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梦想一起飞

作者: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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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反对


      安然下定决心照顾杨云,不管以后他能否站起来,不管他以后再有无工作的机会,不管他有无谋生的手段,她都愿意陪着杨云。她感觉陪着杨云就是一种幸福,一种甜蜜。要么说很多女人都是七成成,脑子不够用,大是大非面前,分不清方向。现在杨云瘫子一个,安然竟胆敢赌自己一生的幸福!脑子机密的女人可能早就躲的远远的,既不是男女朋友,更谈不上夫妻,之间一点义务都没有,还奋不顾身去照顾,陪伴,爱恋。在普通人看来不可思议,但对于安然来说,事情不可以那这么简单地判断,杨云这个人在她心里已经住了太久,从高中开始就住进她的心里一直到现在,为此她心里不容易住进别人。看见别的男生不是太娘,就是太软,不是太假就是太呆,不是太冷就是太木,不是太喋喋不休就是夸夸其谈,不是太笨就是太没水平,不是太瘦就是太胖或是太矮。高中时看见别的同学一对对鸳鸯眼前晃,唯独她淡定;大学时,别的同学在花前月下搂搂抱抱,她还是很超脱。以至于美若天仙的她,大学毕业还单身一人,要知道她可是柳叶眉丹凤眼,苗条如一炷香,走路如一股风,走到哪儿哪儿就有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啊!
      安然不是一般人哪,眼睛不只闪着灵气,眼力都是超级的,有穿透力,能把人一眼看透,这女人太厉害了。不过这种本事是不能张扬的,否则谁愿意和你交往呀!每个人心里都有太多的鬼点子,被人看透,岂不无趣,岂不没面子!
      她已经打定主意和县城计生委的一把手请长长的事假,因为杨云哪儿需要长期的照顾,具体长到什么时候,那鬼才知道呢,人类是不知道的,因为现在的杨云还没有一点站起来的迹象。
      “领导,我在恒垣有事,一时半会也办不完,请个长假行吗?!”
      “听说你在恒垣照顾你男朋友!?”那个领导笑着问安然。
      “应该说现在还只是同学!”
      “同学?真的是同学?听说哪位同学楼上摔下来,摔成重伤?”
      “是啊,非常不幸,正值青春年华,却发生了这么不幸的事,他太可怜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呢?”
      “如果是这样,你可真是雷锋啊!不----,你比雷锋还让人佩服,冲着这一点,我准你的假,可事假是要扣一半工资的,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也是万不得已才请假的,谢谢领导开恩!”
      安然请假后重返省城,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工资一半就一半,她已然为爱痴迷,为爱疯狂。她得先找到立足的地方,找不到正式的工作,临时的也行啊。她通过人才市场找了一份临时工作,在一个国营单位的子弟小学当老师。
      一天下班后,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安然,下班了!”好熟悉的声音啊。
      “爹——,你来了!”她高兴的大叫。
      “爹,你坐班车来的?”安然问,“你怎么能找到我上班的这儿呢?你以前从来也没来过!”
      “爹我鼻子底下长嘴着了。县城正式的工作你不干,在这儿干临时的。你上班后,不是给家里来过信吗?告诉过我们你上班的单位怎么走,这不,我口袋里揣着你的信呢,边走边问呢!”安然爹边说边拿出一封她前段时间刚写给父母的信。
      安然爹看起来更加苍老了,五十多岁的人,头发几乎全白,额头的皱纹像耕地的壕那么深。
      “爹,你怎么来了,你平时不是老害怕花路费吗?你来恒垣市有什么赚钱的事吗?”安然非常纳闷的问。
      “一会咱回到你宿舍再说,走吧。”安然提着她爹的小包,她爹扛着好大的一个大包。现在是秋收时节,估计包里装着好多红枣,花生等土特产呢,正好解解安然的嘴谗。毕业分配后,哪个大学生不是先回老家一趟,和自己的父母叙叙旧,也让家乡人了解了解自己。惟独安然因为杨云的事一直没离开恒垣市半步,不是杨云离不开她,是她离不开杨云。安然想自己也不是有什么图谋,只是更愿意珍惜老天给她的机会,给她照顾杨云的机会。
      大学四年,一直是独来独往,自强自立的安然遇事总是自己跟自己商量。父母离她几百里,太遥远,如何能够得着,再说她们两代人不是代沟的问题,恐怕是深渊的问题,沟通已然很困难,安然能理解老人,但老年人能理解现代人吗?她爹来看安然,该不会是因为杨云之事,正纳闷之时,父女俩已来到单身宿舍。
      “我也不拐弯抹角,听说你处的对象是个瘫子,这是真的吗?”她爹进门后不等把行李放下 ,就急不可待地逼问安然。
      “爹,这事你听谁说的?”安然问。
      “你不用管谁说的,我问你是真的吗?”她爹不停地追问。
      “爹,这是真的!不过请爹相信现代医学,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站起来的,真的,我有预感。”安然郑重告诉苍老的父亲。
      “安然,你这是图啥呢?我和你妈千辛万苦把你拉扯大,你用这种方式报答我们?!你是不是成心想气死我们呀!”安然爹爹说着说着泪水都流下来了。
      “爹,你不用太气,我大学毕业,没能荣宗耀祖,不能给你们长脸面,女儿抱歉。但是我有自己的判断和决断,我看重的是内在的东西。至于说他现在站不起来,以后也不一定,但无论如何,我绝不连累父母二老,我有自己的工作,足够养活我自己。而且我一定尽我所能孝敬和赡养二老,请担待女儿没能遂父母心愿。”安然简直就是慷慨激昂。
      “你,你,你——”,父亲因气愤,话也说不出来了,眼睛都快要蹦出来了!
      “爹,来日方长,以后慢慢说,到吃饭的点了,我去食堂打饭去,你等一会!”
      安然跑出宿舍,快快地跑到一个公用电话亭,给医院里杨云的科室打了个电话,说家里来了人,今晚一时过不去了,麻烦告诉杨云一下。
      挂断电话,匆匆去食堂给爹买回来饭菜,父女俩却谁也没心思吃。爹爹一个劲叹气,安然也好不难受,心里还惦记着杨云家人是否去医院,杨云晚饭是否有人给买。
      安然匆匆给她爹打了热水。
      “爹,你洗完了先休息,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单位有人叫我。”说着她飞也似的骑自行车去了医院,几分钟的功夫,就飞到了杨云的身边。
      “你不是说家中来人,过不来了吗?”杨云问。
      “我爹来了,我骗他有事就出来了,担心你吃不了晚饭,你吃了吗?”安然问。
      “一会我妹妹过来,你快回去吧!”杨云道。
      “我现在赶快给你买饭,一会就走。”安然说道。
      她跑出去给杨云买了他最爱吃的鱼香肉丝米饭和海带汤,简单和杨云说了几句,就赶快跑回去,怕她的老爹爹骂呢。她爹鬼精鬼精的,说不准安然一出去,他就怀疑她去了医院。
      “爹,我回来了,你累了吧,这间屋子就咱爷俩,你先睡,我把这张床也铺好,洗涑洗涑休息!”安然一进门就大声说道,她爹好象睡着了,不吭气。
      “你去哪儿了?你以为我傻子啊!你是不是气死我和你妈才开心啊!”好大一会,她爹怒气冲冲道。
      “爹,别生气了,我明天陪你恒垣市转转,我明天请假。”安然转移开话题。
      第二天,安然和子弟学校办公室主任打了个招呼,父女俩早早就坐公交车来到了逸丽公园。
      今天礼拜三,公园人很少。已经到了深秋时节,风轻轻吹拂着,树轻轻摆动着,黄黄的叶片满天飘,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令人有几分伤感的情怀。
      “爹,咱爷俩这儿照个像,留个纪念回去让我妈看看!”走到公园的湖边,安然建议道。老头子也非常高兴和她合影,快照,十分钟就取上了相片。
      “爹,咱过那边坐个碰碰车!”
      “行啊!爹爹我一辈子都没享受过,尽受罪了。年轻时走这儿过哪儿,全是为了生计,哪有闲钱玩呢!”
      公园里,安然爹看起来还算高兴。安然请她爹坐碰碰车,三分钟就得五块钱,这在那个穷苦的年代,一般人还是怪心疼的,毕竟一个月工资才一百多。安然心想可不敢陪老头子一天就花完这个月工资了,花完就等不到下个月发工资了,就没得饭吃了,就得喝西北风了。碰碰车的票买好了,安然舍命陪老爹,想想老爹他们那一代人吃了太多的苦,从来也没有这么奢侈过,权当今天跟着闺女享享福。碰碰车,飞快的速度,激烈的撞击,爷俩爽朗的笑声和开心的笑容,说明她们俩人心情特别好,一扫爷俩心中各自的阴霾。接下来父女俩又坐了空中飞机,老人高兴的合不垅嘴。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到十二点。
      “爹,咱吃饭吧,不早了,附近有个面食店,挺好的。”
      “随便吃点,也不饿。”等她们走到公园门口那家著名的面食店时,里面食客满满,都是幕名而来。安然在窗口买了三笼烧麦,两碗紫菜汤的票,爷俩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好长时间,才等到她们的。安然先给她爹端上来烧麦,又去窗口端海带汤。
      没过二分钟,她却听见人们叫唤:
      “怎么了?怎么了?!这谁家老人呢?吃的太快了,喉咙被烧麦一时堵住了!”
      “快锤锤背,一会就好了!”
      安然端着海带汤,老远看见人们围着她爹不停地捶背,议论,叫唤,惊得差点把手中的碗掉地上。她飞快跑过去,爹满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脸也涨的通红。
      “爹你慢点啊,咱又没着急的事!”
      “没事,没事,这发面的东西,就容易堵,我也没觉得吃得有多快呀,真是丢人!”
      “没事,没事,现在好了,咱慢慢吃!”可她发现饭桌上的烧麦已被他老人家一扫而光了,说不饿还吃这么多,老人从小没享过福,一生吃尽了苦。
      “爹,这烧麦挺好吃的吧?”安然平静地问她爹,内心却有少许的不高兴。毕竟这在公众场合,不雅的吃相惹人笑话。
      “真好吃,太香了,真香,咱自己做不了这么好吃,等你妈来了,也让她吃吃这,这叫什么来着?”
      “爹,这叫烧麦!”
      “还烧麦,名字挺时髦的,不就是个包子吗!”
      “爹,这次你来恒垣市,怎么不让我妈相跟着来呢?她一个不识字的女人来不了恒垣市,这次和你相跟,不是正合适吗?!”
      “下次咱们村里有人来恒垣市时,让她相跟着来,这次我俩一起来的话,家里走不开啊,枣还没卖呢,地里的白菜还没收呢,家里的杂事永远多着呢!”他爹爹边喝汤边说。
      “爹,咱们现在去哪儿呢?回宿舍还早着呢?反正请了一天假。”走出烧麦馆,安然问。
      “咱去百货大楼转转,给你妈买一件衣服。来一次恒垣,要不回去她又说啥也没给她买,又不高兴了!”
      全中原省的人都知道恒垣市广场有个百货大楼,当年的国营商场,在大楼里买一件衣服感觉高大上,现在改制成私营的了。安然和她爹在百货大楼里转啊转,兜里没钱,心里发虚,看上个衣服吧,一看标价,吓得试都不敢试,价格便宜的吧又看不上。从一楼转到五楼,还赤手空拳。最后在一个特价柜台里给她妈买了一件羊毛衫,还算不错,质地和颜色挺适合老年人,了却了她爹的心意。
      逛了公园,逛了商场,回到宿舍已经不早了。走走停停,一天也没歇一会,真够累的,脚都起泡了。
      “爹,你先歇着,我去职工食堂买饭去。”可等安然买好饭回来后,她爹却睡着了,老人确实老了,一天不停走路,把他老人家累坏了。
      第二天,她爹早早就醒来,“安然,我今天回呀!你大了,翅膀硬了!你的事,我管不了,你告诉我你单位的电话,我回去好给你打电话呀!”安然爹说着,显得很无奈。
      “爹,给你这个号码,这我办公室的电话。”安然高兴地说道,爹爹终于回呀,不用在她面前老唠叨杨云的事了。
      她爹回去没几天,办公室真来了老家的电话,说是安然妈病的厉害,希望她尽快回去!
      “肯定是骗我回去,全家好给我上堂“政治课”,村里人就爱演这套把戏!”安然边放电话边说,“但就是这样也得回去,因为万一真的是妈病了呢,再忙也不能耽误了病床边前看看亲人,何况是妈呢!”
      长途颠簸了一天,回到亲爱的家乡,安然老远就看见她妈在院子站着,真是骗她回来呀!
      “妈,你不是病了吗?这不好好的吗?妈——,这怎么回事啊?”安然心里虽有不快,但毕竟好长时间也没见母亲了,高兴地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就想让你回来,妈想你了,好长时间不见你了,你不想妈吗?”她妈看见女儿,慌忙放下手中的簸箕,高兴的不得了。
      “想我也不用骗我呀!谎称自己病了,让我几百里之外好着急呀!”安然嗔怒道。
      “然子,九个月不见,你怎么瘦了,吃不饱吧,哪儿啥也买的吃,啥都贵,回来好好吃几天,咱家地里种的,不用花钱!”安然妈摸摸她的额头,摸摸她的手,无限心疼,无限爱怜。安然的怨气早已烟消云散,母女俩高兴地坐在院子里的石登上。
      当晚,安然妈做了小米稀饭,土豆擦擦和蒸红薯。多年远离了家乡的美味,今晚重现饭桌,安然端着饭碗,感觉比三珍海味好吃多了。远走他乡好多年,梦中不时梦见妈妈做的美味佳肴,是啊,十六岁出门求学,梦里多少次回到自己的妈身边。如今却是被谎骗回来的,真是有点忘了娘的感觉。想着想着,泪水溢满了安然的眼眶。孩子是一个个都已长大却都远走他乡,大小事没个人帮忙,地里的家里的,苦重的苦轻的,都落在老妈一个人身上,安然的父亲忙的跑外,也是不停地为这个家打闹点零花钱啊!这几年,母亲明显的老多了,背都佝偻了,头发也花白了,脸上的皱纹像庄稼地里的牛犁过的一道道深壕。
      躺在炕上,展转难眠,全无睡意,安然眼前一幕一幕妈的不易,爹的艰难。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特别清楚谎骗她回来的目的,她如何面对二老的养育之恩。
      第二天,安然早早就起床,准备给妈搭把手做早饭,家里却呼啦呼啦来了好几个本家叔伯。刚开始她还以为是看见她回来,过来串门。
      “安然,回来了。”叔叔慢条斯理地说道,脸上看不出高兴和不高兴,似乎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嗯,叔叔,起这么早,今天不去地里了?”安然带着疑问。
      “刚准备去崖畔上去割谷去了,你爹说你回来了,他简单说了你的事情!”安然叔叔也是大能人,话都不往明了挑,看你们自己家人怎么说呢。
      “哦,我爹爹也是,大清早就和别人说我的事情,尽给别人添麻烦!好了,不用说那些烦心的事了!叔叔,伯伯,你们有时间了来恒垣吧,我带你们城里转转!大城市就是好,见识见识大世界!”安然和叔伯们招呼着。
      她爹开腔了:“有烦大家了,今天招大家来,就是因为安然的事,我和她妈没文化,说不出有水平的话,安然她不听,但愿你们的话使她开点窍!”
      看--导演出台了吧,夫唱妇随演一场说服批评教育子女的政治课。竟然还有主讲的,副讲的,附和的,举列子的,打比方的,说前人的,提古人的,左邻的右舍的,前村的后社的,好多好多的前车之鉴,值得安然你认真再认真好好考虑,婚姻乃人生大事啊!
      “用这么大动干戈吗?笑话,我已大了,我的事竟然动用本家家族,组团来压我!你们无非是给我讲大道理,小情理。我不会连累你们中的任何一位。我这么大,如果连基本的判断也没有,那我白活了!”安然越说越气。
      “不是说你没判断,是怕你一时糊涂,青春年少,感情用事,以后后悔也来不及了!”那个亲叔叔还是慢条斯理地说道,看似在劝说安然不要嫁给一个瘫子,实际内心还说不定正幸灾乐祸:大学生也没什么牛逼的,命运不好了一样还不是嫁给一个瘫子!
      “是的是的,人这一辈子长着呢,不是活的三天五天,结婚后夫妻之间有相互扶持的义务,你们还没结婚,一点义务也没有。况且我听说,他摔下来的时候,你们还不处对象,是你自己非要捡个包袱背起来!你是不是琼瑶小说看多了,你是真傻啊,还是真高尚呢!?你是真痴啊,还是真悲哀呢!?”安然的这个亲大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还真有水平,上了几天小学,识了不少字,时不时看看书,还真没白看,道理讲的一套一套。
      “安然她就是头脑发热,神经病,在家多住几天,让她冷静了再去上班!”她爹更是火了。
      “我们养活你这么大,容易吗?!小时候缺吃少穿,长大了,为了供你上学,东借西借,好不容易你上班了,有出息了,你就这样报答我和你爹吗?!”安然的妈气的都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向亲戚们诉说着苦衷。
      “好吧,我听你们的话,你们先回去,让我安静一会吧。我暂时在家呆着,让我也好好想想,行了吧!”安然只有妥协的份了。看见苍老的母亲哭了,那个孩子都会慌了,不管那些家长们,大伯大婶们说的对与不对已经不重要了,安然也暂且不和他们理论了,继续争论不休,也显得她安然没涵养。
      后来的你一言我一语,安然都是瞎应付着,还真不知道别人说了些什么。她心里盘算着:到了恒垣市,你们还不是鞭长莫及,能把我怎么样!?还不是我的事我做主!看到安然不再和他们唱反调,家庭“政治课”总算结束了。她的那些伯伯,叔叔,大娘,婶婶们等总算陆续离开了安然家。
      安然也在老家乖乖地呆着,有时也帮母亲干点家务,听她唠叨,但是再不敢说什么了,不然把本家的大爷叔叔们请来,还真受不了。
      “吗,我明天要回恒垣市了,我只请了一个礼拜的探亲假,再不去,学校把我开除了,好不容易找的临时工作也没了,别小看那份临时工,那是我在大城市的立足之本,没有了工作,我吃饭都成问题,我是决心在大城市发展!”安然几乎是央求着和她妈说道。
      “回去,回去,但妈这几天的话,你可记住了,不要当耳旁风啊!在大城市发展,我们也是支持你的。记住,我的闺女,这个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像你的娘老子这么对你好的人了,不要鬼迷心窍,以为你碰上了最爱的人,那都是扯淡,女人都是男人的衣裳!”这农村老太婆也能说这么有哲理的话,为女儿的事还真是着急了,口吐“莲花”了,挺会说的。
      “知道,妈,我又不是小孩子,啥道理也不懂?”安然眼泪哗哗地说道,对于母亲她有太多的亏欠。
      “你怕是连小孩子都不如呢!孩子小时,把他打一顿,他就听话了,你现在大了,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大人的话又不听,哎,气死人啊!”她的母亲又哭了,眼泪吧唧吧唧地不停往下掉,真是可伶天下父母心。
      “我上去恒垣市闭门思过三天,好好想想好多好多的事情,怎么走好以后的路,确实不能意气用事!妈,我以后常给你写信,报告我的情况,放心了吧!”安然含着眼泪却是笑着说道。
      “放心?这辈子也放心不了你们,儿女出门在外,母担忧啊!”安然妈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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