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英雄传

作者: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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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龙英雄传


      二十四
      金羽婵应了一声,将洗脚水盆端出屋倒掉,把盆放在院中石桌上,回到自己小跨院儿里。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面带欢容仰头望着星空出神,想是爷爷金草虫不横加阻栏她与项印鸣接触而欢心了。
      金羽婵站起身,双手放在颈下互为握捏,仰头眺望着夜空,见稀薄的白云如同一层薄纱飘浮夜空之中,明媚的弯月将大地照得甚是敞亮,高空星斗就像棵棵少女明眸一样,眨眨生辉。辰星繁闪,弯月含笑。夜风欲归,远引若至。荒荒坤轴,悠悠天枢。此情此景,伊人倾思。
      金羽婵性情兴致,进得屋内把小香囊揣入怀中,拔出宝剑,来到院中。右手握剑跨步倾身,斜剑向天,左手一指项印鸣所居方向,展眉一笑道:“你,你与我可有天缘么?”说完剑锋一抖,练出几路越女剑来。风随剑走,疾光影隐,飘忽有序,寒光闪闪,剑术精绝。
      金羽婵练了几趟越女剑后,收招归息后纵身一跃,上得房顶。走上房脊站定向小逸楼项印鸣住馆眺望。她身穿绿祆白裤粉坎肩腰系红丝带,手倒提宝剑。发盘蝴蝶髻,各色宝石饰品萤光闪烁。在月光照耀下金羽婵的脸显得更加莹润,弯眉如墨,明眸如漆,园宝弓鼻,润樱小口,两靥微凹,衣袂发髻随风飘舞,宛如天仙飘降屋阁之顶般轻灵娟秀。
      金羽婵正在房脊上眺望项印鸣居所小逸楼时,忽见小逸楼上一点束黄色烔炯彩光闪动飘移而出。金羽婵一惊叫道:“夜明珠,可是我的夜明珠么?”他不暇思索,手提宝剑,施轻身功夫飞跃纵跳向小逸楼疾驰而去。金羽婵到了小逸楼边,看看四周无人,她一纵身上了小逸楼外一棵大树之上,首先看了看项印鸣躺卧的房屋内。借着烛光,透过窗纸见一人影坐在床前,这人应是郭郎中。
      金羽婵转动明眸向四周搜寻夜明珠光亮,忽然北山远处的树林后边黄光又闪了闪飞入林中。金羽婵调运气息,从树上往小逸楼外另一所房顶跃去。由于她急于追逐那持夜明珠的人,加之她轻功技艺浅薄,落脚处将房瓦蹬得稀稀拉哗啦往房下掉,惊动了房屋内的人出屋呼喝大嚷。金羽婵也不管这些,遂飞身跃出墙外,向远处树林飞奔而去。
      当她来到树林边细心观察,树林里阴森森,树枝随着夜风呼呼悠悠的来回摆动。金羽婵顺林边向西转去,走不足百步,忽见前边三百步之遥的胭脂河畔中的二郎石边黄光又一闪而过,金羽婵蹑足潜踪来到二郎石前,侧耳细听,隐约听见石后似有声音。金羽婵又往石后轻轻转去,不见人影。顺石外壁转了一圈还不见人影,她甚感蹊跷,在这胭脂河流淌的水音声中夹杂着这若隐若现说话声是那里传来的呢?
      金羽婵将耳贴在二郎石面细听,这碎碎的声音似从石内传出的。她慢慢移动脚步,用手在石上轻轻摸索着。当她转到二郎石背面时,石内声音就大了些,手在石壁上摸来摸去忽感觉到有一条石缝成对圆形,有锅盖大小对连一起。
      金羽婵忙将耳朵贴在石缝上仔细侦听,隐约听到二郎石内有一老男音问道:“器儿,你打探准确了,若项印鸣小儿苏醒过来,那飞虹子老贼要查找谁是下毒之人么?”又一男音答道:“正是,如此事真的查明,侄儿可就没命了。”那老人又道:“到时你就推给那个大老粗吧?”金羽婵心里一惊,心忖:“下毒,自然是给项印鸣下毒了,那大粗是谁?”
      金羽婵遂将耳朵在石缝线上轻移寻缝宽音大处侦听,老男声忽问道:“器儿,你怀中什么东西在发光?”那人答道:“这是侄儿在项印鸣掉进陷阱中从他胸上得到的,你看。”一会儿只听老男声骂道:“蠢货,这是一棵夜明珠,你黑夜中带在身上虽隔几层衣布,这么大的夜明珠也会印出光去,你就不怕被人跟踪吗?”那人似乎有些惊恐,忙道:“叔父,今夜是黑云蔽空,星月全无,这夜明珠无光可发。”
      金羽婵仰头看了看夜空,弯月空悬,繁星闪耀,云淡雾薄。心忖:“看来这叔侄俩人也不实心相交呀?”又听老男声说道:“这棵夜明珠我先行为你保留,等事成之后在反还于你。”那人道:“好,叔父您的闭月行空掌应已练有大成了吧?”老男音说道:“从力上已练到八成了,从气上将还差四成?天下绝世武功以气为先,以力为后。要想练成此掌还得三年。现在飞虹子和金草虫这两个老儿亲如兄弟,现在又聚到一处,将来是我夺取崆峒山一个大障碍。”那男人道:“可是那姓项小子不死,这两个老东西就难反目成仇,现在他们对那姓项小子看护甚严,我无从下手啊!”金羽婵一听,甚是惊惧,心忖:“这下毒之人定是这个人了,以前我怀疑雷霸看来是猜错了。”
      老男音道:“你必须找准时机在将落魂丹融入水中,将水灌入姓项那小子的嘴里。不能被人发现,也不能伤及姓项小子身边人,以防他们怀疑是外人所为。只有姓项的小子一死,人们就会怀疑是姓金的臭丫头干的坏事。项纪元老儿定会来崆峒山讨要说法,飞虹子老儿就得追查到金草虫老儿那宝贝孙女小婵女身上。因为姓项那小子是死在崆峒山上的,项纪元是必向飞虹子索要凶犯,飞虹子在江湖中声誉甚响,他定会不顾私情,向金草虫讨要他孙女。那臭丫头又是金老儿掌上明珠,他怎肯将爱孙儿交出受戮哪?这样一来,飞虹子和金草虫是必反目成仇,也许会引发崆峒派和降龙帮大战,哈哈…… 到那时等他们两败具伤时,老夫再趁机收服崆峒山。哈哈……”
      那老男人笑了会儿,接道:“器儿,你在崆峒山为哑尽三十年了,可不要大意呀!现在你要多制造事端,促他们反目成仇大打出手,那样,你我叔侄看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做享渔翁之利了。哈哈……”
      那器儿的人应道:“是,器儿谨遵叔父教谥!”那老男人笑了一会儿,吩咐道:“按原计议行事,这夜明珠先留下了,好,你该回去了。”那人道:“是,侄儿告辞了。”那老人男又道:“先等等,那猎户王麻子伤情怎么样了?”那人答道:“以无大碍。”老男人问道:“你教唆他作伪证时说得话他都记好了吗?”那人答道:“都记住了,就等那姓项小子一死,我叫王麻子在庭堂之上当众作证说:‘那夜是他亲眼目睹姓金那臭丫头给项印鸣伤唇上抹上的毒药,之后又将项印鸣推进一个深坑里,当那姓金臭丫头发现他时,拔剑追杀他要灭口,他慌不择路奔逃,只因心中惊恐才被自己布置的猎兽弹套套中的。叔父,侄儿这么编排,我想姓金的那臭丫头,就是有千口万口也难辩驳了!哈哈……”
      金羽婵在外听得真切,她又恨又气又惊,恨得是项印鸣与他们无怨无仇他们竟然要向项公子下毒手;气得是他们把自己当成了替罪羊;惊得是他们为了夺取崆峒山竟设置了这些阴险的计谋!如若叫他们得逞,崆峒派和降龙帮必有一场凶杀恶战。金羽婵心忖:“我得赶紧把这事告诉二位爷爷去。”想到这,她轻手轻脚向河边几株大树后慢慢走去。她想从山根绕行回去。刚走七八步到一大树后,只听身后咔叭嘡啷啷几声,金羽婵立停脚步扭头从树后窥视,只见那二郎石离地半人高处如锅盖大的石盖从石壁上脱弹出来,紧跟着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二郎石有三间房大小,石盖口内灯烛不很亮,金羽婵借着星月光也未看清那人脸面。又见盖口外探出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半个身躯,伸手抓住如磨盘的石盖中间铁链的根部,将石盖往回一带,严丝合缝的嵌入石口之上,石内的灯烛光芒丝毫不外露。石外之人站在石盖处脑袋随石盖缝看了一圈儿,似乎查看盖缝是否有光亮外露。当那人刚转身向回走三四步时,突然那石盖忽得又打开了,那白发老者将头探出口外。那人问道:“叔父,还有什么事?”那老者道:“你是否被人跟踪了,而却还是个女的?”
      金羽婵在树后一听,大惊失色!吓得心怦怦乱跳。她马上一缩头,隐身树后,不敢再探头窥视了。只听那人道:“不能啊,我在来时,警惕得很。”只听那老者道:“没人跟踪,怎么有这么大香气味,这是女人用的兰菊麝香,这左近定有女人。”金羽婵一听,不由自主的身子一哆嗦,伸手入怀攥住了兰菊麝香的香囊,今夜原本想带着香囊看望项印鸣去,谁知这香囊在这惹了祸端。她现在只好屏息一动不动的站在树后,静待其变了。
      那老者嗖的一下,蹿出二郎石室外,一指金羽婵藏身的几株大树,说道:“这香味那边浓,找找看去。”金羽婵情知隐蔽不得了,索性心一横,右手紧握宝剑柄,等那俩人到得树后突施出击,也许能斩杀一个。她侧耳细听,听到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她心已提到嗓子眼了。只听那中年人道:“是否是獐了或麝鹿什么东西发出的香味?”那老者说道:“如果是獐子和麝鹿怎么会有兰菊参合的清香味哪?”说话间,二人已来到金羽婵藏身大树前。金羽婵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偷袭拼出去了。
      金羽婵听俩人已到树后,将心一横,倏的挥剑向树后斩杀过去,叫道:“二贼人受死!”那老者和那中年人,嗖得一下,向后飞身疾避退而去。那老者叫问道:“什么人?”金羽婵也不搭话连三赶四的挥剑刷刷刷的攻向老者。那老者飞展腾挪闪跃,金羽婵剑招虽迅猛,但毫跟不上那老者避闪之疾速。那中年人叫道:“叔父,她就是降龙帮主金老儿的爱孙女金羽婵。”那老者一听,哈哈大笑道:“臭丫头,你来得好,来得妙,老夫将你擒获,拿你做人质,再去要挟金老儿拿飞虹子老小子人头来换,岂不更有把握!哈哈……”那老者狂笑着便向金羽婵转守为攻。金羽婵骂道:“老贼,你好阴险毒辣,你想叫我俩位爷爷反目为仇,你还想霸占崆峒山,你是痴心妄想!”
      金羽婵挥剑刺向老者左肋,那老者猛向右一转身,左手疾探出,二指如钓向金羽婵右手腕钩去。金羽婵忙甩臂手腕往上一扬,宝剑削向老者二指。老者吆哈一声,赞道:“臭丫头,好剑法,不愧为金老儿的孙女儿!”老者立即蜷指收臂跳到一边,躲过断指之险。
      金羽婵见那中年人在身侧观战,刷的使出越女剑招数,叫道:“老贼休躲看剑。”听话音她是攻向老者,实质她倏得趁那中年人不备一剑刺了过去。那中年人忽见剑光一闪奔自己刺来,忙向右躲避,只听那中年人啊一声惊叫,又疾跃身闪避,左胳膊险些被金羽婵刺中。那老者骂道:“臭丫头,人小鬼大,跟你爷爷一样诡计多端!”说着挥掌向金羽婵疾攻而来。
      那老者掌掌生风,招招迅猛。金羽婵叫道:“风雷掌?”说着飞闪腾挪挥剑相迎。那老者道:“臭丫头还有眼力,这风雷掌已被我慕容氏窥测出精要所在了,只可惜被飞虹子老儿还不晓得呢!风雷掌在崆峒派现已成为一套上乘武功套路了,小儿龙古风就得益于此掌。”
      金羽婵的越女剑术虽得益于金草虫指导,但对阵这慕容老者精纯套路的风雷掌还是不得相抗,不几招金羽婵就觉力不从心了,累得她呼呼直喘。金羽婵边打边后退,那慕容老者进招凶猛,掌风先掌而至。金羽婵发髻已被掌风吹散,这一下她的头发前后飘扬,前飘时遮挡了视线,剑出招失去了准头。再战了一会儿,那慕容老者忽得变掌为指功加紧了攻势,出指快如闪电,刷的探手一把夺过金羽婵的宝剑。哈哈大笑道:“我慕容家的参合指法恐怕谁也学不去的?”
      金羽婵见宝剑被夺,吓得她啊了一声,转身就跑。她刚跑几步,慕容老者倏得翻跃到金羽婵前面,将剑一横拦住她的去路。金羽婵只得掉头向另一方向跑去,无论金羽婵往那个方向跑,慕容老者都先她一步拦住金羽婵逃路。
      金羽婵见跑不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气道:“慕容老贼你想怎样?”慕容老者一笑道:“在江湖武林中,小丫头你的命怎跟飞虹子老儿相比?嘿嘿,不能同日而语了!要在你爷爷金草虫心里,小丫头你的命和飞虹子的人头相比可贵重得多了!哈哈……”
      金羽婵气道:“告诉你,慕容老贼,我爷爷是重情重义之人,绝不为私情出卖朋友的。识相的你赶紧放了我,我回去在二位爷爷面前帮你说几句好话,叫你们各不究扰前嫌,你可出去重见天日的活着!你干嘛过这不见天日的生活,你又不是老鼠,也不是蚂蚁,干嘛在石头里当个破石匠?多没意思啊!”
      慕容老者一听金羽婵这番话,哈哈大笑道:“小丫头你过于天真了!你叫我慕容易跟飞虹子老儿屏释前嫌,除非他把崆峒山让给我。”那中年人走过来朝金羽婵屁股踢了一脚,骂道:“死丫头,你想骗我叔父么?回去你就会引人来攻杀我慕容叔侄俩人是吗?”
      金羽婵一跃而起转身抽了那人一耳光,刚想跑,后背已被慕容易拿住。那中年人气愤地道:“臭丫头,还想跑。”说完冲慕容易说道:“叔父,还是将她擒回石室吧?”慕容易道:“好。”说完,拎着金羽婵走向二郎石边的洞口。
      这下金羽婵真得怕了,她拼命挣扎,大叫道:“我不进去,放开我,放开我?”甭管金羽婵怎么挣扎喊叫也争脱不了慕容易的手掌。慕容易嗖得一下便将金羽婵抛入二郎石室内,紧跟着慕容易也钻了进去。金羽婵被摔在石地上,只觉浑身酸痛,站不起来。
      慕容易转身对那中年人道:“你等会,我亲笔给金草虫写一封信,你用飞刀将信送给金老儿,”说完慕容易转身进隔壁石室写信去了。那中年人趴在石洞口借着烛光一看金羽婵美艳绝伦,顿生淫意,嗖得一下蹿入石室,上前抱住金羽婵就乱撕衣襟。
      金羽婵吓得大叫,并抽了那中年人几个耳光。慕容易听见金羽婵惊叫,走出屋来正见那中年人跟金羽婵撕扯,嘴还秽语道:“小美人,别打啊,你打我,我也愿意挨着你了,哈哈……”慕容易一见,上前一脚便将那男人踢开骂道:“我慕容家族祖祖辈辈都是大英雄,怎么出了你这个东西,净干这种下流之事!”那中年人趴在地上,甚是委屈的说道:“叔父,我在崆峒山隐姓埋名装聋作哑这么多年,至今孤身一人,把一切都献给了你,就这个小美人你也不容我碰一碰?”
      慕容易怒道:“你这叫什么,这是无耻下流。如此这样岂能是谋大事者的行径?我们慕容氏家族可以明杀,也可以暗斗,还可以施以异谋,这些都是成就英雄资质,先祖慕容垂开创大燕国就是靠着这些谋略。我们先夺回崆峒山再网络天下英雄趁现在大唐危机四伏,所顾不暇时,正是复我大燕帝国的良机。器儿你可知历代的英王明主,他们是怎样的么?他们要得是天下之财,拥得是天下之色,在没有怀拥天下之前,他们散予家财万贯施以四方,他们不为酒色昏聩自乱!这区区的一个小女子,可堪比天下重要吗?器儿你可知叔父良苦用心么?”
      慕容器悲切道:“叔父,侄儿明白了,一生要心系复我大燕王朝。”慕容易叹了口气道:“器儿,少林武当乃佛道之所,咱们俗家之事也指望不上。昆仑点仓派都有咱慕容族人,这崆峒山本是咱家祖上居所,后被武宗赐给了飞虹子,那时我年青武功不济被飞虹子持皇上赐诏硬把崆峒山霸占了去。现今叔父我在这二郎石内苦练闭月行空掌,盼望有一天超越飞虹子老儿武功,将老儿劈于掌下,可这天什么时候能实现哪?”说着一指金羽婵接道:“真是天赐良机,有这个小丫头在手,胁迫金草虫杀死飞虹子可就容易了。”
      金羽婵先见慕容易制止了慕容器侵害自己,对慕容易还起了敬仰之意。这会听说用自己要挟爷爷去杀虹爷爷,又对慕容易的阴毒伎俩恨之入骨。金羽婵哼了一声,说道:“慕容老贼,你好歹毒啊!刚才还说你们家族大英雄哪!怎么这一会儿就变成阴险小人了呢?”慕容易气道:“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的爷爷和飞虹子老儿不也是这样吗?”
      金羽婵听了,气道:“我听爷爷说,俩位爷爷在武宗皇帝时曾帮助朝廷军队打败了回纥军队,武宗才将黄山赐给我爷爷,将崆峒山赐给了虹爷爷,你无功无德,凭什么占据崆峒山呀?”慕容易气道:“小丫头片子,我不跟你说!”说完对慕容器道:“器儿,你回去要小心行事?”慕容器站起身答道:“是,叔父。”慕容易接道:“那就好,我去给金老儿写信去了,”说完走进隔壁石室去了。
      金羽婵见慕容易进了里屋,心道:“现在不跑,可就来不及了。”他悄悄的伸手从石桌上拿起个瓷碗,突将蜡烛打灭,一纵身要从石洞口蹿了出去。慕容器见状,一下将她双腿拽住。金羽婵一下摔趴在石地,摔的顿时动弹不得。慕容易跑出引燃蜡烛气道:“臭丫头想跑,死了这念头吧!”
      金羽婵深感绝望,心中想着爷爷金草虫,也惦念着项印鸣的伤情,想到恐怕再也见不着亲人和心上人了,哽咽着潸然泪下,甚是凄苦!过了会儿,慕容易拿着书信走出,看了一眼金羽婵,劝道:“你莫要悲伤,等你爷爷杀了飞虹子,我夺回崆峒山,说不定我跟你爷爷还成了挚交好友呢?到时我提重礼撮合你和我器儿姻事如何?”慕容易这话即是安慰金羽婵不要怕,又是鼓励慕容器尽力办事。
      慕容器一听高兴的扑通跪倒,谢道:“多谢叔父成全此庄美事!”金羽婵心已属项印鸣,一听慕容易叫她嫁给慕容器,怒道:“我才不嫁他呢?死样!”慕容叔侄也不理睬她。慕容易将书信递给慕容器,吩咐道:“你该走了,记住这封信还是扔进金草虫的院内的好,不要使用飞刀了,小心金草虫听见动静把你擒获。”慕容器应道:“是,叔父您放心吧?侄儿照办。”
      慕容器蹿出石室外,慕容易探身伸手将石盖拉回堵塞在石洞口上,不一会石盖发出嘣嘣嘣三响,慕容易笑着对金羽婵说道:“好啦,不透光了,这样从外面看,谁也发现不了咱们会在二郎石室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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