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泪无悔

作者:陋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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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女心切杀凶徒


      叶丝怜一行待人从春山书寓内的地道一路行至李家老宅,一出地道没多久,便听到驼子正在那里不满地对钱富抱怨:“我是以后要跟着你,去你住的地方,不是让你把我带回我这里。”
      钱富不愠不火地说道:“我带你回来,是因为有人要见你。”
      驼子警惕地问道:“谁?又给我找来个编故事的人吗?”
      天心一看是驼子在这里,立时奔了过去,一下子扑到了驼子的怀里高兴地大叫:“驼爷爷,原来你没死,天心太高兴了,天心想死你了!”
      驼子看着天心一脸又惊又喜地兴奋,也觉得喜欢这个孩子,于是问道:“你也认识我?”
      天心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道:“驼爷爷,你不认识我了?”
      驼子一看天心花一样的小脸瞬间由兴奋变成失望,搔了搔头道:“我就是突然有点记不清你是谁家的孩子了。”
      天心眨着眼睛道:“我爹爹是余火莲啊!”
      驼子恍然大悟道:“哦,你是火莲的儿子,余天心啊!”
      天心都快哭出来了:“驼爷爷,我姓赵,是赵天心,不是余天心。”
      驼子赶忙把天心揽在怀里改口道:“哦,赵天心,赵天心,是驼爷爷忘了,那天心能不能告诉驼爷爷,你为什么姓赵呢?”
      天心一脸理所当然道:“我跟爷爷姓啊!”
      这时展平和展承也都跑了过来,拉着驼子跟着喊爷爷。
      驼子看着两个小娃,也是喜欢得不得了,搂了搂这个,又拍了拍那个,最后问道:“你们俩又是谁啊?”
      两人奶生奶气地说道:“展平”“展承”
      驼子欢喜地说道:“这哥俩好生令人喜欢。”
      天心一脸不满地说:“他们是我弟弟。”
      驼子眨了眨眼道:“赵展平?赵展承?”
      天心气得直跺脚:“驼爷爷,他们姓展不姓赵。”
      驼子想了想道:“都跟你一个爹吗?”
      天心道:“展承跟我一个爹,展平是舅舅的儿子。”
      驼子已经快被天心透露出这巨大的信息量给整蒙了:“你爷爷姓赵,你爹姓余,你弟弟姓展,这都是怎么回事?”
      天心却觉得这一切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展平弟弟的爷爷还姓方呢!”
      驼子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三个孩子家中凌乱的姓氏给整懵了,不过他很快抓住机会问了个关健问道:“那天心知不知道驼爷爷我姓什么?”
      天心苦着脸道:“天心也不知道驼爷爷姓什么,等爹爹回来,天心帮驼爷爷问问爹爹好不好?”
      驼子问道:“那你爹什么时候回来呢?”
      天心说道:“这我也不知道。”
      驼子失望地叹了口气,
      天心见他失望,赶紧又道:“驼爷爷要是等不及我爹回来,下回我娘带我进宫时,我帮你问问爷爷?”
      驼子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之火,问道:“你爷爷是谁啊?”
      天心还是以那种我早上吃了个包子的口气不以为然地说道:“皇上啊!”
      驼子再次成功的被吓了一跳,转而问道:“那天心知不知道,驼爷爷以前都干什么呢?”
      天心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闹不明白驼子这话该怎么回答,想了又想,转守为攻地问道:“驼爷爷,你今天好奇怪啊!你是怎么了?”
      驼子苦笑道:“我睡了一觉,突然就把以前的事都给忘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天心恍然道:“那等李奶奶回来,我帮你问问李奶奶,李奶奶什么都知道,连爹爹有不清楚地事情,还问李奶奶呢!”
      驼子问道:“李奶奶又是谁?”
      天心歪头想了想道:“李奶奶就是李奶奶,展平弟弟叫她姥姥。”
      驼子又问道:“那你李奶奶的家在哪呢?离这远吗?”
      天心四下环顾道:“这就是李奶奶的家啊!”
      驼子奇怪地问道:“这就是你李奶奶的家?”
      天心点头。
      李柏看不下去了,过去向驼叔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想不起以后的事了?”
      驼子道:“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也正是余火莲来找娘的时候,时间照上了,再加上母亲模糊地说过的那些话,李柏已隐约猜出这些事情中间必然有关联,于是笑道:“你要知道那么多过去的事干嘛?我记得我小时候问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时候,你不是对我说,珍惜好眼前的日子就好,问那么多以前干嘛!”
      驼子惊奇道:“你小时候就认识我?”
      李柏不以为然地说道:“也不算太小吧,我那会儿都十三了,被娘带回……”
      这时叶丝怜一口打断了李柏道:“行了丫头,闹了一清早,还没吃上早饭呢,这到了你的地盘,给整点吃的吧。”
      李柏听了赶紧出去吩咐金哲准备早饭。
      驼子瞟了叶丝怜一眼,嘿了一声,已是满眼的不满和戒备。
      刚备上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几口,这时一个门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在钱富跟前低语了几句。
      钱富一听立时拧了眉。
      叶丝怜一见立时上前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钱富叹了口气道:“凤儿被人劫持了。”
      叶丝怜嘴角抽搐地问道:“昨晚的漏网之鱼干的?”
      钱富道:“应该是。”
      叶丝怜怒气冲冲地横了他一眼道:“你什么时候能干一件不出纰漏的利索活出来!借小歪借出的麻烦还没摆平呢,这就又有漏网之鱼跑了出来。有几个人,张峄去了吗?”
      那个门人见叶丝怜当众问了出来,便直接回道:“就一个人,张公子已经去了,只是那人的刀子就架在凤儿小姐的颈中,张公子也不敢莽撞行事。”
      叶丝怜骂道:“还真有狗急跳墙到不长眼的,小离,带上天心,跟我走!”
      钱富叫道:“你带他俩干嘛?”
      方离也是说道:“娘,我一个人跟你去就好,就别让天心去了吧!”
      叶丝怜笑一声道:“怎么舍不得了?放心,出不了事,一条漏网之鱼能有多大能耐!我撑也撑死他。”
      原来张峄走到离家不远处,便看到街上一阵糟乱,随口向街边几个正在那里低声议论的闲人问道:“这前边怎么回事?”
      其中一人道:“抢孩子的,这一大早的马车好好地在路上走着,就让人把孩子从车里给抢走了,可他还没跑成,就又马上被后面的人给围住了,再后来开封府的人也来了,这走又走不成,一直僵持到现在,刀子就架在那孩子的脖上,这只要那人手一颤,孩子的小命还不就打发了。”
      张峄一听赶过去,远远看见那个被挟持的孩子正是凤儿,这当她眼边尽是冷泪,满脸是血,脖子上勒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立时心中一紧,眼前阵阵发黑。几想过去把那个挟持他的男人给劈成十七八块。不过想是这般想,但他没有这么做,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这才又向下面看去,只见左边一队人是七个是身着无间道白袍的人,人人手持弓箭对着中间的那人,右边是以马汉为首的,二十余名开封府的捕快个个手持钢刀。中间围着一个男子,约有五十余岁,一身破旧的短打尽是灰尘和血迹,染着血迹地脸上尽是狰狞和疲惫。
      张峄扯了自己腰间的刀扔到了一旁,快步走了过去,指着无间道的人,一脸惊奇的对马汉叫道:“哎!我说这位差爷,这眼前一堆手持硬弓利箭的蒙面歹徒你们不捉,怎么把刀对向深受其害的无辜百姓。”
      这七个无间道的人都是兴源钱庄里的,听到张峄这么说,一个个心中破口大骂:这要不是因为这个深受其害的无辜百姓,劫持的是你女儿,我们早一箭把对方射死了,轮到你小子来我们跟前说风凉话,骂我们是蒙面歹徒。
      马汉听他这么说一呆之后立时明白过来,因为马汉虽与张峄不熟,也不确定张峄是否认识自己,但他却知道张峄,更知道张峄与鬼手、绿灵、钱富、叶丝怜这一干无间道高层的关系,毕竟这是开封府的地盘,做为开封府的四大捕快马汉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地头上这些人的事。于是一摆头道:“拿下。”
      无间道这个小队中的一人叫了一声:“撤!”于是无间道七人收了弓箭拔腿就跑了个没影。
      张峄立刻捕捉到劫持凤儿那个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凤儿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于是又对马汉说道:“这手持利刃的蒙面歹徒跑了,差爷你不追啊?你不怕伤到无辜百姓啊?”
      马汉满腹狐疑地打量着张峄道:“你这又是干嘛呢?”
      张峄一脸你很蠢的神情说道:“做为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我自然是害怕手持利刃的歹徒伤害我的性命了。”
      马汉向中间的那男子一示意道:“那这个呢?”
      张峄一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对那男子说道:“我说大哥,你有什么事,咱都好商量,你能不能松松手,你看这孩子都快被你勒得喘不了气了。”
      那人低头看了一眼凤儿,张峄立刻注意到,勒在凤儿颈中的匕首松了几分。张峄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道:“大哥,你渴不渴,用不用我给你送点水,或者送点酒。”说话间已是往前抢了好几步。
      那人突然手中匕首一紧喝道:“站住!我知道你是为这丫头来的,你俩长的一模一样,不是父女也是亲戚。”
      张峄赶紧停了脚步,口中仍是笑道:“大哥好眼力,这孩子的确是我亲戚,只要你能放了这孩子,其它的,一切好商量。”
      那人恶狠狠地说道:“去给我准备一匹快马,五百两银子,再让这班开封府的衙役,把我送出开封城。”
      张峄想不也想地就说:“没问题,你们快去给他准备。”
      马汉皱眉道:“这种人穷凶极恶,一旦让他脱离了撑控,再捉可就难了,而且说不定他一出城就会杀了那个孩子。”
      张峄怒道:“你照他说的做就是了,实在不行,他要一匹快马,你给他准备两匹,他要五百两银子,你给他准备一千两。你开封府要是准备不出,我来出。”
      马汉无奈吩咐一个衙役道:“去给他准备。”
      那名衙役只得去了。
      那名衙役还没回来,一阵纷乱地马蹄声响,众人转过头看去时,只见一队人马奔驰而来,当先二人正是叶丝怜和钱富,叶丝怜人未到已是高声笑道:“我说这你这人也忒笨,你说你绑一不相干的小姑娘有什么用,来我给你换一个好的——方离,货真假实的宗主夫人,走哪都好使。”
      那人吓得扯着凤儿连退了好几步,紧张地说道:“你别过来,我,我不跟你换。”
      说话间叶丝怜已是下了马,扯了方离来到的跟前,不屑地一哂道:“这方离又不会武功,你有什么好怕的,放心,这个方离是真的,如假包换,你瞧,这脸上绝无易容。”一边说话还伸手在方离脸上揉搓着,一时间在场中的人都看呆了,甚至包括那个劫持凤儿的男人。但唯有一个人没有呆,那就是张峄,他早趁那男人只顾注意叶丝怜时悄声缓步来至了跟前,这当见这男人看叶丝怜揉方离的脸,眼都看呆了,立时一个鬼影步上前,手臂疾伸一个擒拿手已是握了那人的握刀的右手,那人尚未反应过来,张峄已是抓着那人的手腕,脚下方位不可思议的鬼影步一转,已是来至那人的身后,用力一扯,已把那人生生从自己头顶甩了出去,从始至终连碰都没有碰到凤儿一下,张峄一把甩出了那人后,蹲在凤儿跟前颤声问道:“凤儿,凤儿,你伤在了在哪里?告诉爹爹你哪里疼。”凤儿扑在张峄的怀中,搂着张峄的脖子哭道:“爹爹,我怕,凤儿哪里也没伤到,只是凤儿好害怕。”张峄放下心来,一把把凤儿搂在了怀里,抱了起来,哽咽道:“爹爹也好害怕,爹爹是不是好没用,如果是你娘在,任何一种无声无息的毒药,任何一种控人心智的蛊虫,甚至是那条小蛇在,都能把凤儿立刻救出来,只有爹爹没用。”凤儿觉出父亲流了泪,伸出满是血迹的小手给父亲抹出泪水,用颤抖的声音骄傲地说:“爹爹这不是把凤儿给救出来了吗!爹爹好厉害。”这下张峄脸上又是泪又是血,凤儿还未察觉血是自己手上的,赶紧双手给他去擦,不想血迹却是越擦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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