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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天上的星星晃动,它是那么清澈,冰冷,仿佛要滴下流沥。
这漫长的夜,不知何时是尽头。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脚下是松软的土壤,和枯枝败叶。世界仿佛静止,我不知在什么空间。何时回去,回哪去?不想它,且步步行,步步莲花。
这里竟充满了僧尼,他们或坐或立,在森林的角落,和暗夜中。我一直竟没发现。他们是那么的安静,浑如雕塑。一灯萤然,飘浮前面,仿佛是指路。可我已不想跟着它走,我就是这么进蛋糕世界的。
“嗨,蠢货。”一个甜美可人的女孩子,像春天的感觉。她与我同行,在灯光里。
“这灯,是你变出来的?”“是啊。”她笑的阳光灿烂。“跟着我走吧,没错。不然啊,你就等死吧。”我身子一悚,望着周遭四围黑暗的天空。只有这一席明灯地,和她春花般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我恻恻问她。“常花,你可以叫我常花。如花之常。有一个地方,是春常在的,那就是我的花圃。我是落丁堡的一个下人。”“哦,我叫夜狱。”“夜狱,呵呵,多么晦气的名字。”她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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