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怜惜
第二十八章怜惜
药炉:“墨言,你这刚离开我这里不足十二时辰,你若果实在舍不舍得我这里,以后便常住这里,我不介意把这药铺改成驸马府”,墨棋说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放在墨言面前。墨言咳嗽着接过碗放在一边桌子上,缓和了咳嗽声后说:“阿问,你回去,帮着我娘料理下府里的事情,还有,告诉墨书,只要她这几日能摆平婉...公主府里的人,这次的事情,我既往不咎”,看着墨言勉强说了几句话,墨问拿起旁边的佩剑便回了欧阳府。见墨棋欲言又止的模样,墨言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心中有数,去熬点止痛的药,待会我睡醒会服下,药量要多加三倍”,墨棋皱眉摇头说:“你何苦,其实....”,见墨言已经躺下闭眼,墨棋只好去熬药。
司马府:“父亲,不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欧阳崇的三夫人自刎了”,司马文很是高兴的汇报着外面的消息。司马德倒是没有多高兴,很是淡定的说:“文儿,你不要关心一些无关要紧的事情,欧阳崇已经是残废,现在关键的是,你能否留在京城,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司马文以为自己可以糊弄过去,不想这才三天,司马德便向看到结果。见自己儿子不说话,司马德继续说:“既然你不舍得动手,那为父便替你做决定”,“父亲”,随着司马文说话,一下跪在地上。见自己儿子如此,司马德很是愤怒,直接把手里的折子丢在了司马文头上。“没用的东西,给老子滚出去”,司马文见自己闺女的命算是保住了,立刻起身,回到了宫里。
公主府:“公主殿下,都是墨书的错,如果不是在回王府的途中贪嘴,买了那小贩的臭豆腐,便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墨书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婉君见墨书好好的跪在自己面前,便知道,墨言并没有责怪墨书。婉君示意清儿将墨书扶起,婉君说:“起来吧,幸亏他们只是把你迷晕,并没有伤害到你,以后多注意便是”。墨言起身从怀中拿出书信说:“殿下,我家少爷说虽然三夫人不是他的亲娘,可毕竟是府中长辈,如今有孝在身,最近几日就先在府里歇下了,这是给您的书信”,婉君接过墨书手里的信说道:“本宫知道了,墨书你好生照顾你家少爷”,墨书见婉君没有起疑心,便回了欧阳府。看完手里的信,婉君在想:“欧阳墨言你这算是给谁的交代”?
三日后:“皇姐,我姐夫去哪了?你就让姐夫见见我,我保证不惹他不高兴还不行,我这都来两次了,你就是不让我见姐夫,你比母后护我,还护姐夫,真是”,说着,南宫轩第二次找墨言失败,很是不高兴的离开了公主府。一旁的上官玉则说:“君儿,我兵部有事找欧阳墨言询问清楚,可否让我见见他”?婉君放下手中并没有看的书说:“表哥,驸马正在守孝,你应该去欧阳王府找人,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上官玉笑着说:“君儿,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去过欧阳王府,并没有见到欧阳墨言,我询问下人,有人说已经两日没有见到他人,今日下午欧阳崇的妾室已经安葬,可在孝子中并没有见到欧阳墨言,虽然说小妾下葬,不比正室,可马车带着棺材在街上行走,还是回引起注意的”。婉君抬头看着上官玉严肃的说:“既然父皇让表哥管理兵部,那一切理应由你这个丞相做主,还有就是驸马并没有管兵部几天,有事政事,想必表哥比驸马还清楚,若表哥还是想见驸马,正好待会本宫要去给驸马送羹汤,你可一起前去”,听到婉君如此生疏的话语,上官玉只好离去。
欧阳府:墨言书房,“墨书,本宫再问你一次,驸马在哪儿”?从未见过婉君如此生气,墨书跪在地上说:“回禀公主,我只知道少爷去了夫人哪里,至于为什么少爷不在,我就不知道了”。婉君深深缓和了下气息道:“那好,本宫不为难你,你好好想想驸马有可能去什么地方?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可能就这样消失了吧。你想到了派人通知本宫,本宫先行回府”。墨书无奈的说道:“是公主,公主慢走”。在墨言戴孝的这三日,婉君的身份并不允许前来探望,只是三日内,太子、南宫轩以及上官玉均去公主府找墨言,并且都说墨言并不在欧阳王府,这不免让婉君兴中很是疑惑,所以只好借着送羹汤为由,谁知道竟然真的就不见墨言。
公主府:“公主,墨书出府了”。婉君听后道:“清儿,我出去下,你不用跟随”。在墨书离开欧阳王府不远的时候,婉君便紧紧跟着墨书来到保和堂后门,墨书敲门后,是位小药童开的门,然后墨书进去。婉君知道,墨言肯定在这里面,就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婉君用轻功飞上房顶,看到墨书进入房间后,便紧闭房门,只见李大夫与另外两名男子进进出出,托盘里总是端有东西。一刻钟后,墨书站在房门口与一名白衣男子说话,言辞之间,墨书好似有几分害怕那名男子,最后还是李大夫与另外一名男子出来劝说。在婉君正想走的时候,听见那位白衣男子说:“墨书,你是什么样的过错,你自己知道,该怎么惩罚,你自己清楚”。墨棋道:“墨书,你别听她的”。而后对墨琴道:“你还真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墨言的脾气,还是他自己想受那份罪,就他那脾气,真倔起来,谁拦得住,不能全怪墨书。墨书,你要是实在说不过去,你就说墨言去寻位多年不见的朋友,最近刚有他的消息,怕错过了,就着急走了。呐,这是我仿照墨言的笔记写的”。听完墨棋的话,墨书接过书信道:“恩,我先回去了”。
在众人散去后,婉君轻松的落在了房门前。推开房门,看到的是外间的排排书架及满目琳琅的书籍,四个书架上,有两个书架全部都是医学典籍,还未走至里间,便闻到一股药味。靠近床榻几步,看到墨言苍白的脸,呼吸好像很困难似得,脸上的表情很难受。婉君正想靠近墨言,就被一阵风打开。“什么人,胆敢擅闯保安堂药卢”?来人不由分说,招招致命,刚开始的时候婉君只是以防为主,可渐渐发现此人并不给自己活路,也只好全力以赴的接招并开始还击。俩人好似有默契搬,从里间打至门外的花圃间。两人的打斗引来了墨棋、墨画。墨画并未见过婉君,看到有陌生女子正与墨琴打斗,想都没有想,便参与其中,与墨琴联手,刚开始婉君倒还是占上风,可墨画与墨琴的联手攻击,婉君很明显就落了下风。婉君刚刚落地,墨画、墨琴便一起截止住了婉君,墨琴见婉君双臂动弹不得,便握紧右拳,挥臂对准婉君的肩膀挥之而去,这一记拳头墨琴可是用了十成的功力,如果要是打下去,不少条胳膊也得残废。墨棋见此情景,赶忙上前,双手空中接住墨琴的拳头,边用内力化解其力道,边说:“墨言不会希望看到你伤害她的”。墨琴正在恼怒中,不理会,依然继续动作,墨棋继续说道:“墨言肯为了她舍弃自己的命,你杀了她和杀了墨言有何区别”?一语惊呆两人,墨琴立刻从墨棋的话语中捕捉到信息,松开双手。
四人收手,均各退一步,墨棋说:“公主殿下,这两位都是欧阳公子的朋友,都是江湖人士,刚才我这两位朋友怕你伤害到墨言,所以...如若有得罪公主的地方,还望公主见谅”。听完墨棋的解释,婉君看了看面前的两个男子,说道:“李大夫这是说的哪里话,不知者无罪,更何况现在不是在皇宫,无须多礼”。墨棋行礼道:“在下多谢公主殿下”。墨琴从刚开始松手到现在眼睛里满是怒火,一直盯着婉君。婉君也是反复看着这一白、一红两位身手不凡的男子。早在潼关府的时候,婉君见过墨画,但是现在她们都易容了,婉君那认的出来。更是不解,她们与墨言到底是什么关系。
婉君懒得再理会,反问道:“李大夫,驸马到底怎么了?怎么今日就躺在了床上,看样子还处于昏迷中”。墨琴道:“哼,怎么了?还不是某些人办的好事”!墨棋知道,墨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她们总是这样火药味十足,自己这药卢怕是会着火。墨棋假意咳嗽道:“那什么,那么二位刚才不是向墨言辞行的吗?既然二位还有事情,那在下就不多留了,二位慢走。这有我,一切没有问题”。墨画深知自己在这只会引起婉君的怀疑,终是不忍的拉着墨琴走了。墨画用假音说道:“我们走了,恐怕我等最近会回家,不在京城,欧阳兄弟就交给你了”。墨棋假装道:“二位,天越发的冷了,好生的照顾自己,在下不送了。二位慢走”。
在墨琴两人走后,婉君随墨棋来到里屋,墨棋解释说:“公主殿下,欧阳这是因为吃辣椒导致的旧疾病发,急火攻心。并没有生命危险”。婉君反问道:“他不能吃辣椒的,原来他是不能吃辣椒的”。墨棋道:“欧阳小的时候是最喜欢吃辣椒的,自从14岁那年,吃辣椒高烧半月有余,他就再不能吃辣椒,别说辣椒,凡是刺激喉咙的食物他都是不能吃的”。床榻一侧,一滩血迹,看着墨言微薄的呼吸。婉君心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般,心痛、难受、伤心,不知名的惊恐涌上心头。看到婉君的表情,墨棋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对门头的药童说道:“兮儿,进来清理东西”。墨棋看着婉君不解的眼神。墨棋解释道:“公主殿下,这咳血属于正常的,这是欧阳喉咙里的积血,咳出来对喉咙有好处。他现在本身体内就虚热,只能以去火药物辅助,慢慢让燥火自己去除,且这药不可多服,药多了自然伤身”,见墨棋说的如此轻松,婉君心中还是很担心,毕竟此事是因为自己。
第二日婉君来到时就听见墨言的声音:“你别在给我喝这些苦药汁了,我自己会好的,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让我睡几天?墨棋道:“你忽悠鬼呢,那天你就是这样说,结果一睡不起,还喝药,你做梦喝药呢?瞧瞧,你都睡了三天了,还想怎么样,欧阳公子,你现在病好了,有力气与我吵架了是吧”。墨言不讲理的说道:“我就是好了,你能怎么着,我现在就走,此处爷不留,自有留爷处,爷不在这喝你的药汤子了。爷的事情不用你多管闲事”。墨棋说:“我不管你,怕是这天下无人敢管你了”。墨言道:“你有完没完....”。正当墨言穿好外衣抬头就看见婉君进屋。墨言道:“殿下,你怎么会在这儿”?墨言虽然是对婉君说话,可目光却是阴森森的看着墨棋的。墨棋见状,知道自己的救星过来了,赶忙借口离开。说道:“既然公主过来了,那在下就去前堂忙了,那还有好多病人等着我,你们慢慢聊”。
面对墨言躲闪的目光,婉君说:“你是准备再找个地方躲藏起来,还是真怎么地”?面对婉君的质问,墨言说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婉君反问道:“我怎么不能在这”?墨言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面对婉君的质问,墨言无言以对的已经从床侧走至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婉君不依不饶的说道:“那你是哪个意思?既然你能在此小住几日,我为何来不得?既然你不能吃辣,为什么不说”?墨言想想自己吐血的原因,有点理亏的说:“我是最喜欢吃辣的,只是不能经常吃而已”。婉君问:“什么叫不能经常吃?难道你非得天天呕血而死才叫不能吃辣吗”?墨言站起身正与步步紧逼的婉君贴身而对,面对墨言忽然站起身,婉君由低头改为略仰视,两个人面对面,脸与脸之间之隔了那么一寸。墨言为了掩饰尴尬,后退一步,侧身,右手顺了下头上高高扎起的马尾。甩了头发,说道:“走了”。婉君道:“欧阳墨言你站住”。婉君看到墨言站住了,端起早晨墨言要喝的药,举至墨言面前,说道:“把药喝了”。墨言说道:“我不想喝药”。说完抬腿就走。婉君吩咐道:“墨书,让李大夫多抓几服药,你带回府,先熬着”。其实面对婉君的质问,墨言的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看来墨棋没有把自己中绝情丹的毒说出去。幸亏在三夫人死的时候并没有把自己种绝情丹的事情说出来,若不然不免的让很多人担心,困扰。
迎宾楼:“墨琴,你还在生墨言的气”?随着墨棋说话,屋内正在观赏水墨画的人一起看向墨棋。墨画合上画轴说:“墨棋,你来这有什么事情”?墨琴嘲笑说:“怎么,公主大人不需要你了”?墨棋直接为自己倒了茶说:“你们冤枉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那是我,是墨言,他对公主动了情,还是情根深种,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见两人不相信,墨棋为了自证清白说:“墨言画的画,你们多多少少都见过是不是,都是穿着古怪的衣服,可这次在边关,他雕刻的冰雕,就是公主的服侍,虽然五官并没有雕刻,这也就证明了,他不知道自己要雕刻谁”。见两人有些相信自己的话,墨棋继续说:“我就坦白了,墨琴,你以为让你找相似的人是为了什么,三夫人在墨言小时候便下了情蛊,只要他动情,便会慢慢蛊毒发作,心跳加速而亡”。墨棋夺过墨棋手中的茶说:“滚,庸医,要你何用”。墨画也说:“你怎么不早说,赶紧配制解药”。墨棋很是无奈,翻了白眼说:“不能怪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如果不是他动情,蛊毒便不会隐隐发作,我也就不会知道。你以为这次为何那么严重,是他喉咙与蛊毒一起发作才那么严重,只是他自己觉得是喉咙而已”。
墨剑从房梁跳下来说:“不对呀,这几年来,你们不是都见过公子说胸口痛的吗?这不就是动了情.....的吗”?在说完最后一字的时候,墨剑以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可还是在消失的时候听到后面三人一起说的:“滚”。
插入书签
婉君:本公主都成丫鬟了,哼!
墨言:小编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小编:你们俩急啥?急啥?你们俩说说你们俩现在着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