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魂匣

作者:有点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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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卧佛山


      我借了凡任的几件奢侈品,带在手腕上,手指上。因为参考白天尹惠所试穿的衣服,说明尹惠对这些奢侈品略有兴趣,就投其所好。希望今天晚上收奇效。
      “我要再次跟你表白。”我说道,尹惠一脸的诧异,我似乎清晰无误地听到尹惠内心的想法。
      尹惠的心理:怎么又来了,早就跟他说的明明白白,怎么还死缠着不放,今天必须彻底拒绝他,让他断了所有的念想,哎,不过小勇也挺可怜的,都怪我才把他弄成了这步田地,我怎么忍心那么残忍地拒绝了?
      “真的,我不喜欢你。别再纠缠了,这样大家都不会好过。”尹惠哀求道。
      “然而你之前那么的爱我,为什么要欺骗我,现在我成了大家的笑柄,你于心能安嘛?”我尽量提高音量,装作气愤地样子。
      尹惠的心理:我是欺骗了他的情感,我想利用他来忘了余话,我尽可能地希望达成这样的目标。他的确各方面都很好,很爱我,照顾我,我们也相处了快乐的时光,可是,当花婆子知道了我们的恋情,要向所有人公布的时候,我突然退缩了,当面临另一扇“爱情之门”的时候,我发现所谓的另一扇门只是自己的自导自演,这不是出于真心。
      反而更加深了我对余话的爱,那种真挚的、纯洁的爱,不在乎生死之别,不在乎时间永隔,更不在乎曾经拥有。我不能再错下去,这会害了我,也会害了小勇。于是我找到花婆子跟她促膝长谈。每个长辈都尽量呵护着晚辈,免晚辈受多余的伤害。花婆子赞同我的观点,同意长痛不如短痛,联合着演了这场戏,也希望童勇可以快快度过这短暂的痛。
      “我对不起你。”尹惠低下了头,已经泣不成声。
      我自知已经勾起了尹惠太多的伤心往事,匆匆致歉告别。原来这是花婆子与尹惠联合导演的一场戏剧,这样所有的故事就都衔接上了。虽然没有获得尹惠的回心转意,不过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得知尹惠是如此真挚的人,心生怜惜,对于尹惠的追求就更难放弃,心理默默发誓:我就不相信一个活人会输给了一个死人不成。晚上终于睡了一个踏实觉。
      快乐有时会起反作用,想起乐极生悲这个词,应该是再次想起。第二天,我发现自己一睡回到了解放前,再次失去了探知心理的能力,虽然失望,不过总算完成了一部分头疼的事情。
      花婆子准备了水与食物,放在了一个双肩包里,这个双肩包由段风来背,主要由于段风身材结实,运动能力好。花婆子还准备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放在她的布袋里,这个布袋由她自己带着。付夸、凡任依然拿着上次没有用到的铁铲、小铁锤、钳子、小斧头等一系列应急工具。我背着攀爬的绳索。打火机以及足量的火柴,几把手电筒之类的东西由尹惠三人携带。
      就这样上路了。
      到了卧佛山的山脚下,我们被眼前直入云霄的山峰给怔住了。这爬到山顶可真需要至少三四天的功夫。不及多想,花婆子已经上了山,山脚那一片还有着石阶之类的人工产品,两百多米的时候,竖了一道牌子写道:上面异常凶险,行人勿前进,以免有去无回。
      我们过了一眼而已,继续往上爬,却忽略了牌子背面的信息,针蜂已令数百人死亡,务必做好有效措施。我们并没有意识到针蜂的存在。山路变得坎坷,陡峭。我们手掺着手,慢慢向上行进着,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看到手上有蚂蚁一样的小动物爬着,凡任没有注意到小蚂蚁,他发觉脖子有些痒,就搓了下脖子,他是没有丝毫的感觉,尹惠却大叫了一声,赶紧叫花婆子。
      我们看到凡任脖子肿起了拳头般大的水泡,水泡像极了白色的气球,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就是白白的而已,气泡靠近脖子的边缘是鲜红的,血淋淋的一般,好像还起了痂,厚厚的痂。
      “别碰水跑。随它去痒,绝对不要刺破它,否则要没命的。”花婆子命令道,站的笔直。凡任脸上马上出现了挣扎,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了下来,手在颤抖着,有种说不出,却让人看得明明白白的痛苦。
      “大家都注意了,全身任何地方痒都要忍着,不能抓或者搓。这是一种像蚂蚁一样的蜜蜂叫针蜂,它有剧毒,一旦白色气泡破了就会让毒液流进血液里,快速进入心脏,也就几秒钟。进入心脏后,心脏两秒内就会停止跳动,毒液非常快速,根本没有时间抢救。
      还有汽包破后,会产生毒气,周围一米之内的人闻到都会失去意识,昏迷时间最短一个小时,最长一个星期,一定要特别注意。解决方法是:这种针蜂只要不抓死它,不搓死它,不主动招惹它,它是不会主动攻击的,因为它出针后就会死亡,所以我们不碰它就会安全。”花婆子解释道。
      针蜂突然增多了起来,每个人的身上都遍布着十几二十只针蜂,痒像一种钻心的疼一般,令人难以忍受,我们都有些支撑不住,花婆子取出匣子,念了一阵咒语后,针蜂都东歪西倒的落在了地上,
      “这么个小不点也有魂呀?”我疑问道。
      “世间万物都会魂魄,不过这匣子也只能偷取其魂,使他们留下皮囊而已。这只是我对这方匣子的了解,到底这方匣子是否还有着其他广大的神通?我也不得而知。”花婆子边说边思索。
      “匣子没有告诉你嘛?”我疑问道。
      “它怎么会告诉我,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摸索出来的,这也是匣子说的,它也以此来判别所得之人是否有能力掌控它。”花婆子贴在我耳朵边说道。
      我没在继续追问,凡任的水泡要一两个钟头才会消失,导致我们的进度大大降低了。看他痛苦的样子,我请求欧阳泪抓住凡任的手,别让凡任薄弱的意识害了他,美女的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大,凡任的手背后去,被欧阳泪双手闹闹合紧,凡任的脸上立马流露出了羞涩。
      真是个调皮的人。
      当凡任脖间的水泡消失之后,看似好征兆,却高兴不起,因为这山上的树木以及周边的环境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像换了一片天地,让人措手不及。
      陡峭的山坡一扫而空,广阔的雨林出现在眼前。道路变得异常湿漉漉,一脚踩下去,就像陷入了沼泽,水像动物身体内的血液一般,被人踩了一脚,就直溜一下窜出来,裤子上全被打湿了,还沾着一层厚厚的青苔,发出或而低沉或而清脆的的声音。
      每个人踩到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有种魔性的呼唤似的,让人不寒而栗。身边都是些抬头看不到顶的巨大树木,花婆子说这种树叫曼嘉利树,有将近一两百米高,间隔四五米左右的距离就会有一棵,大多数都非常粗壮,怀疑五六个人都抱不住。
      它们光秃秃的,也不长枝杈,直到树顶才会分叉,长着叶子。从底下看着就像巨大的天蓬,并且有许多胳膊粗的藤曼连接着这些树木,像是给树木搭了一座桥梁,藤曼不像树木长得非常有规律,他们是无序的,很容易挡住我们的去路。当然,无序的藤曼也帮了我们大忙。我们越往前走,沼泽也变了脸,变成了雨林中的积水,并且水越来越深,直至满了我们的膝盖。
      “都赶紧爬上藤曼,藤曼虽然软却非常壮实,可以承受我们的体重。”花婆子做了个赶紧的手势,有些慌张地说道。
      “有危险嘛?”我马上察觉到了异样,先将尹惠、童舟、欧阳泪扶上了藤曼,藤曼果然很结实,紧接着我、凡任、付夸、段风也上了藤曼,唯有花婆子还留在积水中,在观察着什么,没有动弹。
      “嘘,尽量别发出动静,我感觉到了森蚺在水在游动着。”花婆子小声说道。
      原谅我孤陋寡闻,我还真没搞清楚森蚺是什么东西?也不该再次询问花婆子,怕声音会让花婆子有危险。我们屏住呼吸,看着花婆子以及她身边的那片积水,静观事态的发展。
      突然间,我们看到积水有了波纹,波纹越变越大,一瞬间,一颗蛇头浮出水面,原来森蚺就是一条蛇而已,我有些放松了警惕,段风却向我做出了嘘声的手势,或许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一样。
      森蚺的身体全部浮出了水面,我一下子目瞪口呆,讶异到心脏骤停一般。这条蛇至少有十几米的长度,它不会像蟒蛇一般先将猎物缠住至窒息再食用,而是攻击力更加凶猛主动:活吃。这才是可怕的地方。
      这条森蚺跟段风的身体一样粗壮,花婆子在它面前,就像个小孩子,势单力薄。突然间,森蚺向天空翘起了头,大张着嘴,像是在警告,也像是炫耀。
      紧接着,森蚺快速扑向花婆子,千钧一发之刻,我思维定格了一般,停了下来,再定睛一看,花婆子毫无异样,还站在积水里,然后慢吞吞地向我们走来。
      我更加诧异,然后她指了指原来的方向,我看到森蚺正活吞着像枯死的树木一样的东西,好像这朽木还快速晃动着尾巴,不对,原来那是一条鳄鱼。我立马意识到森蚺的可怕,它连鳄鱼都可以轻轻松松吞下。
      段风说,这森蚺正在与鳄鱼决斗,因为鳄鱼吃了这条森蚺的孩子,丢失了孩子的森蚺变得异常愤怒,也非常可怕。
      花婆子没有多加停留,吩咐我们赶路要紧,身边突然来了一批“朋友”,是一些红毛猩猩,它们在藤蔓上奔跑着,飞跃着,像是玩着荡秋千一般开心地叫着。看到了我们,它们的动作戛然而止,如同领地中来了不速之客,不速之客就一定是敌人,它们向我们扔着各种东西,例如树枝、果子、自己热乎乎的屎,还对着我们撒尿,一齐着撒着尿,那种尿骚味让人难以忘怀,似乎能钻入骨髓里的那种恶心,我赶紧跑向尹惠,打算替她挡一挡这猴子尿。
      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拿着巨大的树皮,顶在了头上,这树皮像个房顶一样,又长又宽,帮助他们抵挡了猴子尿液,唯有我一个人被猴子尿洗了个通透,全身骚气难挡。
      猴子尿完了,也觉着没了意思,就散了,走了。原来,段风听懂了猴子的谈话,做了准备,原想叫我一起躲在树皮下,没想到我站着不动,根本不听劝。其实我正想着替尹惠挡尿这英雄救美的事情,想得有些出神,就迟了一步。
      “你原来是闷骚,这下可好,明骚了。”凡任捧腹大笑,我气恼每次凡任都在我落魄的时刻雪上加霜,却很少在我危险的时刻雪中送炭,那种气愤比身上的骚味更令我恶心。
      “还真跟你的气质很搭。”尹惠也取笑起来,此时此刻,我真想自己挖个洞,自己钻进去,无奈路还得赶着。受点气,就当给别人找补下自信算了,就这般自我安慰道。童舟并不嫌弃我,而是给我一瓶药剂,说是喝了体内会产生中特别的味道,能融掉身上的骚味。
      我一试则灵。
      没等开心,却遇见了急流。
      我们顺着藤蔓走着,下面的积水越来越深,面积越来越大,没一会儿就遇上了一条巨大的急流。我们必须过了急流才能继续赶路,可是当务之急却是怎样过急流?这可有些为难。
      花婆子苦思冥想着答案,段风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说不好听点,他对于动植物聊天有一手,而过河想对策就是个白痴级别的。
      我也一筹莫展。
      凡任他们可好,他们悠然自得地等待着,反正有人替他们考虑,他们才不想花那份闲心了。
      那些红毛猩猩也到了急流边,他们没有一丝停顿,从急流边的一些高高的树枝上游荡着过去了,姿势非常完美,像飞过去的一般,它们一个个从我们眼前飞过,似乎带着嘲笑的表情和声音。
      不仅这些红毛猩猩,就连树枝上的一条蛇,也像一位飞行的健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过了急流。它还不像红毛猩猩是从上往下飞过,它们更绝,这种蛇直接从低处的树枝上一跃而起,跃非常之高,然后平行着一段时间,它像是抛出了一个类似于梯形的大抛物线,令我惊奇不已。
      眼看着身边的动物都安全地渡过了急流,我们还一筹莫展,着急的情绪染上了每个人的眉间,大家虽然不说,却都用表情以及眼神表现着。
      “这么短的时间,还真得很难想起万全之策。”花婆子首先打破这种沉默。
      “能过急流就行,不用万全。”凡任说道。
      “也还没有。”花婆子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
      每个人又饥又饿,再加之这条急流的难关难以攻克,都垂头丧气着。
      “先吃点东西吧,看样我们只有等待了。”段风说着有些神秘的话。
      “难道你有办法?”我意识到段风话外有话。
      “等着就好了,我也不敢百分百确认,如果时机不凑巧,或许我们要等到明天才能过河。”段风边说着,边用手指夹起了一只肥肥的像蚕虫一样的虫子,嘴里念叨着什么,露出些歉意的表情,然后一下子吞了那只虫子。
      “那种虫子能吃嘛?”我有些恶心,胃酸不断向上涌着,也忘了跟段风再确认如何过急流的问题。
      “当然,它们不仅无毒,还很美味,富有营养,你们可要认清了它的模样,以后你们走丢在森林里,这里虫子都是救命的。”段风严肃着说,还补充道,“你们赶紧看看身边的叶子背面有没有这种虫子,然后补充体力。”
      饥饿慢慢侵蚀着我们的意识,会达到某个临界点,一旦到了那个临界点,你会忘记所有的恶心,各种不堪的事物都可以下肚。毕竟我们一行人早就食用过了蝙蝠,也算有了点野外经验。
      吃了虫子后,每个人的脸色、精神都稍稍缓解,话语也变多了。段风还抓了许多虫子以备后患。
      “究竟等到什么时候?”凡任问着段风。
      “时间大概快了,再等会,如果不能就先找个睡觉的窝,以备今晚之用。”段风轻言轻语,可每个字都有种让人安心的作用。花婆子不再发表意见后,段风就成了我们第二个主心骨。
      人与人相处是很奇怪的,一旦遇到危险的时刻,如果有人出来发号施令,无论方法是否得当?都会安抚慌张的人心,让大家力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如果没有这个人出来,大家会越想越慌,以至于误了性命。
      而现在的段风就是那个发号施令着,不管他的方法是否正确?起码先安抚了人心,让大家有了盼头,大家也都安心了很多。
      转瞬,积水之中冒出一颗青色的藤蔓,它疯狂成长着,将曼嘉利树死死地缠了几个圈,再顺着曼嘉利树往上攀爬,然后爬到一些矮树的树枝上,落到了急流里,急流并不能影响它生长的方向。正在快速疯长的藤蔓就像走在平静的湖面上,过了急流,然后在对面的大树上缠了很多的圈,新长的藤蔓越变越粗壮,颜色也从青色变成灰褐色,当它长成了我们脚底下所站着的藤蔓的摸样时,段风提示道,我们可以过急流了。
      “你是通过什么样的方法?让藤蔓这么迅速的成长的。”我有些好奇,问着段风。
      “我只是听脚下的藤蔓这么说的而已。”段风说。
      “你还能跟藤蔓聊天?”我疑惑道。
      “这就是花婆子请我来的目的呀?”段风微笑着说道,然后看了一眼花婆子。
      “幸亏有你在,早知道我就不烦这么许多,你瞧我这傻脑瓜。”花婆子打趣道,却让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这种自我打趣的花婆子我们还从未见过,太新鲜,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轻松地过了急流,还得顺着藤蔓爬着,因为下面依然是大量的积水。不远处,有一棵树长满了红色花朵,不是一棵,而是一片,像一片花园池塘,我们经受不住诱惑,赶紧从藤蔓上跳了下去,原来积水已经不深了,只是看着深而已。
      走进了这片花园池塘,才发现池塘的水也只是浅浅的,长满了各色各样的艳丽的花朵。这里还聚集了各种各样我们未曾见过的生物,像是屁股闪着光的鱼,长着翅膀的青蛙,还有长着脚的会走路的花,其实不是花,是一种我不知道的生物,这里不一一赘述。
      再往天空看,美丽至极,天空也长满了一层一层的花朵,有秃鹫一样的大鸟栖息在一片花海上,还有各种采蜜的蜜蜂以及鸟儿。
      “要不,今晚就在这里搭个屋子休息吧!”我提议道。
      “这看似美丽的地方,却更加凶险。”花婆子严肃着说道,将目光转向了段风,似乎相让段风说一说这危险。
      “花婆子说的一点没错。”段风说,然后他指了我们身边那些茂盛、鲜艳的花,以及一些青的夸张的草,接着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些花草身边都没什么动物嘛?”
      我们都没有回答,等待着段风来给我们答案。
      “因为这些花草有剧毒,根本没有动物能够靠近它们,这些怪物的毒素是惊人的,只有碰到就会立刻死亡,并且身上一点异象都没有,让一个人就像睡美人那样死去,这还不是关键。”段风顿了顿,又四处找了找,然后指着一个方向,“你们看到了吧,这才是最危险的。”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只长着脚的花,却是动物。
      “难道这种动物也是有剧毒的嘛?”付夸询问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它们是有剧毒的,不过它们不是动物。”段风轻声说道,确使我们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动物怎么会有腿和脚。”尹惠疑惑地问。
      “先听我说完,这些长着腿,长着脚的其实就是花而已,就是刚刚那些颜色鲜艳的花。”段风说着,并示意我们必须多加小心。
      “你是说,这些花会自己走动嘛?”我问着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问题。
      “是的,它们都会走动,尤其是在晚上,它们需要移动位置,因为这种雨林一般很难进来阳光,阳光都被最上面的树叶给挡得密密实实,即使这样,还会有一丁半点的阳光落下,这些花草为了抢夺阳光,才生出了这种长着脚移动的能力,一般白天它们会将脚插入泥土里吸收水分,然后跟微弱的阳光进行光合作用。
      像那只白天走路的花,它今天没有进行光合作用,也没有吸收泥土里的水分,即使湿气再大,也会马上枯萎的。”段风说完,劝我们这里不能久待。
      我们赶紧离开了这个看似美丽的危险花园,那只长脚的花却一路跟着我们,这让我们有些慌张。
      “怎么办?那朵花好像缠上了我们,它难道有脑子能思考嘛?”凡任小声地问着,等待着段风的解答。
      “不会的,她被一种体香吸引着,看样是甩不掉的。”段风笑道。
      段风话一出,我就知道他指代的人肯定是我,因为只有我身上的味道最为特殊,可是这朵花究竟为什么会迷上我这种体香,我倒百思而不解。
      直到童舟用塑料瓶将这朵花装起来以后,我才幡然领悟。
      “难道你是以哥哥为诱饵,来引出这种花嘛?”我质问着童舟。
      童舟点了点头,以示歉意。童舟告诉我这种花能做出奇特的药剂,以后一定会帮我们大忙。
      “可你为什么要以哥哥为诱饵?如果他们都走过来,我可能早就死了。”我有些不敢相信童舟的不择手段。
      “因为他们的毒对你无用。”童舟笑眯眯地答道。
      原来童舟让我吃下的药剂会使我百毒而不入,一片好心却被我错怪,还恶言相对。我倍感愧疚,童舟倒像个被责罚的孩子,有些难受,一问才明白,是我知道真相之后自我赌气令她难受,没办法,我只能抛弃掉愧疚的情绪,让她开心起来。
      我们听到了风的呼啸,却未曾感受一丝风。
      段风似乎感受到了异象,有些颤抖,莫名其妙地说了句,“现在到了你们大展身手的机会,我帮不了什么忙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这问题环绕在我的心头,可让我确定的是,肯定跟动物植物无关,可能是些灵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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