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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6
“你有发现什么吗？”叶溟反问道。
月曦沉吟道：“完全体的崩玉和‘理’似乎都有『魂魄』和『灵魂』这一共同特性，所以它们二者之间产生了共鸣……？”
叶溟点头：“嗯，还不算太笨。”
“但是为什么知道它消失是去了虚圈？”
……现在收回前言还来得及吗。
叶溟放弃想吐槽的想法，耐着性子解释着：“因为‘理’消失的时候周围的黑腔波动异常浓烈。”
“包括出现在尸魂界的那晚。”
月曦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和惣右介脱不了关系……
……
“废话就不用多说了，快点开始吧！”涅茧利坐在一护的书桌上不耐烦的说道。
环视一圈，在现世的原种们现在全部都在一护的房间里。地板上，床上，或者是倚靠着墙壁的，从来没发现一护的房间能容得下这么多人。
“这次的主谋是十二番队的第七席，在技术开发局担任科长的职务，主要就是负责断界的工作，可以说是断界的专家。”
“这次断界的事情就是由他一手策划的。再这样下去，护庭十三队所有人都会落入他的掌控之下。”
坐在床上的更木剑八撇过头‘切’了一声。
本来两人就不对付，被这个战斗狂瞧不起涅茧利火气直窜天灵盖：“你什么意思！更木剑八！”
“……”剑八依旧撇过头懒得搭理他，气的涅茧利想直接抽出斩魄带和他对砍。
一护一声大喝：“够了吧！都住手——！”
想想现在的状况，涅茧利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不满的冷哼一声。
这一声倒是惊到了楼下的游子，“怎么了，一哥？”
“啊，游子！什么事都没有，是我在练习台词，不用大惊小怪——”
闻言，楼下的游子放心的去准备中午的料理了。
回完游子后，一护不得不降低音量对着一屋子的队长副队长说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办点正事！”
说着一护两手十指相扣放在腿上，双眼盯着地板沉声道：“他为了引诱我去尸魂界，欺骗了护庭十三队。在这期间他想要抓住望实，但他到底准备用望实来做什么？”
“可能那个女孩身上有着什么巨大的秘密。”露琪亚坐在曾经居住过的那个壁橱的隔板上，紫色的双眸里透露着担忧，“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比如说她的身体里藏着什么东西……之类的。”涅茧利此话一出，当初的露琪亚就出现在一护的脑海里。
瞬间睁大的瞳孔和紧握的拳头都表示着他不想再有那样的回忆了。
站在露琪亚旁边的白哉听了之后也是眉头紧皱，很显然他也想到了。微微侧目看向露琪亚，感受到这股视线，露琪亚转过头安抚性的冲白哉笑了一下。
白哉收回视线，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悸动。
……………
夜晚，灵王界
房间内的月曦怎么都静不下心来，于是吩咐脇拿了一整套烹茶的用具。
跳动的烛火印照在移门上，里面女子煮茶，倒茶，洗茶的动作一气呵成，身影依稀能从门上的倒影中看出。
这一套下来已经过去快半个时辰了，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结束，月曦的内心终于是平静了下来。
从叶溟口中得知的真相和「无限回廊」中记载的并无差异，但是这背后的意义却是那般的难以抉择……
“缘由都告诉你了，剩下的就看你的选择了。”
“王兄……”
说完了所有的之后，叶溟站起身向门走着，只给月曦留下了背影。等月曦抬头想叫住他的时候，只发现空间一个扭曲之后，偌大的房间只剩她一个人了。
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逐渐冰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直到蜡烛彻底燃尽，月曦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蓦的，月曦睁开双眼缓缓站起身，一手撑住桌面防止自己腿麻站不稳。
金色的眸光在漆黑的房间中还是醒目的，她慢慢走到放着斩魄刀的刀架前。身处灵王宫的她不像在尸魂界的时候，不必每时每刻都将斩魄刀带在身边，更何况王族所擅长的战斗方式和死神的并不相同。
自从回来了，就没有好好保养过自己的刀了。
从刀架上取下来，月曦径直坐下，右手握住刀柄将泯泪抽出，刀身泛出阵阵寒光。
左手从衣服的内侧口袋中拿出一张方巾，仔细擦拭着刀身……
在握住斩魄刀的瞬间，生出一种此刻她还在尸魂界的错觉。思绪不由得飘到白哉身上：
“如果是你，遇上这种情况会怎么选择呢……”
与此同时，原种的死神们正兵分两路，队长级的回到尸魂界寻找罪魁祸首，其余的留在现世保护九条望实。
虽然日番谷冬狮郎的灵骸已经被打败，但是漫天的水雾还未散去。一个缓慢的身影正朝着外面走出，黑色的死霸装上满是细碎的裂痕，白色的羽织上还留有暗红色的血渍。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然而并没有治疗伤口的时间和精力。
“只要不断向前，我就知道早晚会和你对决。”
白哉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意料之中的出现了。
比起他的狼狈，灵骸的朽木白哉看上去整洁多了：“你受伤了？”
“不影响。”
“想也是，不管出于何种困境，我都不会逃避。”
白哉左手握住刀鞘，随时准备拔刀：“我要先上一步了，不会让你向前一步的。”
「朽木白哉，只有一人。」
两人都为了各自的荣誉和骄傲，与对面拔刀相向。
‘叮——’两把千本樱碰撞在一起，这一战他们都使出了十成的实力。
灵骸双眼微眯，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落在白哉胸口前：“破道之四，白雷。”
白哉立刻瞬步闪开，蓝白色的雷击落在了后面的石柱上。就在灵骸四处寻找原种身影的时候，下一秒白哉出现在他的上方，试图以重力和腕力击飞他手中的剑。
可是虽说是灵骸，到底也是拥有队长级的实力。横刀挡下他的攻击并弹开，一个横扫就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灵骸准备乘胜追击，蓝色的火光从掌心迸发而出。
附上灵压，白哉双手握拢刀柄，将冲来的鬼道瞬间劈成两半。
没有想到在经历了和冬狮郎的战斗后还能拥有如此实力，但也只是片刻的感叹。瞬步轻松一跃躲过了白哉的斩击，落在他身后几步开外的位置。
脸上和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血瞬间顺着死霸装流到手腕上，然后滴落在地上。
白哉手微微捂住伤口，一个微不可见的回道暂时止住了血。
二人同时意识到，对方都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击败的人。于是千本樱竖立在面前，
“散落吧，千本樱。”
两柄刀身化为两股粉色的花瓣冲天而起，随即交织缠绕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这是灵骸的第一场战斗，他的千本樱击散了白哉的始解，在震惊当中白哉躲闪着对方的攻击。
但是在灵压和身体都已经陷入下风的白哉，还是被灵骸所控制的千本樱击中。
漫天的樱花将他包裹住，再次出现的时候身上更添细小的伤口。
站在房顶上的灵骸看着对面同样站在顶上的白哉：“还不放弃吗。朽木家的当家只有一人，不需要两个。”
白哉不再搭理，直接刀尖朝下：“卍解，千本樱景严。”
灵骸见状也同时卍解，两个粉色的光球在击中对方的同时互相竞争着。
樱花散尽，两人的位置也换了个个儿。
“我见识到了你身为灵骸所拥有的荣誉。”
“我说过的吧，朽木家的当家不需要两个人。”
二人背对对方，皆是伸手虚空一握。一把千本樱出现在白哉面前，而灵骸化为一堆灰烬。
这场战斗的结束，是白哉认可了作为灵骸的他所传达出来的拥有的荣耀。
也是灵骸明白自己就算被制造的再强也终究抵不过原种，就像朽木家的当家始终只有一人。
接连两场队长级的战斗，就算是白哉也感到有些力竭。
脚一软，他的身体前后摇晃一下，眼看着身子就要倒下去了。
此时一双同样带着白色护手的双手撑住了他的上半身，温暖的绿光覆盖上他的全身，暖洋洋的。
“……”白哉瞳孔缩小，惊讶的看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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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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