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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章
孟沧派来跟随的仙官先是恭敬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恭敬的摇了摇头。
白思:……?
这是个什么操作。
感受到白思眼中的问号,那仙官露出了一个官方的微笑,随后,又开始了恭敬的解释。
“上仙您将会在此处担任一月的师长,是以,小仙方才点头的意思,是上仙您想先做什么,后做什么,皆可随意。”
白思疑惑的打断那仙官,说道:“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一月?我……本上仙为什么要在这里呆一个月?”
仙官惊讶的看了一眼白思,露出了比她还要疑惑的表情,表示:“这个小仙就不得而知了,但君上的确是这样同小仙说明的。”
白思:“那他为何不同本上仙说明?”
仙官想了想,犹豫道:“这……或许……君上以为上仙知晓此事?”
白思“呵呵”冷笑两声,道:“你看本上仙是知道的样子吗?”
仙官:“……”
“罢了,本上仙看你也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就不为难你了。”白思摆了摆手,复又问道:“你方才已经解释了点头的意思,那么这摇头,又是个什么意思?”
仙官方才被白思怼了,此刻有些怂她,语气便不由更加恭敬了,甚至,恭敬的同时,还带上了一丝颤音,听得白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摇头,摇头的意思是……上仙您不用真正的授课,只需要,只需要坐在一旁即可,所以……您不用点名。当然!您要是真的很想要点名,那也是可以的!”
白思:“……”
白思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用了谢谢,我一点也不想要点名。”
什么吉祥物,什么师长,什么听课,说白了就是花暝在找个由头支开她,哼,鬼知道他又在无尽崖上整什么花样。
转头看向无圭,白思委屈巴巴的道:“咱们被人摆了一道,真的要在这里常驻一个月了!”
无圭揉了揉白思的脑袋,笑着没说话。
“行的吧,”被揉就很开心的白思总算是对着可怜的小仙官露了个笑脸儿,说道:“常驻就常驻吧,带路啊小盆友。”
虽然年纪并不很老但也有万把岁了的仙官:……
表示并不是很想被叫小盆友。
先前孟沧刚把名册给白思时,白思便看笑了,当时孟沧问白思,是不是其中有人的名字比较奇葩,白思否认了,然而实际上……白思的笑点的确不在这里。
人生何处不相逢。白思是万万没有想到,当初她的三个队友,居然都会选择南禺。
什么时候南禺的魅力已经这样大了吗?
当初的白思以无忧的身份出现,而今她揭下了画皮,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只怕是要与他们对面不相识了。
不过,这样也好。
当初她毫无征兆的突然放弃了参赛资格,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对于他们的队伍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至少在积分清算上面是这样。更不用说她还对流青使用了某些过激的手段……白思可不确定,如果她再一次以无忧的身份出现,会不会被这几人毒打一顿。
虽然白思现在的实力不可与当日同日而语,但她的这几位队友能够在积分突然大减的劣势下依旧进入前一百甚至留在了南禺,可见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白思实在是不想和他们再次发生什么冲突。
她恨不得能够永远和他们对面不相识。
白思等人走进大堂的时候,真正会教书的“先生”正在上课。
日头高升,正近午时,偏南荒又属火,本来就不是个多凉快的地方,又碰上个不那么凉快的时节,在这样的条件下,想要认真集中注意力听讲,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白思原本怕打扰到人,还刻意放轻了脚步,现在一看嘛……好像也没有这个必要。
总共也就十一个人,白思放眼看去,抬着头的大约也就那么两三个。
这两三个就包括了夜雨和叶恣。
流青早就光明正大的趴下了,叶恣撑着下巴一脸烦躁的记着笔记,而夜雨……夜雨坐倒是坐的端正,就是没见他提笔写过一个字,说是在听课,白思看他倒更像是在神游太虚。
其余的数人,倒是没有流青睡得那么放肆,但是低着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听课。
默默看完了一圈儿,白思简直都要心疼站在讲台上兢兢业业讲课的先生了。
诚然,大荒史是最没意思的东西,上边谎话连篇,但是……睡成这样,好像,似乎,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于是,本不欲打扰别人的白思只得掐着嗓子咳了两声,见没反应,她便看了身边的仙官一眼,小仙官接受到上级的眼神,无奈憋住一口气,再使劲儿的咳了起来,爆破音十分的洪亮。
——效果果然是比白思刚才要好得多,至少是把睡着了的那些人都给震醒了,就连流青也不例外。
“有病不能出去咳?家里教没教过规矩!”
流青难得这么好睡,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咳嗽给吵醒,起床气简直忍都忍不住,而就在他准备拍案而起时,上边讲课的仙者总算是维护了一把课堂纪律,严肃的喝止了他:“流青,你简直是在胡闹!”
流青:“……”
了不得,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回被人这样呵斥是何年何月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体验一把,真是不容易。
按照道理来说,演戏得演全套,半途而废崩人设实在是有点不敬业,但俗话说得好,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而且……白椽仔细想了想,貌似现在“流青”已经进入了南禺,他这个戏怎么的也演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换下一场了,他好像的确没有什么道理再继续呆在这里演新生了。
白椽不鼓吹特权,但有特权却非摆着不用,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了吧?
经过不超过三秒钟的深思熟虑之后,白椽默默地给无尽崖上的花暝发了一条传音。
“速至。”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的花暝:“……?”
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急?
“胡闹?”流青对于先生的指控明显不解,他道:“不知在下胡闹了什么?”
这位教大荒史的先生看起来并不是很老的样子,是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仙,眼睛挺大,下巴尖巧,瞧着并不丑,只是模样合在一起,便总有些刻薄死板的模样,她没好气的道:“不知胡闹了些什么?且不说你在课堂之上不顾仪态肆意睡觉,方才竟还如此大声喧哗,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不懂规矩?本仙师看最不懂规矩的就是你!”
“哼。”流青忍不住笑了一声,道:“我原本睡得好好地,貌似也没有打扰到谁,若说我后面大声喧哗,先生,不论怎样,也不该只怪我一个人吧?”
“那第一个大声喧哗的人,莫非先生您是没有看见?”
感受到流青飞来的眼刀,那咳嗽的小仙官只觉得瑟瑟发抖——明明对方只是一个初入南禺的新人,培训期都还没过,到底是为啥他会觉得如此害怕?
那仙官是随白思一道进来的,而先生毫无意外认得白思——要她去得罪一位上仙,这怎么可能!
更何况,流青上课睡觉是铁一般的事实,怎么算也是他先不遵守课堂纪律,明明自己有错在先,居然还敢如此猖狂,女先生简直要被气到心梗!
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是没见过关系户,可就算是关系户,也没有哪个新人胆敢如此放肆!
“简直太过分了!”
女先生一个激动,大实话脱口而出,却正看见一人推门而入——
以为白思又出了什么事直接撕裂空间赶过来的花暝与女先生面面相觑,最后,终于还是他茫然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太过分了?”
女先生:“……”
额,这要从哪里说起好呢?
女先生看了眼流青,又看了眼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仙官和老神在在的白思,最终决定不管有什么锅,都先砸流青这个小透明头上先。
于是,在一番添油加醋的叙说之后,花暝和流青同时气笑了。
——虽然笑点不太一样。
流青好气又好笑的道:“真是一派胡言。”
“你闭嘴吧!”花暝深深地感到自己遭受了欺骗,他没好气的对流青道:“多大的人了,玩这种小孩子把戏?要点脸吧!”
流青眨了眨眼睛,淡定的继续不要脸:“我这不是难得睡那么好的一觉么!而且,我还梦见你了,突然被人吵醒,心里有怨气不是很正常吗?”
女先生:“……?!”
众新生:“?!!!!”
白思:“啊额……”
说这样的话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点什么啊!
女先生胆战心惊的偷偷瞟了花暝一眼,直觉这位尊神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难道是恼羞成怒?
难道……女先生的目光再次飘回流青,难道这两人……?
行的吧,是她眼瞎,没能及时看出流青真的是一个可以随意横行霸道的关系户。
女先生仔细想一想,貌似流青也没有横行霸道,他唯一比较放肆的,大概就是上课睡觉了。
嗯,这样看的话,流青简直就是三好学生。
花暝被一群异样的眼光看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脸色极为难看的挥袖转身:“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还不快走!”
流青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转头便跟着他出去了,并且看样子……大概是不打算回来了。
白思意味深长的对无圭传音道:“看来我师叔的人都藏得挺深呐!”
无圭握了握白思的手,说道:“他们两个渊源很深。不过……该得罪的你也都得罪干净了,所以,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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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在媳妇儿的拼死安利之下,去看了陈情令……
emmmm……肖战小哥哥真好看啊!
果然拼死也不看什么的,都是真香。。。
昨天晚上吃瓜吃到两点钟,吃得我大跌眼镜,不过我不能说自己都吃了啥QAQ……
幸好今天休息,要不然就我这吃瓜吃的……虽然今天果不其然又是两个熊猫眼。
昨天称完体重对我妈说我胖了两斤,今天称了称又回了八十斤,我怀疑那两斤是我吃的小零食。。。
但我真的不觉得我能吃那么多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