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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加重
张府
张副官听到有人报告张琦已经在红府住下,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地。
“怎么了?”张启山听见了门外有人交谈,出声问道。
副官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佛爷,“没事,只是张琦她在红府住下了。”
“张琦。。。。。。”张启山虽然对自己昏过去之后发生的事已经记得不清楚了.但是耐不住八爷是个大嘴巴,将张琦在矿洞里那些反应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佛爷当然知道八爷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可是心里还是
有些颤动。
夜茫茫无际,那些烦闹的声音消失一片。只留的无法安睡的人一声叹息。
第二天
天微微亮,初秋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张琦站在院中望着落叶,等着二爷的到来。
“你倒是来的及时。”
张琦看着房檐上的陈皮皱着眉头,“怎么是你?”
陈皮一跃而下,抱臂走到张琦身边,“师傅交代你早上将府中的花全部浇了。记住手上和脚上绑着沙袋。”
张琦不语,接过沙袋绑在脚腕上,等要绑在手上的时候,看到那二响环的时候发了呆,耳边回响着通铺之内张启山对自己说的那句话——“那镯子挺适合你的。”
“这镯子不错!”陈皮瞥见张琦手腕上的二响环,瞬间来了兴趣,伸手夺了过来。
“还我!”张琦想要抢回来,可是脚上帮了沙袋,走路都困难。
陈皮笑得格外得意,“想要镯子就安心给我师娘治病,不要打我师傅的主意。”
“这是二爷吩咐的?”张琦冷着脸问道。
陈皮没有回答,将二响环塞进了衣兜里,拿起张琦手里的沙袋帮她捆上,“师傅交代你晚上再去为师娘诊脉。”
张琦淡淡地看了陈皮一眼,用劲力气走向水缸,好不容易才将木桶颤悠悠的提起,却被陈皮一颗石子打掉。
“你干什么?”张琦开口,面色不变。
陈皮侧着头,邪笑道:“继续。”
张琦猜到二爷会刁难自己,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拜的师傅。所以她心底倒是有些坦然。
红府里的花草众多,寻常也要几个下人一起打理,就更别提张琦手上脚上还被绑着沙袋。虽然这天气凉爽,但张琦还是累出了一身汗,伤口也裂了开来。
等她浇完最后一盆花,天色已经暗了好久。张琦解开沙袋,又继续到丫头房间为她诊脉。
“夫人脉象较之前已经略有好转,但还是有些虚浮。”
丫头看着张琦一头汗,也听下人提到她今天训练的事,不由问道:“姑娘你还好吗?要不要去梳洗一下。”
张琦看着丫头关切的目光,点点头,“麻烦夫人了。”
丫头笑着让桃花拎来几桶热水,让张琦梳洗。张琦小心的将上衣脱下,但还是扯到了伤口,“嘶”的一声闷哼出来。
“呀,夫人!张姑娘的伤发炎了。”桃花看见张琦的枪伤更加严重,惊叫出声。
丫头连忙走到屏风里,看到张琦肩上的伤口因为汗水流过被泡的惨白,还有些脓水流了出来,“快去拿药!”
桃花应声去库房拿药。留下丫头和张琦两人到有些尴尬。
“你何必那么拼命。二爷他真的不打算再收徒了。”丫头拿起热水中的毛巾,挤干之后小心地擦拭着张琦的伤口,不忍的劝道。
张琦看着桌上的烛火,微微晃神,“大概只想活着。不管是他还是我。”
丫头没有听清张琦的下一句话,但也知道劝不了她,只是打算能不能劝劝二爷。
“夫人,药来了。”桃花拿来药,身后还跟着陈皮这个小尾巴。
丫头听见声音从屏风里走出来,看到陈皮有些吃惊,“陈皮你怎么还在府里”
陈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将手里的药膏递了过去,“这是师傅让我拿给张琦的。师傅说他考虑不周,忘了张琦身上有伤。说是明天的训练量可以减少。”
“不用了。”张琦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谢谢师傅,但是训练就不用减少了。你把那镯子还给我就行。”
“陈皮你还拿来人家女孩子的镯子?”丫头原本对二爷接受张琦心里有些开心,但听到张琦的话,拿手指戳了戳陈皮的脑子,“赶紧把人家的东西交出来。听到没有。”
陈皮撇撇嘴,不情愿地翻出镯子,“本来这镯子我打算给师娘的。”
“我又不缺首饰,这镯子一看就对张琦她十分重要。你下次不要那么顽劣了。”
“知道了师娘。”陈皮低头认错,心里暗想:不就是一个破镯子吗?
丫头知道陈皮心里还有些不痛快,浅笑着将他推出房间,“好啦,不要再小孩子脾气了,快走吧。”
张琦听见陈皮的脚步声远去,才从屏风里走出来,上身也穿好了衣服,“谢夫人帮忙。”
“这镯子倒有些眼熟,曾听二爷提起过这二响环,佛爷他手上也有一只。”丫头婉婉一笑,把镯子递了过去。
张琦原本一直让自己不去深究这二响环的来历,可是如今这镯子竟成了烫手的山芋。张启山手中有一只,哥哥却说在梨园买的,当时佛爷也必然在场,为什么这镯子会到自己手中?
张琦没有接过镯子,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劳烦夫人托下人把这镯子还给佛爷。”
“这真是佛爷那只?”丫头惊讶出声,用指节小心敲了敲,果然像二爷所说,一下双声。
张琦收起了笑容,摇摇头,“谁知道呢?反正这镯子自有它的主人。”
“夫人,”桃花云里雾里的听两人讲话,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水该凉了,张姑娘身上还有伤呢。”
丫头“噢”的一声反应过来,从桃花手里接过药膏,轻轻抹到张琦的伤口上,“你忍着点。”
张琦垂下眼帘,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咬紧了牙关。
那药膏是二爷特地让陈皮送过来的,药效自然不会插。可是却格外疼痛。
桃花看到张琦疼的满头汗,心里焦急也没办法帮上忙,只好在一旁看着,突然叫了起来,“夫人快看!”
只见从张琦锁骨处慢慢显现出黑色的花纹,颜色越来越深,竟发着微弱的红光,一闪而逝。
“这——”丫头眼里也满是疑惑,伸手抚上张琦脖颈后的纹路,“这是麒麟!”
张琦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谨慎,这原身竟然和正统张家有关,那副官就不应是原身的哥哥了。想到对自己关爱有加的张副官与自己并没有兄妹关系,古波不动的心里又是一阵怅然。
丫头虽不知这麒麟血是什么东西,但也懂得察言观色,见张琦脸色不佳,就向桃花摇摇头,示意她把这件事情藏心底。
“夫人,我先告辞了。”张琦理好衣衫,向丫头点点头,转身离去。
桃花把她送到门口,发现丫头坐在位子上发着呆,“夫人怎么了?”
丫头苦笑着摇头,“张琦她一心拜二爷为师,可是当初那苦陈皮都不能全部忍受下来,何况她一个姑娘。”
“夫人就是心善。”桃花不在意的将茶盏端给丫头,“张姑娘她自有自的办法,夫人何必担心呢。”
丫头看着窗外的那抹月色,轻声吩咐道:“明日寻个时间把这镯子送到佛爷府上吧。”
“是,夫人。”桃花看不懂丫头眼底的情绪,好像有种同情的感觉。
一个月后——
张琦早就不记得自己在这红府呆了多久,副官曾经来找过自己但是被自己拒绝了,而那人却从来没有来过。
“自己在期盼着什么呢?”,张琦用手遮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只是心有不甘吧。”不甘自己就那样失恋了。
陈皮最近小日子过得格外开心,师娘的病有了好转,没事还可以给张琦那家伙的特训捣捣乱,“呦!这是在干什么呢?这院里的花浇完了?”
“还剩夫人房间外的那几盆杜鹃。”张琦嘴上应着,却直接和陈皮擦身而过。
陈皮抓住张琦的手腕,“谁让你走了?我师娘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张琦看着陈皮。甩开他抓着自己的手,“夫人体内有些受损的部分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复原的。”
“你这是要让小爷我等上十年二十年的啊。”
“你——”张琦本来不打算和陈皮在这种问题上纠缠太久,可是她也打不过陈皮,想着要不要自己那腰间用来针灸的银针戳死他才好。
“张姑娘,夫人她刚刚吐血晕了过去。”桃花从走廊那头急匆匆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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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佛爷个死闷骚╮(╯_╰)╭,阿四又要作死。然后。。。北平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