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186.
186.
到了西弗勒斯第七次带队出征的时候，卢修斯已经对目前的这种空战形式放心多了。
现在，飞毯的四边都被加上了半人高的木板作为护栏以防止有的倒霉鬼不小心掉下去；飞毯的下方被施了麻瓜忽略咒，以防止飞行途中轻易地被麻瓜发现；而且，飞行巫师们被命令在开战之前向飞毯和木板施加盔甲护身咒，后备飞行巫师在交战中向这些地方补加盔甲护身，这样的话，就算飞毯被地面上用□□或者长弓射来的箭射中了，也不会造成人员伤亡。
同时，伍德骑士已经训练出了十五名敢于骑上扫帚进行侦查和联络活动的巫师。最近两次出击的时候，他们可以像是平时在地面行军的时候派出轻骑进行侦查一样，派出骑扫帚的巫师来进行侦查了。身上被施了麻瓜忽略咒的巫师们可以轻易地绕过地面上的麻瓜们的视线，观察情况，联络前后的飞毯队伍，指引方向了。
稍微让西弗勒斯和卢修斯烦恼的是，因为这年头的欧洲几乎没人见过已经在地中海附近的异教徒那里出现的等比例地图，或是中国出现的指南针这类的高端物品，骑扫帚的巫师们的普遍文化水平又都比较低，他们学习和使用这些高端工具仍然有着很大的困难。因此，他们每次出征去没有明显的地面标志性地形的地方的时候，总得带上负责地图和罗盘的张道士。同时，张道士还得负责根据地面上的山脉、河流、村庄和城市修正和细化地图。结果，从上次出征开始，我们身兼多职、忙得昏天暗地的张道长，不得不把他的宝贝女儿也带上了满是大老爷们儿的飞毯，来给他当绘图助手。
在亲身见证了值得敬畏的纳西莎女男爵的手段，与值得尊敬的罗伊纳皇后的魔法和智慧之后，西弗勒斯和卢修斯两个人对于把女巫当男巫用已经没什么意见了。而在被秋张用魔法和道术教训了一顿之后，他们手下的兵痞们也不敢对此有什么意见了。——实际上，考虑到读书识字的贵族女巫们在学习魔法上比那些大字不识的贵族或者平民男巫们快得多，卢修斯已经开始在心中为那些酗酒殴妻的贵族男性们默哀了。
可真正让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烦恼的，不是飞毯的制造速度、敢于上飞毯的人数、地图问题或是女巫的战斗力，而是空中部队和地面人员的协调问题。从天上将地面上行军的部队打垮是很容易的，但想要杀死或是活捉敌人的大部，尤其是敌人的骑兵，就成了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了。在前两次袭击约克教省调动中的军队的战斗中，从天上一阵排箭下去，再扔上几个火药陶罐，地上的军队就基本崩溃了。但问题在于，崩溃的军队可不一定沿着便于追踪的大陆或是田地逃开。如果他们往枝叶繁茂的树林里边一钻，在天上飞的空军顿时就傻眼了。虽然他们可以降落到地面上，由弓箭手们下去追击敌人的步兵；但是，想要靠着弓箭手们的两条腿去追上骑在马上逃入林间小道的敌人，这就基本上属于扯蛋了。如果一个弄不好，被骑兵们来一个近距离的反冲击，失却了距离优势的弓箭手们基本上也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要知道，卢修斯的弓箭手们可不是张道士口中吹出了花儿的“岳家军”。他们中间没有刀盾手，也没有长枪手。那群前几个月还在耕地，唯有周日上午练习射箭的弓箭手，完全没有以步克骑的可能性。
之前的那场战斗中，一张飞毯上的那个小分队的弓箭手就是在离开飞毯之后，试图捉住一名衣着华贵、身披重甲的骑士做俘虏的时候，被那名骑士杀了个回马枪，结果顿时就崩溃了。还是那名骑士害怕被来自天上的弓箭手缀住，才让其中的大部分人能够逃得生天的。
战后总结的时候，西弗勒斯、卢修斯和伍德都对这种情况十分头疼：他们手头当然有足够的战马和轻骑兵，嗷嗷叫着要上阵杀敌的贵族重骑兵也不在少数。但是，想要让战马能够老老实实地在飞毯上呆几个小时，下来之后还能继续保持战斗力，那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与熟悉了飞毯之后就能够在长途飞行途中该吃吃，该睡睡，任你转弯或是下降仍然能够打呼噜的兵痞们不同，战马是一种娇贵的动物。在西弗勒斯和伍德的两次实验中，把蒙住眼睛的战马骗上飞毯很容易，但飞毯一旦上升、下降或是转弯，战马就会惊慌不安，四下乱动。第一匹马飞上天没有三分钟，就惊惶地冲到了飞毯的边缘，越过飞毯边的护栏，跳飞毯而亡。第二匹马在飞上天的时候就开始乱动乱叫，稍有经验的西弗勒斯赶紧给了它一个全身束缚咒，才避免了更加严重的后果。如果要用全身束缚咒或是昏睡咒来处理需要运输的马匹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战马下飞毯之后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战斗力。
所以，包括西弗勒斯在内的大多数贵族心爱的骑兵，只能被遗憾地舍弃了。
西弗勒斯最后想出的办法，是所谓的“步毯协同”，即飞毯落地之后，只让其中一半的弓箭手下去当轻步兵追击敌人，飞毯重新起飞，跟着下去的弓箭手行动，另外一半的弓箭手随时准备提供火力支援。
为了真正解决地面战斗力不足的困境，西弗勒斯还思考着，要不要训练一些敢于飞上天的刀盾手和长枪手。
而且，就像在牛津城堡的里德尔伯爵和他的巫师们所面临的问题一样，巫师们的带队突袭能够迅速击败某地的麻瓜守军，但人数过少的巫师们却无法真正意义上地占领某地。虽然说卢修斯可以靠飞毯派去后续支援的步兵和管理人员，情况可能要比敌人好上不少，但在最早几次空袭的时候都有少数倒霉鬼不小心掉下飞毯坠亡之后，目前大多数人仍然不敢上飞毯。所以，卢修斯也面临着快速机动地面部队不足的困境。
幸而，空军的本次出征的目标是据卢修斯的一位多年的“好邻居”，索尔兹伯里(Salisbury)修道院，后续的占领是相对容易的。
这索尔兹伯里修道院虽然位于威尔特郡，但按照教区划分，却属于索尔兹伯里教区，不属于西弗勒斯当主教的巴斯和韦尔斯教区。在斯莱特林伯爵还切实地掌控着南安普顿的年月里，索尔兹伯里修道院老实得像狗一样，不但不敢向本地的世俗贵族收十一税，还得向斯莱特林伯爵缴税呐。但沃尔吉普斯骑士团一完蛋，教会一得势，他们顿时就抖起来了。他们不但开始向附近原来追随斯莱特林伯爵的世俗贵族们收起了十一税，还把过路费涨到了天上去。要不是霍格莫德教区及时派出了西弗勒斯去马尔福领地抢占地盘，卢修斯可能现在还在给索尔兹伯里教区缴十一税呐。而且，要不是他们收了那么高的过路费，卢修斯怎么可能有动力去修通艾文河道呢？
最近，包括上次内战之后被封为索尔兹伯里女伯爵的“长剑”玛格丽特（Margaret Longespee）和她的叔叔索尔兹伯里教区主教尼古拉斯（Nicholas Longespee）在内的“长剑”一家子，被证明毫无魔力之后，多次地拒绝了卢修斯的拉拢，还像他们家的外号一样磨刀霍霍。（注1）
卢修斯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在卢修斯准备和斯莱特林伯爵来一次全面内战的时候，又怎能在自己的后方留下一个巨大的隐患？
自然而然地，我们值得敬爱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就踏上了战胜异端，让神的旨意传达四方的征途。
由于有了比从前更好的战术，外加上从前六战六胜的战绩，卢修斯不怎么担心西弗勒斯的安危，而是计划起了夺得索尔兹伯里教区之后，自己应该如何经营的问题。
——唔，索尔兹伯里的土地算不上肥沃，陆路交通一塌糊涂，竭泽而渔的“长剑”一家子最近这些年估计是不会清理河道的……
卢修斯计划修路的路径计划得正开心，一只狗形的守护神突然进了他的帐篷。刚刚被留下来防守多佛大营的西里斯一扫郁闷之情，兴奋地大叫：“敌人来了！敌人骑着扫帚来了！看我带上人去拦住他们！”
卢修斯一听，马上扔下纸笔，化身双足飞龙，冲到了帐篷外边。靠着双足飞龙远超人类的视觉，他马上看到了来自北方的二十五六个骑着扫帚的人影。卢修斯心中估计了一下，那些人距离大营大概只有两三英里的距离。根据他们现在飞行的速度，到达大营的外围估计也就两三分钟的事情了。
卢修斯的心沉了下去。
如果大营里边驻扎的是卢修斯和核心职业部队的话，就算西弗勒斯不在场，卢修斯也有几十种方法能够玩死对方。根据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的实验，由卢修斯这样的巫师施出的束缚咒，到了三十码之外就连一只羊都束缚不住了；隔着五十码的距离，卢修斯的“火焰熊熊”根本无法点燃稻草堆（注2）。就那些没有火药陶罐、又在扫帚上无法射箭的敌人，如果他们敢于接近卢修斯的防守严密的阵营五十码之内，卢修斯靠着射程一百多码排箭就能玩死他们。更别说，卢修斯手中还有不少新赶制的射程二百码的绞弦□□呐。
但现在的问题在于，多佛大营鱼龙混杂，从各地赶来的彼此看不顺眼的贵族和他们的随从们，到闻讯而来寻找商机的小贩，再到朝觐在世的圣人而来的拖家带口的朝圣者，多佛大营就是一锅粥。饶是我们的好马尔福伯爵长袖善舞、地位高贵，调解各式矛盾每天都得占去他半天的时间。这几千人所占据的地方与其说是一个大营，还不如说是一片马戏团。卢修斯虽说也曾经组织了人手，在最外边一圈挖了壕沟，修筑了栅栏和望楼，但没过几天，在卢修斯的栅栏外边，就又起了一片的帐篷。卢修斯虽然知道这种混乱的情形是这年头的各式“勤王”军队的常态，当年征服者威廉或是哈罗德国王的军队的营帐不会比自己现在的情形强多少，可他妈的自己现在面对的是敌人的空军啊！如果这大营里着上几处火，死上几个人，每每帮了卢修斯大忙的“炸营”这一大杀器就轮到卢修斯自己品尝了。
——而这里驻守营房的“空军”……
卢修斯快速盘算起来了：留在大营的骑扫帚的巫师只有五个人，留下来的飞毯倒是有十来条，能够上飞毯的巫师有那么二三十人，弓箭手的话，赶鸭子上架也能凑个百把人。
——这么一点儿力量，如果敌人分散开来放火的话，根本不够守住这么大一片营地啊！
——当然，一般的军队是不敢分散作战的。但如果是斯莱特林伯爵带领的精锐贵族巫师的话……
卢修斯努力地克制了一下自己的颤抖。
深吸了一口气，卢修斯变回了人形，施出守护神咒，紧急通知西弗勒斯赶快回来，顺便告诉德拉科注意安全，赶快变成双足飞龙。卢修斯正要幻影移形去扫帚巫师的驻地让他们先行升空，就看到那个方向已经有三四个人影对着敌军飞了过去，而他们邻近的地方，一张飞毯也已经飞了起来。卢修斯在心中稍稍提高了一下对西里斯的评价，正准备自己也幻影移形过去帮忙组织飞毯人手，就看到了某个不应该出现扫帚的方向飞起了一大一小——不，一大两小三条人影！
——诸神在上，那是德拉科和他的小伙伴们所在的地方！
卢修斯想到了西里斯坚持把他的教子哈利带上飞毯战斗的情形，脚下一软：西里斯不会、不会把德拉科也忽悠上了天吧？
然后，卢修斯就看到两条小人影中的一条箭也似的飞上了高空，然后就四肢扑腾着从扫帚上滑落，四肢扑腾着向着地面快速坠去。另外两条人影迅速向着小孩落下的方向飞去。但看那距离和速度，怕是来不及了……
卢修斯两眼一黑，心中疯狂地喊道：德拉科，快、快变成双足飞龙或是孔雀！你能飞的！
一只铂金色的小双足飞龙猛地从地面冲上了半空，两条后腿一下子就抓住了正在坠下的人影。
一见到自家的小双足飞龙还安好，卢修斯也顾不上掉下来的倒霉鬼会不会被小双足飞龙那有力的爪子抓死，心顿时就安定了不少。
卢修斯的心情一番起伏之后，只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连魔杖都快握不住了。他心中诅咒着西里斯，试了两次，才成功地变成了双足飞龙。大号的双足飞龙也顾不上有几条飞毯升空这样的小事了，他猛地扇动着翅膀，就向着小双足飞龙的方向飞了过去。
眼前仍然有些发黑的卢修斯一边飞一边想：诸神在上，我得亲自保护德拉科才行！
就在此时，双足飞龙超过人类的耳力让他听到了敌军的领头者的一声高亢的命令：“分散袭击，四处放火！”
——里德尔，你下地狱去吧！
“我的小贝拉，小巴蒂，你们跟我过来。那只小孔雀在这边！”
卢修斯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先诅咒斯莱特林伯爵，还是该诅咒暴露了德拉科等孩子的所在地的西里斯了。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不现在冲过去阻挡住里德尔那恶魔，德拉科可能就要危险了。
于是，我们爱文艺不爱武艺的诺曼底伯爵义无反顾地振翅飞向了骑着扫帚而来的斯莱特林伯爵。
卢修斯理也不理小克劳奇和贝拉特里克斯射过来的各色魔咒，反正他们的刀砍咒或是四分五裂咒也顶多在鳞片上留下个白痕，根本破不了双足飞龙强悍的魔法防御。
卢修斯的敌人只有一个：上次战斗中，施出的魔咒能够让他感到真正的疼痛的托马斯里德尔！
脸色苍白、双眼微红的里德尔伯爵对着卢修斯一挥魔杖，口中喊道：“视力损害（Conjunctivito，注3）！”
里德尔不愧是老斯莱特林伯爵教育出来的天才巫师。虽然卢修斯与他的距离还有五十来码，他发出的红色的魔咒却直直地冲着卢修斯的头部飞驰而来。
卢修斯本能地一低头，觉得自己应该能够躲过这道魔咒，冲到斯莱特林伯爵附近近战。他心中还稍稍分出了一丝心思，分解着“Conjunctivito”这个自己没有听说过的魔咒的拉丁语词根。
就在这功夫，里德尔一没有念咒，二没有挥动魔杖，另一道红光却冲着卢修斯过来了。
卢修斯一偏头，却仍然被这魔咒打在了只有一些小鳞片保护的右眼睑上。那魔咒虽然大部分被鳞片挡住了，却仍然有一小部分的力量穿透了鳞片的保护，击中了卢修斯相对脆弱的眼睛。卢修斯只觉得眼睛一阵酸痛，右眼的视力就模糊了起来。
——他妈的，大事不好！
卢修斯一边怒吼着，一边继续奋翅向里德尔的方向冲过去。因为，只要能够进入爪子和翅膀的攻击范围，那就是卢修斯的天下了。
刚刚的那条无声无杖的咒语似乎也让里德尔稍稍脱力了一下，卢修斯趁机将距离拉到了三四十码。
让卢修斯略微惊讶的是，转瞬之间，里德尔像是力量没有止境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发出了一道又一道无声的红光。
看到最初的几道红光的时候，学乖了的卢修斯连忙躲闪着，却发现里德尔的施咒速度似乎有点儿太快了。
——他妈的，他这是……不，他不可能一下子施出这么多大威力的“Con”什么的咒语，那些红光中一大半应该是荧光闪烁之类的玩意儿，但我不知道哪个是！
卢修斯一边重点防护着自己相对脆弱的头部，一边继续向斯莱特林伯爵冲去。
几秒钟之内，卢修斯就已经被来自里德尔和他的两个下属的魔咒击中了不下十次，但那些魔咒也顶多带来些不算剧烈的疼痛罢了。
就在卢修斯已经将距离拉到了十五码之内的时候，里德尔的又一道红色的魔咒击中了双足飞龙的左眼。
卢修斯虽然在魔咒靠近的时候本能地闭眼，由眼睑承担了大部分的冲击。但更近的距离，仍然给了那魔咒更大的力量。卢修斯的左眼一阵剧痛，口中忍不住地痛呼了起来，翅膀也是一抖，结果猛地下降了几码。
卢修斯一边振翅，一边勉强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左眼一片漆黑，只有右眼中还有着一片模糊的人影。
——不好，斯莱特林伯爵，他，他在哪里呢？
卢修斯听见自己的头颅上方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阿瓦达索命。”
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击中了卢修斯的大脑。那难以描述的疼痛仿佛先是斩断了卢修斯的大脑与他的身体之间的联系，再抓住了卢修斯的灵魂，努力地将他的灵魂撕碎。
此时，卢修斯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凭借着保护儿子的最后本能，他靠着全部残余的力量向着头上一挥翅膀，仿佛是抓住了点儿什么，然后就失去知觉，直直地从几十码的高空坠了下去。
注：
此处描写的战争双方所用的各种“空军”战术和战术发展，可以说是相当粗陋的。但是，各种战术其实都是从血泪的教训中成熟起来的。在现实位面，空军最早的战绩是德国侦察机往巴黎投下的手榴弹，炸死一人，炸伤两人。相形之下，从飞毯上往下射箭和扔火药陶罐似乎也是比较合理的想法。至于说空中部队和地面部队的配合，或是防空火力的配备，现实位面各主要国家都是在一战和二战中被敌人虐了千百遍才发展起来的。对于本位面里的人类第一次的空军对空军的战斗而言，他们已经过得去啦。
1．本处提到的“长剑”们我借用了现实位面的索尔兹伯里女伯爵和索尔兹伯里主教的名字。现实位面中，“长剑”们其实是金雀花家族的私生子的后裔，权力来自于英格兰国王的册封。
2．根据HP原著和电影中的内容，巫师决斗时候彼此的距离貌似都很近的样子。这种情况的出现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巫师们的魔咒的力量随距离的变长快速衰减，大多数人隔着三五十米施咒的话，力量就不足以打倒敌人了；第二，是巫师们的准头不足，距离太远的话就打不中对方。其实吧，这个准头问题可以用“排队枪毙”式的方法来解决。比如说，最后一幕大战的时候几十名食死徒排成长排，一起面对着密集队形冲过来的凤凰社成员用“门牙赛大棒”这样等级的魔咒，几轮下来，就能把凤凰社打得失去还手之力。想象一下，一排三十名食死徒，一排三十名凤凰社，相距一百码彼此面对着踏着鼓点齐步前行，小队长一声大喝：“放！”三十个刀砍咒一起向着敌方飞去。尽管命中率低，也击中了三四个人。没有被击中的人看也不看倒下的队友，继续前行，根据命令施咒。——这种情形太带感啦！但是，在原著和电影里边，“排队枪毙”的情形完全没有出现。当然，这可以用巫师们的组织性纪律性不足来解释，但随着距离增加的火力衰减恐怕也是一个大问题。
3.这是眼疾咒。
插入书签
插入书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