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的炽天使之带上你的剑

作者:倾听迷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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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探访(十三)


      00:56,植物工厂处

      “大概是几年前,在一次朝会上,当时方落成医院不过半年的、如今吸血鬼医院的桑菲杰尔先生主动提出了对都市内的人类孩童进行医护监测、药理护理、身体档案统一等方针。此事一出,吸血鬼内部曾一时喧哗,因为是对人类有利的措施,所以他遭受了同族对他的严厉声讨。”
      羽村间回忆道。
      “我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吸血鬼提出来的,可是这与植物工厂有什么关系呢?”
      藤堂思索道。
      “说起来,一目,”弭耳似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藤,打断了他的思索。“我们会不会已经见过他了,就在刚才的时候。”
      “怎么会,什么时候?”藤堂惊讶道。
      一向对自己的记忆力十分自信的藤堂迅速地检索自己的记忆,喧闹的广场,瞩目的领导者,老旧的墙桓,孩子们的神态……还有,对了,最开始时出现在吸血鬼中那个看起来并不凶恶的、还挂着微笑的吸血鬼。
      “我之前就一直感觉到,在广场时,似乎有一道目光一直在观察着我,而且还记得吗,最开始的时候那些过来照看我们的吸血鬼熙熙攘攘的,尽是抱怨,后来忽然就安静下来了,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只剩下…….”
      弭耳想了想。
      “那个灰色长发,穿着礼服的男人。”藤堂接话道。
      他们一同转过头,看向正笑吟吟的羽村间。

      00:56,桑菲杰尔的住处
      “啊嚏”
      正站在炒锅前的零连忙把头撇到一边,用手掩口鼻。

      “这是感冒了吗?”正站在身后扶着孩子的青年连忙把他整个人转过来,着急地用手测量额头温度。

      孩子无奈地把他的手轻轻撇下来,擤了擤鼻子,埋怨:“太大惊小怪了!”

      “毕竟你的身体很容易着凉感冒发烧,别忘了,我可是医生呀。”说着,不顾孩子的埋怨变本加厉地直接把自己的额头贴过去。

      “怎么有可能就那么容易感冒发烧呢?不过是现在夜里寒气太重了。”他斜眼看着正烧着油的炒锅,已经开始沸腾了。“我要烧菜了,快放开吧。”

      “没办法,谁叫某人有前科呢。”桑菲杰尔在了解他的体温后终于放心地放开了他,但仍紧贴着孩子的身后。

      油烧开了,孩子将之前已择好的青豆角下锅,空气中一时间弥漫着爆炒的香气。医生这儿的灶台是比较高的,尤其是对于一个身量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孩子而言。他正站在一张四角凳子上,锅铲的臂端有些粗壮,凳子随翻炒间手腕的用力也轻轻晃动起来——难怪青年不放心而紧贴在他身后照看着他了。

      “别得意,对于打喷嚏,俗话说,怕是有人在念叨人,而我和你站在一起,没准是倒霉地代你受过呢?不会生病的家伙!”
      他撒盐,起锅,把豆角盛了起来,不知是不是正抱着气性的缘故,锅碗瓢乒乓地响,转身把菜硬塞到青年的怀里,便“嗖”地从凳子上直接跳下去了。

      青年捧着热腾腾的饭菜,一时哭笑不得。

      00:57,植物工厂处
      看着看向自己的两人,羽村调笑道:“没准是呢,因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他来主持,这不奇怪。”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藤堂问道。
      “他说得上是这座植物工厂的开创者。”羽村间环顾四周的设施。“也是吸血鬼间的异类,这里的许多设备都是他亲自帮助运作而得来的。”
      “他算得上……”羽村斟酌了一会儿。“我们的恩人吧,虽然他未必会认可这一点。”
      “他帮助了你们吗?”弭耳问道。
      “当然!”他不假思索地答道。“这里的条件十分恶劣,可是他的提议对于孩童的居住,乃至卫生条件都起到了很大的改善。”
      “难道这不是改善食物品质吗?”弭耳不以为然。
      藤堂也认可地点点头。
      羽村看着他们笑而不语,只缓缓说道:“几年前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提议,我不知道这背后经过了怎样的博弈,但是当这些政策被公告时,我至今都仍然无法忘记那其中的惊讶与不信。我不相信,不相信这些残害我兄弟姐妹的人会做出这样的行径。他们或许穿着华服美貌,居住着舒适华美的宫殿,甚至拥有着俊秀的外貌,可是见识过他们的内里残戮的人会知晓他们有多么野蛮。”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明明在这个年纪本该是白皙稚嫩的双手,已经起了薄茧,带着或大或小的伤痕。他的眼睛一瞬间迷蒙了起来,嗤笑:“我怎么能相信我的敌人会向我伸出援手呢?”

      藤堂与弭耳对视了一眼,看着陷入了回忆的羽村,不知所言。

      00:57,桑菲杰尔的居所
      “啊嚏”
      零放下筷子,立马掩住口鼻。
      刚想说自己“没事”,只是显然对面的人比他有更快的动作,已经拉过他的手再次走进厨房,熟练的拿起药罐子,往里添加草药,熬煮。
      对上青年责备的目光,少年一时有些心虚,可仍不自觉地说道:“你太紧张了,桑菲杰尔。”
      “我是一名医生,我不喜欢有人生病。”青年就像一位家长一样抱着教育孩子的语气,尔后又不忍心似的柔声劝道。“只是一些预防感冒的药物,一会儿就好。”
      “也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怪癖。”他回以老头子似的的语气埋怨,对他的紧张毫无办法。
      “从那天清晨我立下要真正作为一位医生,而看到我身旁第一位发烧的病人始。”青年笑吟吟地说道,摸了摸他的头。
      “于是这总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雏鸟情节……”他无奈地感受着对方的大手对他头顶的摩挲。“还有一件事儿,你似乎也是从那时起十分热衷与我进行肢体接触。”
      青年笑而不语,没有停下动作。
      孩子继续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这看起来,你的不安全感似乎从未减少过。”
      他愣住了。
      “人在惶恐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寻求依靠……”
      孩子继续说着,只是还未说完就被拥了满怀。
      “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我应该感谢你还是该揍扁你。”青年无可奈何道。“你似乎不擅于给他人留一丝幻想,只想着把他们从任何负面的情绪中指摘出来,只管一直向前走就好了,不允许逃避,也不允许抱怨,更不允许放弃。你总是善于逼着带有逃避心理的人们不得不面对冰冷的现实,而言语,则是你的武器。”

      “这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呀……”
      青年轻轻呢喃。

      00:57,植物工厂处
      “这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羽村间说道。“当大灾难使具有庞大人口基数的人类族群数量急剧锐减后,人数弱势的吸血鬼以强势的姿态占领了城市,奴役了人类,可是如何治理却成了巨大的问题。而这,却是吸血鬼从未经历过的。”
      “相较于灾难前,虽然人类的数量已经锐减良多,但是对于吸血鬼而言仍然拥有着数量优势,而在吸血鬼都市里,为了满足都市内吸血鬼的要求,孩童的数量远远多于吸血鬼,在这庞大的人口密度下,对人类孩童的管理提上了日程。”
      “为什么不通过增设吸血鬼来解决这个问题?”藤堂问道。
      “对呀,吸血鬼不是可以把人类转化为吸血鬼吗?”弭耳提道。
      “呵,有谁会乐意把原来的食物变为与自己争夺食物的猎人呢?”羽村扶了扶银色的眼镜,眼底折射出锐利的光。
      “确实。”藤堂想了想。“可是如果能够控制转化的数量的话,未尝不可。”
      “其实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弭耳连连点头。
      “确实,如果能成的话。”他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抱臂嘲讽道。“如果能找到主事的人的话。”
      “你们认为谁能节制多方呢?”镜片在光的反射下锃亮着,羽村毫不客气地质问。“女王、费里德、其他人,嗯?”
      “所以……”藤堂恍然大悟。
      羽村见此冷笑:“是呀,问题就在这里,节制尚且做不到,更何况管理?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怎么管?谁也奈何不了谁。而且谁愿意去管呢?那群傲慢的吸血鬼可不会这般勤恳。于是这最后的结果嘛……”
      “谁也不能多管,他们决定在人类孩童中创造个听话的代理人社团进行管理,自治的相关设备他们主动提供即可。既省事儿,又好掌控,何乐而不为?”

      藤堂与弭耳瞪大了眼,一时瞠目结舌。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

      “是呀,小孩子心性未定,若是真用这种方法,以人类来制衡人类,分隔人类群体,这般长大同时还会获得最好的洗脑效果,我该庆幸他们自己对自己的文化教育知识管控极严吗让我这般下等的牲畜今天还能用自己的语言与你们谈话?”
      羽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而其余二位却不如羽村这位亲历者那么轻松。

      他们对视,相互从对方眼底里看出担忧。

      他们的天赋心性本就高于普通的孩童,灾难时因异族入侵而过早觉醒的民族主义意识,如一颗种子,始终盘桓在心底,积蓄着力量,只待一朝破体而出。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待人经历到一定程度,一些往日不理解的事情大可自己无师自通,须知学生承自教师的教导,教师又承自其师者的教导,可最初的智者,他们无一不在游历花鸟花丛,观星望月间自然醒悟、学□□结,一代一代,人类才有知识的积累。于是每当我们的长辈看着热血稚嫩的我们,总是用着尚显老气的叨扰不时劝诫道“不用着急”,只是也终归时候到了,我们才能理解这其中的苦心。
      所以二人能够理解,他们明白这可能意味着什么。

      就差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

      是呀,就差那么一点。羽村间想到。

      “只是就算没有这一点,原本也确实够危险的了。所幸的是,我能够遇到可堪称师长的人,让我不至于接受吸血鬼的指导。我遇到堪称伙伴的人,让我不至于孤单前行。更重要的,我们遇到可与之结盟的‘敌人’,让我不至于陷入完全仇恨的狭隘中。”

      “这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与吸血鬼合作,接受吸血鬼的帮助,一位医者的善意,异类!”
      他双掌合立,如同在做祈拜,作最后的总结。

      00:59,桑菲杰尔住处

      “害怕、惶恐与不安,还有什么呢?”孩子把耳朵贴近青年的心脏,心脏正强有力的跳动着。
      “期待、理想与野心。”青年答道。
      “这已是一颗跳动的心脏。”他感慨道。“在我的妹妹尚在襁褓的时候,有一天,我的哥哥恶作剧地把一小块糖果放到妹妹的嘴边,然后很快拿掉。然而妹妹依旧舔了几下。在哥哥离去后,我的母亲过来给妹妹喂奶,可往日会大口大口喝奶的妹妹拼命拒绝着,为此还大哭不已。因为她尝到其他其他喝牛奶的孩子从未尝过的滋味——糖果,那是对于婴儿而言另一个年纪的事物,给她的味蕾打开一扇新窗,就连婴儿也会为外界新的风景着迷。”
      “所以这颗心脏绝对不甘于再回到静止的状态,同样,你,也不会甘于回到旧有的生活中。”
      他盯着他的眼睛,红色的眼睛如同香醇的红酒,彼间沉淀在眼底流连。
      “你不正是那位给我糖果的人吗?”桑菲杰尔蹲下身子,看着那双墨色的眼睛。“而我彻底为糖果诱惑了,所以我不可能回头。”
      零看着炉子上袅袅升起的蒸汽,空气间弥漫了药香,那咕嘟咕嘟的瓦罐口一刻不停地“絮叨”着,像是一位对患者关心过度的老中医,让你既心烦又为这事无巨细的关怀而感激。
      “桑菲杰尔,你学习做饭的能力远远不及这熬药的功夫,自从有我专门为你掌勺,你就再也学会不会做饭了,你的学习远远比不上你对饭菜的喜爱。”
      “因为我不是厨师嘛。”青年颇不好意思,寻找着借口。
      “不是。”他认真地看着他,当即让青年敛了神色。
      他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因为熟.能.生.巧。”
      青年一愣,不自觉地抬起自己的手,修长的手指,可指甲上似乎总有若隐若现的泥垢,那是他总是摘草药遗留下的毛病。指腹间的茧子则是持手术用具遗留下的印证。这双手上也曾经经染许多的血迹,可是仅仅是任由它们从指腹间流走。
      “是呀,熟能生巧!”
      在弥漫的药香中,升腾的水雾中,他攥紧了拳,感慨着,用拳头敲击着自己跳动的心脏,那闷闷的声音让他无比踏实。
      也因此,他没有注意到一旁孩童微微的一笑。

      00:59,植物工厂处
      “那是一条怎样的路呢?”弭耳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们二人只觉得今晚的情节足够的奇妙,他们打开的不只是一道大门,而是开启了另一种可能,更重要的,是获取认知的另一种可能性。
      不论是广场上的一幕幕,还是门背后的植物工厂,亦或是门中的无声对峙,乃至现在的交流,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眼前的少年只有摇头:“我的能力终究太弱,我说不清。”
      二人心中一阵疑窦。
      少年接着说:“很多聚集在一起的人,都说不清这是什么,只是能够隐隐知道,这条路是不同的。”

      “若是自己走的路都不清楚,你们又怎么会想要继续走下去呢?”藤堂质疑着,大喊。

      “会走下去的。”
      这声音很平常,但是坚定无比。
      “只要是来到这儿的人,他们就会主动的走上这条路途,因为摆在我们面前的选择从来就不多,这是目前所能找到的最好的一种。”

      他看着一旁小小的灯泡,仿佛那是一朵等待绽放的花,然后转过身。

      “好了,夜已深了,今天的参观就到这里,两位今天先回去休息吧。”
      他亲自送客。

      二人心中还有许多的问题,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不是一个适宜开口的时机了。

      他们走出大门,从光明瞬间进入深夜的黑暗中,他们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当身后的大门缓缓闭合,他们在黑暗中只觉得有拘谨,明明是已经熟悉的街道,可是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几个月前,对着眼前的这一切,是这般的陌生。

      弭耳看着眼前的一切,略带沮丧地说道:“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藤堂只沉默不语。

      只最后他们都一同回头,看着身后的建筑,流连着,最终结伴离去。只是内心里涌起的阵阵的直觉告诉他们,他们还会再回来,他们已经无法离开了。

      1:00,桑菲杰尔住处。
      “为什么你总能坚定地走自己的路呢?”桑菲杰尔在走廊前方走着,回头问道。“你似乎从来不会迷茫,纠结、哀伤似乎负面的一切都与你无关,我总是惭愧自己的心性不如一个孩子。”
      话罢,走在后头的人默默停下了脚步,青年疑惑了。可就只是一瞬间,他又重新抬脚,从他的身旁走过。
      “用不着比较,这没有意义。”他说道。
      还未来得及出声,他就打断了,继续说道:“你惭愧自己的心性不如我,又可知,我羡慕着你至少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呢,先生!”
      青年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直直地走到一扇门前,推开。
      门后是白色的床褥和米色的窗帘,宝蓝色的花瓶里装点着几束花草,一位娇小的少女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乌黑的发丝嵌入了白色的床铺,暖黄色的灯光带着几丝宁静温馨的气息,只是女孩额上密密的细汗与喘息让人们知道她并不如环境那般安稳。

      “安琪儿。”

      1:00,未知处

      “这是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路,哈,让我来看看吧,压抑自己嗜血的渴望以致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反噬吗?”
      乒呤乓啷的声响在幽暗中回想着,豆大般的烛火只能映照着声音主人的影子,他正拾掇着瓶瓶罐罐,不知在做些什么。
      “闭嘴。”
      身旁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试图打断他的嚣张。
      “既然虚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我本以为你安静下来的。”
      “应该安静的是你。”
      “那你应该去找桑菲杰尔,实话说他不才是医生吗?”
      不知是不是说上了什么好笑的事儿,阴影的语气里带着调笑的味道,但这在受伤的人眼里异常刺耳。
      “太聒噪了。”
      ……压抑不住地怒气……
      “而且你说的是那个家伙。”
      “可你做了和他一样的事儿,甚至比他做得更好。”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带着几丝好笑,似是在嘲讽,似是在安慰。
      他一步步地向她走来。
      “做得更好?”伤者听此一阵嗤笑。“虽然我看不上他,但我得为他说句公道话,他坚持的可与他的生命一样长久。”
      “不不,这种事情也只有你才做的成。”不待他人反驳。“他对血的味道只有最初的厌恶,所以能控制自己这么久,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而你,品尝过甜美的血液后能因此做最大的克制,难道不是做得比他更好吗?”
      他的容貌逐渐显现出来,挂着赞赏而温和的微笑,能让看到的人都为之而受到鼓励。
      “好久不见了,魔女大人。”
      艾比定神看了看他,他神色不变,最终语气间带出了一丝喟叹:“是呀,好久了,古德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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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在终于考完试后,我终于迎来了期待的寒假,因此作者如约继续进行更新,但是同时也很抱歉的是,作者作为法学生在本学期的寒假已经前往法院进行实习,故,作者写作的时间大为缩短,在下午五点半后才可下班。但是无论如何,更新会继续的,只是恐怕要委屈一直支持作者的读者们了。谢谢。
    本章是回归后的第一章,有些过渡的意思,另由于每次解说注释都要长篇大论,本次看看能否采用剧情式解说,以把文章弄得更有趣些。
    剧场:
    零(拿到剧本):作者,我能问问,为什么这剧本我前后看到的都不一致呀?
    作者:自然是有所修改啦,哎呀,写作就是这样的啦,成文的跟想的有时会有所差别很正常啦。
    桑菲杰尔(未拿到前剧本的青年路过):那么原来有什么情节呢?
    作者:有引用“丑小鸭”的故事来用典解说“雏鸟情节”,原定“三青年”的最后一位“古德里安”本来应该是下章,或者下一篇章才上场,现在反倒提早了。
    桑菲杰尔:丑小鸭故事?
    零:本为天鹅,却落入鸭窝,如果生于天鹅的话,纵使幼年的自己再丑陋亦不会自卑,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只天鹅。但因为生在鸭窝,在看到鸭妈妈的同时也以为自己是一只鸭,始终认为自己是鸭子,也因为丑而被称丑小鸭了。
    作者:曾经有学者在刚出生的鸭子旁放置机器鸭,鸭子破壳时第一眼看到的是机器鸭,结果鸭子因为雏鸟的特性,跟随着机器鸭,模仿着机器鸭,甚至把自己也当作机器鸭了。而且雏鸟情节还不止体现在初生的雏鸟上,比如人若是遭遇什么变故,自身发生了蜕化,那么也相当于重新破壳而出,此时第一眼看到的人,会对此强大的依赖性,最明显的比方说失忆。
    零(提醒):你貌似还漏掉了什么吧。
    作者(不好意思):这其实有点不太好意思,其实原定里头还有一场“吻戏”。
    桑菲杰尔(惊讶):吻戏?(⊙o⊙),我们这文不是无CP向吗?
    作者:这是我的文,我还能不清楚(ˉ▽ ̄~)。 还有为什么你们一提到亲吻就会想到的是“唇吻”呢?正是因为看到现在网文很多时候对于情感的理解很多时候都是爱情,明明还有友情和亲情可以赞颂。又似乎说道“爱”,就只剩男女之爱可写了(惋惜)。明明不论是“吻”、“情感”、“爱”这些事物可表述的内涵都是十分多元的,但现在表述竟是越来越趋同,所以我之前有心血来潮写成了一段“吻戏”喽。但文案写的是无CP,就是为了怕引起误会呀,而且有些太意气用事,与本章的基调不太符合,故就删掉了。
    桑菲杰尔(好奇):那么原来的那段“吻戏”是怎样的呢?
    作者:是眼睛吻与脸颊吻。承接的是述说“糖果”的作用的那一段,零说完儿时妹妹的故事后,你盯着他的双眼看,感慨这双眸子的犀利,但是紧接着又感叹“但这或许正是这扇新窗的魅力吧,我的心灵之窗。”,然后趁着零未反应过来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吻了他的眼睛。
    零:按照这个情景的话,你其实是承接了前面的番外,想表达的是桑菲杰尔透过这双眼睛,这个人,看到了另一个新的世界吧。不过我得谢谢你删掉了这段。
    作者:为什么?
    桑菲杰尔(哭笑不得):对不同部位的吻有不同的含义,作者在这个情景下恐怕想表达一种珍视、珍惜乃至崇敬的爱意,因为眼睛是“心灵之窗”。但是这个亲吻的含义也可被解读为“我想走进你的内心”,乃至是一种更深的爱意。
    零(不屑):而且据说这种“吻”也有要求对方回吻自己的意思,所以我觉得你之后对我会给桑菲杰尔回吻倒是也是合理,不过我的是“脸颊吻”,代表的是“对朋友无上的信赖”,倒也没什么问题,但问题在于“眼睛吻”在同时具备两层不同含义的情况下,“脸颊吻”与其实际并不对等。没准不能表达你的真实意思,反倒在无形中能让人脑补一篇虐文。
    桑菲杰尔(微笑):事先声明,我并没有恋童癖,所以为了避免误会,删了、修改了也好。
    作者(不以为意):反正也事已至此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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