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德哈之·与蛇同眠(原能否归来)

作者:梦洲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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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焰威士忌与贵族


      炉火毕剥的在响。

      又是一个没有睡眠的夜晚。

      德拉科走过一段长廊,清冷的月光从左手边的落地窗上投下来,很美。他心里在默默感叹。

      一个人游荡在庄园的每一个角落,这让他回想起在霍格沃茨每一次夜游。

      他不禁弯起嘴角,却又在想到邓布利多的瞬间垮下来。天啊,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快哭了。

      “愚蠢的老疯子,”庄园外面被月光笼罩一层银雾,远远冲散丝绸般的黑夜,“愿你灵魂安宁。”他轻声说。

      “德拉科,你在这儿做什么?”

      穆尔塞伯突然出现在后面,德拉科想飞快的转身用魔杖防卫,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开口是一种平静的声音,“我认为我还保留着在自己家自由行动的权利,穆尔塞伯。”

      穆尔塞伯张了张口,然后耸了耸肩膀,“当然,我只是路过。”
      穆尔塞伯移动了他的双脚,他困倦无比而且极度想回到床上去。
      但是没过一会儿。

      “嘿,”已经走出几步远的穆尔塞伯回头说,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果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我们真的不能做点什么吗?我是说,我们在这里太久了不是吗。”

      “我们没有收到主人的任何命令。”

      “但是主人也没有说我们不能离开这里。”

      德拉科转过身来,他的脸隐藏在阴影里面。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平稳地说,“精确。”

      西弗勒斯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他召来了家养小精灵,“外面发生了什么?”

      碧蒂弯弯腰,“先生,塞尔温先生和其他几位在会客厅。他们计划在一个小时后出门。”

      “出门?”

      碧蒂又弯了弯腰,抱住托盘的手开始颤抖,“是的先生,多洛霍夫先生说是时候给外面找点麻烦。”

      “德拉科呢?”

      “主人和他们在一起。”

      西弗勒斯失手碰倒了茶杯。

      穆尔塞伯对即将到来的出发跃跃欲试,塞尔温说他不年轻了居然像个没有出过家门的孩子。他愤怒的反驳”hey我才21岁,很年轻很强大好吗!”

      “yes yes 强大的穆尔塞伯种马。”

      德拉科很好的融进了食死徒的行列,虽然他经常遗忘手臂上丑陋的伤疤。

      继卢修斯死讯传来,十几个食死徒就在这个会客厅里面集体沉默了。当时的德拉科没有来得及记住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但那样的沉默却像一种斯莱特林式的尊重,至少,没有他准备好接受的讥讽与落井下石。甚至在他被标记之后,每个人都把他当成了同龄人来对待,就像对他的父亲一样。至于西弗勒斯,用塞尔温的话说,他一贯不屑于他们为伍。

      而德拉科深以为然。尤其是在他们出门一个小时后,他一度怀疑这些,哦,他们这些食死徒的智商。

      穆尔塞伯用魔杖敲开了大门,他谨慎的走在最前面,然而空空的屋子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他潜伏在门口,用魔杖扔出一个简单的探测咒,身后的多洛霍夫蛮横的抬手甩出一个重击,门后堆叠的杂物哗啦啦倒下来。他耸了耸肩,“well,他应该会被吓一跳,如果有人的话。”

      穆尔塞伯摸上一把高脚凳,上面厚厚的灰尘让他皱了皱鼻子。他可耻的遗传了他父亲的洁癖。

      “发生了什么,我只想现在,好好的喝一顿酒!”

      塞尔温忙着到处甩清洁咒,一边挥手一边嘟囔,“。。。不抛弃永不衰竭的酒吧行业。。喝多了威士忌的无耻骗子。。”

      德拉科:“。。。”

      “我决定释放你们无休止的怨念以避免我的家被你们造成一英寸的破坏,结果你们宁愿选择一个肮脏破败的酒馆也不知道享受马尔福的酒窖,你们脑子里真是塞满了桑德拉草。”

      “老天,德拉科,你父亲在的时候我们连酒窖的大门都没见过。”

      提起父亲德拉科有一瞬间的落寞。

      穆尔塞伯及时闭上了嘴巴,多洛霍夫从柜台后面搬出几瓶威士忌。

      食死徒在疯狂的战争之后终于决定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做点什么来拯救躁动和血腥的灵魂。

      德拉科想,于是他们洗劫了一个没有人的酒馆附带无数个清洁咒语,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Bottoms up.

      这应该不是黑魔王制造战争的初衷。

      “致卢修斯。”

      “致他救我从阿兹卡班越狱。”

      德拉科咧开嘴笑了,他们黑色的长袍拖到地上,宽大的兜帽披在身后,留出一截的小臂有无论如何清洗不掉的黑魔标记,如同无论如何冲洗不掉的黑暗灵魂。

      穆尔塞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洗劫了酒吧,然后找到酒吧的老板,在黑色兜帽与魔杖的威胁下,令人惊讶的,他们几乎没有遇到强大的反抗,许多店铺陆续开业。一开始是因为食死徒的强迫,但正常的外出生活已经让人渴望许久。因此对角巷重获生气几乎没有花他们很长时间。

      相对于空无一人的街道,德拉科对人们开始三三两两走在路上表示赞赏,即便他们战战兢兢。

      与此同时带来的巨大改观,就是穆尔塞伯终于想起自己在英格兰岛西南部还有一个家宅。他的离去陆续让食死徒从马尔福的家搬了出去。

      如果德拉科对于对角巷的人气表示赞赏,在最后一个食死徒离开后,他几乎要跳舞了。

      Dance.

      他怀念跳舞。这是当然的。纳西莎喜欢贵族的酒会,而他英俊的儿子从来都伴随其左右。

      上一次跳舞似乎是很久以前。德拉科想了想,四年级三强争霸赛,真是波特无比辉煌的一年。

      德拉科点点头赞同自己的想法,愚蠢的没有脑子的格兰芬多小巨怪,他的舞步只会让他想捂住眼睛。

      这段时间里,没有黑魔王的召唤,外面的世界也逐渐恢复正常,除了魔法部。德拉科冷笑一笑,魔法部在霍格沃茨之战后被食死徒扫荡一空。战争给政治造成的巨大破坏,也许黑魔王会在之后去花点时间选一个傀儡。

      至于凤凰社,西弗勒斯告诉他的邓布利多的军队,在他们终于认识到无法获得那个男孩的任何消息之后,也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德拉科从书房离去后已经过了两个星期。

      在西弗勒斯眼里,这是和无数个无趣的过去的人生并无不同,尤其相似于上一次黑魔王实力正胜之时他的生活。

      只不过他没有参与任何穆尔塞伯式的关于探索人体器官功能的扫荡,拜托,只是吃喝玩乐而已。

      他意识到也许时候回蜘蛛尾巷了。

      而德拉科在听到家养小精灵的报告之后,也只是挥了挥手。

      所有的食死徒都在自己的家中,他们尽自己所能避免了和光明巫师的正面冲突,用颇具斯莱特林手段的方式让外面的巫师世界步入正轨,现在,他们在梦中沉睡,却随时准备接受主人的召唤。

      这不会太久。

      “西弗勒斯先生,德拉科主人叫我送来魔药。”

      碧蒂在一个高高的颤颤巍巍的托盘后面发出声音。

      西弗勒斯都没有从报纸后面露出脸,他说,“转告你的德拉科·亲爱的·主人,我还没有衰老到连魔药都不会制作,鉴于他是我亲手教出来的学生,叫他对他的恩师有点基本认知而不至于每天都让我来检查他的家庭作业。”

      碧蒂用尖细的声音表示她将会一字不差的转达,然后会因为这几句讽刺把自己的脑袋放进烤箱并且用力的关上门。

      “所以。。。主人,我要进去地牢吗?”

      德拉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警惕的抬头看了小精灵一眼,在碧蒂大大的眼睛中摇了摇头。

      “没到时候。”她的主人说。

      “西弗勒斯怎么样?”

      “回答主人,西弗勒斯先生依旧是老样子,他身体的伤害几乎是不可挽回,但精神不错。”

      “yes,”德拉科拖着长长的声音说,“鉴于他跟中了复制咒语一样的鉴于。。。”

      他合上一本厚重的魔法书,在椅子上放松了身体。

      突变发生在一个寻常的周二。

      德拉科从对角巷穿过时,与一个女巫擦肩而过。而他几乎是在错身的第一时间,看到了兜帽中露出的蓬乱的棕色头发。

      他从未想过会在一切发生之后如此轻易的相遇。

      排除这场单方面的跟踪的话。德拉科知道他一现身就会被邓布利多的军队撕得粉碎而他绝不可能冒险。

      但他悄悄的跟在格兰芬多女巫后面,跟随她走进猪头酒吧。

      女巫小心的走进一个小隔间,德拉科隐藏在阴影中,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施了一个幻身咒。

      格兰杰没有摘下兜帽,作为麻瓜家庭出生的女巫她无疑是所有食死徒的目标。

      她的对面是纳威隆巴顿,左手边是艾丽娅斯平内特,她曾经是魁地奇球队的追球手。德拉科小心的转身,他意外的没有看到韦斯莱家的红头发。

      也许他们剩的人不多了,德拉科突然想。

      “有消息吗?”格兰杰小声的说,其他人都沉默着摇摇头。

      “说不定他已经。。。”

      “别乱说,凯蒂。”凯蒂贝尔,德拉科抬了下眉毛,那个被他施咒碰了项链的女孩。

      “哈利不会。”

      “我们用不着猜测,哈利只可能在一个地方。”是李乔丹。德拉科认为他的波特瞭望站十分成功,如果不是已经两个多月都没有更新救世主的行踪的话。

      “想想食死徒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作为大本营?”

      “马尔福庄园!”德拉科几乎要为这位主持人的头脑鼓掌。

      德拉科走出阴影,避开服务员的目光从后面离开,“来找我吧,”他轻声说,“邓布利多军。”

      西弗勒斯把一本魔法书砸向了他最疼爱的学生。德拉科偏头堪堪躲过,而他的表情告诉他的老师他毫不在意。

      “你的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如果需要我亲手为你调制某些口味独特的魔药请不要害羞的告诉我,我的男孩。”

      德拉科站在他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男孩已经跟他快一样高了。

      “黑魔王已经赢了。战争已经结束。现在是他的追随者分享荣誉的时刻。”

      “是什么让你有胆子去引诱邓布利多军?!”“你一个字都不会有机会说出口就会被他们活活撕碎。”

      “我知道。”

      “你知道芨芨草的触角!”

      德拉科直接无视了这句话。

      “帮我,西弗勒斯。”

      “我的战争已经结束。”

      “冒险是格兰芬多狮子才做的事,你只需要等待。等待黑魔王的回归与加爵封赏。”

      “谁会追随一个麻瓜养大的疯子?”

      “很多人。”

      “难道你以为公布黑魔王的过去就能拆散他的追随者吗?你过去的十几年为什么没有因为这种天真而死?”

      “黑魔王不会再输。现在反水是在自寻死路。”

      “时代已经变了,现在的任何反抗都不会有意义。你选择冒险去与黑魔王作对,你不仅会付出你的生命,还有你一整个家族。所有人都会因为你错误的心血来潮的跟猴子一样的大脑付出代价。”

      “卢修斯不会愿意见到他的家族在他儿子手上毁灭。”西弗勒斯最后说。

      德拉科仍旧站在原来的地方,他浅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在耳侧,然而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或邪恶或傲慢的笑容。

      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他说,“不,这是我父亲的选择,而我只是在听从他。”

      “也许卢修斯是对的,但是你在战争结束之后仍旧坚持对抗黑魔王就是错误,这只会给你带来灭亡。”

      “战争没有结束。”他坚持着说,“波特还没有死。”

      斯内普看起来要疯了,“我从来不知道你对他是认真的。”

      “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从入学开始就相互憎恨。”

      “而且我结束了他最尊重的教授的生命,他恨我,没错。”

      斯内普瞪大了他的眼睛。

      “但是我需要他。”

      “我需要他。”铂金少年重复了一遍。

      沉默像水一样蔓延在黑色的小小的会客厅里面。

      斯内普说,“你手上几乎没有我们可怜的救世主的任何讯息作为筹码。”

      “如果我说,我有呢。”
      德拉科拉起兜帽,他瘦长的身体隐没在宽大的斗篷下面,他走进了壁炉,然后在沉默中离开。

      德拉科在一场爆炸中受伤了。

      诺特被疯狂报复的巫师围堵,德拉科在感受到食死徒的召集时犹豫了片刻。

      他原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生命,尤其是作为某个人追随者的生命。

      而他还是出现在那个小小的山坡。

      诺特的长袍被遗弃在一个灌木丛下,上面沾着大片的血迹。

      德拉科和同伴在树林里林展开了搜索。

      他快速穿过树丛,尽量保持移动的状态,并且时刻警觉。当左边传来异动时,一个防卫咒率先挡在他面前,接二连三的咒语在德拉科看到陌生人影的瞬间从杖间发射出去,他弯腰躲在一棵大松树背后,紧接着他听见女人的尖叫,凄烈的要撕碎头顶灰色的天空。

      同德拉科战斗的巫师发出一声怒吼,抛开德拉科向声音的地方冲去。

      “昏昏倒地。”

      他指向那个男人的后背,而身后的魔咒已经破空而来,他猛然回头,魔咒打在盔甲上的崩裂出红色的火花。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韦斯莱!”

      罗恩韦斯莱的头发依旧闪耀着漂亮的红色,他脸上一贯不知所措或佯装镇定的表情消失了。

      他阴沉的看着德拉科,弯起一个悲惨的笑容,“捉到了。”他低沉的声音说。

      德拉科第一反应甩过去一个恶咒,然而韦斯莱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罗恩的魔杖果决的向他发射魔咒,德拉科在几次防卫后终于发现了不对,他尖叫起来,“韦斯莱你是出了什么问题!”

      罗恩仍旧挂着阴沉的微笑,“嘿,伙计,不熟悉吗,黑魔法?”

      德拉科的头发有点凌乱了,看起来几丝狼狈。他冷笑一声,“韦斯莱家继纯血统的背叛后又背弃了光明巫师,需要我教你几招吗?”

      德拉科的长袍被摘了下来,长袍在被变形后成为黑色的扭动的蛇飞快的缠上罗恩的手臂,他往后退了半步然后被狠狠的绊了一下。德拉科没有丝毫犹豫,他丢过一个钻心咒,罗恩痛苦的蜷缩起来,就是现在。

      德拉科扑向地上蜷缩的人影,抓住他的手臂幻影移形。

      然而在同一时间,一个爆炸掉落在他们脚边,他在感受手臂的疼痛之前身体还护在韦斯莱的右边。

      德拉科面色惨白的坐在草地上,河水浸染了他的衬衫,一圈一圈荡漾出丝丝缕缕的血迹。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他在惨白的日光下感到眩晕。

      他处理好伤口,然后回头白了一眼被束缚住的韦斯莱。

      也许这是个机会,他想。

      但是韦斯莱显然不想跟他对话,他的愤怒没有表现的很彻底,倒是褐色的眼睛越发深沉,那种潜在的怒意让德拉科陌生。

      一个跟随在波特身后与他作对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似乎终于不再用张牙舞爪的低级手段,简直是格兰芬多的史诗般的进步,感谢梅林。

      他不准备废话,而且他需要回到他的同伴身边去。

      于是他说,“珍惜你的命,韦斯莱,如果波特回来呢,让他亲吻你的尸体吗?”

      他在韦斯莱睁大的眼睛和大声的嚎叫中再次幻影移形。

      穆尔塞伯找到了诺特,他因为爆炸受了重伤。

      德拉科让人带他回自己的庄园,然后带人抓捕了一个男巫,而那个女巫的尸体被永久的留在了那个不知名的山坡。

      诺特在严重缺血的情况下接受了审讯。

      “你为什么不离开,在你被围堵之后?”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战斗。”诺特的声音嘶哑,他的短发都沾染了血迹。

      穆尔塞伯小声的说,“西奥多。”

      德拉科灰色的眼睛闪了闪,然后把审讯工作交给了其他人。

      他沉默的在几个人身后,在黑暗中审视他们每个人。

      很多人被迫参加了战争,他对此十分了解。

      他像继承父亲衣钵一样在两年前就成为了食死徒,和其他人坐在同一张长桌子上,亲眼目睹了凯瑞迪·布巴吉的死亡。

      他们一起披上黑色的宽大兜帽,在长袍下面只伸出一截魔杖送出无数个钻心剜骨。

      他们召唤魔法生灵,在嚎叫和尖叫声中释放黑魔标记。

      他们围绕黑魔王下跪的身影,那种令人作呕的要命的谄媚的亲吻袍角的姿势与黑魔王带来的恐惧说不清哪个更刻骨铭心。

      但他们仍然在扩大军队。

      黑魔王的胜利让食死徒的狂热达到了了一个顶峰。

      西奥多,诺特的儿子,德拉科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就是在这个时候加入的。

      然而在还没有得到标记之前,在一次光明巫师的反击中,他的血肉炸开浸染衣衫,崩裂的眼球倒映着杉树锋利的剪影,诺特在看到尸体的一瞬间狠狠的跪下,他失声的尖叫几近撕心裂肺而这让德拉科浑身颤抖并且在数个梦魇中猛然惊醒。

      这并不陌生。

      即使死亡与仇恨永远震撼人心。

      德拉科不敢说他已经习惯。

      相反,他相当恐惧的在面对这些事情。他逃避着杀戮,永远发射障碍咒,在每一次的行动之后都跪倒在踏进卧室的那一瞬间。

      他对着父亲的画像忏悔,然而他无法说明那些他极力想摆脱的事情,就像无法阻止西奥多的加入,这样更让人无法面对他的死亡。

      战争带来的伤害不仅仅只有光明巫师深深体验,淋漓的鲜血在冰冷的墓碑下仍未干涸,暴露的骨肉和眦裂的眼球永远难埋入黄土。

      “珍惜你们的血液。”

      他轻声说,“诺特,不要拒绝治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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