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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敌是友
刚出梅苑,经下人禀报,闻徐谦善一行人也快到山庄了,果断命令下去,待徐谦善一到,立马召开紧急会议。所以徐谦善刚回到山庄,就被告知一伙人都在等着他,匆匆吩咐下人安妥好花棠海后,赶往议事厅。
至于叶茜儿是这儿的常客,也算的上是个主子,早有下人打点好一切,而且一切还有她江婶婶照看着,徐谦善算是圆满完成这次护送的任务。
事态紧急,大伙又赶不回来,只有欧阳烈、萧然、常劲、江得郎、洪立忠,再加上了刚赶回来的徐谦善齐聚一堂,召开紧急会议。
徐谦善一坐定,江得郎即朝上座发愣中的欧阳烈颌首,表示会议可以开始,但欧阳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没回过神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最后大伙眼神示意推举江得郎为代表,提醒下楼主。
“咳!咳!”江得郎假意咳嗽两声,召回了欧阳烈的魂。
戴上面具的眼神淡淡扫向江得郎,江得郎不愧为忠臣,面不改色,眼神示意人已到齐,可以开始了。
欧阳烈首先询问洪立忠:“洪堂主,你确定当初是在西安华山失去苏常寿的踪影?”
洪立忠坚定地肯定。
欧阳烈让洪立忠掏出徐谦饶给的玉佩样图,仔细地观察,确定它与刚才梅苑所见的一模一样后,才道:“这玉佩……我刚见过,你们知道是在哪见的?”
“请楼主明示!”大伙互看一眼,均无结果。
“还记得我带回来的儿子小纪吗?他……就是我们要寻找的苏常寿!”欧阳烈背靠着倚背,神情有些疲惫,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也相当意外。
一片寂静。
萧然首先开口:“这真是太好了,踏破铁鞋无密处,得来全不废功夫,想不到那小少爷就是我们要寻找的苏家少爷……”
洪立忠瞠大一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寻找了大半年的人物竟然就在山庄内,让他有种努力付出东流的感觉,但还是得问出心中所想:“楼主,那小少爷身上可有胎记及玉佩?”
“嗯。”
“为何我们寻找了大半年的人,这回突然在庄内出现?这其中会不会有诈?”洪立忠疑惑。
“不可能。”内心一震,但欧阳烈仍斩钉截铁地肯定:“他是我亲自带回来的,也是曼儿的儿子!”
一直未开口表达意见的江得郎此时想时午时所见到的女子,问道:“主子,您说的可是属下们心中所想的那位龙姑娘?中午来的那位女子?”
想起梅苑中的于曼,欧阳烈内心一股柔情,但面上还是无表情地点点头。
“龙姑娘?等等,江叔您的意思是找到于曼了?她现在正在庄内?”在座的徐谦善在得到欧阳烈的肯定后,也不禁高兴地起来。毕竟他跟于曼有过一面之缘,本来商定的约定也因他有事耽误了,如果他当初按约定前去,后来的一切也应该不会发生。“……那我现在就去看看她……”
“站住!不准去!”欧阳烈阻喝道,现在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她,毕竟她现在身体不是很好,其实他也有私心,想独占她来弥补这段时间的缺失,他现在心很惶恐,怕她责怪他,又怕她现在这样连责怪都没了,失去记忆后就像陌生人一样。
“为什么?”徐谦善不解地皱着眉。
“她现在需要休息!”欧阳烈淡淡地说,但目光强硬,不容人违背。
徐谦善被欧阳烈寒光一扫,只得乖乖继续坐回原来的位置,无聊地敲打着桌面。
“……呃,主子,属下有几个问题不是很明白,还请主子给属下们一个圆满的答复!”江得郎站起来,躬身道。
“嗯?”欧阳烈疑惑。
江得郎得到允许,这才敞言道:“正如刚才洪堂主所问,为何苏常寿会成为龙姑娘的儿子?而龙姑娘又是从何拾到苏常寿的?龙姑娘又是何来历?”
是啊,为何苏常寿会成为曼的儿子?对了,曼儿曾提过他是她抚养的,但又是在何处拾到呢?欧阳烈也陷入沉思。
“主子,还有,龙姑娘拾到苏常寿还出现在徐府,成为一名奶娘?还有鳌拜两次派人来抓她,这一切是巧合还是……预谋?”江得郎小心翼翼地再次提问。
面对江得郎的咄咄逼人,欧阳烈也是无解,他相信她,但又拿不出些实体的证据,这几样看似没关系,却又透露出一丝无形的联系,拢得在座的各位均是露着不同的表情。
“我相信于曼,她不会是这种人!”徐谦善坚定道。
“徐少爷,我们也不是非要说她是别人的眼线,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能放过。”洪立忠扯着大嗓门道。
徐谦善站起来反驳道:“于曼三番两次被鳌拜抓走,经查证过均是被陷害,这事大伙都知道,怎么现在就因为多了个苏常寿后开始怀疑起来?”
“这……”洪立忠性子有些直,倒还真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得郎又问:“主子,可知这龙姑娘是何来历?”
这问题倒把欧阳烈难倒了,三师弟徐谦饶倒跟他提过,无论他怎么查,就是无法查出她的来历,只知她突然出现在京城,就像以前根本就没有过过往一样空白。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月影阁效率变差了,第二种是欧阳烈不愿去想的方面,就是她后面有强大的背景足够为她遮天。
最后乱了心的欧阳烈轻摇头,道:“三师弟曾调查过她的来历,可一片空白,什么也查不出。”
萧然抚着光滑的下巴,说:“我觉得这事还得先看看再说,也许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呢?还是不要太早下结论。”
“嗯,你说的很对,万一她要是敌方的眼线,我们太过冒然会打草惊蛇,看看她的目的再说。”江得郎也点点头。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匆促地下了决定,欧阳烈也不清楚他现在究竟偏向哪方。心思有些乱,以至于没发现门外有一黑影悄悄来,又悄悄走。
立于屋顶的另一黑衣人瞧清了那仓促离开的身影,没有追上去,伏下身子继续窃听。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但欧阳烈喜悦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影,在刚才的谈论中,他猛着想到下午自曼儿清醒后提出要见小纪时,终于知道哪不对劲了——如果她真的失去记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那小娃娃的名字就叫小纪,而在之前,他也未同她提过。
她……为何要骗他?!
难道真如洪堂主所言,她只是敌方安插过来的眼线?还是……单纯地不想原谅他?
商妥完这事,萧然接着抽出插在腰间的折扇“刷”地一声张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主子,还记得一年前的约定吗?”
“约定?”欧阳烈不解,黑瞳直射目光。
“不记得了?你们都不记得了?”萧然惊讶地转头问向四周的工作伙伴,得到的结论一致是摇头。“哦,天啊,这你们都能忘……”
“快说,是什么约定?”徐谦善好奇地问道。
“不就是主子您的婚约罗?!”萧然用折扇指着主子,怪叫道。
“婚约——”齐声一吼,大伙才想起一年前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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