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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见萧月楼点头,萧长渊继续道。“那你还记不记得神尼的首徒苏梦枕?”
“是他?”萧月楼的脑海里浮现起了小寒山后山终日挥舞着木刀的少年的身影,回忆起了少年偶尔下山后带回来的糖葫芦和零嘴儿的滋味儿。
她啧了啧嘴,点点头。
她又想起江湖里对苏梦枕的传言,
黄昏细雨红|袖刀,刀一动便是艳艳红光。
她想起那个少年并不健康的身体,忽然明白过来。“师兄是想让我帮他诊治?”
“正是如此。”萧长渊向她叙述前日他为苏梦枕诊断的结果。“他比在小寒山时还要添了数种新病,我也实在束手无策。你若是也没办法,便可以趁着明晚去问一问孙爷爷。终归可以让他好受一些,也算还了昔日的恩情了。”
“好。”她有些恍惚。“原来日子过得这么快啊。”
自从上次从那里回来,这些天来萧月楼并没有刻意记着日子。目睹了昔日盛唐一朝沦为人间地狱的惨像,她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此刻汴京城也是一片歌舞升平,可是谁又知道大宋的边疆老百姓们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呢?坐在皇位上的官家不知道,汴京城里享受着奢靡生活的大臣们不知道,甚至她也不知道。这一切只有真正在边关生活过的人才能有切身体会。
当她的手指搭在苏梦枕的腕上时,她才知道师兄所言并不为过,苏梦枕身体的情况甚至比他们之前以为的还要糟糕几分。
看着当年的小伙伴病成这样,还偏偏不肯去静养去休息。萧月楼觉得有些生气,这种病人简直最讨厌了。但是所幸,除了静养这一点苏梦枕都还是很遵循医嘱的,至少让他喝药他从来都是照做的。
少女蹙起秀眉,将搭在苏梦枕手腕上的手指手回。“你以为自己病得很轻吗?”
“自然不是。”苏梦枕冷冷道。
他又突然咳嗦了起来。他一咳起来,便失了浑身的冰冷,咳弯了腰,整个人都随着颤抖着。看着他咳起来的样子,无论什么人都免不了放软了心。就连萧月楼也生不起他的气了。她抽掉他手里握着的已经染了血的帕子,将自己的帕子递了上去。
她从随身的药箱里翻出一个玉盒,把染了苏梦枕的血的帕子,连同刚递给苏梦枕便沾上了血的帕子一起封存了起来。又从药箱里翻出行医用的金针银针,以及万花谷杏林门下的师兄师姐送给她的药丸。去了蜡封后,连着茶水递给苏梦枕。“把它吃了。”
接过药丸,苏梦枕毫不犹豫的便吞了下去,接着便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没有人能来得及阻止这一切。
所幸苏梦枕的咳嗦在吃过这药丸后竟真的停止了。
和那一日萧长渊的点穴不同,药丸顺着喉管进入腹中后苏梦枕真正感觉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自他体内化开,滋养着他久病的肺腑。
这药的奇效让他忍不住有些欣喜,
甚至生出一种期盼,
是否萧月楼能够真正的将他体内的恶疾治好。
萧月楼在施针,她的太素九针其实并不怎么熟练,但已有了小成,固本培元应该还是可以的。她看着身前一脸病容的苏梦枕,忍不住想起了相识不久的雷纯和唐临遥。差不多的年纪,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他们可以和她执剑而行,快意江湖。可苏梦枕却只能坐在这金风细雨楼高高的玉塔内。他的身份,他的病都不允许他离开这座京城。
即使他心中梦想着能有一日杀胡虏,破金兵。
萧月楼想,她大概不应该这么想苏梦枕。苏梦枕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可怜。
行针到了关键的时刻,萧月楼不得不更加提起了精力,以免银针入错了穴位。
萧月楼的指尖卡住银针,向里面注入了离经易道的内力,通过刺入穴位将内力引入苏梦枕的体内辅助治疗。她边忙着手上的动作,边对苏梦枕说道。“千万不要运功抵抗。”防止自己的努力被苏梦枕压制不住的内力碰撞的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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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的十年后重逢,脑海里回荡着“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23333....
我在脑补楼妹撒娇,真希望那不会崩人设。一开始的人设可是爱笑,笑得很甜的小姑娘,只不过没人敢轻视,而且谈吐举止特别有礼貌的好孩子。【其实那是花萝不是花姐吧(不)!】
莫名其妙就被我写成这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楼妹章章都在笑诶。
我不管,我不管,就这样好了慢慢练出来会好的。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