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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巫悠然没想到昨天还在担心的事情,今天就突然而至了,早上起床,喝了一口凉茶水,穿好衣服,正要洗漱,肚子就疼了起来。
忍着痛跑到客栈的厨房,弄了一壶热开水,喝了下去,却仍是不见效,只得趴在床上,盖上厚厚的被子运起内功。
只是女人的身体毕竟这个时候最是脆弱,巫悠然连着两世的痛经,虽然已经习惯每个月的疼痛,但是在现代有暖手宝,天龙里有侍女照顾,现在却是只能自己一个人忍耐,全身无力,运起内力也不见效果,只得封闭了睡穴,心想,睡过去一天起来应该就会好很多了。
李布衣和赖药儿都从对方那里得知了一些心魔的情况,两人综合了一下,却是仍然毫无头绪,即使知道心魔的摄神大法是怎样害人的,却不知道怎么发功的。
赖药儿看着手上的银票心情很好的准备逛妓院,却反被李布衣将了一军,脸色臭臭的将昨天那对求医的男人治好了病。
没有了那份闲心,赖药儿倒是认真了起来:“既然你说那个姓乌还是姓黑的姑娘知道一点,就去找她喽。”
李布衣更正道:“是小巫见大巫的巫,不是乌鸦的乌。”
“好,就是那个小巫姑娘,李兄,这样行了吧,切。”赖药儿不屑的道,真不知道那女人怎么会牵扯进来。
到了客栈,两人还没坐下,求死就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说要去别的地寻死。
李布衣拦下了他:“保护孟青楼不就是最危险的吗?”
赖药儿拍了拍李布衣的肩膀,指着大厅中的几人说道:“李兄,没看见飞鱼山庄的人吗?”
“是啊,是啊,这么多人保护孟青楼,就算心魔来了,怎么都轮不到我。”求死扬了扬袖子,坐到一边去了。
飞鱼山庄的两位叶楚甚和宋晚灯看见李布衣施了一礼,说道:“李兄果然是行侠仗义之士,不会袖手旁观。”
赖药儿嘴角邪笑:“李布衣,这好人你可是要做定了。”
李布衣不理会赖药儿的幸灾乐祸,对着那两人寒暄道,解释了他为什么知道孟青楼将会被害的原因,以及了解到飞鱼山庄这次出动的目的,心里叹息道,只能听天命,尽人事了。
赖药儿对这些白道之人从来都不放在眼里,问着一边无聊的求死:“求死大师,那位小巫姑娘在哪?”
求死一愣,问道:“小巫姑娘?哪里来的小巫姑娘?”
“那位姓巫的姑娘,巫悠然。”赖药儿嘴角挑起:“她现在在哪?”
“巫姑娘还没起呢,你找她什么事?”求死知道赖药儿的风流事迹,听到说要找巫悠然,顿时戒备的看着他。
“这都快到晌午了,还没起,求死大师,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语的。”说着,面色恍然大悟般:“对了,求死大师可是一心要求死,莫不是做了什么坏了清规戒律的大事?”
“和尚是叫求死,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一早上没见巫姑娘,不是没在房间在哪?难不成一早就出去了?”纵使心里慌乱,但求死和尚毕竟修行多年,一般人还是不会影响他的。
这边李布衣将剑递给了孟青楼,听到了两人的争执,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赖药儿要见巫姑娘,我说巫姑娘还没起,他说我骗他。”求死不忿的转过身去,语气不满的说道。
“悠然这会儿还没起?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李布衣感到有些不对。
求死一听,也急了:“一早上没见人,应该在房间,去看看,不会真出事了吧。”
赖药儿听到李布衣如此亲密的叫法,已经三次了,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跟着两人上了楼,且去看看再说。
敲了几声门,没人应,几人都是高手,知道巫悠然在房间里,赖药儿说道:“既然担心,那就进去喽。”说着,运功将门一掌从中劈开,门却完好无损,可见武功造诣不菲。
李布衣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走了进去。
屋子里暖烘烘的,窗户紧闭,几人都感觉有些热,瞅到床上的巫悠然,发现她脸色苍白,明显是在昏睡。
赖药儿倒是主动,伸手将被子微微拉开,一点也没有避嫌的窘态,神情自若的支起巫悠然的右臂,把起了脉,李布衣和求死本欲阻止,不过看着巫悠然确实脸色不好,倒也没说什么,毕竟赖药儿是大夫。
“她怎么了?”看着把完脉为巫悠然盖好被子不说话的赖药儿,李布衣想要上前自己去诊断一下,却被赖药儿阻止了,那手的力道却是不小,李布衣皱了皱眉,将手撤回,问道。
“没什么,只是女人的一些小病罢了,她可能受不了疼,自己点了睡穴睡了过去。”赖药儿收回自己的右手,脸色正经的说道。
“到底什么病啊?”求死是和尚,基本不知道。
李布衣明白的点了点头,对着求死说道:“没什么,不用担心,赖兄医术高超,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很简单,只是要有人运功将手贴在她的肚子上,她或许会好点。”赖药儿嘴角慵懒的笑着。
“那怎么行,就咱们三个大男人,赖药儿你休想占巫姑娘的便宜,不然和尚不会放过你。”求死却是相信了赖药儿的话,不过这种救治方法很不赞同。
“赖兄,还有办法吗?”李布衣虽然知道点,但也像求死那样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纵使和巫悠然结拜了,也得避嫌,毕竟不是什么生死关头,可以不拘小节。
“没有了,这种病喝药对身体会不好的,那就只能让她昏睡着了,反正也不影响,明天就好了。”赖药儿没有坚持,很是认真的说道。
李布衣心想,也只能如此了。
三人陆续走出屋子,赖药儿回头瞅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巫悠然,心里说道,这女人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前三次见面,可是很强悍的样子,这病了还真是脆弱。
李布衣关好房门,瞅了一眼还在对着房门看的赖药儿,说道:“赖兄,我想,关于心魔的事情,还是有必要在商讨商讨。”
赖药儿回头一笑:“好啊,那就继续谈吧,还不走。”说着率先离开,动作倒似潇洒随意。
求死看着赖药儿的背影,阿弥陀佛了一下,喃喃说道:“情之一字,罪过,罪过。”
李布衣听出了些端倪,看了看求死,随之走了。
巫悠然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全黑,肚子也不大疼了,只是睡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又饿又渴。将被子叠好,下了床,换了一身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上血气全无,撕下了那张人皮面具,好好的洗了把脸。
拍拍脸颊,顿时精神了很多,重新戴上那张面具,下了楼,心想还是去做点东西吃。
巫悠然来到后院,见厨房已经上锁,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掏出一枚针,细细的拨弄铁锁,咔的一声,巫悠然满意的笑了笑,收起绣花针,进了厨房,将桌上的油灯点亮。
肚子还有些疼,巫悠然想着做些红枣桂圆粥,再弄几个南瓜饼,随意找了一下,倒还真有这些材料,卷起袖子就开始做饭。
点火烧水,巫悠然先将米和红枣桂圆洗干净放在一边的小灶上用砂锅慢慢的熬着,将已经切块熟透的南瓜从蒸笼上取下,细细捣碎,和着面粉慢慢的揉着,看着窗户外的明月,嘴角笑了笑,师父,悠然会好好的活下去的,不会辜负您的教导,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护悠然在这个世界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半个时辰后,巫悠然将盛着粥的砂锅和放在碟子上的五六个南瓜饼,放在了一张托盘上,想了想,又取了两个碗和两双筷子,要是李布衣还没睡,一起吃个宵夜倒也不错。
只是今晚注定是个不平之夜,巫悠然对外界的事情基本也没上心,主要是孟青楼什么时候死的也忘了,因此,在走过一个走廊,就被突然一股吹来的邪风迷了眼睛,心脏激烈的跳动,巫悠然赶紧运起静心诀,压下了这股躁动,耳边传来一阵男人的嘶吼声,和邱断刀死前的痛苦大叫很是相似,不待多想,疾步向前走去,果然是一个男人举着剑似疯似狂的大叫。
男人眼睛发红,看到巫悠然出现,举起剑就向巫悠然攻去,巫悠然矮身躲过,将手上的托盘用内力送到了走廊的横木之上,凌波微步运起,正要出手,这时突然出现一双手,搂着她的腰,带到一边。
“我来应付,你到一边躲着。”
是赖药儿,看着他手脚利索的制住着那人,用银针扎着他的几大穴道,心想这人倒还真有一手,并没有打算帮这个孟青楼,毕竟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杀,还不如那些□□之人。
然而一直在另一边房顶的藏着的沈绛红看着赖药儿的出现,以为赖药儿心怀不轨,不顾叶梦色的阻拦,飞身而下,和赖药儿打了起来。
这时李布衣匆忙出现,劝阻着和赖药儿对打的沈绛红,看着一旁正要拿托盘的巫悠然,急忙问道:“悠然,你怎么样?”
“我没事,有事的是他。”说着指了指已经冲破银针的孟青楼。
一旁的叶梦色也看到了,顾不得什么上前想要拉住孟青楼,只是发狂的孟青楼功力更是大增,叶梦色被他双手擒拿,眼看要扔下井里。
李布衣反应上来,从腰间拿出一根长鞭,将叶梦色卷起,分离了两人。见李布衣出手,巫悠然悄悄收起手中的绣花针,见到一死一伤,嘴角抿起,眼神有些凛冽的对着一个方向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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