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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难侍寝
说完季染彤好似不经意碰了一下皇帝的耳垂,才退回去托腮等着答案,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有星星。
这真是难得的际遇,傅其轩下腹有点冒火。思考是不是当了三个月彤史,季德妃才变得这么没羞没躁。他扯了下一边嘴角,拉住对方另一只手,轻松把人带到自己腿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都像染彤这般知情识趣,朕又何苦兀自做戏?”
季染彤的耳朵被气流拂过,全身哆嗦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张着朱唇看过去,用眼睛问着: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傅其轩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笑意。
于是坐在对方腿上的季染彤瞬间肌肉紧绷,似乎准备一有风吹草动就跳开三丈远。傅其轩感觉到之后笑意更深了。
簪缨世家,规矩大多不比皇宫少,在女子的教导上,德容言功无一不精。那些正正经经的大家小姐,在及笄之后就不得见外男,对于男女之事的了解,也只来源于进宫之前嬷嬷或者母亲的教导,以及部分季染彤看过的那些画册。因而,在床上恐怕不是像木头,就是像死鱼。
那些被下了药的世家女们,唱起歌来都如此乏善可陈,可以想见,傅其轩之前的日子是有多无趣了。倒是那个万家的庶女,颇为大胆,可惜声音难听,十足地倒人胃口。如此说来,那些管教不是那么严格的庶女和小门小户出来的秀女,照理皇上应该多选一些,可宫里多的偏偏是端庄大方的。
想来傅其轩为了名声也是颇多顾忌。
然而,男人,季染彤鄙夷地看着地砖,自己这果然还是非晋江路线吧。
(女主和男主想了一堆瑟瑟的东西,删了删了删了删了删了删了。。。。。。。。。。。。。。。。。。。。。。。。。。。。。。。。。。。。。。。。。。。。。。。。。。。。)
“朕刚才问你,交换的答案呢?”
为什么要救贵妃?
季染彤在这样的姿势下有些思绪不清,但也知道,随便编一句谎话是行不通的。说为了引起皇上您的注意?她一个彤史存在感已经比一般宫妃都要强了。说为了大魏民生?还是不要给她的便宜爹惹麻烦了。权衡再三,她还是说了七分真话:
“因为……不想嫁给六王爷。”
话已出口就感到周围的温度下来了,季染彤淡淡一笑,没看傅其轩是个什么表情,自顾自说了下去:
“妾无意中窥伺了皇上的内帷,皇上想处理了妾,却又要顾虑妾的父兄。六王爷乃皇上亲弟,且居住宫中,将妾嫁给六王爷,妾依然在皇上的监视下,六王妃的身份,也算是给了季家交代。”
她说到这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傅其轩,见男人眸光深沉地看着她,却没有出言反对,便接着道:
“但是妾觉得不合适,妾不是个对孩子有耐心的人。妾偶然听人说过亲缘夫妻易诞下畸胎,便想救贵妃一命,以此求皇上重新考虑这件事。”
旧账算到这,也就清楚了。至于傅其轩信了几分,季染彤估计绝对是少于七分的。但是没关系,她又贴近对方几分,确保这具身体的某些部位和皇帝坚实的胸膛之间产生了弹性形变,才复开口道:
“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妾居然成为了皇上的女人……”
她偏转了四十五度低头,摆出了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她想。
但是傅其轩摸了一下她的头,在她抬头看过来的时候,和最开始一样笑得涩琪,食指在她的唇上摆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
“还不是,不过今晚就是了。”
德妃娘娘于是浑浑噩噩地回去等着侍寝了,再一次忘记了自己其实是来要紫玉膏的。
等在门口的黄总管和小燕公公两个长长地舒了口气,一个扶着人回了熙兆宫,一个转身进了勤政殿。
黄可松刚刚站定,就听到座上地说道:“告诉尚寝司,今晚去熙兆宫。”他瞅了一眼皇上,默默地腹诽:燕归这富贵,还真是求对了。
“是,皇上。”顿了顿,还是大着胆子问道,“皇上,您没赐下紫玉膏吗?”
朱笔在奏折上多停留了一秒,“奏”的最后一笔便比平常粗了些许。这正好是季染墨的请安折子。
朝里人人都知道小季大人这次外派,虽然只升至从四品的江州宣抚,但是回来最少也得是个光禄大夫。现下季氏得封德妃,季家的门槛怕是要被说媒的给踏破了。更何况,江州历来富庶,即便是新婚离家,新娘的母家也不会有什么不舍。
“不用,留着。”
也不知道是留着那紫玉膏另作他用,还是留着那疤在德妃身上?黄可松暗自摇头。
过了一会儿,宗一递了份密报上来,前几排的主人公全是张姓开头,傅其轩一目十行地扫过,冷笑出声。瞥到后面廉安云的名字时,却是微蹙了眉头。廉太后的这份求全之心,让他心里隐隐的不舒服。
凭什么认为,季家的这个德妃,能保住廉家的地位?
廉安云,季染墨。傅其轩把这两个名字写下,看了许久,也没再多写一个字。
他到熙兆宫的时候只有下人,却是没见着主子。傅其轩也不急,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他的德妃极爱玉器装饰,瓷瓶也多是天青色和浅色。卧室内没有点熏香,窗户开着,风一吹,就带进来宫殿外荷花池的清香。
身后传来开门声,傅其轩转身看到来人,刚要开口训斥这个不懂规矩的彤史,眼瞳划过一抹诧异。
季染彤穿着彤史的暗红官服,站在她一贯的墙角,恭恭敬敬地行了妃礼:
“妾恭请皇上安。”
腰肢弯出来的弧度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勾人。她抬头,沐浴的水汽仿佛停留在了眼睛里,氤氲出了江南三月的迷情。
下午压下去的火在这个时候呈燎原之势地回归,傅其轩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他两个大步子把人拉到怀里,抬起下巴,想要瞧清楚这个女人是不是把十里春风偷偷藏在了身体里。
季染彤有一点脚软,这种,扑面而来的,野望,像是有了实体的猛兽,张牙舞爪。眼里满布野望的皇帝对她而言太陌生了,对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是陌生的,甚至于傅其轩自己,也都险些压制不住。
她希望对方能慢一点,在某一个瞬间,她还想过让傅其轩给她吃些药。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噌”地就过去了,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也就是不能再往下写的时候。
(啥都没做,啥都没做,本来也啥都没做,就亲了亲,亲了亲,亲了亲。。。。。。。。。。。。。。。。。。。。。。。。。。。。。。。。。)
黄可松悲凉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又看了一眼缩在旮旯的三十好几的女官,强打精神准备应付这个夜晚。这时殿门口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却让他心头狠狠一跳。
“皇上,贵妃娘娘和姑娘落水了,太医说娘娘生命垂危,求皇上您去看看吧!”
这太监话音刚落就是一连串的磕头声,不怕把头磕破,只怕屋里人听不到。
坦白说,傅其轩一开始真的没听到。还是栖霞宫后来的大宫女香玉,那尖利的声音穿透了墙壁,把已经快要坦诚相见的两人拉回了现实。
凄厉的女声就像是一碗冰水兜头浇下,季染彤回过神来的时候先是不敢相信有人截她的胡,等听清楚门口的内容后又轻笑出声,轻声道:
“怎么办,皇上,外头有只猫在叫呢。”
今儿晚上这一闹,栖霞宫和熙兆宫算是正式开撕了。季染彤言辞也不客气,反正大家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皇帝肯定要过去,季染彤也就不客气的找找麻烦,把男人火燎得旺些。
反正,有了今儿晚上,栖霞宫那杀手锏长得再像那死去的张淑妃,她也有了几分胜算。
唔,廉太后不愧是前皇后现太后呢。
季染彤笑得又娇又媚,无视男人铁青的冠玉脸庞,继续点火:“皇上,你说,是不是沈昭媛在报应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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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时候预感到会掉收藏,没想到真的掉了。
这是第一更,睡醒了再码第二更。
PS:九寨真的非常的美,去的第二天下雪了,晕车又有轻微的高反,吐到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