这样她才能过的像个一般人。”

      苦丁说:“她不怕被蚊子咬。我怕,有时出去办事、等人,身边没有什么药品,我宁肯过后再麻烦,也不愿意其时任由蚊子咬我。”政政说:“你懂得关爱身体。现代文明好啊,有驱蚊的药品。”

      这个时候厨师送饭菜来了,苦丁说:“想传膳随时都有的?”政政说:“按时吃,就能吃到新鲜的,不按时吃就是吃的做好热着的。我有个妃子对厨艺精通,什么做法她都能做的让我食欲大开。”

      “石竹是我分手的妃子,她脆弱,她身体里也寄生很多灵魂,包括她的敌人,他们可能随意出没她灵魂,她的灵魂保持独立,还把这些灵魂搞的协调生活在一起,不过往往还是她受损。”

      “她也被太多人盯着吃害装死她的灵魂和□□了。人家盗版不到她的灵魂,比如□□太阳穴部分就散发香的毒气,害死她的□□,让她灵魂和□□都毁掉给自己,让她盗版自己的黑。她一般都留着这些黑,白尽量独立。”苦丁说:“我不能理解。”

      政政说:”当一个人得不到另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害,来得到。”苦丁说:“装是为了害的方便。□□也可以装别人□□?”政政说:“装的像,装到□□。装你听力,装你意识,什么都装啊,装的像另一个你。可以取代你。”

      “比如对方想发现他黑,他就提前打死玩死你黑□□神,用装的精神转移你注意,让你去注意他想让你注意的,比如他装白装黑的精神,被他装的精神忽悠。他会装让你把所有给他装的白或者黑。他搞不掂你他就先打死,再装再玩,他觉得装好就装。”

      政政说:“很多黑都是男女通吃,哪里有利益他就去哪里。跟男女都是情敌,他自己是吃死所有高。比如别人工作辛苦有了很多财富,他装爱情靠近你,盗版了你工作全过程经历,既懂得工作了又得到你财富,还玩了你。”

      苦丁说:“搞死我们商人啊。”政政说:“还会跟同类互相吃别的商人经验给自己,吃经验多的就忽悠死了经验少的。不需要装白就不装白,会觉得奴役了整个商业社会多好啊。”苦丁说:“忽悠死别人了,别人没法发展给他了。”政政说:“黑就是让你不发展给自己好,你发展大了他不好控制了。黑不被任何控制、影响,努力做到最黑控制、影响任何给自己。”

      苦丁说:“以前的商朝是不是就是商人是更多主宰力?凭着商当上国王的?”政政说:“这个我也不了解历史,凭商业奴役社会,是否可行,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商真成为一个社会的主宰,黑老大会让别人先做黑老大给自己,黑斗严重就黑,还装受害者和黑环境的不得已黑,如果黑白克严重,他不得已装白,如果环境再白狠一些,他会用装的□□神干事,给装的白。”

      苦丁说:“精神装跟□□装不一样啊,怎么能□□装到呢?”政政说:“精神和□□的关系也许就是关联的。他会吃你□□给自己变成你。他吃不到就用力害,害你更狠,把你变成黑。所有你可想到的害□□害精神所有害手段,黑都会装到自己之内的,需要就用的。”

      “比如,他黑精神玩了你精神,用装的你的或者别人的□□,强加给你,好像是你装他的□□,一般是对付白,就说明你得到的他给你的这个□□,跟你的精神和□□被害玩死有关。你装得到了他这个□□,就会看到他更多黑□□。你就一直给他要黑□□,他会各种装,装很多给你。”

      “黑让所有死给他好。白是他敌人,比如白发现了黑,他还装是他告诉白的,他黑弱了被别的黑奴役,他也装为了白才变成黑和被其他黑奴役成那样,装黑为白所用。他了解白多玩白狠。人类早有了法律啊,他也早玩了法律了。”

      苦丁说:“有些人喜欢不劳而获,坏,有些人是被迫的,被坏主导和变成坏的。”政政说:“不管是因为什么坏的,反正最后有些人就觉得坏才能得到,别人坏他也损失,他就更坏去对付别人,对付不了他还会自我毁灭,来害对方,让对方毁灭给自己。”苦丁说:“他们这样做能达到目的,他们才这样做。”

      政政说:“其实因为男女不在一起无法繁衍后代,这个关系导致有些人有恃无恐。比如男人坏,他觉得我就坏了你能不要我吗?女人不要男人,人类无法繁衍了,女人也得完。”苦丁说:“女人被男人害,女人也要自立自强,不能纵容男人害女人。”

      政政说:“大多数人都是被黑脑奴役的死人、傀儡,很多女人都是黑女人,麻木了,还帮着男人害女人,有些是被黑精神引诱的觉得跟黑一伙有利,有些是被迫的,有些白被害了不想互害,但是她要不来公平。”

      政政说:“再比如一个坏男人,他傻,但他不喜欢跟傻女人一起,他装白装聪明,找个不傻的吃害装,把对方变傻了好,少了那个吃害装过程没意思。对方真被他玩傻了,他就抛弃了对方,再找个不傻的玩。他自己是傻高玩不傻好,他也奴役傻。”苦丁说:“一个人就算变成傻的死的,但是毕竟还活着有本能啊。”政政说:“本能说不定也是被,操纵的。”

      苦丁说:“但是黑的追求能带给人类什么呢?装白给人类是为什么呢?害才是他们的真实。他索取的可能也都被他害了。”政政说:“都不怕跟整个人类索取,奴役整个人类呢。只从人类拿和害,不带给人类任何高。”政政说:“黑脑吃害装逼□□神很多,对人类有什么用?都是为了拿和害。”

      苦丁没回答。过了片刻,政政又说:“石竹说爱的人犯罪,自己吃苦才能帮助爱的人消罪。她吃苦不就是说我很孬种?说谁爱罪人?我也不忍心拆穿她,只是对她好,可是她却离开了我。”苦丁说:“缘份吧。”政政说:“是的。缘份完了。美好的女孩在我身边这么久,我该感恩了。你也是,我应该珍惜。”

      政政说:“石竹有爱。她会消耗所有去供养精神。是啊,到处失火,男人都不救火,女人只好上场了。”苦丁说:“女人也在场啊?”政政说:“女人可以不问世事,在家。把世界交给其他人。但是大厦将倾,女人不得不筹谋了。只可惜女人的力量太弱,吃害大厦的人太多。”苦丁说:“女人想要躲起来享福,或者是避世,现在的时代是难的。”政政说:“她其实只想过她的二人世界就好。”

      政政说:“有些人就算大厦将倾,也要破坏和剥夺别人筹谋的能力,他自己没有能力谋划,吃害装死别人高。到最后也不放弃黑吃害装好。石竹是强的,也被吃害装,但是一般没有人有能力让她不谋划。”苦丁说:“谋划能力?很多人没有吗?”

      政政说:“你自己想,没有别人,自己在想‘我谋划一下’、‘我要谋划一下’、‘我在谋划一下’,然后刚才给我们送饭的那个宦官,他的黑脑在你旁边,你的在谋划的脑跟他的黑脑精神叠一起,看一下两脑之间的关系,你的黑脑有多少被他的黑脑奴役的。应该你被打,被用黑覆盖,你就没法谋划。但是你会躲起来,躲黑,悄悄谋划,还会想玩黑。”

      苦丁说:“黑奴役的结果,人没法发展了。每个人都能发展,才利益多呀。”政政说:“但是黑想要眼前最多的。”苦丁说:“比如一个原始人得到了现代的医学或者什么知识,对他是多大的幸福啊,或者现代的衣服,他高兴。”

      政政说:“那做现代人好,还是原始人好?有人爱自己,也爱别人,才发明了衣服,把衣服传播了出去。不过黑可能也觉得是我黑害来的,白傻给我的。人家不给他,他不是没办法,他更会害。人家给他,他可能装一下白暗害。”

      “白会觉得也是害植物、动物得到的衣服,黑就又装善说我又害他,我合理。他就生活在害世界高,他当王。”苦丁说:“他不知道所有人都发展会是什么样子,他也不管,他看到的只是自己奴役了一群人自己当前利益多。”

      政政说:“黑是顽固的,说了没用,能吃害操纵别人部分意识,就让别人携带部分他给予的黑意识,让别人当他工具,还让别人发现不了他,自己各种装受害装白让受害者和白听话,以及不得不走黑路给自己。”苦丁说:“要好,了解黑也是困难的。氛围没有一个揭露黑好的氛围。”

      政政说:“互相给的多,才能互相得到多,要互相给的多,都不想给都不发展都给也给不了。如果有些人不走黑路,有点白不仅得不到回报,还被黑吃害装死人了,人不白了,就觉得黑高了。都能黑装白掠夺就都那样,害白更多,白更少。”

      “白发展了,白多了,白也会互相警惕黑多的。不过白警惕黑恐怕有些警惕不到。如果黑少了,人类可能就能离开人类自己搞的黑网,往外发展更多。石竹和桑桑都会白爱黑的,去发现彼此黑,可是黑就是黑,是吃了多少白也要害白的,所以她们就倒霉。”

      苦丁说:“人类会不会要白也要黑?”政政说:“白往往是不想淘汰谁的,包括黑,但是黑相反。其实白淘汰了一些黑,反而有利人类少被害,一些人可能就不会被害成黑,也不会被黑斗消灭。”苦丁说:“黑对人类有什么用?用黑克黑不成立吗?”

      政政说:“也许是。其实遇到黑,白要打也可以打,变成黑容易。”苦丁说:“我觉得尽量白多了好呢?”政政说:“白是往往想这样啊,可是现实不是。白会想要白角度去理解破坏行为,有白对付黑的聪明,但是黑就是黑斗好,黑奴役好。”

      苦丁说:“这个花卷是用玫瑰花做的,有花的芬芳。”政政说:“好吃?让厨师每样好吃的都给你做。天天换新样。”苦丁脸色却并没有开心,还有些郑重。政政看看天空说:“石竹跟我那个爱做饭的妃子相反,她觉得做饭浪费时间,不舍得时间。”

      “小时候和桑桑看天空,看不够的景色。颜色从哪里来?空气从哪里来,水从哪里来?有些奥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苦丁脸色放松,也好奇看起来。政政又说:“人体有一部分是泥土。种子从哪里来?泥土从哪里来?阳光和空气从哪里来?都是秘密。”苦丁没说话。

      政政又说:“我脑袋里热,冬天的雪和梅花可以让我脑袋清凉。可是雪偏偏老是不来。一下子分手,是难过的,也只能随缘。”苦丁说:“就是随缘。”政政脸色阴沉下来,过了一会儿说道:“不一样的。努力和不努力,爱和不爱,苟活和活出生命,怎么能一样?不说这个了,你父亲去上班了?”

      苦丁说:“是。他捣鼓过去的东西,好像发现宝藏。你觉得可笑吗?为了宝藏,差点死了。人们传说中爱财的强盗,看到财产眼红了,不顾危险,结果死去了,类似吗?”政政说:“挖财富。正如你说的,能拿生命去冒险的,其实应该被尊重。”苦丁点点头。

      政政说:“石竹说想要出海,也许异族文化吸引她,也许是想要断掉跟李牧之间的爱?”苦丁说:“不清楚呀。”政政说:“我问你,你喜欢什么生活。在现在这个社会,一座大宫殿,好多仆人伺候你一个人,当然还有你喜欢的人,有最好的车马,去哪里都方便,想要什么也都能有,你愿意吗?”

      苦丁说:“如果周围的人都过的苦哈哈,我一个人快乐,不是很可笑吗?就算我凭自己的能力,过上了好生活,别人为我打工的,虽然生活没我好,但是也因为我过上了好生活,我还是觉得欠了谁的吧。不安全,总觉得这个建筑物突兀在那里不对的。而且社会上的人苦哈哈的不幸福。”

      政政说:“不安全是跟人有关吗?这些人本来过着苦日子,因为你过了好日子了,只不过你的日子是最好的。”苦丁说:“不行。心惊。”政政说:“觉得心惊,肯定有让你觉得惊的,什么不好的,你再去建设呀?!也许也还是跟人有关的,或者觉得进一步建设不利了?如果你认识到那些人都是黑,你就不会有什么负担了。我派人去你家乡做生意,让你家乡人富裕起来?”

      苦丁说:“我的家乡,我自己觉得那里的人还算生活的比外面的人少凶恶,我不希望外面的人涌进去污染那里。还是让家乡自然的发展。”政政说:“那里难道真那么淳朴吗?说不定污染不比外面少。说不定吃害装你白多。说不定开放好。那你有什么欲望?我可以帮助你。”

      苦丁说:“你的说法有诱惑力。我的想法很多,不过我觉得我还是生活自己的生活。”政政说:“一般的欲望让你无法感兴趣?你做生意有兴趣吗?”苦丁好像担心被指责自己做的不好,不懂得附和别人的,小声的说:“其实兴趣也不大,只不过熟悉了,就忍不住的会想要去做了,放不下手。”政政说:“怕被人指责,是走不好自己的路的。”苦丁说:“人活着自己开心周围人也开心。”

      政政说:“我以前曾经觉得取消定价,把人吃的穿的用的,计算的最精确的去管制人群,让他们生活的资料是有限度的,在一个区间,可是我又觉得这样管的太细,人反而不得自由。可是那些人表现的不被管理不起好作用。你觉得活着为什么?”苦丁说:“真的不明白。所以寻找。”

      政政说:“总要有个重大的理由?我想要囚禁你,你愿意吗?”苦丁大声的说:“不愿意。”政政说:“你看不上囚禁,喜欢自由。想要你为我完成一个爱情的梦想,并且生一个孩子?如果你喜欢,我离开后可以追求别的爱情,和别的男人结婚,只不过抚养好我们的孩子。”

      苦丁说:“多要几个也无所谓。不过,你要纳我为妃?”政政说:“其实也是你的思想大部分被我了解,所以你愿意?是不是?”苦丁不语,片刻又说:“你要是硬要来,我也无法拒绝。”政政说:“不,要你自愿。”苦丁笑了没说话。

      第二天早晨,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房间里红色的衣柜上,照射在苦丁睡觉的床前,政政靠在她窗边,看着窗外。苦丁睡的脸颊红润,好像一个小玫瑰,然后她就动了动,醒了,刚刚张开惺忪的睡眼,就看到了政政的面孔。由迷茫到清醒,政政说:“眼睛里映射的什么光彩?”苦丁微笑着伸个懒腰。

      政政说道:“被爱就高兴。”苦丁却缩进了被子。政政说:“怎么不起来?”苦丁越发不出来了。政政就把她挖了出来坐好,说道:“小孩总是因为有些情绪就躲起来。”政政说:“我给你挑衣服。我觉得你穿衣服在意很多人的感受,你也应该在意我的感受。”苦丁笑了一下,似乎默认。政政说:“难道你连选择衣服的权利,都没有能力使用吗?”苦丁就有点黯然的拿过衣服穿衣服。

      等到苦丁穿好衣服洗完手脸坐过来,政政说:“我给你梳头。”他拿起一个象牙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然后说:“石竹嫌打理头发麻烦,把头发剪光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些。有人还说头发吃营养,其实头发吃不了多少营养吧。”苦丁说:“剪光头发?”政政说:“她以前也会不洗脸不洗澡,我就说她连这些事都不能做一做吗?她才改变。”

      政政说:“我喜欢你的头发长长的,拖在脚边,好像植物或者晚霞,只是颜色不对。”苦丁没有说话。政政又说:“这是你天然的颜色,别为了我说的改变。小时候我曾经站在田野里,微凉的风中,伪装成一棵槐树。一直不动,想要发现安静里的不安静。槐树的枝干表皮粗糙,长出绿色的叶子,挂满细小洁白的花钟,一串串的,芳香的味道飘散的很远。很久,我也没听到槐树的交流。”

      政政放下梳子,说:“那时候桑桑有件衣服是绿白色的,上衣锈着荷花,下衣好像荷叶一样一圈,她一转身,荷叶边就飘起来,我觉得她就好像变成一棵荷花。她还有套粉红色的裙子,还有一套金色透点桔红色的裙子,她穿的都很美丽。我们在山野里歌唱、欢笑,大声的说话,快乐的要飞起来了,仿佛时间静止,是充裕的安然和幸福。”

      “一山山的野花、野果,还有透亮的山泉,都为我们带来新奇和快乐。我们蹦蹦跳跳间,似乎已拥有全部。那时候曾经的快乐,即使建立在田野的痛苦之上,我也不忍心去苛责那时候的我们。并且我们忍受的痛苦不会比田野更少。那时候遥不可追。曾经童年,玩过的弹珠子、小石头,五彩古螺,还有跟桑桑之间的爱,比现在的都珍贵。”

      苦丁就把头发分成几部分,开始梳理发型,她说:“小孩子是很简单的快乐。”政政说:“是。那时候有个眼角流脓的小孩,我们捡小石头,她把我们的小石头偷走。”苦丁笑起来:“自己喜欢的,小石头也无法释怀。”政政说:“那时候我们玩的高兴,都会忘记回家,不饿就想不起来回去吃饭,妈妈说我们干什么没个计划,总是到处找我们叫我们。”

      后来两个人吃了饭,苦丁想起来:“我插了门你怎么进来的?”政政说:“我能进来我就进来了。”再后来苦丁去上班,政政回去居处。苦丁做完了事情,又找政政。

      政政在看奏折,他烦恼的说:“上郡边疆修筑长城,又发生倒塌,一共254个人,68个人遇难,44个人当场死亡,途中以及治疗无效死亡24个人。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常常有,人群麻木,对别人和自己生死都看淡。”苦丁没说话。政政说:“这个是死亡率高的,但是是服役,所以他们怨声载道。有些死亡率也很高但是有丰厚的利益,他们就会不在乎死亡现象。”

      苦丁说:“我们在这里过着这么好的生活,他们却做着辛苦的工作,还死去。”政政说:“你听信了他们的抱怨。他们会觉得是运气不好,去做苦工,同是人却不同命。他们不想吃苦,喊苦是假仁假义。都不吃苦谁吃苦?想吃甜必须得吃苦。我做这个国王难道没吃苦吗?”

      桑桑说:“是有好人的,有很多好人的。我觉得你真是偏执,你把桑桑想的那么美好,多么善良多么爱,就是你片面和偏执的表现。”政政说:“我真偏执吗?”苦丁坐下来,黯然说:“我不知道。”政政说:“有人反映,新增几郡的人不满秦国法官想要充当父母一样的角色管着他们。”

      政政放下奏折,倒了两碗茶,一碗给苦丁,说道:“其实人都会死,就是回归自然。我自己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对桑桑的死亡发生不一样的看法。什么都不一样了,可能就是偏执。我觉得她不应该死,她怎么会死呢?就算那天士兵挖开坟墓,我还存着也许她根本就没死的念头。我觉得搞错了。她爱我,她也爱别人,是被牺牲的人。因为爱别人死了。我感觉到了失去,虽然我拥有她的时间不长,虽然我跟她亲近的程度不密切,可是……只有她让我有失去的感觉。”

      苦丁说:“你觉得你本来可以保护她?”政政说:“是。桑桑是我迷途的明灯,她身处罪孽却仍旧不放弃向善,所以她有的罪孽我不会苛责。世界不会比她更善良了。世界是很多支柱支起来的,桑桑的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精神之一部分,是一根柱子,她死了,天都好像要塌了。其实她是我最初的爱情。爱情,会回到亘古时代,也会去到未来,似乎应该不死。”

      “因为爱和爱情,无数的生死在其中一次次重新思考现实,善有的能量互动散发出去,化恶有为空。思考不会停在那里不变了。所有的既定都会变成桎梏。”苦丁说:“恶人不一定把恶当成空,把善当成有。”

      政政说:“是,相反。你是会认真的。有些人喜欢不正经的,正儿八当的什么让他们不开心。可是在不正经之前,他们一定都正经过。最后变成了玩正经让自己安全。”

      政政说:“你不明白的,她让我看到善无路可走,只有死亡这个结局。桑桑这样的善良竟然都无法止杀。因为桑桑,我不能接受。人为什么害人那么狠,是邪恶在作祟。”政政说:“我对于她是好像宗教徒对神的爱,全部自己奉献给她,她的每一滴好我都牢牢记住。”

      苦丁说:“会不会你其实被伤害很严重,然后遇见一个稍微好点的人,就格外的珍惜。”政政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爱了她,她恰好就这么好,我珍重她的好我也好。她是我的初恋,曾经是我的爱情。”

      苦丁说:“你觉得爱情是整天两个人相对?”政政说:“无限乐趣。可能也是其他爱不去苛求或者苛求不到,在爱情方面会较真多,其实爱情也是苛求不到不苛求了也要爱。其实你摆弄钱多,自然也会对钱方面的互动了解多了。就始终不甘心。”

      政政说:“有时也消极不想互动了,只要过的好就行了,随俗。自己也觉得不好。可是爱反而会死。再遇不到第二个桑桑。其实以前受了妈妈和世俗观念的影响,我也有点畏缩、不敢,总觉得对她的爱是不光明正大的。”

      苦丁说:“也许她也有过不是光明正大的爱,所以你爱她也会这样。只是也许桑桑很好,别人也有好,但是可能没有桑桑那么好。”政政说:“不是那样的。不是因为她最好,不是谁的好多少的问题。”苦丁说:“是吗?不过我也觉得也许因为黑多爱情少,王上无法遇到爱情的有缘人。”

      政政说:“像你这样出门做生意的女人少,很少女人做商行老板,国家的头领也都是男人,没有是女人的,都是男人在主宰社会。”苦丁说:“女人的权利越来越少。”

      政政说:“女人发展不好肯定不行。我有个妃子建议我就算女人能力弱,也让女人上位,就算影响社会发展速度。你觉得呢?”苦丁说:“你肯定不想社会发展被影响。”

      政政说:“现在社会还有一种风潮,男人挑女人,女人不能挑男人。男人这样似乎想占便宜,恐怕反而倒霉。女人也是不可能不挑选的,比如生孩子,孩子为什么是那个样子,可能就是人类社会在挑选。”苦丁说:“还有些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人也没权利挑选。”

      苦丁说:“王上,女人上位会不会给好处多一点。女人给的比男人相对多。比如婚姻,女人影响的会不会能自由恋爱。”政政说:“女人也不都是善的。女人不能上位,就是她们无法影响让人自由恋爱。上位了也是被吃害装。”

      “我要想想制度建设,一般制度黑,白很难上位。装白的黑上位装白、给装的白,也比黑上位不给白好。上古时代有奴隶制但是也有白和装白的。”

      苦丁说:“嗯?”政政说:“装白的黑最难治,也不主动出头搞坏,从他言行打坏人也难打到他。如果黑斗,他和别人也是害白高,先害彼此装的白,然后再把这些害转嫁给真正的白。盯着大白大黑多了,一般人都能搞掂。他从来不真帮助人不真给予人,投合别人装给予,攻手段装白装黑给人索取的合理正当,都是手段。”

      政政说:“将来你如果挑选男人,记得,男人委屈自己往往是假的,是恶攻受。男权社会也一般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同情男人。”苦丁说:“我也常常受点委屈,不可避免的。不经历一些苦哪里有更甜。善不是十全十美,恶也不是罪无可恕。”政政说:“桑桑也会让自己受委屈。无所谓死去。桑桑是我幸运的遇到。”

      苦丁说:“我怎么觉得好像我也欠她的,我觉得我没有害死她吧,我也没有跟她相遇过,其实好多人也都没有跟她相遇过,我们不无辜吗?你对她好,怎么也有罪孽感,你不无辜吗?”政政说:“也许不是无辜的。”苦丁说:“我先告辞了。”政政说:“晚上星星出来的时候,再来我这里。”苦丁说:“是。”然后她就离开了。

      这天傍晚苦丁看天上也有星星了,就来到政政居处。政政正挫败的对一个护卫说:“出去!”就差没说“滚”了。苦丁宠溺的说:“不要这样嘛。”政政看到苦丁,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好不说话。

      苦丁说:“怎么又挫败的?”政政说:“我觉得我玩不了这些人。玩不了就保护不了我要保护的。你就不会不高兴?”苦丁说:“不高兴肯定有,不过过了也就过了。刚才有个女孩,连付出体力劳动她都不懂,耍脾气,不爱干活结果干活不好,我辞退了。在我看来还不如满福。满福让他做什么,也不会她那样。”

      政政说:“人类懂得劳动是来钱的第一个步骤。她这样的很多会做娼妓啊。如果你精神失去力量,你会去做娼妓还是去打工?精神失败了,你会怎么做?”苦丁说:“我的精神胜利了呀?如果失败了,听别人的话吗?”

      政政说:“对。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然后让你做娼妓。很多人不会有这个选择想法的,直接就去选择做娼妓了。不过你这个选择想法也会被黑对付玩的。”

      苦丁说:“我做娼妓,我的身体也听话了?我去打工吧。”政政说:“因为你擅长打工了,你就觉得这方面你会赢,我说的是你擅长打工这个精神也失败了,你就是一败涂地。”苦丁说:“我精神没用了。我不精神了。我做娼妓更倒霉。”

      政政说:“但是你想不到更倒霉,而且被黑意识诱惑和挑拨做娼妓好,让你不重视做娼妓的被欺负。做娼妓就顺从就可以了,简单,不用辛苦追求什么,打工一样要面对精神的戕害。黑害死了你全部□□神,压榨出了你的黑精神,让你顺从他黑精神和引诱你。”

      苦丁说:“我无法打工?我为什么会精神失败?”政政说:“也许因为精神。也许因为其他。”苦丁说:“我因为精神,精神失败。我不贪财也不贪精神。其他也是。做生意合不来就不做,精神失败就不交流,我还非要败的狠吗?”

      政政说:“嗯。你这个‘非要败的狠吗’这个精神也被对付了。其实做娼妓,精神会更失败。你是看清楚了做娼妓让□□也失败了。但是打工付出□□劳动,□□也是被奴役的呀。”苦丁说:“总之,我精神失败,无法崛起,无法自主,被控制做娼妓?”

      政政说:“是。再比如会引诱你做娼妓也可以做的人上人,进而引诱你进入□□,干更多坏事高,用更多利益诱惑你。”苦丁说:“我不被引诱,让我付出□□和精神做娼妓,肯定是用一些利益引诱我上钩给出他们。”政政说:“但是也的确有些人成功了呀。”

      苦丁说:“我有正常思维呀。”政政说:“你现在不被引诱,因为你清醒的。你思维没用了。”苦丁说:”我被伤害我知道啊。我要好起来。”政政说:“你被用黑白两个手段洗脑伤害和被伤害好。甚至你都对伤害麻木了,被主导了,不让你有机会恢复,比如做娼妓。你努力的好起来也早被吃害装死然后让你黑好。有些人自己好不起来就去害白,就是黑了,黑就是跟黑黑互动了。”

      政政说:“其实当一个人的力量来源于与人的互动,被好处诱惑,被恶处打压,让你服从人,和愿意居于劣势,再给你点甜头,这个时候,人会相对脆弱。越脆弱别人越践踏你,让你甘心被奴役多,精神、□□都无法自主没有自我被人的好坏都操纵。”

      苦丁说:“你觉得我有要靠人合作这个思想,让我倒霉给别人还让我觉得好?”政政说:“你的自立思想已经没了,也谈不上合作,是卖也是打工。你觉得卖可以从别人那里得到钱,甚至人家告诉你跟对大老板就飞黄腾达了,但其实你是被奴役的。如果你真能在□□能小有成就,还告诉你可以做大老板,奴役别人,帮助别人飞黄腾达。”

      苦丁说:“我打工不用脑,只要做点简单的□□付出就行了,还有利健康,环境相对简单,我有机会精神恢复啊,然后才有精神的快乐。我做了娼妓,什么都得顺着客人,那些客人什么坏人没有啊。我做了大老板,跟娼妓混一起,有意思吗?不管伺候还是被伺候,都是跟恶人混。”

      政政说:“到时候你感觉到的快乐不一样了。做娼妓你已经被作践到精神、□□被垃圾糟蹋无所谓了,而且一般你都能搞掂。要不然你精神怎么被摧毁的,和想要做娼妓了?做大老板,你喜欢的就是奴役别人能得到的快乐了,并且让你不想放手。”

      苦丁说:“但是我会看看别人的生活,有人就能生活很好,就算自己忘记了被摧毁以前的好处,看看别人的好生活,知道怎么努力。也不能走娼妓道啊。”政政说:“不看看别人呢?不让你看别人。让你看别人给自己了。”

      苦丁说:“别人还是在那啊。不看别人我更得自立了。不让我看那些人,我干嘛要看那些垃圾啊,要跟他们混在一起。”政政说:“你不知道那些人拉人入水的手段。拉你入水才能奴役你,而奴役和被奴役才有最大奴隶主诞生。你想白,白怎么反抗黑的精神也被黑都吃害装奴役了。娼妓就是玩人和被玩狠的结果。”

      政政说:“有些黑黑精神失败了,害白装白也没用了,就会真的被迫做娼妓活着,甚至被奴役的自杀,奴役他的大黑会觉得他自杀是自己黑奴役的失败。有些黑是黑精神败了装做娼妓和装白是手段,装做娼妓是增加黑精神,装白是黑一直喜欢的让□□神失去力量被奴役给他。其实他真实黑精神是主动的黑,奴役别人黑白都变成娼妓高。而且冥顽不灵高。这些主动的黑,黑精神真全败了死了就死了。”

      政政说:“一般靠近白的黑更狠,害白装白狠,是主动黑做奴隶主的多。控制小黑,小黑听大黑的话也会害白,跟大黑一个阵线啊。大黑奴隶主就是盯着真白多打真白才比其他黑黑高的。黑和白都会反抗黑,但是黑是走向死亡的,吃到的是死亡。自己害死自己,或者装死对方的死亡,用这个死亡去害人。害别人是让别人死亡,装逼的会装自己死亡,和装自己白。”

      政政说:“也有些人,从娼妓道脱身的,把婚姻当成了买卖,一般是一次性,交易,也有黑狠的连续多次结婚离婚骗钱。这些黑,觉得当娼妓不好,结婚了,但是对婚姻没感情,感情诈骗、虐害、奴役人,很难抓证据。法律也不好管。”

      苦丁说:“其实一般男人都会去嫖。”政政说:“关了娼妓业,嫖客进入家庭,还是会嫖客思维,然后估计暗中偷偷去嫖。不过比不关娼妓业要好一点吗?”苦丁说:“打仗的时候有营妓,听说那些营妓什么身份的都有,有的还是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女孩,也有著名的娼妓,被轮,奸死了。”

      “我看到一个小女巫,清净的粉面,有点悲伤。”政政说:“到我身边坐下。我看到你露出口袋的丝巾,我就幻想了一下。你的外衣变成一个可以装着你的大灯笼,你坐在灯笼里,透过窗户看向外面。丝巾变成一匹最轻忽的马,你的丝带是马缰,马拉着灯笼飞上了天空,在天空最深处,你看到了星星,把它们当球踢着玩。”

      政政说:“你刚才外面看星星什么感觉?”苦丁说:“好像盘子里装的糖豆,甜蜜的黄色,像夜的首饰,指引家的方向。”政政说:“难道不是一些发光的灯吗?只不过我们无法熄灭它们。你觉得猫为什么在黑暗中能看见,是因为它们只需要微弱的光就可以了吗?”苦丁说:“不清楚,动物的眼睛跟人的眼睛又不一样。”

      政政靠近了她,说道:“你会画画吗?”苦丁说:“如果是谁还不会画个画,那种会我就会。”政政说:“我第一次看见桑桑,她穿的破烂,不被爱的模样,但是那样的美丽似乎不是世间所有。”苦丁就低下头没有说话。

      政政看着她的阴影说:“你觉得桑桑是不是讨厌所有人?所以她要离开?”苦丁说:“我不清楚。就算她好,为什么不认识她的人也要因为她的好而受罪?好像我们生活在她的天空下。我要无法呼吸了。”

      政政又凑近了一下,苦丁心慌了片刻。政政说:“你觉得我危险吗?我想要占有你,把你所有的清香都捧入怀里,没有温柔。我会像野兽一样,挑动你身体的敏感。”苦丁说:“你放不下桑桑的。”

      政政说:“你在情感方面,是有男人的。你的世界里天生就有男人的位置,只不过不确定是哪一个。你的精神黑白混杂。你的□□让我想到水里活的珊瑚,敏感、包容。把你的手给我。”苦丁把手递过来,放在他的手下面。

      政政说:“你的身体很美,有像珊瑚一样柔软的触角,能体会别人的每一点精神、灵魂,互动和相爱。好像全身都在动,都可以跟男女性有关。珊瑚是水里的动物,像植物的外在存在着。”苦丁说:“性相关?”政政说:“不过抓到你的珊瑚触角,比如你的身体怎么动,就好像抓到蝴蝶扇动的哪个方向规律,黑就会破坏了。”

      政政说:“人都是父母生养的,假如不拒绝父母,就不可能对男女之事不关心。躲避在阴影里的小可怜,被男权女权压着。到我怀里来。”苦丁警惕的看着他,眼睛里是不相信他对自己有爱情,想着他要干什么。政政说:“你能唤起我爱的往事,但无法唤起我的温柔。我不该把对别人的感情对你。”

      苦丁却哭起来,政政看着她就忍不住的小心又碾转的吻上了她的嘴巴,越来越把她勒紧在怀里,越来越在她嘴巴里翻江倒海,让她的灵魂入云被他的缠绕,然后他吃了她的唾液离开了。苦丁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她的嘴角还有苦意,没有想到亲吻是这样的。

      政政说:“如果你要求跟我走,我会答应你。”苦丁还在落泪,说道:“我不跟你走了。”政政说:“怎么哭了。你太认真了,不知道怎么我就想要这样来一次。”政政说:“你可以放心把你遇到的所有问题,包括自己怂的状况,告诉我,不要怕丢脸,我会帮助你。”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肩膀,又说道:“你这么纤弱,小女孩的样子,也这么吸引我,让我只想立刻跟你在一起,可是我又担心我伤害了你。你的稚嫩应该是我小心爱护的,可是你不让我爱护你,你选择坚强,不给我看到你的脆弱。我要爱你就少了这个途径。被你爱吗?我愿意被你爱,但是跟你一样我不喜欢表现脆弱。如果是追爱,手段是为了能长久在一起,像黑一样,就会吧。真我再慢慢与你相处。黑是慢慢玩你。”

      苦丁说:“你有追求我的意思?”政政说:“经过多少黑暗,才能发现你的善良。你的好我看得见,爱情只有一份,被人抢走了就没有自己的了。你是让我产生珍惜和抢的念头。也不是,如果你能找个好男人,我也会祝福你,不会遗憾。可能我爱你希望你好,没到失去你我不好不行的地步。如果你找个坏男人,我抢不到多大的失败啊。坏男人很多。”

      苦丁说:“你不是一定要得到我。我也认为爱情是唯一的,不可失去的追随,宿命一样的陪伴。任何情况不离不弃的相爱。”政政没说话,片刻又说:“你让我想到桑桑,可是不一样。”苦丁想要逃跑。政政说:“这一刻我是爱你的。”苦丁就苦笑着没动了,说道:“两个人相处很好,但是另一个人离开了,就可以再找一个人好好相处。”政政说:“如果离开的人又回来呢?”苦丁说:“不知道。”

      政政说:“扶我起来。”苦丁上前扶起他。政政说:“我是一个这么老的老人了,甚至疲惫的时候都要你来扶我起来,你要照顾我的身体。”苦丁听了又不忍心。政政说:“如果我让你不听我的,你怎么爱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圣旨,我说的是不听我的。你想要做一个听话的好女人,做不成了。如果爱一场,什么也不留给你。虽然你没抱着要得到或者已经得到的念头,但是在爱情上,你是被掠夺的。”

      苦丁说:“你提醒我黑会怎么样。不管结局走向如何,都是一场美好的事情。”政政说:“为什么不是不美好的事情?未来,你要获得爱情的好,不如研究一下兵法。”

      苦丁愣怔的看着他,似乎想不到他这么的可恶,政政说:“你咬我啊?”苦丁后退一步说:“你让我咬我就咬?”政政看着她说:“我不骗你。我想得到你,也不是因为可以得到你的爱,虽然我可以得到。我看到爱。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苦丁去拿鞋子两个人下床,她小小的身体佝偻在那里,显得悲惨而可怜。

      政政说:“太珍惜别人给予的爱,结果损失越来越多,是因为装逼的人们太多,人们会把爱分成爱人和被爱,这之间有空子可钻。我是珍惜你的爱的,就算乱一下,不会莽撞。”政政又说:“如果爱变成全部,又让你失去全部,别人对你的爱也会被你失去吗?你的□□也是。”苦丁垂下了头。

      政政说:“告诉我,关于爱情,你愿意继续等待或者随便找个男人嫁了,还是愿意跟我相处一段时间?会不会是捞个男人可以生孩子就行了?”苦丁脸红了一下,说:“我怎么选择都可以。”

      政政说:“你看着经验不丰富的样子让人想占你便宜。你的生命这么轻贱吗?选择跟我在一起,就要把你的心收回来,并且再也不能放出去。除非遇见其他男人跟你结婚。跟我在一起这段时间,守妇道。”苦丁不答,但是她的身体变的很暖的感觉。

      政政拉过她说:“天气很冷的。”她在他怀里拒绝他,可是又情不自禁的愿意被他笼罩着爱护。他让她保持着拒绝,说:“你默认我就当你同意了。”说着又亲吻了她一下身体,然后就抱着她走向床。

      在床上,苦丁觉得气氛突然变的不一样,她伸手去抓空气,想要发现怎么不一样,可是就是一种纯洁、美好的感觉,自己迟钝无法感知。政政说:“你发誓。”苦丁想了想,说:“我发誓。我撒谎就让我一生孤独。不过你不要觉得你就是我的主宰。”政政笑了笑,说:“别紧张别害怕。”

      苦丁突然全身都放松下来,她情不自禁的打开身体的全部,连手掌也对政政张开了。政政说:“我爱的女人都这么被动承接态度。”苦丁听了她的话,身体里涌动出一股力量,那股力量似乎要凝聚起来,把政政给抱在怀里,亲爱他,那样的感觉就好像人们以为的男人爱女人的感觉。但是想到他说他爱被动的女人,那股力量就散去了。

      政政在她耳边说:“人身体里有好几个大海,其中有个大海汹涌澎湃,有海鸟鸣叫,是跟男女性有关,一方的人在里面游泳就能让彼此感觉到,不过单有一方是不够的。让我们的大海流到一起。”苦丁说:“会眩晕吗?”政政说:“会。不过你一定承受不了这眩晕的,我猜测你的力量不够的。”苦丁说:“你觉得是我的力量不够?”

      政政说:“你连爱的鼓荡,那样的节奏都抓不到。感觉到的人,也懂得怎么杀死你迷恋的这爱的感觉。迷恋是瞎子在悬崖前走路。什么都是有规律的。人不应该只喜欢选择那些觉得好的保留。坏的不理。任何时候。”苦丁说:“你经验丰富吧。”政政停住了说:“好像你会比我更强悍?你猜我想要杀了你,还是留你当我孩子的妈?”

      苦丁说:“你是有你的随便理由可以杀了我,做乱世枭雄?”政政说:“是的。我只是随便想到,没有要杀你。我真不是黑。留着你做我孩子的妈,不错。”苦丁抱着和抚摸着他,笑着说:“我知道融洽不等于相爱。”政政却说:“的确是。你太懂了吧。可是人跟人融洽的感觉也很少。”

      却说第二天,姆姆来找苦丁,她看到苦丁在账房做事情,说道:“找个好工作该庆祝。看到你的工作不劳累,还赚多,很羡慕。”苦丁说:“你觉得不爱换工作的人收入多,还是爱换工作的人收入多?”姆姆说:“不知道。也许,跟女人嫁人,吊死在一棵树上没幸福,一般,良禽择木而栖。”

      苦丁说:“其实我也有点矛盾。这样我就固定在这里了。不过秦相公允许我在闲暇时候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姆姆说:“你就管管。都听你的,还有人伺候你。”苦丁说:“我是穷丫头命。人家干活,我就不能干吃不做。”姆姆说:“他们拿钱,心甘情愿。”苦丁说:“给我钱的,我更得好好干。”

      姆姆又说:“我这个月吃馆子就花了几乎全部钱。”苦丁说:“对我们商人来说,物价和消费反映很多问题。”姆姆说:“想结婚。要找个有钱人买大房子,没大房子别想跟我结婚。找到一个好男人能帮助自己太多了。还可以不用工作。”

      苦丁说:“鸟儿有个窝都是自己垒的,但它们不懂得帮助别的鸟儿垒窝。帮助别人垒窝,才会有合作、发展。人懂得畜养动物,就是比自然界里掠夺天生天长的动物,能生活的好。如果人被畜养,就是人和动物位置颠倒过来。。”

      苦丁说:“想嫁给大众情人吧?”姆姆说:“嫁不了啊。”苦丁说:“看苦工挑水的颤悠悠都更好看。大众情人就会卖骚。”姆姆说:“你性冷淡吧。我不去工作就无法转动了。比一比呀,你的工作,在我们乡下提供都没人提供。”苦丁说:“乡下有乡下的工作机会。”

      姆姆说:“呵呵。人家都能找到高富帅,我怎么就找不到。我没本事让他听话,也吃穿不愁,大不了我听他的话。” 苦丁说:“我觉得爱就好像鸟毛,有也会被你全部扒光毛了。”姆姆说:“没毛更像人。”

      苦丁说:“你得控制点,有人宰人狠了被报复。别觉得高富帅好耍弄,谁喜欢被玩啊。”姆姆说:“玩人好多人喜欢吧。我找的到靠山。我最喜欢向死而爱我的了。奔着死去的对我好。”

      姆姆看到一个男护卫走进了账房,故意侧坐了下,还略微俯身,她里面穿的是半透明的丝帛里衣,隐隐露出一点风光。她手里拿着一个绢花,眼睛里是怀疑男人不好的态度,挑逗又有点冷,纯纯的看着男护卫。

      那男护卫光顾着看她的眼神,忘记走路,差点自己绊倒自己。姆姆一下子笑了,笑的特别灿烂。那男护卫就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保国,要是有什么麻烦,找保国。”姆姆说:“好。”那男人就笑着走了。

      苦丁看着她,说:“你最近怎么特别喜欢这样打腮红,打到颧骨下面笑靥往后?”姆姆说:“还不是我最近喜欢的一个大众情人,他喜欢的女人这样打扮。”苦丁说:“不怕被他骗?”姆姆说:“我愿意被他骗,就怕他不来骗我呢。”苦丁说:“那些大众情人,为了勾引迷意淫他们,吃爱情的口粮,甚至不结婚。”姆姆说:“不要这么踩我的情人。气死我了。”

      苦丁说:“章六要跟章小慧结婚了。他还说要是为了人气就不会结婚。章小慧也是个成功的女人,有很多迷,钱也多,他们两个一起这下更有钱了,章小慧也可以吃更多好口粮给章六。”姆姆说:“他还需要满足赚钱吗?想几岁结婚是自己的事情。”

      苦丁说:“你今年还不回家吗?过年也不回家?”姆姆说:“我在外面过年感觉不错。很多人可以对我好。”苦丁说:“你妹妹来找过你?”姆姆说:“吃了闭门羹。一了百了。我都懒得跟他们讨债。家里不能让我开心。”苦丁说:“其实家家都差不多,各有各的问题。”

      姆姆说:“小时候,有次去集会,我找不到我生母,有个老太太问我家哪里的,我问她家哪里的,她说了一个地方,是一个我想去的远方,我就说我有个亲戚家是那里的。我跟这老太太走了。后来被我生父找到,以为她要拐卖我,把她骂了,回家以后我生母的眼光比刀子还冷漠,还故意炫耀好吃的不给我,还让我罚站。还有一次我去亲戚家半年,把家忘记了,忘记了有父母兄弟姐妹。可见我从小就跟他们无缘。”

      苦丁说:“我大哥,我小时候骗我说我不是家里人,是外面拣的,我以为真的。其实我一度总是怀疑不是家里亲生的孩子。那时候我常常被捉弄以及被欺负。”这个时候政政穿着便服来找苦丁,说:“我给你送个画册。有客人呀。”苦丁眼睛都不爱眨的定定看着政政,似乎没想到他来。

      政政就走过来,看着她青嫩的嘴唇可爱的形状。苦丁接过画册看画册,但是她眼角瞥见政政衣服下摆没遮住的鞋子上有龙的刺绣,便拉政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桌子挡着姆姆看不到。政政不明所以,但是也听话的坐下来了。

      姆姆慵懒的用手掌侧支着头,甜笑着眼神闪烁,脑袋里都是在想我怎么才能让情况转变。她的身体变的柔软而被动,似乎满是接纳和友善。很快她的脸上就换上了更加亲和的柔软和微笑。

      苦丁换个地方看画册。政政说:“姆姆来了?”姆姆说:“是。你在邯郸玩过多少地方?我带你去邯郸的热闹处玩玩?”苦丁说:“说到玩,我也好久没去玩了。邯郸城里有个大画社,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姆姆说:“我可没兴趣去那里。”

      苦丁说:“你没兴趣我也没兴趣了。我想起那时候我恋爱,跟初恋会面,和你一起去你临时也没兴趣,我害羞又不确定,觉得不自然,就没去了。如果不是他主动来见我,我就没有那初恋了。”

      姆姆垂下眼帘说:“其实我当时猜测你喜欢他的,我告诉你的,我说你们能在一起的。谁知道你会不去呢。”苦丁说:“我自己去,那像感觉不对的相亲了。我就该着经历那一段失败的恋情。初次见不了面,本来就该是无缘的。可是后来又遇到一起。”姆姆没说话。

      苦丁又说:“我想起来,有次我和你跟一个人见面,你总是垂着头,都不敢抬头,小可怜一样。那个男人却对你指手画脚的,对我也是颐指气使,没风度,也不懂得照顾女人。你是不是喜欢他呀?不过那时候我说了他好多难听的话,还说他好像脑筋有问题。”姆姆但笑不语。

      政政说:“男女之间有没兴趣,一探触就知道了。小可怜是不是被人家强迫喜欢,有人会强迫别人喜欢自己爱自己。”苦丁说:“姆姆这么喜欢追男人的女人,也会这样被强迫?”政政说:“那就不清楚了,说不定被恶人骗的。”姆姆说:“恶的也好。”

      政政说:“有人说男人、女人是左右手,还有人说男女精神是一样的。”苦丁说:“他是他我是我,就是不一样,那么不同。看一样的我糊涂了,看相似?”

      政政说:“嗯,不同人不同角度吧。说到爱情,经历的不同,想要的人也不同吧?”苦丁说:“也许吧。我现在其实看到比较多的是利益,随便了,比如以前帮我提东西,给我钱,我生病时候照顾我,都看不上眼的。自己吃苦多了为难过需要过,就不一样了。”政政说:“这样就满足了?”

      姆姆说:“找个好处多的上层人。各种利益比较一下,有些条件好点的。”苦丁说:“找个上层人,生的孩子也容易是上层人,孩子的生活要丰富多彩一些。但是上层人不等于聪明特别,而且也不一定会陪着孩子多,不一定在你身边多。人的素质够了,在下层一样幸福有成就,而且想去上层的时候也可以去。”

      姆姆说:“靠出身能得到好处干嘛不靠,被养着光是吃多好,一般人都羡慕。不过你考虑的是人英雄了,一样能得到好处,你挑人是对的,也有道理。”苦丁说:“找到喜欢的人,生活的质量不同。”政政说:“女人,考虑孩子多。姆姆是不是有点不介意同性恋?”姆姆说:“可能有点吧。”

      政政说:“我有个笑话。同性恋太多,阴间办了转性业务,有需求的人可持部分钱财前去办理。一些同性恋赶紧去办理了,结果不出意料,他们和转世的伴侣,大部分分手了,少部分维持着无爱的婚姻,然后还是喜欢同性恋。”苦丁说:“好笑。”

      政政说:“还有笑话。其实天堂很空,地狱里人满为患。因为好人才能上天堂,但是没有几个好人。”姆姆说:“为什么不让去天堂,什么出了问题吧?”政政说:“笑话就是那样的。”姆姆说:“我还有事,我呆久了我告辞了。”苦丁说:“我不送你了。”姆姆笑着说:“你忙。” 然后跟政政一礼离开了。

      政政说:“捡的果子当晚餐,捡的花朵戴上头,捡的树叶蚕茧做衣服。人一直是满足自己欲望的拿来活着。女人的爱却是超脱欲望的和付出的。”苦丁说:“你对女人偏爱,还把个别女人想的那么完美,给我的感觉真的是不好的。”

      政政看看她,抱了一下抱起来说:“看这通身的感觉,活的利索,什么都可以做的很好,能自己照顾自己,还能照顾人。你刚才做什么了,累不累,我背你回去?”苦丁说:“你身体都不好,还背我?”政政说:“你是我未来的孩子娘,我要照顾你啊,这是我的成就。”苦丁说:“不走路难道我会更健康?”政政蹲下身体,说:“上来。不上来我抱着你回去。”苦丁却不理他走路。

      他们来到了政政居处,苦丁拿过来茶,给他一碗,政政说:“男人非要霸道的时候,你怎样?”苦丁说:“平常人交往,关键是能做成事就行了。我也得考虑一下我要考虑的问题,尽量想法让他们也能允许我有自己的一些行为。”政政说:“如果你想坚持自己呢?”苦丁说:“需要就多点爱。”政政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政政说:“人只知道生命的规律,和顺应规律,但是不够旁观,不知道规律怎么来的。自我的产生是怎么产生的?自我的产生同时也会看和思考其他了。”苦丁说:“人太多不知道的了。”

      政政说:“也可能跟风水日期的影响有关。不知道怎么那个时刻那个地方各种力的作用,就发生了作用,形成了动的规律。人的身体里有泥土,说不定泥土真有动的灵魂,看似静止,其实包含着动。”

      政政说:“今天太阳暖洋洋的,好久没注意一下太阳,照在身上热乎乎的。古代的时候后羿射日,据说射了9个,如果他没射那么多,而是想办法让太阳听话,就算死了一个还有其它的。就懂得杀,不懂得用,更不懂得生。万一太阳烧没了呢。如果人懂得生宿命中的所有,说不定可以走出宿命。”

      苦丁说:“传说不一定真的,还说太阳是三个脚的金色乌鸦。一听就是假的。乌鸦是地上有的,没见有发光的。地上发光的东西就是火。”政政说:“我觉得火也是一种物质,只不过它容易消失,寿命短,不好固定也不好采撷。”苦丁说:“它是物质死了就有尸体。”政政说:“光说不定就是太阳在燃烧,挥发的一些物质小颗粒。积攒了无数年。”

      政政说:“太阳也运动有轨迹,如果太阳的轨迹变了,说不定天塌了。有个杞人忧天的故事,连天地都不了解,就自以为是没必要忧虑。”苦丁说:“是啊,可是上太阳怎么能上去啊,又没有马车能飞去。”政政说:“上到太阳上也说不定影响了天的运行规律,也是天条。我们现在的大地是我们的老家,我们就是老家生出来的,老家不能丢。”

      苦丁说:“天条?人类可以把任何力包括阻力变成支持力。”政政说:“如果有一个很大的鸟,拉着一个很大的车,飞上天空?蚂蚁动一下腿,跟人动一下腿,那肯定动的速度不一样,能承担的重量也少。”

      苦丁说:“那灰尘也会飞的比人快。”政政说:“因为灰尘特别小,比蚂蚁小,有些小飞虫跟蚂蚁不同,懂得飞。气体也在动,有个驱动力,比如人吹一口气,气体流也会带着灰尘飞的快。”

      政政说:“嗯,我们上床?做一次好像吃大餐的幸福,浓郁,回味无穷,那样的爱?”苦丁说:“累了。你花样多。但是男人是狼,是暴风,跟男人相处要巧妙。我现在已经很了解这点了。”政政说:“你分时间给我不是全部时间。你觉得你生活的满足吗?”

      苦丁说:“我觉得我能保存家人的性命是基本的,然后能解决基本的生存,又能让个别人的嗜好得到些满足,就算过的可以了,乐趣多一些。只不过家人有些嗜好可能家人内部都会产生不同意见,那就互相迁就些了。满福喜欢赌博,我有时也给钱啊,不给钱逼迫他到极端,他可能更坏。他还曾经去抢钱庄的钱,他经过思考,觉得可以抢,就大胆实施了。”

      “幸好被发现了,家里人让他把钱偷偷送回去了。人家大肆张扬要抓犯人,他不定怎么就被人发现了。若被发现,事情闹大了,我们得罪人就多了。混都不好混了。”政政说:“我一直认为一般没人敢抢钱庄,过去钱庄都是有□□和朝廷保护的,一般犯罪团伙不敢抢,何况是单个人抢。现在秦国钱庄也有官府保护,进出的人都要登记。”

      苦丁说:“我们就是看的紧,不然满福还不定铤而走险干出什么呢。你说登记,那如果登记假名字呢?”政政说:“一旦发现,这个人就会被重视了。”苦丁说:“那如果亲兄弟、双胞胎冒充呢?来不及发现,犯罪了逃亡其他国家,又去哪里追?”政政说:“是个问题,无法及时辨别是否他本人,这一个漏洞就让我们被动了。还得安排识人吧。发现漏洞要亡羊补牢,不能张扬,否则恶人有恶学恶。满福都怎么坑别人钱?”

      苦丁说:“别人有所求,越有求于他呀,给钱好办事,他越是多索取。越是想要给他要,他越是多索取。索取的不一定就只是现钱,什么秘密呀,什么小道消息啊。或者跟人设赌具骗人让人输的。一点小利益一点小错误,都能要挟别人要人命一样的索取,不过他不敢让我们知道多。他整天想着就是怎么来钱多,可是他的钱永远不够他花,他也不赚,就想歪的。”

      苦丁说:“我跟他说天上掉馅饼、白要钱不是生财之道。我们也不能有钱就让他白要钱,再有钱也架不住被白要。他不理解的样子,只觉得要了很少一点钱,要的理直气壮,还看不上我们。”政政说:“他就觉得白要钱高。”

      苦丁说:“好好做生意他嫌辛苦,走歪门邪道我们不让。我们家的每笔大钱出入,都要几个当家人签名的。他一般要不出来。小笔钱是当家人自己管的,看当家人自己看法。他有时还闹点事情,我们不救急他就完了,我们也不得不给。”

      政政说:“我们国家的钱出入也要多几个人签名,而且不能让外人知道人是谁。只要钱的进出使用方案能公开,经大家讨论就可以了。否则有些恶人该对付人了。”苦丁说:“不露人,露想法?那有人要是还是装着好人怎么办呢?”政政说:“警惕和对付呗。满福是不是在恶斗中一旦觉得失利,就喜欢发狠学坏?”苦丁说:“是。平常不会那样。”

      苦丁说:“他贪婪,不怕铤而走险。我二哥特别能让他听话,我说了没用,二哥说了有用。”政政说:“你二哥知道他怎么想,直接让他听话。要你二哥是外人还发坏,说不定利用他当恶犬了。你父亲能让你二哥听话。”苦丁说:“谁都得听我父亲的。满福也觉得听话好。“政政说:”他懂的让别人听话的好处。”

      政政说:“他单人怎么抢的钱庄啊?”苦丁说:“他熟悉那个钱庄,也是一个不大的钱庄。他说把人引开的,他藏在里面,还骗人利用人的,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让他有点限制,至少不会把我们当成外人去防着暗中偷偷摸摸,我们不敢对他太什么,不然某天说不定更坑我们。家里人对他的好他也知道。”

      政政说:“你可以骗他,说给他找人算的他赌博没有赢的命。玩恶他必输。说不定他就信了,还会帮助你做点事情。”苦丁说:“万一他发现真相呢?一个谎言要圆起来要做多了。发现真相他赌瘾又犯了。”政政说:“跟他讲道理他可能不理解啊。他玩道理了。他爱赌博,让他赌小钱研究赌博,然后一个月来次大点的,看赢率。说不定他就越来越灰心了,也不用拿着多钱去烂赌。不过,他吃了这聪明可能更坏了。”

      苦丁说:“其实以前会觉得有家人跟我不一样,又让我听他们的,有时特别凶狠。开始我也不能接受,很多次想要放弃,可是想到外面的人别人家的人也是这样的,我就想开了。我只是根据他们特点帮助他们,给几个建议。”

      政政说:“其实世界是丛林世界,做恶成功的上层人可见。”苦丁说:“乱世磨练出来的本事,危险见于毫发,我能警惕恶,有准备。我们不做恶也能过上想过的日子。他们为的是好日子,搞事也会带给家庭和他人灾难,不允许。”政政说:“不允许他们就不会了吗?”苦丁说:“满福有时是想要坏的高兴。”

      政政说:“有些孩子,不懂得让他去锻炼,只想他吃好处,他又遇到挫折,他就容易变坏。他太想吃好处了不行。养孩子得指导让他从基本的自立开始,不能只是给予他。”苦丁没回答。政政说:“不过他是什么性子,一般别人影响不了。”

      到了下午,苦丁拿着一幅画来给政政看,政政看是画着四条鱼围着一朵花跳舞。她说:“年年有余。快过年了。”政政拿着笔在上面涂抹了几下,苦丁看,鱼鳍里面几根骨头样的线,鱼身上也是几组吉祥的感觉的线,花朵也是素描了几下。苦丁说:“我怎么没想到素描?都是看大家画年画那样画,跟着画。就觉得年画应该世俗一些。有烟火气。”

      政政说:“世俗可不是,世俗人不喜欢世俗,就喜欢特别的什么。你不喜欢素描?”苦丁说:“我设计院墙就是临时起意。”政政说:“逻辑总结。逻辑总结的网,是对付破坏必须的。不过黑也有黑网吃害装你白网。感性的黑网更密。”

      “很少有人会去理性观察破坏现象,一般人遇到破坏不是害怕就是比更破坏。你可能对人行恶有种认为他们现实必然那样,一个现象。”苦丁说:“我还有几件黑暗的首饰,黑暗的心、黑暗的锥子、黑暗的骷髅头。也会开始害怕,要忍住害怕去观察。”

      苦丁说:“我问你,怎么能活的更幸福?”政政说:“幸福的形状不都一样,但都是幸福。”苦丁笑了,她说:“我觉得王上身在高位,还能那么在意别人,尤其底层的人,让我很感动。很少有人上了高位会尊重底层的人。”政政说:“有人躲在底层呢?我这在高层的能不好好的吗?再说我也在底层待过。”

      政政说:“有些人狠毒到让自己自燃,不怕毁灭的来害你,难道你还不赶快让他们高兴吗?狼心狗肺好啊,他们是造成损失的原因?爱人的人没办法可以自爱,害人的人没办法可以自害。过来让我抱抱?”苦丁说:“好。可是他那样不是更加自害害人了吗?”政政说:“是,要制止害,给爱。”

      政政说:“我离开以后你可能不好嫁人。”苦丁说:“你记得欠着我也挺好。”政政说:“商人啊。”苦丁说:“商人知道,被人看出自己的想法,说不定人家不仅不理会,还嘲笑算计。你都明说不一定长久关系,我还不懂得为自己打算吗?”政政说:“你想要长久我给你。”

      苦丁说:“别让我不高兴。其实你想换锅。我们商人也觉得,要是铁锅呀,铁贵,别的破烂锅,就算人不要了,也是有价值。其实我们出来做事,有时也被坑,就当交学费,找人周旋也是人情债,目的都是让自己贵重起来。”

      政政说:“你为什么跟姆姆交往?”苦丁说:“缘分。她也会告诉我好多她的世界的事情。”政政说:“那我不多说了。她跟你在一起玩,依赖你的感情,似乎希望被你保护,沾你便宜,不希望你冷落她。说不定就背叛你。坑友情的。”苦丁笑笑看他:“她知道我懂得玩坑乐。”

      政政靠近她,轻轻的脱去她的衣服,说道:“我的女人,你这么长成这样的,还可以做我孩子的妈。”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身体,苦丁又抱上了他,壁炉里火焰通红。政政说:“你的所有我都要记住。”苦丁说:“似乎天长地久。”政政说:“爱情是我的弱点。”苦丁说:“比戏剧还精彩。”政政说:“我是提醒你。”

      苦丁说:“我想要一个家庭,有一份自己喜欢的小生活。去宫里,也看我们相处后吧。”政政说:“更想你在这里。你去宫里我肯定让。”苦丁掐着他的脖子作势用了一下力,又放开了。政政也更亲密的贴近了她,他们就好像心有灵犀永远不会分开的爱人。这个时候门口护卫传报,送奏折来。

      等到送奏折的人退下去,苦丁看着那个人说:“动物是到处跑,看哪里可以获得利益,好多打工的人也是那样。有人是人家需要什么货物给人家办办,以获得利益,但是往往把自己以为的好生活当成别人需要的。也有人是带给别人利益,换取利益,这个比较难,有时给人利益人家也不给你利益。还有人是被动物奴役也愿意的。”

      政政说:“嗯。女人不要只是付出高,给人利益不能被玩。”苦丁转移话题说:“秦法养孩子还给钱?”政政说:“父母教孩子,教会一样算一样,可凭之领取国家补贴。孩子还获得公共资料包,因为父母总有蠢坏的。孩子是社会人。孩子坏,父母坏,跟着父母坏,就更糟糕了。”

      苦丁说:“让孩子和父母可以选择是否相处,不愿相处的孩子去孤儿院,这个想法合情理吗?”政政说:“很多父母害孩子,很多孩子害父母。有要求我们就满足。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要尽义务的。比自私的父母要挟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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