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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5
“晚上出门的时候多穿点衣服。”月曦夹菜的手一顿没有接话。
叶溟继续说道：“这么久才见你一次，要是感冒了可多不好。”
“……王兄说的是。”
月曦回答的模棱两可，他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只想炸一下自己？
“……”接着二人在一片安静中吃完了午饭。
脇看二人吃完了，赶紧上前把桌上的碗碟撤走，换了一壶茶叶上来。
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眼下的确是一个明说的好时机，既没有外人在，也没有外臣在。
“哥哥……”
“你还记得有一次我在父王的书房捉迷藏，然后被一本书吸引了。一直到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都还在看那本书。”
“啊……说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叶溟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所以你现在为什么要提起那么久以前的事？”
一双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握，指甲在手掌上留下了一道道印子，片刻之后放弃般的松开了。
“那个时候我正好看到‘理’这样东西的简介，然后你们就进来了。”
“这个东西突然出现在尸魂界，而且哪里都找不到它的资料。我能想到的，可以找到它的相关记录的地方，只有这里。”
“但是，哥哥……”月曦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直视叶溟的双眼，“既然这件事情是和惣右介有关的，为什么不能照实记录，却是要遮掩这件事？”
叶溟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月曦看不懂，也抓不住。
半晌，才开口：“呐，小瞳……”
“你觉得为什么我们在大家眼中是神？”
「神？」
月曦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这个上面了。
“……为什么？”
“因为在他们眼中我们是无所不能的，是不会犯错的，是代表绝对真相的！”
『只有完美无瑕，才会被奉若神明。』
『只有有求必应，才会被信仰。』
“而且你看到的所有，真的就是事情的全部了吗？”
说罢，叶溟大手一挥，磅礴的灵力呼啸而出。使的月曦不得不抬起右手放在面前挡住气流，把手放下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已经不在自己宫内了。
深深看了一眼月曦，叶溟抬手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套桌椅，上面还放着冒着热气的茶壶：“随意点坐下吧，就像小时候一样。”
虽然这么说吗，但是月曦还是没敢太放开自己，依旧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
看出她有些拘谨，叶溟直接开口打消她的顾虑：“这里是灵王宫的最深处，出了你我这里没有第三个人。”
“王兄……”但是还是出了自己的宫殿，月曦的称呼也改回了以往的样子。
“哈哈。”叶溟听了倒是一笑，“这个时候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哥哥’呢。”
月曦没有接话，她捉摸不透叶溟是怎么想的，这样做什么。
“让我想想该从哪里跟你说起呢……
就从父王教我接手处理政务说起吧。”
“小时候我也很调皮，这些枯燥又无聊的事根本不愿意学。于是有一天我趁着父王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后面的藏宝殿……”
月曦有些惊讶，在她印象里王兄一直都是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不仅拥有强大的灵力，还能把宫里宫外的事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都不需要父王母后的操心。
叶溟和月曦对视，面对她不加掩饰的惊讶，叶溟破天荒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下：“没有小孩子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喜欢处理这些事的吧？”
“在藏宝阁的一个高架上，我看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盒子。明明藏宝阁里放的都是稀世珍宝或者是极具价值的物品等，为什么会有一个格格不入的盒子在，而且还是被人特意束之高阁。
于是我将它拿下来，并打开看了一下，里面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黑色珠子。
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藏宝阁里，但是我还是把盒子合上之后，随意放在了手边的一层架子上。
知道很久之后，父王才告诉我，那样东西的名字叫做‘理’。
是灵王宫代代相传下来的，传闻初代灵王刚刚诞生的时候它就存在了。所以猜测它应该是天地间自然孕育出来的物品，历任灵王中只有极个别见过它出现异动。
所以有关它的任何信息都没有记载，只有口口相传。“
本来还以为这个东西是被创造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拥有这样一段历史。
“所以它后面为什么会在惣右介手上？”
“它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怎么在尸魂界和现世待了这么久还是没有长进，”叶溟看向月曦的眼神带了些嫌弃，“不应该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吧，凡事不要那么急躁。”
月曦听后心里大惊，叶溟不仅知道自己在尸魂界，就连自己在现世待了几十年他都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叶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让月曦想了这么多，继续在说‘理’相关，
“你之前的那位副队长，蓝染惣右介，他曾为了寻求超越死神界限的力量而创造不完全的崩玉，更是用那个不完全的崩玉吸食了很多死神的部分灵魂。
就在那时，‘理’就出现过异动，装它的盒子产生了剧烈的震动，打开后里面的黑色珠子一闪一闪的。虽然也有呈报上来，但是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蓝染惣右介的所作所为，所以并没有当一回事。“
说完叶溟停了一下，拿起手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房间内安静的之后茶壶和桌面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
“现在零番队的桐生你肯定熟悉吧，她原本是瀞灵庭十二番队队长，因为研发出将“暂时魂魄”置入体内的技术被批准晋升零番队。而后队长的位置就被名叫浦原喜助的死神接任了。
他把自己的爱好——研究也带到了十二番队，并且成立了叫技术开发局，在他的一次研究中，造出了一个名叫‘崩玉’的东西。
很快他发现这样东西的存在可能会对尸魂界造成威胁，于是立即上报。看完他的报告书之后，我下令让他把崩玉销毁，这种事要在萌芽初期就扼杀了。
没想到没过几天他就被逐出瀞灵庭了，销毁计划也就被你的那位副队长打断了。“
“露琪亚……？”原来就是露琪亚那件事，叶溟毫无波澜的接口道，“是叫露琪亚吗？反正就是朽木家那个的小丫头。”
“蓝染惣右介拿走崩玉之后，把它和自己创造的不完全崩玉合二为一。所以它既是数以万计精英死神的魂魄，也是能打破死神与虚界限的物质。
而‘理’的闪烁，恐怕就是和崩玉产生了共鸣。前段时间，不知道蓝染惣右介在虚圈做什么，再次引起‘理’的强烈异动，这次不仅是有节奏的闪烁，它的周围也开始散发出强烈的波动。
但是持续的时间不长，还没等对它做出处理，它就凭空消失在灵王界了。现在看来，它是出现在了蓝染惣右介那里。也是直到‘理’再次出现在尸魂界里，我才知晓它真正的作用……”
「以吸食死神灵魂为代价送给他们一场内心最美好的渴望的场景。然后让死神们在最幸福的时候毫无痛苦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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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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