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异途

　　波特先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打开门先张望了一下，果然卧室里是空的。

　　斯内普已经离开很久了。

　　波特没有着急着先要去找人，而是去洗了个澡，他出来的时候，胡乱地擦了一下头发，湿哒哒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用毛巾把头发擦到半干，他抽出魔杖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他胡乱地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走出卧室正好看见哈利的房门是打开的，波特张望了一眼，正好看见哈利在翻找着什么，哈利转头，对四处张望的波特说，“刚刚小天狼星气呼呼地跑回房间了，我拍门他也不出来，我想他很生气。”

　　波特抓了抓头发，“你说怎么办才好？”

　　哈利站起来，手上拿着一叠报纸，犹豫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小天狼星会发脾气。”

　　“希望他能别太生气。”波特眼里闪过一丝歉意。正是因为小天狼星在乎他，所以才会愿意既恼火又沉默，因为，小天狼星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哈利啪嗒地把报纸堆在桌子上，安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他不和我说话，我大概让他很难受。”波特胡乱地揉着头发，一边喃喃自语，他有点纠结，却不可能退让。小天狼星不想跟他大吵大闹，这是没有结果的。

　　即使斯内普总是讽刺布莱克的脑子像烧坏了一样的蠢，可实际上，波特认为小天狼星很聪明。波特想，也许他该好好给小天狼星道歉。

　　哈利扭头走到门口旁，迟疑问，“说真的，我还是觉得斯内普很难相处，波特，你真的确定吗？”

　　波特耸了耸肩，懒得再回答哈利的疑问，转身直接向走廊更深处去。

　　他先走到了小天狼星的门前。

　　波特站在门口犹豫，抬起手，又放下了。

　　他该让小天狼星自己好好想想。即使小天狼星妥协退让，但他依旧无法改变小天狼星的想法。

　　……

　　继续往深处走去，直到波特走到了魔药间。

　　他才停下脚步，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

　　波特努力张望了一下，里面是空的，斯内普也不在这里。他便往斯内普的卧室走去，门被敲开了，斯内普站在门边看了他一眼，就走开让出了门口。

　　卧室内，书桌前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光，柔和的光亮照亮了整间房间，斯内普没有理会站在一边的波特，他兀自走回道书桌前，坐回原本的位置拿起书本来，眯着眼睛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波特凑上前，瞧着斯内普手上的那本书，他没被赶走。

　　黑色的封皮的手札很是破旧，微微泛黄地纸质看上去十分脆弱，只是这本书，偶尔会在斯内普手里奇怪地轻微颤抖。

　　波特瞥了眼上面地内容，问道，“你又在看这些……恩，黑魔法？”

　　“很遗憾，这是我的爱好。”斯内普微微撇过头，问，“相当的让人难以接受？”

　　“嗯？”波特眨了眨眼睛，他低头看着斯内普难以捉摸的目光，低声说，“其实……你现在看的这本手札，我后来也有看过。”

　　斯内普狐疑地转头瞥了他一眼，波特耸了耸肩，轻声说，“看是一回事，别用就好了，就连邓布利多也研究过黑魔法不是？”

　　“善良勇敢的波特？”斯内普轻微地扯动嘴角说道。

　　“我承认黑魔法有时候十分具有魅力……”波特撇嘴，轻声不自然地道，“至少，那些你创造出来的魔咒，好吧，我承认，我曾经很喜欢那个创造出他们的男孩……但无疑，它很危险。”

　　斯内普因为这个奇怪的称赞而挺直了背部，假装自然地低头把书本合上。

　　“后来？”斯内普察觉到了细微的不同，硬是转移了话题，“你看过？我还以为邓布利多的孩子，都不应该喜欢这东西，至少，莉莉就很讨厌它。”

　　波特歪头，仔细想了想，“邓布利多确实从来没有教过我们这个，至于妈妈？我从一出生就没见过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曾经都是什么样子的。”

　　他狡猾地说着让斯内普不愉快的话，“也许我比较像爸爸？”

　　“也许，那也是你的希望？英雄波特？”斯内普阴柔地疑问，“别说我污蔑你父亲，他在我眼里就是个骄傲自大嚣张又愚蠢的孔雀，整天就知道—— ”

　　“知道炫耀自己的那头乱发，假装自己刚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波特接过话，扬声念出斯内普的台词，“而我—— 波特的孩子，也是那样，我记得你以前也是这么说我的。”

　　斯内普轻微停顿，说道，“我把一份记忆给了你的兄弟，他让你看了我的记忆？”

　　“没有，”波特耸肩说，“但我知道。”

　　斯内普冷声说，“我该让他把记忆还给我。”

　　“好像是这样。”波特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说，“我们好像都不小心忘记这件事情。”

　　“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斯内普嫌弃地问道，伸手把波特的头发弄干，然后干脆再次无视波特，撇头继续翻开没看完的书。

　　波特先是坐在斯内普的床边，见斯内普不理会自己，就直接趴在了床上。

　　从这头滚到那头，企图吸引某个恶劣的男人的注意力。波特盯着埋头不理会他的斯内普，挪到床地边缘，一眨不眨地着迷地看着他。

　　这种时光让人沉迷。

　　也导致斯内普手上的书半个字都没再看进去，简直，被波特干扰地难以忍受。

　　耳朵自动的探听着周围一切举动，关于波特的。

　　终于，他忍不住转头看向波特，波特趴在他的床上，对他眨眼睛。

　　斯内普更加难以集中注意力了。

　　“斯内普。”波特叫他。

　　斯内普下意识地想要回应，只是，他有点不情愿地看了眼波特，明显在问波特究竟又怎么了。

　　“这么快就开始嫌弃我了？”波特无所事事地趴在床上，把所有被子都卷得乱七八糟，然后丢到身旁，他抓起枕头抱在怀里，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斯内普的目光隐晦地上下扫视，把波特来回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努力克制，艰难地阻止这种奇怪的行为。

　　他紧闭着嘴巴，并不理会波特乱七八糟的问题，有点嫌弃地瞥向被波特弄得乱七八糟的床，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渴望。

　　“西弗勒斯，”波特趴在柔软的床上问，“你说，以后我回去霍格沃兹教书怎么样？我还没做过这个。”

　　斯内普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波特，他上下打量着波特，眼神明显透露出他的意思。

　　波特瞪他说，“我的黑魔法防御术很好！而且……教教飞天扫帚也不错。”

　　“我拒绝。”斯内普立刻说。

　　“你拒绝有怎么样，好吧，”波特想要跟斯内普唱反调，但想了想说，“黑魔法防御术？”

　　斯内普扯了扯嘴角，僵硬地说，“我不确定你可以，希望那群小鬼头不会被你弄坏。还有，麦格教授不会雇佣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英雄级人物。”

　　“过两年就可以了。”波特不服气地辩驳，他有点憧憬地仰面翻了个身，把枕头捂在脸上，闷声说，“你可以和我一起去霍格沃兹教书……嗯，你可以继续当魔药教授，我当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要是我不会，你可以帮我。”

　　“我完全拒绝有理由。”斯内普真的没办法继续假装看书，凭什么他要帮助波特成为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呢？他的脸上却闪过一丝嫌弃，注意却完全集中在了波特身上。

　　他的目光瞥向波特掀起地衣角，显然要斯内普回到霍格沃兹，继续伺候那群招人厌的小鬼头，那绝对是一场噩梦，即使斯内普和波特一样喜爱霍格沃兹。

　　波特不服气。

　　“你拒绝什么？”波特反嘴说道，“反正你该做的事情，不就是上课的时候恐吓一下你的那群可怜的学生，顺便扣完所有的分数，然后天天给斯莱特林加分……批改作业地时候，写上一堆尖酸刻薄的话，顺便给我一个P！”

　　斯内普的脸瞬间黑了，他神色扭曲地盯着波特。

　　波特回瞪他。

　　几秒之后，波特慢慢地把脸埋起来，假装没看见被他惹恼的斯内普。

　　“你-以-为—— 给你们这种连名字都可能写错的小怪物批改作业很简单！”斯内普低吼。

　　波特低声说，“我又没写错名字。”

　　“是啊，”斯内普脸色扭曲地说，“或者你该看看你那些一二年级时写的狗屁不通的玩意儿。”

　　波特把脸埋起来，闷声说，“严肃可怕的斯内普。”

　　斯内普恼怒，黑脸像被再次抹了一层油墨一般，他，可怕严肃，证明和波特差距甚大？毕竟差了十岁，斯内普十分郁闷。

　　床上的某人把枕头口口一通，波特抬头了，他又对着斯内普蛊眨眼，企图蒙混过关。

　　他想干什么？想轻易让他忘记刚才的争执，斯内普咕咚地咽唾液，好吧，前面思考的都不重要？

　　绿眼睛无辜地看着斯内普，低声说，“你不去洗澡，该睡觉了？差不多十一点了，噢，你不会赶我走的对吧？”

　　斯内普神色诡异莫测，阴森地盯着波特。他默默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狰狞，安静地走到波特的面前。波特趴在床上，不安地仰头问，“你要干什么？——”

　　“啪！——”斯内普干脆利落地在他的口口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波特羞辱得头发竖了起来。

　　“干，干什么？！”

　　“你就该好好地被教训一顿！就知道四处捣乱。”斯内普无情道，面无表情地盯着缩成一团的波特。

　　下一秒，斯内普吐露出毫无关联的事情，轻声说，“或者，你愿意用口口代替责罚，好好的谢罪……嗯？”

　　波特吃惊，他把自己挪到另一表表示抗议，想着斯内普****，波特纠结，又，他其实有点想……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呢？波特犹豫又恼羞起来……

　　斯内普瞥了眼把自己裹成一团的波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

　　没有理会把自己缩到一边假装不存在的波特，兀自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

　　半个小时有余，泡澡结束的斯内普带着一点湿润的水汽，重新回到了床边。

　　裹着浴袍的斯内普，看上去十分**，波特纠结着想。

　　他悄悄地朝着斯内普伸出了邪恶的爪子……然后，

　　为此波特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后半夜的时间，波特都在懊恼的诅咒斯内普，他后悔了，又痛快极了……愉快地错过了原本该睡眠的绝佳时间。

　　***第二天清晨醒来，波特觉得他胃疼，腿都是抖的，斯内普则餍足的拥抱着波特沉睡。

　　波特是被压醒的。

　　他气喘地睁开眼睛，就发现有个东西趴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则像个抱枕一样被人按在怀里。斯内普依旧沉缓地熟睡着，波特挣扎着，没好气地朝着斯内普轻踹了一脚，有点迷迷糊糊地起身，大脑像被塞了浆糊一样。

　　也许是被斯内普压了一整晚，所以一直在做奇怪的梦？波特揉了揉眼睛，头有点睡眠不足地晕眩，他居然梦见自己像个傻瓜一样扯着斯内普的不放，然后斯内普还对他很好？

　　一定是他的错觉。波特还在发呆，斯内普醒了，把他的思路给彻底打断了。

　　然后，无情的斯内普就着这个姿势让波特开起了小船，任由他在惊涛骇浪中飘摇，刚清醒的波特再次陷入抓狂……

　　波特累得气喘吁吁。

　　斯内普终于起身，伸手把凌乱的头发撇开，懒洋洋地坐在床边。

　　波特眯着眼盯着斯内普，看着他无情地眯着满足的眼睛，斯内普懒得理会躺在他的床上扮演小可怜的波特，兀自下床洗澡去了。

　　真是让人讨厌的混蛋，波特迷迷糊糊中嘀咕，有点着迷的凝视着斯内普，目光滑过斯内普的额头，高高的鹰钩鼻，一直往下落去，滑过斯内普的显得冷硬的下颚，当他回过神来的时，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波特累得又躺回去睡着了。

　　当斯内普回到卧室时，睁开眼的波特，朦胧地在想着点别的事情。

　　“斯内普，你说，我们回麻瓜界继续住怎么样？而且，我上学还没上完呢。”

　　“你打算上完大学？”斯内普冷撇了他一眼，问道，“然后浪费好几年的时间？”

　　“我觉得住在那里也不错，而且还有熟人。”波特揉了揉脑袋，一边起身，一边奇怪地说，“我只是……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斯内普没有回应，他把身上的睡袍脱掉，开始翻找黑色的巫师袍，并没有把波特的话放进耳中。

　　波特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地自己头发乱七八糟的，波特胡乱地抹了把脸，快速地洗漱了一下，斯内普已经换好巫师袍了。

　　“我昨天晚上快被你压死了，害得我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波特说。

　　斯内普露出一个假笑，油腔滑调地道，“我该说荣幸之至？”

　　波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就见斯内普走上前来，他凑近了……波特问，“怎么了？”

　　他难得主动地低头吻在了波特的脸颊上，不可置否地说，“你总是会忘记很多事情，不是吗？”

　　耳边柔软温热的触感，让波特顿时心里一热，就见斯内普低垂着的黑眼睛近在咫尺地看着他，波特仰头吻上斯内普的眼角。

　　“我想，我该快点想办法在高锥克山谷买一块地皮。”

　　“噢，”斯内普那双黑眼睛里滑过一抹愉悦，轻声说着，“那你是要怎么像你那可怜的教父解释？恩？因为你已经和他生平最厌恶的人结婚了，所以要分居出去？我会很高兴听到这样的解释。”

　　波特张了张嘴，这么一想，究竟该怎么跟小天狼星解释？好吧，如果说实话，他-敢-肯-定，小天狼星会抓狂的。

　　斯内普他饶有兴味的上下扫视着波特，波特张了张嘴，推开斯内普，重新有气无力地躺会床上，他的腰依旧很酸……斯内普跟在他身后，似乎也觉得波特这副模样异常有趣，那双黑眼睛里闪烁着充满恶趣味的光芒。

　　“你！”波特眼睛转了一圈，指使说，“可以帮我买。而且，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住。”

　　“但你，”斯内普愉悦地打击道，“还是要向你家那可怜的动物教父做出解释。”

　　“是阿尼马格斯，不是动物。”波特扯了一下斯内普的衣角，“还有，你是我家的。”所以，其实你现在跟小天狼星也是一家的！

　　斯内普面无表情，他嘴角轻微翘着说，“不，你是我家的。”

　　“……”波特感觉重点好像有点不对？

　　“蠢狗是你家的。”斯内普无情地拒绝了波特的妄想，蛮不讲理道，“跟我可没有关系。”

　　斯内普，你个老混蛋！波特心里暗自诅咒了一句，他瞪着斯内普，斯内普显然看懂了他的意思，甚至勾着嘴角露出了一个愉快的、假惺惺的笑容。

　　好吧，得到了满足的男人，总是特别容易心情好？波特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懒洋洋地在床上瘫着酸涩的腰。

　　……

　　即使波特一再要求，斯内普后来真的没有帮波特的忙，他似乎很乐意看见波特纠结不已。

　　简直—— 就跟当年没有多大区别！

　　波特气得直跳脚，斯内普那个老混蛋，就是喜欢看他被为难。虽然—— 即使这样，他还是每天晚上都还是睡斯内普的房间，他承认自己丝毫没有抵抗力。

　　一个星期后，虽然波特没有在高锥克山谷买到屋子，但他至少在韦斯莱双胞胎的店铺旁边，也开了一家药店。

　　魔药的来源，当然就是斯内普本人了，虽然波特也有偶尔参与，但他更愿意当幕后老板，乐得轻松。他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大概就是看着自家的店面，然后看看旁边总是人来人往的玩笑商品店，中午和弗雷德、乔治一起吃顿午餐，晚上再回到老宅。

　　天气寒冷，出门的人也少，药店才刚刚开张，生意有点清冷。

　　偶尔会有人突然跑进来，好奇地看看他，然后不自觉地买了两瓶魔药。波特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这里毕竟是对角巷，逃亡的食死徒再怎么猖狂，也不敢四处晃荡，魔法部的奥罗们可是天天四处找人呢，至少，在这里他会很安全。

　　一切都井然有序。

　　今天的波特愉悦地心里轻哼着歌儿，回到老宅里，他迅速地跑上楼去找斯内普。

　　波特打开魔药间的门轻声说，“你还在这里。”

　　“不然你以为呢？”斯内普轻撇了他一眼，从坩埚前走开了，一边冷声命令波特道，“去把碎牙磨成粉末，然后把泡泡根切成正方形。”

　　波特心情愉悦地走上去，他拿起银刀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一边说着，“店才刚刚开，来买东西的人并不多，可能跟天气有点关系……其实也还够用，不用做这么多。”

　　“我发现开店挺有乐趣的，你开心吗？”他切好根茎，又把牙粉磨碎，装进瓶子里，他走到斯内普的身旁，伸手抱住斯内普，在他的背上轻轻蹭了蹭。

　　斯内普扯开波特的手，十分自然地把波特抱紧在怀里。

　　波特仰头吻在斯内普的唇上，斯内普却没有拒绝，甚至有点享受地眯着眼睛，难得地没有抢走波特的主动权。

　　没过一会儿，斯内普就松开了，波特觉得斯内普似乎有点……奇怪？

　　斯内普的举动变得克制、冷静多了，他似乎度过了热恋期？波特古怪地想，难道是这样吗？波特觉得似乎有点太快，他狐疑地盯着斯内普的背影，没瞧出什么来。

　　斯内普回到坩埚前，他仔细地观察着药水地变化。波特见斯内普聚精会神地伺候着坩埚里的魔药，不再去打扰斯内普。

　　直到晚上，那奇怪的状况又再次发生了，波特见斯内普离他远远的。他挪到斯内普身旁，斯内普的呼吸落在波特的前额，那让他有点发痒，斯内普伸出手，波特他往怀里陷去，嗅着斯内普身上淡淡的苦涩味。

　　“睡觉。”斯内普揉了揉他的黑发，只说了一句，波特也没有再多想，鼻息间熟悉的味道让他有点大脑迟缓，缓缓地闭上双眼。

　　……

　　深夜，波特微微皱眉，显得他睡得并不安稳。

　　又开始做奇怪的梦了，梦里的事情一直在不断反复地出现，而唯一出现的人只有他和斯内普。

　　他居然傻乎乎地牵着斯内普的手……任由着斯内普亲他，或者……希望被亲吻，睡梦中的波特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现在还是半夜，身边还有轻缓的呼吸声，告诉他他又再次做了个奇怪的梦。

　　手脚被束缚得有点僵硬，怪不得一直做恶梦。

　　每次都做梦，但波特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清楚的记得梦里的事情。

　　好像哪里不对？他懒洋洋地思考着，就好像这样的梦，在现实中发生了很多次。

　　波特愣愣地回忆着，梦境里的斯内普……

　　波特的脸颊一红，立刻打断了自己这奇怪的思路，却控制不住地思维的脱缰，他扭头看了看沉睡的斯内普，很想……往斯内普的身边凑。波特努力地闭上眼睛，坚决清空自己的大脑。

　　这弄得波特一路半睡半醒，几乎难以入眠。

　　早上时，波特又再次清醒过来，然后他迷糊地发现，斯内普和他又缠在了一起。斯内普搂着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斯内普就被他弄醒了。

　　波特还来不及做，斯内普一睁开眼睛，只看了他一眼，就比他更快一步，迅速地松开手起身了，仿佛避之不及。这让波特微微一呆，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瞪着斯内普起身，看着他大步走进浴室，把门关上。

　　……斯内普好像在嫌弃他。

　　莫非，真的这么快就开始热情冷却了？波特胡思乱想着，突然有点气恼，他在斯内普回来之前，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一个人先吃完了早餐，然后离开了老宅。

　　波特到了对角巷，把店门打开，独自默默地看店发愣，现在的时间还早，根本没有客人。

　　只是他再纠结，斯内普都不会出现过在他的面前。波特有点沮丧，斯内普从来不会来这里。

　　他居然嫌弃他了！波特震惊地兀自忧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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