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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
“宝贝儿,怎样,都一个多星期了,有没有把古都睡了?”
我躺在巨大的床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着平板看东西。“娘亲,女儿才十五,娘亲怎么忍心让古都哥哥背上猥亵幼女的名声,太残忍了对不对?”
“可是古都这样的男人如果错过了就不好找了……”母上大人似有犹豫。
“没事,他敢跑,我打断他的腿。”我不甚在意。
正在参加一个慈善晚宴的古都突然觉得一阵恶寒,这种感觉自从家里那个大魔头来了后就经常出现,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在说自己坏话。
“或者,既然娘亲这么喜欢,自己来也是可以的啊,女儿不和您抢。”
“要是我再年轻十岁肯定……”
“你敢!”羽家家主无比威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转瞬又变得温柔,“开个视频,让爸看你瘦了还是胖了。”
余光看到门口有人,我抬眼一看,是珍姨,用口型无声说:少爷回来了。
“哥哥回来了,不说啦。爱你们么么!”挂了电话趿着鞋跑出去,拖鞋在楼梯的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响,一条又大又肥的阿拉斯加不知从哪儿跑出来,应该是闻到了古都的味道,过来欢迎的,结果看到我如同看见煞神,颇委屈地呜咽一声,夹着尾巴掉头回去了。
我十分受伤,扭头问珍姨,“为什么嘟嘟那么怕我,我很可怕吗?”
“当然不是。”珍姨回答的很笃定。
前提是小姐您不给这条狗强行改名、把它的毛全部编成小辫子、不顾它是公的强行给它戴粉红色的兔子耳朵的话……
早上说会晚归,下午又来电话说有饭局,猜到了他会喝酒,果然一到大门口,看到醉醺醺的古都被仆人扶着从车上下来,看到我后就推开身边的人,摇晃着走过来。我忙上前拉住了正在往一边歪倒的他。
“你是喝了多少啊,一身酒味难闻死了。”我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他整个身体几乎都挂在了我身上,重得我差点和他一起摔倒。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句话不是吹的,古都看着根本没几两肉,但是我要被他压死了!
仆人看我左晃右晃十分危险,忙跑上前想要帮忙,结果古都不依,手臂挥舞不让他们靠近,没办法,只得一个人扶着他往屋子里走,等把他扔在沙发上,我累出一身汗来,晚上的澡白洗了。
“好朋友从法国回来,一高兴就喝多了。”他一张口,酒气扑面而来,我跳的离他三丈远,“你先去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说话!”
古都酒品不算好,不过无论喝多少,酒醒的快,以他这几天喝醉了就爱贴着我说话的表现,我猜不出来我到这里之前,他每次喝醉后会干些什么。
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抱了一杯柠檬水,撑着腮帮子看他。醉意涌上来,他的脸红彤彤的,细碎的头发有些散乱,光泽柔和,让人想要揉一揉,细致的五官宛若雕刻师倾尽毕生心血的得意之作。西装外套进门时脱了扔到一边,领带也被他不耐烦扯开,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修长的脖颈,再往下可见精致的锁骨,想要继续看更多,却被衬衣遮起来了。
我擦擦口水,有些恼恨他怎么不多解开几颗扣子。
“好看吗?”古都喝了杯鲜桔子汁解酒,衬衣袖子挽起,一条结实的手臂支着脑袋,肌肉的条纹紧实有质感,歪靠在大沙发上,真是倾倒众生的帅。
“好看。”我十分诚实地点头,“脱光了说不定更好看。”
“流氓。”他已经习惯我这个说话的调调,见怪不怪地笑笑,“还不知你要祸害多少纯真少男,真替那高中的男生们担心,只怕会不得安宁。”
“他们看上我,我还看不上他们呢。”我甩了甩头发,不屑,“再说了,我的花痴持续时间也就三秒,三秒之后,泯然众人矣~”
“哦,是么?”古都慢条斯理地又解开一颗扣子,狭长眸子瞥过来,里面一片星光璀璨。
我“嗷”了一声,扔掉手中杯子,扑上去。
古都抵住我的头阻止我更进一步的靠近,“咱们认识多少个三秒了?你这一身兽性怎么解释?”
我看着他若隐若现的胸肌,眼睛变成桃心,舔着嘴唇,“色|诱不算!”
“禽兽。”他咯咯笑着,白雪公主后妈附体,“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影子大混蛋心中最帅的男人。”
我从善如流,“当然是您,我的主人。”脑子里突然闪过另一道身影,“不过,今天她在学校看到了个比主人您更好看的,比您年轻比您鲜嫩比您多汁比您可口……”
“是谁,我要用毒苹果杀了他。”他的眼睛迷成一条线,闪烁危险的寒光,转而又一笑,“要不要和我一起,在我杀他之前先让你占占便宜?这样既满足了你,又保全了我第一美男的地位。”
“这个再议,你能不能把扣子全部解开,我这样偷看好累。”
古都:……
他扶额,“估计也就我受得了你。”
“谁叫你长得好看,不吃白不吃,哼!”
“我妈一天到晚让我吃了你,真不知看上了你哪点。”他推开我站起来,居高临下颇为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听眼睛顿时亮了,“那你怎么一直没吃了我?”托着下巴一副可爱模样,“我看上去这么美味。”
他更加嫌弃地将我从头看到脚,最后停在我尚未发育完全的两坨肉上,“本少爷还没那么饥不择食。”说完就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
我:“古都你去死!”
古都回头,“没大没小,叫哥。不乖的人一辈子A。”
“老娘已经是B了!”我想抡起四十米大刀砍过去,但是手边只有一个绵软抱枕。
一旁的芸姐看着我不停地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忙把笑憋起来,捡起古都的西装追上去伺候去了,留我一个人在沙发边咬牙切齿,把抱枕当成古都,左右开弓扇了十几个巴掌。
白天淋了点雨,没怎么在意,入了夜开始有些发烧,刚刚缩在沙发里欣赏美男子古都的姿势很舒服,他回房了我依旧不想离开,重新倒回去,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蜷起来,叮嘱佣人们不用管我,扯了大盖毯把自己裹起来,准备在沙发上睡一觉再回房。
头有点疼,睡的不算太|安稳,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头顶有人叹气,气息里还有一丝酒气。我在他的目光里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我和他都听不懂的话,蜷成一小团继续入睡。
他伸了胳膊想要把我抱起来,我抗拒地缩到毯子里,“不要你抱,你的味道难闻,走开。”发烧加睡迷糊了,我的声音闷闷的,有些迷蒙不清,像奶猫撒娇似的,软糯无力。
扭动间肌肤相碰,他“咦”了一声,借着吸了口气,语气变得不好,“怎么发烧了也不说一声,不乖。”
我把自己整个缩进毯子里,裹得像个蚕蛹一样,严严实实的,只有长发露在外面。他怕我憋坏了,把我扒拉出来。我一边缩他一边扒拉,最后很明显他的耐心用光,拎起毯子一角把我整个甩出来。
我被这一通折腾弄得头晕眼花,失去毯子的保护,一下子从热烘烘的地方暴露,如同失去了安全感,泪眼朦胧看着他,控诉,“你坏。”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抱起来,“吃完药回房睡,乖一点,嗯?”
身体乏力,又困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勉强睁着的眼睛酸痛得一直往外涌液体,也就不闹腾了,我缩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像一只盘着脚打盹的猫。
古家宅院很大,修的复杂,他抱着我走了一会儿,突然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喝酒?”
“嗯。”我本来在他走路的摇晃中昏昏欲睡,听到这话,老老实实点头,“你喝酒后,太诱人了,这很危险。”
“那我以后不喝了。”
“才不会相信你。”我在他结实的手臂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皮肤是凉的,很舒服。
“懒猫。”他笑了笑,缩了缩臂膀把我抱得更紧。
“后悔不是橘猫品种,不然吃垮你。”我恶狠狠阴测测。
“毒妇。”他又笑了,非常醉心于给我起各种各样的外号,相比起这些,一开始的“愚影子”就显得太温柔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珍姨已经把药片和水放在了床头,他逼着我吃了,调好房间的温度,准备出去,被我抓住了衣角。
“怎么了?”
我软在松软被褥里,“你把我的瞌睡吵没了,你得负责。”
“怎么负责?”
“一起睡,给我讲睡前故事。”
他看了看我堆得满床都是的枕头抱枕和毛绒熊,一脸我睡哪儿的表情。
我胡乱扔掉几个枕头,腾出身边的空间,拍了拍,一脸猥琐地看着他,“来吧,美人儿~”
“真要吃了我?”他一脸为难,“怎么办,我很有原则,不趁人之危的啊。”
“趁你个头,给我乖乖躺着!”
古都在我身边挺尸。
我只抱了他的胳膊,一手圈着他的尾指,侧着身子,一本满足地进入梦乡。
古都扭过头看我,只看得到我的头顶,呼吸间全是我头发涂的精油的味道。
“想什么?”我闭着眼睛问。
“那个注意丁丁摆放位置的老梗。”他实话实说。
“牲口。”
“分明是你逼良为娼。”
“你敢色|诱我,这就是代价。”
古都朝我转过来,把我拉到他怀里,抱住了,不解恨道,“得占足便宜。”在背上摸了两把,不怎么满意,“你别练了,瞧这一身肉紧的,一点也不温香软玉。”
“不练怎么能在你变心后打断你的狗腿?”
“温柔一点会少块肉吗?”
“本小姐就是这么有个性,你咬我?”
他果真低下头来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隔着睡衣含住一点皮肉,在牙间磨着,然后闷笑起来,胸口颤动。
“嗯?”我好奇睁眼。
“没事。”他在我身上拍了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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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那啥,这不是纯情校园恋爱文。。。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