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张启山，你给我站住

　　一晚上没睡好，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下了楼。张启山已经坐在餐厅里，我在他左手边坐下，小静盛上一碗白粥，张启山看着我：“没睡好？”我点了点头：“嗯，你今天要出门吗？”他放下手中的碗：“今天我陪你。”“真的吗？”我有点不相信，他拿过一个馒头给我：“真的。”我咬了一口馒头，想了想：“那……你先陪我去红府吧，我想看看丫头，你也可以跟二爷聊聊。”“好。”我赶紧喝了两口粥抹了抹嘴，拉着他的手：“我吃好了，走吧。”
　　“你终于来了，我可一直等着你呢。”丫头亲呢的拉着我的手笑道，看着她的脸，想着她将不久于人世，心里堵的难受，却只能强颜欢笑。丫头轻轻捏了捏我的脸：“怎么了？不开心啊？”生怕她和二爷看出什么，我顺手一指张启山：“还不是因为他，老是欺负我。”二爷笑道：“佛爷，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张启山看着我无奈笑道：“我来找二爷有事，阿萝非得跟着来，说了她两句，所以不高兴了。”丫头拉着我往后院去：“你们聊吧，我和绮萝去后面。”“你可看紧她，别又祸害了我那些花。”二爷对我们说道。丫头和张启山都了然一笑，我却一头雾水。
　　丫头牵着我的手有点凉，虽然她表面和常人无异，我却有些担心，她指了指一旁的花丛：“记得那儿吗？”我摇了摇头，她娓娓道来：“你小时候跟二爷学过里面轻功，我入府后，你也经常来陪我，不过，有时候你和佛爷也像今天一样闹别扭，一到这种时候，你呀，就拔那些花的花瓣，二爷总说，这满园的花总有一天会被绮萝丫头祸害光了。”听了这话我有些不好意思笑了，丫头咳嗽了两声，我忙对一旁随侍的丫鬟道：“还不赶紧给你们家夫人拿衣服来！”丫鬟也匆匆跑回房内去拿衣服，丫头拍了拍我的手：“我没事。”我心里明白，可是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扯谎：“这次拿回了鹿活草，你肯定能好的，再说了，九爷留过洋，咱们让九爷帮着找个西医吧！对了，我在尹家的时候有个表妹是西医，我让她来看看吧！”丫头宽慰着我道：“不用了，你看，我现在精神比以前好多了，说不定过几天我就全好了，听说昨天你和八爷到梨园听戏？”我点了点头：“嗯，谁知道碰到以前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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