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安闭着眼侧倚在塌上，手上还拎着本野史，半晌才开口道：“你认为，秘祝之官，意义为何？”
“额，属下不敢妄言。”秘睿挪了挪跪疼的膝盖，依旧盯着身上吃饭时弄上的糖醋排骨的油星。
“说说看，说了兴许赏你块肉。”
“修补朝政，清朝野之罪，正帝王之威。”
“哦？这么说来，我所做之事，皆为对？”秘安微微掀开眼皮，瞥了一眼他盯着的油星。却见秘睿抬起头，正色道：“大人，您只需要相信，所做之事皆是为吾皇，为了天下百姓，历朝历代秘祝皆是为此鞠躬尽瘁。”暗室里陡然静了下来，只剩下火芯子偶尔噼啪爆开的声音。秘安揉了揉发胀的额角，看到秘睿的神色让几夜未睡带来的头痛愈发强烈。
“备轿，入宫。”
“是！”
“说得不好，肉呢，就不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