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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离开江宁
展昭去了两个女子住的地方,然后把展容叫了出来。
“姐,季高要来。”展昭犹豫了一会儿,直截了当地道。
展容发觉自家弟弟脸色苍白的模样吃了一惊,然而季高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季高是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展容问道。
“是季、高。”展昭把重音加在那个高上。
展容终于明白他想说的是谁了。
“你说的是……高?”展容亦是脸色大变,“不可能!锁妖台岂是能够随意进出的!没有我的口诀,他根本没法离开那儿!”
“但是,他的信却到了江宁婆婆的手中,并且听她的意思,她和季高相交并非一年两年……姐,你还是好好清理一下凉宫吧。”展昭叹了口气。
展容当然明白展昭的言下之意,便道:“我会传信给军,要他好好查查。”
“军大哥素来仔细,这事该是无碍了。倒是,如今该如何是好?如果真是高,他一定辨的出姐姐你。”展昭点点头,却又不由得担心起来。
“这样吧,我离开几日,等他走了再回来。有你在这儿,想来是没问题的吧。”展容笑了起来。
“高可能会辨识出我身上有你的气息。这样吧,我回去请公孙先生来一趟,他常年和大人相处,身上有文曲星君的气息,能够轻易掩盖了去。”
“嗯,这会儿,包大人也该醒了,你回去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没事了。好,就这么办。”展容思考了一阵,同意了。
二人计议已定,便各自分开。
展昭回到自己房间,正要推门进去,忽然身体一凛,全身都紧绷起来,呼吸放到最缓。
屋里有人!
他犹豫了一下,忽然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把把门推开,迈步而入,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屋内,白玉堂正坐在椅子上喝着不知从何处拿来的酒,一看见他,扬眉笑道:“猫儿动作真慢,娘说要把这新制的十八年女儿红给你喝,你再不来,这酒可要被我喝完了!”
他眉目舒展,笑意飞扬,一身白衣,风流潇洒。展昭不觉竟出了神。
等他回过神来,已被按坐在桌前,白玉堂已经离身,却把满满一杯女儿红放在自己面前。
展昭愣了愣,虽然女儿红浓香四溢,他还是不敢下口,无奈笑:“白兄,展某不能饮酒。”
白玉堂扬了扬眉:“怎么,展大人不给面子?”
他语气是半真半假的恼怒,微带冷意。
展昭摇了摇头:“不瞒白兄,展昭的身体对酒似乎及其敏感,若是不慎沾上,往小里说是醉上好几天,往大里说怕有性命之危啊。”
他语气淡然,白玉堂却感到了一丝淡淡的怅然,这猫……
“不能喝就不能喝吧,装那一副死猫样做什么?白爷我又不会笑话你!”白玉堂故作轻松地在展昭肩上猛力一拍,直拍得他坐倒在床沿上,“只可惜了这刚酿成的十八年女儿红,只能归我一人享用了!”
“呵,白兄慢用。”展昭笑着摇了摇头,从床边拿了包裹出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就要起身离开。
“猫儿,你去哪儿?”白玉堂见他要走,一愣道。
“展昭必须回开封一趟,公孙先生那里还有事。再说,有五位在,想来展昭在这儿也是多余。敏姑娘和太子就交给白兄了。”展昭头也不回正欲出门,忽然又停下来叮嘱道:“白兄,展昭和家姐曾在江宁酒坊的事千万不可告诉季高,也不能让他单独见敏姑娘,切记切记!”
“好,你放心吧。”白玉堂见他那么慎重,答应道。
“怎么,你们要走?”江宁婆婆诧异道。
“开封有事,展昭不得不走,家姐与展昭一起走。”展昭答道。
“外面查的人那么多,你们未必出得了江宁城啊。依我老婆子之见,不妨再等风声小点,等我那老朋友季高来了,一起走不好吗?”江宁婆婆私心里并不希望展昭离开,他比那只没毛鼠可好多了。
“不,婆婆,等那季高来就晚了。另外,婆婆,展昭希望您能不要对他提及我和家姐在江宁酒坊的事。”展昭道。
“这却是为何?”江宁婆婆不解。
“娘,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吗。展昭肯定有自己的理由。”白玉堂正好从屋里出来,听了这话便道。
“好吧,我也不拦你了,路上小心啊。对了,你姐姐呢?”江宁婆婆叹了口气,忽问。
“家姐已经离开,虽说不辞而别有些不妥,然而无人知晓她的行踪才是最安全的。她要展昭代为致歉。”展昭抱愧道。
“也是,若让那些江湖人知道消失多年的青衣剑派掌门人竟然还在江湖上行走,那可真是不得了。罢了罢了,你走吧。”江宁婆婆并无太多不悦,挥了挥手。
“展昭告辞。”展昭朝二人行了一礼,从后墙越墙而出。
“怎么,小崽子,转性了?竟然帮展昭说话?”等他离开,江宁婆婆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堂。
“娘你对他那么好干嘛?你不是已经有我们五个儿子了吗?您不会还想收展昭吧?”白玉堂伸出手来在她肩上挠了几下。
“呵,我还真想。不过,他那个姐姐可是个厉害角色,我老婆子才懒得去招惹。”江宁婆婆一把把白玉堂的手挥了下来,不耐道:“去去去,有空还是多和人家敏姑娘培养培养感情吧。省得啊,以后诸事了结,她却看不上你了!”
“娘啊哪儿有您这样的……”白玉堂惊天动地地大叫起来,正准备进来的四鼠对望一眼,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那里。
展昭策马直取开封,路上并无耽搁,很是顺利,这当然要归功于姐姐,她在城外给他易了下容,连同马匹颜色一并换掉,再穿上一件极华丽的袍子,把巨阙藏好,他看上去就真的象一个出门游玩的富家公子了。
不过几日工夫,已近开封城。遥遥望见城楼上的白布已经取下,百姓们戴着的白花和黑布也都不见了,展昭心里很是安慰。
他装成外乡人跟守城官兵打听,知道城内并没有发生什么。于是便去了春芳苑。
墨羽一开始还没认出他来,直到他拿出了背后的巨阙。
“七师弟!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墨羽把他一把拉进自己的房里,神色震惊。
“四师姐,我现在有急事,你能借我一间空房间吗?”展昭将巨阙收了回去,镇静道。
墨羽不敢多问,带他去了雅舍。
过了片刻,展昭从房中出来,弃了马直扑开封府。
此时,整个开封府都沉浸在喜悦中,包大人没有死,这比什么消息都要振奋人心啊。衙役们也十分兴奋,即使是站在门口,脸上也是难掩喜悦。
这时,门口来了个富家公子:“请问,这里是开封府吗?在下受人之托,把这包东西交给公孙先生。”
“好,你等等。”衙役接了东西就跑了进去。
屋内,包拯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他从未离开,公孙策依然立在他身旁。
“先生,有个人说受人之托把这个小包给你。”衙役禀道。
“哦?”公孙策觉得奇怪,解开了蓝布小包,包内赫然是展昭的四品护卫腰牌!
“这……这是……”公孙策大惊失色:“梁子,快!快把那个送东西的人叫进来!”
来人很快就跟着梁子回到厅里。
“是谁让你把这东西送回来的?他人如何?现在何处?”公孙策急急问道。
来人微笑着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大人、先生,展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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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之所以那么害怕季高……是因为在他刚被兰王收养的时候凉宫动乱,他被妖一剑穿心,还被种了噬心蛊,而动乱源头,就是季高。季高彼时已在锁妖台上,因为有内奸的关系,他可以轻易脱身,这才唆使了那只倒霉的女妖害了展昭……不过呢,兰王当年急着救展昭,也就没仔细查下去
以及,设定上包大人是文曲星君,原剧里也有提及,说他有日月光华护身什么的
我在想,什么时候让水姑娘登场呢?唔,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又听冷月华,虽然这不是我最初写这文的原因,但不可否认,月华在文中的身份,大约还是和这歌有些关系的
拖了两个星期才写完真抱歉,现在在听谁输谁负,准备去看陆傅,袖子大人的文真的很经典,可惜坑太多……
时间轴有点混乱,五百年朝外的事我就理不清楚了真头疼……
修了一下,为什么我总是喜欢把公孙先生放在包大人前面?明明我比较喜欢包大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