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昔红颜美少年-鼠猫

作者:一颗白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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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二人的杀招



      白玉堂依旧没有回自己的屋子,展昭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幅模糊不清的画边的那行模糊的字,“此夕我心……”白玉堂,你究竟想怎样?
      第二天一早天气极好,展昭轮休,交接了事务,展昭决定去找白玉堂问问,这次来是要做什么。
      展昭回院子的时候,白玉堂正在院中的石桌上作画,画的依旧是二人对招,却不是昨天那幅,见展昭来,便笑道:“猫儿等会儿,爷这幅画一会儿便成。'
      展昭没说话,站在一旁看他画,他自己也会画,却没有这耗子的画工好,白玉堂作画时的神情极其认真,展昭几乎要从他的神情中看到一幅画,一幅动起来的画,临江亭中,他用剑舞刀谱,他用刀回剑招。
      ……
      “白玉堂,你这次来,究竟,想怎样?”展昭站在一旁不知觉将话问了出来。
      白玉堂听见声音,手下一顿,一时间各种心思,手中的笔未放下,抬头看着展昭,刚刚作画时的神情还未全褪去,道:“展昭…你不知,我想怎样?”
      轰——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崩塌,展昭瞪大了眼睛回望白玉堂,随即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触的事物,一下子转了头,道:“我怎么…怎么会知道。”
      白玉堂抿嘴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纸上的画,还差几笔,临江亭里外的松江水才有些汹涌。他把笔搁在一边的石砚上,往一旁走了几步,到展昭面前,道:“你当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展昭被他看的发毛,不自觉的退了一步,道:“白兄想些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展兄不是白某至交知己么,白某心事,展兄会不知?”白玉堂嘴角噙着有些讽刺的笑。
      “即使是知己,展昭也不会全知白兄所想,白兄若……”展昭话还没说完,就见寒光乍起,白玉堂抽了龙鳞已经袭来。
      展昭见龙鳞寒光已近,想都没想拔了巨阙来挡,若今天换一人恐怕只这一招就得重伤在白玉堂刀下,只因展昭太熟悉白玉堂,更熟悉白玉堂的招式和他的龙鳞刀,所以拔剑回招间完全没有任何迟疑,才急挡了这招。
      展昭正要恼白玉堂这突然的袭击,却在见到白玉堂嘴角的笑更甚后,心思电转猛然想到些什么,还未开口,白玉堂又急攻过来,二人又几招,白玉堂开口道:“怎么,展兄还不承认对白某了如指掌?”
      刚刚那几招尽显了二人的默契,白玉堂突然出招就是要逼着展昭认清现实,可展昭突然觉得难堪至极,看着白玉堂的狭笑,展昭又再出招,起初,二人还能平和的打下去,虽然招式间比过往凌厉了些,却并无其他差别。
      可打着打着,白玉堂就笑不出来了,展昭这次出招越打越跟他招式间极不对付,刀剑相交间嘈杂扰耳,而且展昭的招式毫无章法,似乎没一招出售都偏要和以往的相反,展昭就是要告诉他,看,我们之间也可以毫无默契。
      这样打,其实特别累,二人既要估计不伤了对方,又要打出和过往完全不一样的招式,畏手畏脚又要刀剑相向,巨阙和龙鳞还从未如此交过手,似乎连刀剑都有些在闹脾气了,更遑论白玉堂?
      白玉堂明白展昭的意思,本来玲珑的心思,一下子也恼了起来,他就是想要逼着展昭正面面对他,面对这份感情,可是一连多日,对于他做的如此明显的行为,展昭依旧要假装看不懂,不愿意去想,就连此时还要用这种方式来逃避,而这样恰好完全惹恼了白玉堂。
      于是,二人招式间就真的不见半点过去的默契,等府里四大护卫和公孙先生以及差异下人路过时,听到院子里难听的兵器声音,以为有什么刺客,慌忙赶来时,竟是看到他们二人如此,一时间都吃惊不已,就连不懂得功夫的都觉得,这二人打的别扭极了。
      往常二人比试总让人有些赏心悦目,可此时,两人招式凌厉,全是杀招,起初众人还都只是看着,龙鳞直划过展昭肩头,巨阙也扫过白玉堂执刀的手,见了血众人才觉得真的有些不对劲儿,两人这根本像是在杀人。
      不等众人上去拦,眼看这一刀龙鳞就要斩下展昭的右臂,巨阙就要刺穿白玉堂的心口,二人猛地双双收了招,转而将力道劈在一旁的石桌上,石桌瞬间化作四半,桌上的画成了碎片。
      停下招式的白玉堂看了看掉在地上的砚台和一地的墨汁,不看众人呆住的表情,收刀鸣哨喊了马厩里的龙鳞,很快出了汴梁城。
      展昭咬着嘴,手里的剑上还滴着白玉堂的血,眸子敛着,脸上也极差,最严重的是肩上的伤血越流越多。
      公孙策赶紧使了个眼色,让围观的人散开,进展昭的屋子找了药箱,看着还好好的石凳,冷声道:“坐那儿,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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