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箜璃闯祸说原委
“大晚上的瞎跑什么,没看见有人啊?”巧言善辩的箜璃,把人撞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突然跑出去的理亏。
对方似乎想要辩解,不过在看清楚撞上的人之后,虽满脸的不服气的,但还是心虚的咽下这个哑巴亏。毕竟是令溪自己要一直跟着他们。刚刚是猛的发现他们突然不见,才心急的跑过来看个究竟,哪成想对方一下就钻了出来,就这么duang的撞在一起,这理还真没法说清楚。
箜璃见对方没了气势,更是趁火打劫还想在控诉对方,被娴依一个咳嗽给拦下了。箜璃抱胸的瞅着对方半天,直到集齐了四个人,才恍然的认出他们身份。
“呦,怎么大晚上的还出来逛,看来昨天水晶棺的事情你们解决好了那几个老头没罚你们面壁思过?”知道这几个孩子肯定是在紧张昨天的事情,箜璃还是忍不住的打趣他们。
“喂,明明是你们闯的祸,怎么还这么幸灾乐祸,我们正找你们算账呢。”撞到对方是自己理亏不好还嘴,对方上来就这么直接挑衅,东阳就忍不下去,赶紧替令溪出头。
“怎么,你们想把见到我们的事情给说出去了?不过就算你们说了,我看也没人会相信吧?”箜璃打赌这些人没敢说出去真相,这黑锅他们不背也得背着,所以一直在不痛不痒的刺激他们。
见对方态度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昨天的事情有多严重后果。令溪直接走到看似好讲话的娴依跟前,希望能说动对方把事情真正的解释清楚,“你得跟我们回去,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他们不会相信我们讲的。”
“我去了,他们就能相信你了?赵令溪,你也太天真了点吧。”娴依觉得令溪的想法真的太过可笑了,一个接近神话的故事,居然指望自己去承认是自己干的,傻子才会出去跟人说自己有超能力。
“你怎么知道我叫赵令溪。你认识我?”令溪没有去追究对方嘲笑的语气,听到她这么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觉得更加奇怪。明明没有交集过两根,可是自己仿佛对她有一种很莫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害怕又那么匪夷所思,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故事,等待自己去找寻。
“知道你的名字很难吗?要知道你的名字途径多的是。你们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没工夫在这里跟你们浪费时间。”娴依看箜璃又想趁自己不注意逃走,不想再跟他们废话,直接上前死死的拽着箜璃就想离开。
可是对方仗着人数优势,直接将两人拦着下来,这里地偏人稀,大晚上的就更没有什么人经过,所以东阳几个人也放心的把他们围住,也没引起一丝动静。
“你们想再回忆一遍昨晚的事情?”威胁别人是娴依一贯的作风,若是对方不识相,那就不仅仅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的:“你们要是不怕,我可乐意的很。”
自打娴依吸纳了水丹,箜璃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娴依,毕竟如果自己跟她打起来,自己绝对是被打趴在地上的那一个,所以两手插在口袋里,风轻云淡的不管己事,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顺便也是想看看娴依对千年前的老朋友能出手有多狠。
听到想让他们回忆昨天的事情,安然跟东燕两个女生,就有点后怕了,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一堵人墙就这么出现了一道口子,顺着这空隙,娴依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箜璃走得时候还故意撞了一下东阳,后者更是不服气的想要追过去,被令溪劝住了。
“令溪你干嘛拦着,他们也太嚣张了吧,不就是仗着自己有本事吗,还真能飞檐走壁了不是嘛…..”
“好了,他们会的可能不只是飞檐走壁,我们还是不要去惹他们的好。”令溪对自己猪一样的队友感到悲哀,队友看不清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真的随时都有灭团的可能性。
“那你就让他们这么走了,我可不想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背这个黑锅。就实验室这事要是让我爸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你就不能让我死的明白点?”
“你明白了又能怎么样,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会出去告诉别人那天究竟发生的事情吗?这个锅我们不背都不行。知道不知道?”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啊,他们也过分了点吧。”东阳的火气也被挑起来了,根本听不见劝。
“好了,好了,你让我再想想,想个办法再说。”眼见着两人的友谊小船要翻了,令溪决定结束争吵。
安然跟东燕看着平日的好兄弟,第一次吵架就吵的这么凶,就差拔拳头打起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解,只能安静的站在一旁,让他们自己争吵,或许等吵够了就会消停下去。
那边的娴依跟箜璃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才刚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箜璃又开始耍起主意,几次都想用法术挣脱前者的控制。
忍无可忍的娴依直接破了后者的法术,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看见,拎着箜璃隐身腾空而去。可怜的箜璃被一个还不及他肩高的女子,就这么被毫无形象的拎菜一样拎走了。
娴依的灵力已经不同往日,不过在一盏茶时间,两人已经回到的别墅内的客厅里,里面灯火通明。
“娴依,你不要太过分,前几日我这么辛苦听你使唤,你倒好,一恢复灵力,你就可劲的折腾我。”这惹急了的箜璃,也管不得对方的身份和实力差距,直接骂上了。
“胆子挺肥,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这是老毛病又犯了,是该好好跟你算下账。”看还是箜璃不知悔改,火冒三丈的娴依直接释放灵气。
“你是不是又想说酒色误人,我就错了这么一次,你就一直在翻旧账。”还在逞能的箜璃,没能及时看见娴依的右手,在衣袖下快速的形成一个手印。
下一秒,天花板上直接往下掉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冰雹,都跟长了眼睛一样密密麻麻的,只掉落在以箜璃为中心的小圈里,纵然箜璃满地乱窜狼狈,其也能精准的落到他的身上。
箜璃被这第一次直接砸到脑袋的东西,吓的措手不及,来不及给自己施展保护屏障,只能本能的抱着头到处躲藏,可惜本就简单到极致的客厅,让可以躲藏的地方寥寥无几。等箜璃想起来可以用法术时,已经被娴依的灵力压制的完全施展不开。
开始还能边躲边嘴硬几句:“你不是很厉害,有本事你再让它下大一点。”后面见自己实在无法挣脱这冰雹阵的攻击范围,只能连连哀声求饶:“姐,姐,不要了,我错了,这个真的疼啊。快收手收手,哎哟!姐,你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答应你再也不敢了,我发誓再有下次,你就剥了我的皮。”
“一千年前你也是这么说,我还以为你真的知道错了,看来当初还是我太信任你。这次再不好好惩罚你,迟早要再出事,我可没有第二条命给你玩。”娴依看透对方的随口敷衍。
“姐,姐,我真的错了,我不会再同一个坑掉这么多次的,那次真的是场意外,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你看我身上都青了。”转完整个客厅一圈,还是没找到理想避风港,灵光一显,箜璃终于决定冒险一把,直接拉着娴依的衣裙,一脸认真的跪在她的面前认错,就是认准娴依不会让冰雹砸到她自己。
果然刚跪下,刚刚还如雨下冰雹,只是停在一米以外的地方,不敢在上前一步砸过来。箜璃摸着心口,长舒心中的郁气,刚想站起来,看娴依一脸轻蔑的看着自己,直到一半的长腿有立马软了下去,摆正认错的姿态。
娴依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被自己当老幺宠着的人,还是一如一千年前这么认真的跪在自己面前,不同的是当初还是懵懂不谙世事的孩子,如今已经长成翩翩少年了。
回想当时,自己正因为月羌国扭转国运而几近耗空水丹的灵力,正在昆仑雪山休养百年。某日,一脸慌乱无措的箜璃,就这么闯入自己的修养府邸,磕磕绊绊的告诉自己,因为想学着大人喝花酒,跑到青楼去喝酒,结果不仅被人灌醉还酒后真言的,将大祭司活于世间的事情说了出去,更是把藏身之处也一并泄露了出去。
等娴依问清事情来龙去脉,想抽身离去时,当时的大渝国皇帝的诏书就这么毫无意外的递到了自己的跟前,称,关于前朝大祭司不死之身的流言已无法控制,特请大祭司后人出山,澄清关于这流言的不可信,安抚黎民百姓之心,并愿为大祭司后人重启大祭司之职。
“好一个安抚天下人之心,恐怕真正需要安抚的是,当今陛下吧。”娴依嗤之以鼻,皇族都是这么不可一世,用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真正的动机。
正是这纸诏书,让娴依再次卷入红尘滚滚中,如果娴依能够预料这次踏足尘世的代价是险些丢掉性命的话,当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现世的。
不顾众人的劝说,娴依还是决定拖着堪堪才养回身体的启程去了大渝,大祭司的流言,始终还是要自己来打破。否则无边的猜忌,带来的是社稷之患,百年前的月羌国灭,不想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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