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情陷

作者:千岁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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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2 章


      番外1
      【这是原著中的教主,在撞见杨莲亭好事儿之后,喝醉了穿越到霍文清跟教主在一起之后,目测:正剧风】

      天光大明,外面似隐隐有人声,睡梦中东方不败听得不悦皱眉,他这小院位于山崖之后,进出的机关甚为隐蔽,当初筑这幽院的工匠尸骨已寒,知晓这入口的,唯有杨莲亭与他自己而已。

      如今又是哪里来的人声?

      睁目是青色的纱帐,他竟不是宿在那幽院么?是了,昨夜他一时兴起,抱了新酿出院去寻莲弟饮酒,可惜,那人在书房处理公务,竟与女子处理到了床上!

      他怔在那里,到底没有选择破门而入,不过早已预料得的事,如今便是遇着了,又能如何?

      后来,他不知去了哪处房檐,一个人对月灌完那坛落梅,大约是喝醉了,其后的事记得不甚清楚,再醒来时便已在此处。

      东方不败觉得隐隐有些头疼,他抬手揉揉额角,发现自己仅着亵衣,发上簪钗尽取,喝醉的他会记得做这些么?

      房门突然打开,他侧首,见一个男子端着些什么走进来,那男子见着床榻上有人也并未惊讶,放下东西便径直向他行了过来。

      那人停在床边,开口隐隐带着些歉意:“东方,你感觉如何了?”

      东方不败闻言甚为惊诧,那男子究竟是何身份,竟如此胆大妄为敢直呼他姓!然而奇怪的是他心中并未升起怒意,甚至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自己便已答:“阿清,我无碍的。”

      听见自己答语的东方不败心中巨震,他为何会唤那男子“阿清”?他分明从未见过那男子!

      那男子闻言似乎轻笑了一声,坐上床榻,从背后环抱住他,偏过头唇落在耳侧,低低道:“确是无碍,可苦了我……东方,今夜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温热的气息暧昧地洒在颈侧,暗示的意味明显至极,东方不败垂眸神色不明,怎会如此?

      他在那男子靠近时,身体竟未生防范之意,武学到他这境界,若非刻意放任,是断无人可近身的,何况是颈项这般危险的位置。

      东方不败摸到身上的银针,反手便刺那人神关、谷虚、巳芏三处穴位,身后那男子不闪不避,生生受了这招。

      他转身定定看着那人,讶异压在心底,那男子分明是可以躲过的,他速度放得很慢,也故意泄露了戾气,以那人的武功,怎会避不过?

      他故意露如此多的破绽,似乎是刻意不想伤着那人,但,为何?

      那受伤的男子没有如常人般疼得满地打滚儿,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仿若没有痛觉,只是望他的那双眼眸隐隐带着委屈的意味,随后压抑道:“东方,我错了。”

      “……错?”

      东方不败心里有些乱,不对,有什么事情不对,这个人待他的亲密似习以为常,便是他这般无故出手,也未生一丝怒意,他并不识得此人,记忆里一丝映像也无,但却无端地生出亲近之意。

      “东方,你昨晚只饮酒,现在该是饿了,先喝点粥吧。”

      “好。”

      你是谁?你是我什么人?东方不败很想这般问,但终未出口,他隐约明白,若他这般提了,那人便不会再如此对他,因为得那人此般相待的,不该是他东方不败。

      那人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叠好的衣物,凑近似要伺候他更衣,他按住那人伸过来的手,接过衣物,道:“本座自己来。”

      那人抬目,墨眸闪过疑惑,他却注意到,方才的针还深深钉在那男子颈侧,为何不自行取下?那男子颈侧肌肤细微的痉挛他看在眼里,那人分明是疼的!

      心下不忍,他拂袖扫落了银针,见那男子眸中绽出一抹笑意,抬手捂上伤处,开口却带着一丝可怜的意味,那人说:“东方,好疼。”

      东方不败几乎是狼狈地避过那人灼灼的目光,压下心头悸动,冷声道:“这点疼算不得什么,你忍得了!”

      为何他要这样说,若此般酷刑都算不得什么……那人曾经历过怎样的疼痛?

      他旁移几步,背过身,迅速穿好衣物,系好腰带方才意识到这是一套男装,东方不败心下一凉,那人知道他是男子?那人发现他下身的秘密了么?那人是如何看他的……不男不女的老妖怪么?

      听那男子脚步声又向他行来,东方不败道:“滚……出去!”

      那人脚步一滞,良久轻轻叹口气,答:“好。”其后便离了房间,关上门。

      东方不败见屋内已无人,才静下心观察这处地方,却隐约想起,这里的布置分明是他曾经的寝卧,但也有细小差别……床上是两个枕头,被褥上大红的鸳鸯戏水,观压痕,昨晚睡的该是两个人。

      所以,昨晚是他与那男子同床?那人怎么敢!

      移步镜前,镜面清晰印出他的模样,青丝尽散,雌雄难辨,眉宇间的阴柔之意尽显,哪里像是个男子……

      原来,他东方不败便是这般模样,果然,还是莫出现于人前的好,这世上除了莲弟,还有谁会不嫌弃他,不,莲弟也是嫌弃他的,只是那人为着权势,可以堪堪忍受他而已。

      东方不败束好发冠,洗漱后并没有动桌上的温粥,打开门便走了出去,观院子的地形,果真是他从前的居所。

      路上遇见的仆从侍卫都向他下跪行礼,目光中带着敬意,但……不对,从前这些人见着他的时候,虽有敬,但更多的是惧,且他已闭关许久,为何那些人见着他一丝惊诧也无?

      转角遇上了童白熊与桑三娘,童大哥似乎对在此处遇着他有些惊异,大着嗓门道:“东方兄弟,你怎的还在这里?……”

      后面的话卡了,因为一只绣花鞋把他的脚碾了又碾,还真特么挺疼!童白熊不解地看过去,桑三娘见东方不败的视线也移了过来,若无其事地收回脚,拱手道:“教主莫怪,老童只是想起了光明殿上等着的那几位香主。”

      “……等在光明殿?”

      “东方兄弟莫不是糊涂了,每月十五那几个都会到崖上来禀报事宜的,以往这个时候,刘鹏那厮都已经收工来找我喝【酒了】噫~三娘,你作甚!”

      “教主,属下与老童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桑三娘拖着人走了几步,见东方不败神色郁郁,还是忍不住停下劝道:“另……另外,那霍小子皮糙肉厚,教主若是被他气得狠了,尽管收拾便是,莫要闷在心里!”

      东方不败看着童白熊与桑三娘消失在视线,心中怪异更甚,那二人对他真是太过随意了,登上教主之位后的孤寂他记得分明,高处自是不胜寒的,但那二人待他为何还是如此亲近?

      还有,桑三娘口中的霍小子是谁,他便是被气得狠了也只是收拾么?呵~历来挑起他怒火的,不都被挫骨扬灰了么?

      因着那份怪异,东方不败没有选择回那幽院,而是去了光明殿,等在那里的香主到此时才见着他,没有一丝惊奇,嗯,昨儿个探子来报,那霍公子带了坛好酒去寻教主么,酒后总得乱性么,所以来迟很正常的啦╮(╯_╰)╭!

      只是,教主这神情看着不甚愉悦啊~难道是昨晚没能尽兴?不应该啊,那霍公子都跑南风馆学艺去了,还……还满足不了教主么?

      虽然一众香主想法歪得不能再歪,但看着是正正经经大义凛然的,按部就班地说着教务,丝毫没有表现出对教主私生活的关注。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听着,细细把玩手中的瓷杯,垂下的眸带着不解,怪异之处太多了,他仿佛与此地格格不入,除了他还是这教主身份,还是个……阉人。

      事务禀报到一半,大殿的门突然被打开,东方不败抬眸,见先前那男子端着东西站在殿外,那人的目光落在他把玩瓷杯的手上,微微敛眉,随后大步走了进来。

      那几位香主也没觉着不妥,纷纷见礼,唤了声“霍公子”,便知趣儿的告退,还记得出去要关上门!

      对此东方不败是讶异的,他着实想不出这男子是何身份,公子之名……是男宠么?然而当初他便是再如何予杨莲亭权,教中人见着也都是目含鄙夷的,遑论如此“自觉”。

      “东方,你怎的没喝粥就到这里来了?晚点有什么关系。”说完那男子放下东西,夺了他手中的瓷杯,道:“我说过,空腹饮茶不好的。”

      东方不败看着那男子眼里的关怀,心中悸动,又垂眸看桌上的热粥——已不是早晨备的那份,他听见自己说:“我没饮茶,粥未喝……只是当时不饿罢了。”

      随后他端起那碗粥,连验毒也未曾,便直接吃进嘴里,入口的粥香滑软糯,当真是许久都未曾用过的东西了。

      他本不重口腹之欲,只当食物是维持生存的必要之物,那机关外食盒里的饭菜虽是三餐在换,但他却是三日取一次,用的东西热也罢,凉也罢……都分不得他一丝精力。

      东方不败怔怔地想,若是莲弟待他有这男子三分关怀,他怕是即死也甘愿了,可惜……那人每次来,不过送些稀奇物事,连多停留些时辰都不愿,何况是关心他一丝。

      粥用完,他将那碗放远了些,仿若想将这份温暖推远——他还要回那清冷的幽院。但那男子却像感觉到什么,抓住他正往回收的手,眉深颦,目光里带着伤痛与不可置信,是发现他不是那个“他”了么?

      那男子捂住胸口,他说:“东方,你厌弃我了,是么?”

      明明是个问句,却偏偏带着肯定的语气。但,他东方不败从未得到过,何来厌弃,让那个男子如此在意着的人,不是他。所以,他云淡风轻地抽回了那只被抓住的手,却不知为何,心口钝钝地在疼。

      东方不败没有再看那男子,踱步离了大殿,他隐约猜到一些事,却不愿相信,但总须确认。

      他去了从前处理事务的书房,桌上备着热茶,说明这里仍然有人在用,是“他”吧?书案上的信折摊开着,批阅的笔迹,果真与他别无二致,尾处的落款日期,却是他饮酒那日。

      东方不败仰首望了望窗外的天空,闭目想,果真,这已不是他从前习惯的那片天了啊,他在书房枯坐到晌午,有侍女来报:“禀教主,霍公子不知为何吐血晕倒在了光明殿,平神医已经赶去了。”

      “嗯。”

      门外的侍女踌躇着仍未离开,他不耐问:“还有何事?”

      他的声音大约是有些冷的,门外那侍女似有些畏惧,但仍壮着胆子道:“教主……教主不去看看霍公子么?”

      东方不败听着女子的话,想,这里的“他”对下人大约很是宽容吧,竟有人敢这般质疑上位者的决定,要去看看么,那个“他”属意的人……

      东方不败终还是去了,只是未料到那里除平一指外,竟已守了几人,桑三娘见着他,出口的话语带着安慰:“教主莫要担心,这霍小子铁定能祸害遗千年,不会有什么事的。”

      屋子里的人发现东方不败,自动分出条道,他过去,见床上躺着的男子面色苍白,眉头深锁,偶尔出口的呓语——是他的名字,真好,原来有人这么爱“他”。

      童白熊着实不解这屋里为何如此安静,方才他问把完脉的平一指‘霍小子为何吐血’,那厮只是摇头,实在可气,现在见东方兄弟在此处,便又问了一次。

      平一指看看床上的人,又看看教主,面露不解,见东方不败看他,捏捏山羊胡不确定地道:“我方才把脉,霍公子没什么大碍,这吐血也不是因为中毒什么的……”

      “那是何原因?”

      平一指细细观察着东方不败的神色,见他似是真的不解,良久才道:“是蛊毒反噬。”

      “他被人下了蛊?”

      平一指闻言目露惊奇,他道:“教主莫不是忘了,若论用蛊,这世上怕是没有谁能及得上‘霍少’,霍公子体内的蛊,必然是他自己下的……想来,他从未料到,那蛊居然也会反噬。”

      察觉平一指看他时眼中隐隐的谴责,东方不败挑眉:“你这是何意?”

      “同心蛊会反噬,教主您不知道原因么?您心不疼么?霍公子这病属下治不了,请教主容属下先行告退。”话音落,平一指不等人答便出了门,其余人面面相觑,最后亦是各自告退。

      最后房间只余下那他与那昏迷的男子,室内的安静让那人的呓语更显清晰,东方不败定定望着床上的人,良久似被吸引,倾身抚上了那人苍白的容颜。

      被疼痛折磨的男子察觉他的触碰,小小地蹭蹭他的掌心,委屈喃喃:“东方,好疼,阿清好疼。”

      附和着的是他胸口突然泛起的尖锐的疼意,另一只同心蛊,果然是在他身体里,呵~那种玩意儿,竟会有人傻傻地给自己下子蛊么?“他”果然与他不同,属意的人也是如此深刻地爱着“他”。

      东方不败脱靴坐到床上,将那男子抱到怀里,安抚的吻落到那人额上,脸上,唇上,他说:“阿清,不疼。”

      他说:“阿清,对不起。”

      他说:“阿清,你醒醒看看我,我不是‘他’。”——他不是我。

      咸湿的液体从眼眶脱出,落到那男子的脸上,他俯首吻去,这不是他的情绪,原本这身体的意识还在,那人是如此地心疼着这个男子。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男子,好温暖,从他去势,便再未如此靠近一个人,葵花宝典的阴寒让他时常畏冷,但冷是可以习惯的,从无人在意,到他自己也不在意,他都已忘记所谓温暖为何物。

      怀里的男子终是醒转过来,那人视线落在他脸上,随即闭目,似乎连多看一眼也不愿意,那人道:“你是东方不败。”

      “是。”

      “你是东方不败,但你不是他。”

      “是。”

      “他还在,他方才吻我了。”

      “是。”
      那男子得此答语,阖上的睫羽微微颤动,呼吸有一瞬不稳,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同他说说话么?”

      “不能。”

      这是实话,他的确可以感受到这具身体残留的意识,就像最初,他能亲昵唤出完全陌生的名字,能默认男子的无害,但太过微弱,“他”不想伤“阿清”,然而他依旧能控制这副躯壳,去伤那个“他”不想伤的人。

      那男子应该是猜到了这个答案的,所以睁目时墨眸没有一丝失望,那男子很是平静地说:“晌午都过了,东方会饿,我去备些吃的。”

      说完那男子挣扎着坐起——应该是强撑吧?他胸口的疼痛都犹如万蚁噬心,何况是那人体内较母蛊活跃十倍有余的子蛊。

      但东方不败没有去扶——因为意识清醒的他,并无这个资格。

      见那男子坐起后,抖着手扯开了前襟,东方不败有些不解,随即注意到不知何时出现在那人手上的银针,是属于“他”的东西,他惯用的武器是绣花针,末端缀着红线的那种。

      那男子淡淡地给自己扎着针,方才微抖的手如今稳得不可思议,一套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他还未及想明那男子为何如此,便听那人道:“你可还疼?”

      闻此言,东方不败方意识到,先前折磨他的疼痛已经消散,所以:“你做了什么?”

      “不过是让那只小家伙睡一觉罢了。”

      后来,那男子便走了,他并没有跟着,他其实并不想太多的接触那人,因为——太过温暖,很多时候,他甚至都分不清楚心头的那份悸动,是属于“他”,抑或是自己。

      那男子也如他所愿,没有过多的打扰他,只于每日饭时将菜品送到,敲敲房间的门,再悄然离去,他看过那些饭菜后,便合上了盒子,东方不败不需要每日每餐用食。

      他过着同从前一般的日子,将自己全然封闭在房间,不同属于“他”的那些温暖对话,拿着绣花针,一点一点织出属于他自己的梦。

      只是,终有与从前不同的,他盼着的那个情郎,他点灯等候的那人,似乎换了别般模样,他在觊觎……那本不该属于他的温暖。

      这份平衡的打破,大约是从他穿上那件襦裙开始,血红的锦缎,华美的流苏,艳丽的刺纹,这一套衣物,其实是他的梦魇……

      他渴望它,觊觎它,期待穿上它,希望从此可化作平凡妇人,可与一人同心同德白首相偕,然……不可得,再美的衣物,遮得住他残缺的躯壳,却掩不住腌臜的灵魂!

      但东方不败终是穿上了,他走到镜前,怔怔看着里面的人,然后拂袖将东西都摔在了地上,为何那镜面要如此清晰,让他连欺骗自己一分都做不到……

      门外传来脚步声,略显急促,是那人,东方不败没有动,他以为那男子不会进来——自那日坦诚后,这房间就只他一人踏足了。

      所以,在房门大开,他不经意对上那人的墨眸时,身体几乎僵直得不知该如何动作,如今他这一身红妆,那人待如何看他……怕是辱了“他”东方不败之名吧!

      然而,那人只是回身关上门,避过一地狼藉到他面前,目中似有担忧,那男子道:“你……不喜这些东西么?久居室内,饭食不进,身体会受不住。”

      东方不败心中涩涩,那男子确是担忧的,这身体毕竟是属于“他”,可对?是以,那人的问题他未答,也无须答。

      “如今户外天光正好,可愿随我去黑木崖下看看?”

      “愿。”

      大约是那男子目光诚挚,大约已是厌倦这般孤寂生活,他几乎是急切地回答了愿,那人会如何反应?

      大约是轻笑,随即捡起桃木梳,拆下他的发冠,用碧簪随手挽了个髻吧,只是那分明是……女子发饰!东方不败心中巨震,他此般,那男子竟一点不觉怪异么?

      之后,他二人确是去了黑木崖下——从黑木崖上飞身直下,他看着那人急坠的身影,卑劣地想:若今日他二人皆命丧于此,外界可称殉情否?

      其实,这里他不是不熟悉的,当初他总在那处汤池运功疗伤,只是后来,他便习惯于忍了,大约一件事总无人在意,到最后,便会连自己也忘记在意。

      那男子到此地时,目中似有怀恋,然后看着他道:“三年前,我与东方初见,便是在此处,当初他亦是你这般着装,而我……”

      “哦,你如何?”他见那男子面上似有一丝赧色,难得的有些好奇,初见啊……到底是何处出了差错,让他在那个世界,与这人简单错过。

      “我……咳,刚刚洗浴,起身便见汤池边多了一人,惊诧之余,却是惊艳,夜幕下,红衣翩飞的东方仿若山间妖魅……”

      “呵~赤身裸体么?若是本座,必然一针了结你性命!”会是如此么?那个本该属于他的“阿清”,便是这般轻易脱离了他的生命轨迹。

      那男子闻言一噎,再看他时目中似含了些委屈,悻悻道:“那个,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明媚的阳光打在身上,温暖和煦,山间鸟语虫鸣,分明是吵闹的环境,却让人心生安宁,东方不败扬唇微笑,嘴角却带了丝苦涩——他在此处,大约是待不常久了。

      那男子寻了山菇野果回来,生火串烤甚为熟练,大约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竟一个脚滑差点儿栽进火里,听见他揶揄的轻笑,面色绯红道:“意外,这是意外!”

      他缓行过去,撩过裙摆,蹲下身仔细去看那穿在竹签上的野菇,摆弄着挑剔道:“这甚么东西?美味与否本座也便不去计较了,可别毒死一个两个的……”

      他以为会听到反驳,却见那人微怔,恍恍惚惚道:“没有啊,合着果子吃就不会有事。”他闻言挑眉,所以,是不合着果子吃就得出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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