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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子
十七年,冢边哭婴;十七年,荒岭亡魂。
这句话,让我总是在屋里不安心的抬头,看到珞芲眯着眼坐在树下,眉目安详。那个时候,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总是对我说,恍若看到那个人向她伸出手,笑的那么好看。
今天风很大,树下的小小身影单薄的看上去可以被风吹走。我只看见她安静的侧脸,扬起的素裳。
“…你记得,千万要选一个门当户对的男子啊。”那个时候啊,她笑着摸摸我的头,尽管手指发颤,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我没想过他们会是这样。其实我并不认识珞芲,但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我张张口,声音干涩:“你还想再看他一眼吗?我可以带你去。”
那个女子的眼睛轻轻的颤了一下,却也真的只有一下而已:“子白吗?不,他一定是不想见到我的。”
我看见她轻轻吁出一口气,看见她苦涩不堪的眸光。
可我没有告诉她,那个男人找的她发狂。
因为啊,我们江湖的女儿相见不如相忘。
我没有再说话,将她身上的斗篷拉紧了些,假装没看到她已是泪流满面,假装我们一直过的很好。
看,是谁又坐在菩提树下,细数一季一季的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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