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综)Gemini

　　零星的战争在之后两年持续进行，亞瑟率领的德莫尼亚的军队和波伊斯、卢瑟瑞亚军队在格温特里拉锯，波伊斯联军不断向南推进亞瑟便将敌人驅回北边。亞瑟还是没有放弃寻求和平的任何一点机会，但他面对的不是昆格拉斯，高菲迪特以不间断的攻击作为答覆。

　　今年冬季只有不成气候的小型战争，亞瑟让一小部分的军队留守北境，阿尔托莉亚和大部分的战士则跟随亞瑟回到卡美洛。在短暂的休息时间中阿尔托莉亚让人替自己剪了一头短发作为自己无声的响应，她来到这里快三年了，身体一直在成长，一个她从来不曾正视的问题迎面而来时令她不知所措：她在外人眼里是个成熟的女性了。

　　先是来自康沃尔的信使，当时她和军队还在怀君岛北方，信使带来了国王马克的求婚信，希望能以她与马克的婚约缔结德莫尼亚与康沃尔的和平，亞瑟佯装出慎重的表情告知信使他会在之后给出回復，但任谁也知道亞瑟不会答应。康沃尔国王的求婚在一段期间内成为军营里头的笑话，不列颠里没有人不知道马克出了名的爱换.妻子，还喜欢小女孩，他大多时间就是在床上和这些小姑娘厮混，国家的重担落到了崔斯坦王子的肩上，凯笑说找了她年龄这样大的女生对马克来说可是相当难得。

　　阿尔托莉亚并不觉得困扰，她甚至还有玩心打听是甚么原因让这位国王想要与德莫尼亚联姻，但接下来的遭遇她就无法平心以待了。

　　布雷斯，一位她的队伍中的骑兵，有着一头红发和自信的笑容，总是乐于展现自己的所有优势。阿尔托莉亚很熟悉她的每个部下，起码在事发前她是这么觉得的，他们一同吃饭、喝酒、作战一同向诸神祭祀寻求战胜强敌，她也负责平均的分配赏赐给每一位战士的黄金，知道哪些人拿去买醉、召.妓、给自己添一套昂贵的装备，但就是这般生死之交，从不让她有额外的想法。布雷斯却在他们回到卡美洛的同一天晚上向她求婚了。

　　这里的战士们并不歌颂婚姻，他们喜欢跟身分低下的女仆结为恋人、伴侣，这种关系难以长久稳定，婚姻在他们看来是王亲贵族的手段，也对他们的生活相当约束。而布雷斯求婚时不是向如今被视为她监护人的亞瑟提起，是询问她本人，这证明布雷斯不只对于婚姻的重视外，也是承认她所拥有的自主。

　　阿尔托莉亚平复过诧异与不解后摇头拒绝，她烦恼该如何处理后续，求婚者──任何人都可以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战友，她的拒绝不知会带来甚么样的后果。

　　但幸或不幸，事情不知为何传开了，亞瑟将布雷斯调到了兰瓦手下作为桂妮薇尔的护卫之一，同一日的下午布雷斯跟她道歉，说求婚是一场恶作剧，喝醉酒后不得不履行的狂妄且糟糕的赌约，否则他将会失信于人。阿尔托莉亚一直专注认真地聆听着，她不大相信布雷斯的说法内心也有些愧疚，但也正是她太过重视的表现，布雷斯无法维持住自己的无所谓与随兴笑容，移开目光，「……请、请原谅我，小姐。」

　　一得到她的点头，布雷斯落荒而逃。

　　「你不会真相信那小子的鬼话吧？这是一个奢侈浪费的行为，亞瑟的脑袋又开始不灵光了。」亞瑟的亲信莫芬斯事后直言不讳的对她说出看法。

　　奢侈浪费。她知道进入她的小队有不小的门坎，要找到另一位替补的人更不容易。「……你是女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女人，任何一个战士对你没有感觉那他就是个同性恋。你只要拒绝，没有人会为难你。」莫芬斯的话令她无以言对。她的理性不赞同亞瑟这么做，感性却恰好相反，三年以来她曾经在拔出石中剑石抛弃的那些情感潜藏在了角落，不经意间会影响她的心绪。

　　「够了，丑家伙。」凯从角落走了出来，半真半假的推了莫芬斯一把，「阿尔，这从来不是你的问题──」

　　「军队里有哪个小家伙不喜欢她？只是谁也没想到布雷斯胆子这么肥。」

　　凯翻了一个白眼，「闭嘴──算了。阿尔，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你可以交给我和高文来处理，我们会帮你教训那小子。」

　　「……」阿尔托莉亚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为了不影响她与战友间的情谊，她削短了头发、在卡美洛城时也让自己穿着男装，用衣物遮盖、避免展现出女性的体态。情感的烦恼是暂时的，身穿男装对阿尔托莉亚来说较为惬意，而且她该烦恼、更加在意的事情很多，所以这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

　　他们回到卡美洛的第三天早晨围坐在会议厅的桌子前享用最简单的食物，一面交换各自在亲友间打听的新消息，亞瑟神情疲倦的放下凯交给他的计算表与清单，暂时不去为军团的财政发愁，桂妮薇尔也加入了他们的小聚餐，尽管她看起来并不是很热衷，但亞瑟在战场前线一直很想念妻子。

　　接着来自林第尼斯的小官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带来了来自国王陛下的口信：国王想要见亞瑟。

　　阿尔托莉亚跟其他人听说到的消息很不对劲，人们都说年幼的国王病了，好几天没有下床，现在他想要见的人是亞瑟，这位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的、操纵自己的叔叔。

　　亞瑟大可以选择不听从，现实情况是，哪怕接连战争使亞瑟备受谴责，但他依然是德莫尼亚人眼中真正的国王，若是他离开德莫尼亚，德莫尼亚百姓将陷入强烈的恐慌，而莫德雷德国王若想安稳地坐在宝座上就给依靠他口中的「讨厌鬼」叔叔。

　　但亞瑟还是服从了，他总是充满理想的说德莫尼亚的国王只会是莫德雷德，而他誓言守护德莫尼亚就是要将和平的王国交到国王手中，有一天当国家再无战事、莫德雷德成年，他会与桂妮薇尔远赴异乡过着幽居生活。他不希望自己对国王表现出不尊重，而且他需要钱──他的军队需要钱，否则他们无力迎接必然出现的下一场战役。长.矛、军粮、驼兽、贿赂异族的黄金……每一项都是一笔大花销，亞瑟希望征求过莫德雷德的同义后从国王的金库中拨出一笔款项来支付下一期的战争。

　　未满十岁的孩子究竟能不能很好的支配自己的财务颇令人起疑，但凯杜伊亲王凭借雷欧狄甘贪污的证据背叛了德莫尼亚独立，占.据舆论与道义上的优势，亞瑟不愿再引发争议令德莫尼亚再次陷入分裂，因此他把王库交给了白德文和格兰特共同管理，更不会轻易碰触来往于王库的款项。但如今情势特殊，亞瑟也不得不破例了。

　　桂妮薇尔不赞同亞瑟前往林第尼斯，骑士们难得与她有了共识。

　　「那些『莫德雷德党』，」桂妮薇尔冷哼，「他们想把你生吞活剥，我的王子，让人代替你去。」她叹了一口气，「我就在卡美洛，每天等着你在战场上的消息，好不容易等到你平安回来，你却告诉我你要到更糟糕的林第尼斯。你还想让我做多久的噩梦？」

　　亞瑟握住桂妮薇尔的手，「我人在卡美洛、没有敌人袭击我们国家的任何一处，但我拒绝了国王的召唤──这是不可能的，国王陛下对我产生了一些小误会，不该因为无伤大雅的行为让误会扩大。」

　　「我知道，陛下需要你的诚意。」她给了餐桌边的其他几位骑士、连同阿尔托莉亚一个莫测的眼神，「但你也不必应付陛下的孩子气，有足够多的事情需要你烦恼，找一个话语有足够份量、可以代表你的人去见国王。」显然桂妮薇尔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亞瑟在一个瞬间似乎有考虑过这件事，最后却是摇头，「我有求于陛下，军队需要一笔不小的黄金维持之后的战争。」

　　「你可以直接使用他们。」桂妮薇尔说出了事实，亞瑟完全可以不经过国王许可就这么做，不过亞瑟不爱听，凯帮忙润饰：「我们上战场为国王作战，所以我们才需要钱，不是吗？」

　　亞瑟视线停留在那一卷一卷的羊皮纸上，最后安慰桂妮薇尔，「我会多带几名侍卫，兰斯洛特和高文都会陪着我。」

　　「我也去。」桂妮薇尔垂下眼，再度以温柔的语调安抚原先被带出的烦躁氛围，「我没办法上战场，起码现在能跟你去看看他们究竟在打甚么主意。」

　　「亲爱的，陛下还只是个孩子。」亞瑟的解释令桂妮薇尔不由得看了一直未做表态的阿尔托莉亚一眼。

　　她最后不无反感的说：「一个甚么都不懂的孩子身边围绕着一群不怀好意的成.人。」

　　讨论的结果是双方各退一步，亞瑟亲自到林第尼斯，但他愿意增加护卫人数，桂妮薇尔同行的要求他则坚绝不肯，他并非忽视众人的劝说，不管莫德雷德国王如何想，国王身边的人确实不怀好意，所以他希望将桂妮薇尔护在后方──卡美洛，他根基最深的一座城市。

　　到了第二天出发前林第尼斯时桂妮薇尔没有为亞瑟送行，她只给了阿尔托莉亚一条挂着橡木材质的半月形项链要她配戴，说只有女人使用才能起到保护作用，凯劝她不要戴，项链上或许有某种诅咒，不过阿尔托莉亚没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桂妮薇尔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她也同样不大相信这里所谓的诅咒。

　　一路上亞瑟的心情不是很好，因为桂妮薇尔对伊西斯的过度热衷与莫测的性格──只有他现在才有了这层深刻的体悟──，最后且最重要的是，桂妮薇尔对亞瑟失去了最开始时的某种热情。

　　阿尔托莉亚对此感到懵懂，她只是在众人提议下当他们骑马时由她陪在亞瑟身边，亞瑟不会对她说那些隐晦难言的坏事，「因为你还是一个未婚姑娘。」凯这句话有半分玩笑又有半分真实。不过她的陪伴多少让亞瑟提起了精神，这样的情况她比较能够理解，因为她在亞瑟身边时，她同样是信任又固执的。

　　德莫尼亚人时常会忘记居住在林第尼斯城还有这么一位国王莫德雷德，亞瑟出征时白德文与格兰特会接替亞瑟管理德莫尼亚，但莫德雷德是个早熟且渴求权力的小男孩，人们都说他像极了乌瑟，年轻时的乌瑟，这是他作为乌瑟血脉继承者的最直接证明。莫德雷德的外表也像是乌瑟，他有一头蓬松的黑发、体型也比同龄人高，如果他的腿没有残缺，或许他的体格也可以很健朗。

　　阿尔托莉亚等人跟随亞瑟来到林第尼斯时遭遇了「莫德雷德党」的为难，这些人都是地方行政官纳布的人马，一位名叫赛农的侍卫挡在了他们面前，先是不希望兰斯洛特、高文等人进入宫殿，因为护卫人数太多了。

　　凯嘲讽，「你的上帝看来没有明亮你的那双眼睛，看清楚，亞瑟的姊妹阿尔托莉亚.赛戈薇西亚小姐也在。」

　　赛农上下打量阿尔托莉亚，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但接着又说：「卸下你们的武装，你们要谒见的是国王。」没有一个亞瑟的护卫不认为国王的士兵没动歪脑筋，或许将有一场针对亞瑟的暗中袭击、审判、生死决斗──高文不知从哪里听说的，与亞瑟有了杀父之仇的欧文之子梅森正待在林第尼斯，他遗传了父亲的好战与强大，也对亞瑟充满敌意。他们或许意图将亞瑟扒得精光、比羔羊还脆弱，再让梅森提起斧头逗弄这只小羊。

　　在凯等人不赞同的目光注视下，亞瑟还是点头，要所有人交出武器让赛农的人暂管，包括那柄王者之剑──年轻士兵敬畏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这是梅林强大魔力的证明，哪怕他跟他的同僚都是忠实的基督徒他们骨子里依旧保有古老宗教的迷信。

　　在他们除去所有具有攻击意图的器械后，赛农却进一步的要求他们脱下护具。

　　亞瑟自然知道其中的风险，对方不是在为难他们就是别有用心。「我从来没听说德莫尼亚的战士见自己的国王时连自己的身分都得抛下。」

　　赛农嘴角勾出恶意的笑容，「你可以拒绝，接着离开。我会把一切如实告诉国王陛下。」

　　「按照你的说法，你何不光溜溜地站在莫德雷德陛下面前？」凯忍不住插嘴。

　　「你们若是想要可以这么做──」赛农等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在阿尔托莉亚身上打转，按理来说亞瑟是不会让他们再多说一句话的，他本也打算抡起自己的拳头了，但是阿尔托莉亚制止了亞瑟，无声摇头。

　　同一时间战士们大声叫骂起来、相互指责，来往入口的商家民众惊呼连连、赶忙避开，跟随赛农的士兵拔出了剑，凯等人处于下风却没有退缩的意思，伸手就要去抢赛农等人的武器，纷争与血战一触即发。阿尔托莉亚避开意图抓住自己的一个男人，观察赛农等人的布局，然后是百噚以内的楼房建筑，开启的窗户及隐然可见的人影── 一名身材魁梧的战士举起双手剑砍向亞瑟，阿尔托莉亚凭借身形与灵活度及时挡在了亞瑟面前并高举右臂。

　　「当──」双手剑连同剑的主人被震开，连同阿尔托莉亚伙伴在内的所有人都默契一致的停下了扭打并陷入静默，他们方才忘情于对付敌人没能亲眼见证那一幕，但阿尔托莉亚凭借单薄的皮革手套与炼甲防护不只毫无创伤，还逼退敌人。

　　除了诸神眷顾，他们找不出其他的理由。

　　「够了。」亞瑟打破了沉默，神色平静，对阿尔托莉亚、凯等人下令：「按照他们说的做。」阿尔托莉亚是第一个脱下炼甲的人，她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达到的震慑效果，随后兰斯洛特，高文、凯……骑士等人不情不愿的跟进。

　　这是阿尔托莉亚相隔近三年又一次见到莫德雷德，他的面孔还是稚嫩却已然透着世俗的愤恨与忧郁，他身高高于同龄人但坐在高大的王座上还是够不着地面，侍从便端了一张凳子让国王的脚可以踏着，而瘸腿也让他不大移动自己的身体，大多清醒时间都是坐着，让人用辇轿抬行，小国王因此享受群众跪在自己面前的场景，这让他得以俯视所有人。

　　「起来吧，我亲爱的叔叔。」莫德雷德端坐、并欣赏亞瑟的半跪，直到时间过去许久久才开口要亞瑟起身。

　　亞瑟的神情还是这么诚恳、敬重，虽然他们不久前碰上了代表着莫德雷德派系的为难，「国王陛下的身体有好一些吗？」

　　「我很好！」莫德雷德孩子气的一面显露出来了，「纳布说你其实只是想找我借钱。」

　　亞瑟目不斜视，「是的，军队需要──」

　　「我已经给了。」莫德雷德身边那位行政官纳布不断在莫德雷德耳边窃窃私语，这让莫德雷德可以给亞瑟制造难题，「把你妻子盖的异教徒神殿拆掉你就会有军费。」

　　亞瑟其实不喜欢桂妮薇尔的信仰，但他还是说：「陛下，伊西斯女神是女士们的守护神──」

　　「分明是妓.女守护神！」纳布高喊，但被莫德雷德瞪了一眼。

　　亞瑟态度平静的转移话题，「战争结束后我必定会归还欠款。」

　　莫德雷德嘟起嘴，「为甚么会有战争？我听说只是为了报复。」

　　高文忍不住开口，「陛下，各国间都会有仇恨与误解。」

　　「你又是谁？」

　　「洛锡安的洛特之子，高文。」

　　莫德雷德重拍王座扶手，「一个王子，不准插嘴。」接着又看向亞瑟，「是你。因为你我的国家才会有这么多的战争……」年幼的国王似乎忘了自己的下一句话，视线转向纳布，纳布赶忙上前低语了一阵，莫德雷德才说：「我不会借钱给你，我也没看到敌人！──我的姑妈在哪里？我要见她！」

　　被亞瑟挡住的阿尔托莉亚毫不迟疑地站上前任由莫德雷德打量，直到对方不满意的皱眉，「你像个萨克逊人。」莫德雷德对于近三年前与阿尔托莉亚的初遇毫无印象了，他只是对于眼前的发现很是不满，「你们都下去。」

　　纳布惊叫：「陛下！」他或许与自己的盟友还设计了一场针对亞瑟的打击，事前与莫德雷德沟通过，但莫德雷德的韧性结束了这次机会，「不准命令我！」莫德雷德朝顾问大吼，「我要休息，所有人都出去。」

　　亞瑟无功而返，但直到回到卡美洛城纳布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促使敌人暂时放弃的原因或许在于德莫尼亚又有一场战争要打，凯杜伊亲王带着自己的战士们二度叛变。亞瑟的军队还有一部份的流动黄金可供应内战，但这只能算是应急，他无法亲赴西面战场主导战局，其余四面八方的敌人虎视眈眈，所以他让凯指挥了一小支部队指挥西面战场。凯的父亲与凯杜伊是故交，亞瑟希望藉由这层关系可以缓和内部的纷争。

　　军需费用依然是一大问题，阿尔托莉亚最后在众人引颈期盼下对亞瑟提议收税。每年议会选出征税代表到德莫尼亚各地向领主、附庸王收取税金，但目前贵族议会中拥有话语权的人物都站在亞瑟这一边，按照阿尔托莉亚与众人的意愿是，最终不管选出谁亞瑟都可以授意那人作出与所有贪污官员、雷欧狄甘一样的行为，将收成低报，但要求地主、贵族缴纳实际的收成税额，低报与实收之间的差额就归亞瑟所有，全数作为军费使用。

　　这么做的风险必然不小，亞瑟也不喜欢──阿尔托莉亚又怎可能喜欢？她看出亞瑟内心的良知道德诋毁着赞同的另一部份，她也曾经如此，一直是如此，如果情况许可，她更愿意减少税额让百姓不必因为未知灾厄挨饿受冻，只是多年以来她学会了掩饰。

　　但亞瑟愿意聆听她的劝说，因此最终妥协了。

　　秋季，亞瑟拿了税收付了爱尔兰的欧伊戈斯一笔黄金要他们带着战士去攻击波伊斯与卢瑟瑞亚，计划让北方的两大敌国不会将压力施加在德莫尼亚手中，亞瑟则可以将主力调入胶着中的西面战事，此前凯率领的军队在那儿并没有取得甚么重大的影响。但亞瑟与阿尔托莉亚的主力军队离开不久东面就迎来源源不绝、由艾尔所率领的萨克逊战士，他们受波伊斯国王的高额黄金驱使、步步进逼直到德罗寇布法斯城，亞瑟只得留下兰斯洛特与凯主事，再度带着精锐部队回到东面。

　　糟糕的事情没有止息，盟国格温特得同时对抗北方与西方的两大敌人，波伊斯联军与萨克逊战士；凯杜伊得到了康沃尔国王马克的支持，德莫尼亚的西面又有了一支不容小觑的敌人；亞瑟手中被分散了的战士在对付东部的萨克逊也显得力不从心。

　　但就在这时，来自南方的特雷贝斯岛派出了一位使者──貝諾克国王、亞瑟昔日的护主班要亞瑟履行效忠者的承诺，即刻回到特雷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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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臂挡下攻击是可以参照神力女超人XD

　　好期待神力女超人电影上映

　　话说，半夜去看《亞瑟：王者之剑》/《亚瑟王：斗兽争霸》
　　至于感想……我就是为了「亞瑟」两个字才去看的，所以就算有缺点我还是会看啦
　　不知道各位是不是因为fate才喜欢上亞瑟这个角色，但我很小的时候就把亞瑟王当偶像了(……有点怪我知道= =)，小时候迪斯尼的动画石中剑百看不腻，然后为了更了解创作背景和凯尔特历史起源就开始去看罗兰之歌、爱尔兰凯尔特的传说，当然亞瑟王传说的相关的诗歌我也一个没落下~~欢迎各位有共同愛好号可以跟我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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