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血腥的风放肆嘲笑漫天的黄叶
  这大街已横尸遍野
  而你却消失在蒙面执行任务杀气腾腾的夜
  我听见有人猜
  你是敌人潜伏的内线
  和你相知多年
  我确信对你的了解
  你舍命救我画面
  一一在眼前浮现
  司空见惯了鲜血
  你忘记你本是娇娆的红颜
  感觉你我彼此都那么依恋
  你落入封闭的地牢
  发不出求救的讯号
  我折返这古堡 提着刀
  杀红了眼 不依不饶
  你落入封闭的地牢
  发不出求救的讯号
  我却能感应到
  打开锁链 你浅浅笑和我拥抱
  我从来没有想到的是
  这是你我第一次拥抱 带着浅浅笑
  你说会陪我一直到老 远离这尘嚣
  我闭着眼感受幸福的微妙 把刀剑扔掉
  你突然转身 匕首刺进我的心脏 带着浅浅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悲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莫苏,白夜 ┃ 配角:陆尔,折疏 ┃ 其它:内线就是卧底

一句话简介:改编自许嵩歌曲《内线》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397   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1 文章积分:113,696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短篇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699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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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线

作者:简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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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天暗下来的时候,白夜说过,这是最适合杀人的时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此刻我和白夜正站在桃花街的路口,我抬头望了一眼黑洞洞的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并且也没有所谓的高风。我对白夜说,“今个好像不是杀人的好时辰。”
      白夜穿着一身玄色青衫,手执沉香扇,满面风骚的样子。他瞥了我一眼道,“对于杀手而言,主子的命令就是杀人的唯一标准。”
      我点了点头,“哦。”
      然后他就带我进了桃花街最大的一家勾栏院——寻欢阁。我俩甫一进门,就有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凑过来,抹脸摸屁股的。我忍着砍人的冲动,使劲掐了一把白夜,“这什么情况?说好的计划呢!?”
      白夜一边应付各色美女,一边小声对我说,“别急,这都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看着这些浓妆艳抹的姑娘们,心头一阵怀疑,难道她们都是练秋阁请来的托儿?师傅什么时候这么大手笔?
      白夜终于带着我冲出了脂粉包围圈,一把甩开扇子,大喊道,“姑娘们,你们这最好的房间在哪?”
      话音刚落,一个满身金灿灿的中年妇人就走过来了,一步三扭地到了白夜跟前,掩面一笑道,“这位公子好生俊俏,不知是哪位大老爷家的少爷呀?”
      我当即浑身一抖,白夜拍拍我的手小声道,“别紧张。” 我白了他一眼,想说我没紧张,就是给这粘巴巴的声音膈应到了。
      白夜扇着扇子,笑出一口白牙,“老鸨姐姐,我们主仆二人都是从外地来的,一路游山玩水至此。听闻此地的寻欢阁与别处青楼不同,便来玩一玩,也算是开开眼界。”
      老鸨媚眼含春,“公子好眼力,方才可是公子喊着要住最好的房间?”
      白夜点头,并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元宝递过去,白夜道,“这是一点心意,还请姐姐到时候给我们找一个清净些的房间。”
      老鸨笑吟吟地接过银元宝,然后左右打量着我们,笑啊笑的,最后露出一副别有深意的表情,“我懂的。”
      我傻了,你懂什么了?
      白夜没有给我询问答案的机会,拉着我就去了楼上的房间。刚进去,他便将门窗关上,冲我道,“快换衣服。”
      我将背上的包袱卸下来,拿出里面的衣服。然后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道,“你看我做什么?”
      我说,“你不应该回避一下么?”
      他一愣,然后气急败坏地转过头去,“你们女孩子家真是麻烦!”
      我懒得理他,飞快换上衣服,又替自己绾了一个发髻。白夜转过身来时,我已经从一个白面书童变成一名风尘女子了。
      我见他瞧着我的眼神越发不对劲,遂翻了个白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白夜一笑,“当然看过,只是还未见过你这样的美女。”
      我挺高兴地摆了个姿势,“我有什么不同吗?”
      他正想说什么,忽然一阵极为细小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俩都是一愣,迅速跑过去附耳在墙上。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准确的说,隔壁就是今晚我与白夜的任务。
      我们听了一会,没听出什么来。他对我道,“莫苏,该你执行任务了。”
      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白夜挺不耐烦地一把拉开门将我踢出去,“麻溜点。”
      我揉揉屁股,瞪了他一眼,便推开了隔壁的门。

      我与白夜都是练秋阁收养的弟子,不同的是,他入室比我早了五年。我被师傅领进练秋阁时,白夜已经十五岁,而我只有十岁。
      师傅说,“此后白夜就是你的师兄,你们要相亲相爱,互勉互进。” 当时,我还单纯的朝他笑了笑,然而只换来他鼻孔里的一声“嗤”。
      白夜长我五岁,资历也长我五年,故而我的武功是怎么也赶不上他了。他总是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成天穿着黑色的衣服也依然帅得无可救药。练秋阁里许多女弟子暗恋他,而我作为他唯一的师妹,自然也受过不少牵连。
      曾经我被她们联合修理得鼻青脸肿,跑到他的房间里一脚踹翻了他的燃香炉,大声嚷嚷着要找师傅,不要做他的师妹了。结果他直接数十把飞刀过来,将我钉在墙上三天三夜,不给吃不给喝,晚上还要看着他睡觉。最后他捏着我的下巴问我,还找不找师傅了?我口干舌燥眼发花,求饶道,不找了。他这才满意地收了飞刀将我放下来,可是我却直接晕过去,在床上又躺了三天三夜。
      后来师傅听说了,罚他关在藏书阁里抄剑谱。他抄得手抽筋,出来之后好几天不能拿东西,我才算是消了心头之恨。
      我与白夜同师七年里,共同出过许多次任务,于是渐渐也有了些默契,关系不再像从前那么僵。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替他挡过剑。
      那是一次与姬月阁的杀手厮杀中,我为他挡了本该刺进他心口的一剑。治疗与痊愈总共耗费了近半年的时间,那些惨痛的日子如今已没有了多少回忆。只是记得当我醒来时他正趴在床边睡觉,一脸的胡子拉碴,要多丑有多丑。
      我想笑,可惜扯动了伤口,最终变成一声倒抽的冷气,惊醒了他。
      他初见我睁开的双眼,像傻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我哑着声音道,“我说,能不能给我找口水喝?”
      他慌乱给我倒水,递到我嘴边,我喝完了,才觉得好受些。他拿着杯子就那么盯着我看,然后伸手触碰我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巴。我痒呼呼的,问道,“你干嘛?” 他却直接将我搂进怀里,许久,我感觉到了颈窝一阵湿热。
      我一直以为,我救了他一命,他此后会对我唯命是从,殷切备至。然而我想错了,伤口痊愈之后,他又恢复了那幅拽呼呼的模样,依旧拿鼻孔看我,动不动就用飞刀威胁我给他洗衣服做饭,与过去完全没两样。我好一阵子都沉浸在后悔中,觉得自己真是亏了大本。
      前几日,师傅得到消息,说姬月阁最近似乎与宫廷有来往。在江湖之中,若论最负盛名的杀手组织,便也只有姬月阁能与练秋阁相提并论了。由是,这两大组织也始终存在竞争,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仇恨。据说姬月阁的老阁主与师傅有些渊源,那是很早以前的往事了,我并不清楚,白夜似乎知道,但是他从来不告诉我。总之,练秋阁最大的敌人就是姬月阁。我与白夜出过的任务中,大多也与姬月阁有关。
      师傅说,姬月阁阁主沈云霄似乎与皇室有关系。我知道前朝皇帝也是姓沈的,但是仅凭此断论还是太过牵强。师傅说在今晚桃花街的寻欢阁里,姬月阁两大护法将现身,与朝廷官员议事。究竟议什么事我不知道,总之任务是要阻止这次议事,并且将两位护法杀死。
      由是才发生了今晚我与白夜一起伪装主仆逛窑子的事件,而此刻我正满身妖娆地站在他们议事的房间门前。

      我推开门走进去,屋内的几个人看见我都颇为意外。其中一名竹纹青衫的男子盯着我道,“谁许你进来的?”
      我一笑,“妈妈让我上来服侍几位。”
      男子眯起眼睛,“是吗?我分明记得上来前特意嘱咐她,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我走进去,眼尖地看见一名细瘦的女子将手扶在腰间的短剑上。我柔柔一笑,“公子不要见外,既然来了寻欢阁,总要玩一玩的。”
      他身上有一种与白夜很像的气场,都是高傲自我的性子。他朝我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我听话的走过去,刚刚靠近便被他拽进怀里。他捏着我的下巴道,”我认得你,练秋阁的莫苏。“
      话音刚落,女子便拔剑架在我脖间,”她是练秋阁的人?!“
      男子一笑,将短剑拨开,“折疏,别急。”
      我道,“公子不怕有埋伏吗?”
      “有你了,还怕什么埋伏呢?”
      他冲房间其余人道,“各位,今日就到这里,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请便吧。”
      言罢,便有几个人陆续出去,最终只留下他与那名女子,还有被困的我。
      折疏道,“陆尔,你留着她做什么,杀了算了。”
      他没有说话,挟着我出了房间。刚一出门,我便看见白夜正站在走廊里,微笑地望过来,手中的沉香扇还一扇一扇的。
      这人真是………… 我瞬间心头无语。
      陆尔道,“这位公子,你挡路了。”
      白夜收了扇子,笑地一脸好人,“是吗?抱歉。”然后他便退开一些,让出了路。
      我:“……”
      你眼瞎啊,看不见我被人挟持啊!
      我被紧紧锢着肩膀,朝前走去。经过白夜时,他忽然伸出一只脚。按照他脚的长度来说,我必定是安全的,但是却会绊倒陆尔。不过习武之人怎么可能没有这点敏捷呢,他迅速反应过来,并将迈出的脚步抬高一些。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只感到腰间一阵猛力,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身在白夜怀里。
      陆尔眼角冰冷地看着他,“能从我身边抢到人,不愧是练秋阁的大弟子白夜。”
      白夜揽着我,声线亦是冷肃,“姬月阁左护法陆尔确实人如其名,不过尔尔,居然挟持女人。”
      陆尔眼中一滞,继而目光愈发森冷,“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记错的话,三年前,她曾经为你挡下一剑。如今用她来威胁你,不是正好的选择吗?”
      我闻言心头一颤,那件事情自我痊愈之后便无人再提过。其实我知道,它不仅是我九死一生的经历,对于白夜而言,更是莫大的悔恨。因为他不喜欢,欠人人情。
      我明显感到腰间的力度更大了,白夜紧紧盯着陆尔,不发一语,身上冰冷傲绝的气场却越发凝重了。
      陆尔勾唇一笑,“怎么,练秋阁今晚就你们两个人,你们的埋伏还不准备出来吗?”
      白夜道,“你们未免太高看自己。”
      折疏忽而吹了一个口哨,霎时间,十几名黑衣蒙面杀手从四面八方涌来。我心下一沉,不好。
      白夜面上倒是没什么情绪,陆尔阴鸷一笑,飞身跃进黑暗的夜色里。折疏也迅速跟过去。
      白夜放开我,望着四周白刃黑衣的杀手们。我陪着他一起望着,他却忽然在我脑袋上拍了一记,“看什么看,该杀人了。”

      夜色深邃地像一口枯井,明月却不知何时从叆叇的乌云后逐渐崭露头角,暗风冷冽的刮着,沾染了鲜血的腥气,呼啸在耳畔。
      我望着脚下一堆堆的尸体,想起白夜从前说过的话: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白夜果然从来不骗我。
      此刻,他正飞身屋顶,与最后一名杀手厮杀。我站在地面仰望着他,明月黯淡的光芒照在他染满鲜血的衣服上,浓烈的血腥味一阵阵呛着我的喉咙。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吻,那是我与白夜同门七年中唯一一个吻。十三岁那年,我被他用飞刀钉在墙上三天三夜,当我被放下来时,我倒进他的怀里昏过去。可是我还剩下那么一点意识,感知到他落在我唇上柔软的气息与轻叹——莫苏,不要离开我。
      我笑了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此后的三天时间里,我一直被关在阴森的地牢里。我见不到任何人,也没有人送饭送水过来。用陆尔的话来说就是——这样可以装的更像一点,别人也看不出你是姬月阁的卧底。
      我还记得那天他将我送进地牢时说过的话。他说,“莫苏,咱们来赌一把,看看你在白夜心中究竟有多重要。”
      我问他,“白夜与姬月阁究竟有什么关系?”
      他一笑,“也没什么,都是些经年往事罢了。”
      于是我知道,白夜的父母是被姬月阁派人杀死的,因为他们背叛了组织。临死前,他们将年幼的白夜送去了练秋阁。好在师傅一向菩萨心肠,便收了他做阁中弟子。
      我在地牢中无聊时便会想,师傅你老人家心肠未免太好了些,这样来历不明的小孩都敢收,练秋阁被您发展成江湖第一杀手组织至今未倒,真是奇迹啊。
      话说我自己当年也是来历不明的小孩,只怪那时陆尔太下得去手,打折了我一只手臂,又将我伪装成一副家道落败逃命的样子。对于心慈面善的师傅而言,自然是妥妥地被收养。
      我望着肮脏破败的地牢墙壁哀叹,这么多年卧底生涯终于走到尽头了。

      而我并不知道,这一场赌局,终究是我输了——我赌白夜不会来救我。
      我见到白夜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彼时,我正饥寒交迫,倒在地上,这样的痛苦自十三岁那年之后便再没有承受过了。
      那一瞬间,我只听到一阵铁链被砍断的声音,然后便有一双手将我扶起。我闻到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抬眼便看见一张满脸血痕,凌乱不堪的面孔。
      “白……”我开口喊他,他却忽而俯身下来,印在我干裂的唇上。
      他这般磊落细致的吻我,好像我是快要消逝的泡沫,腰上的手一再用力,勒地我几乎要断掉。
      他的舌尖探进我嘴里,我紧紧纠缠着他,痛苦与甘甜同时迸发在我心房。我知道,我们只能到这里了。
      他终于放开我,抵着我的额头道,“莫苏……”
      我说,“嗯。”
      他说,“你怎么那么笨?!”
      我说,“因为有你啊,都是你给惯的。”
      他叹了口气,直起身,从血渍弥漫的衣襟内掏出一个包子。
      我道,“怎么有些瘪了啊。”
      他瞪着我,“你再说一遍!”
      我夺过包子塞进嘴里,冲他一笑,“骗你的。”
      他搂着我,等我静静吃完。我窝在他怀里,很久,地牢里只有血腥的气味。
      他说,“我一直都很讨厌你,是不是?”
      我说,“是。”
      他使劲掐了一把我脸上的所剩无几的肉肉,“你再说一遍?”
      我叹了口气,抱住他的腰,“不是的,我一直都喜欢你,很喜欢。”
      他盯着我,“你这是在想我求婚吗?”
      我白了他一眼,“表白,是表白好吗?”
      “其实你心里是在向我求婚吧?”
      “……”
      “师兄勉为其难答应你了。”
      “……”
      “你说咱们未来生几个孩子比较好?”
      “……”
      “三个怎么样,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
      “莫苏……”
      我一直将脸埋在他怀里,那里不断涌出厚重的鲜血,染在我的眼睛,鼻子,嘴巴里。浓烈的血腥味呛着我的喉咙,我闭着眼睛,将匕首再次捅进一分。
      他用力抱紧了我,虚弱嘶哑的声音在阴冷死寂的地牢中变得清晰无比。
      “我也……很喜欢你……”

      陆尔进来的时候,地牢中只有我一个存活的生命。他看着脚下的尸体,十分不屑地用脚踢了踢。
      “一个人闯进姬月阁,几百杀手都没能拦住他,却没想到被一个女人杀死。”
      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阴冷一笑道,“莫苏,爱情的力量太伟大了,是不是?”
      我及其困难地看清眼前的人,“它可以更伟大的。”
      “哦?”他目光阴鸷狠戾起来,“你想杀了我吗?”
      我点了点头,眉间却不禁一皱。他用一柄弯月刀,穿进了我的肩膀,鲜血滴落,静静地砸在地上。
      他说,“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笑了笑,“陆尔,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轻敌。”
      他一怔,忽然惊道,“血弥散!” 他飞快用衣襟捂住了鼻口,慌乱地想要逃离。我死死抱住他,“陆尔,白夜一直恨姬月阁。我杀了他,我要为他报仇,我会死,你也要死!”
      他用力的摆脱我,将我一脚揣在地上,我却又抱住了他的双腿,“你跑不掉的,血弥散遇血发作更快。你看这地牢里都是血,好多血。”
      他一直捂着口鼻,面目赤红。我死命抱住他,任他在我身上疯狂乱踹。终于,他慢慢迟钝下来,捂着口鼻的衣襟也掉落了。我松了一口气,放开手,慢慢爬到白夜身边。
      他安静地仿佛睡着了一样,一只手还维持着抱我的姿势。我躺在他身旁,令那只手重新抱住我。像曾经某些黑暗的夜晚里,我被伤口折磨,难以入睡时,听见他沉稳又小心的呼吸声。他寂静悄然地抱住我,对我说——莫苏,安心睡吧,有我在。
      我慢慢闭上眼睛。
      我很安心,因为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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