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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一然的这句话,在场的其他人都无法理解,但是,一然身上散发出来的具有无比压迫感的灵压,让除了昏迷的一护外的所有人控制不住自己地,发抖。
极大的恨意与近乎疯狂的喜悦构成了一然脸上狰狞的表情,也引导一然散发出如此尖锐的灵压。
一然手中的斩魄刀刀身带着镂空的花纹,像是感受到使用者的心情,其中的水流飞速流动着,整个刀身似乎都在颤抖。
一步步靠近被缚道束住无法动弹的Grand Fissure,看着他因恐惧而发抖,一然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不正常地飞速跳动着,那是复仇的快感导致的。
一步,再一步,一然不急不缓地走到了据Grand Fissure一步之遥的位置,“怎么?不记得我了吗?”嘲讽的话出口后的下一秒,精致的斩魄刀顺着一护之前砍出的伤口插入了Grand Fissure的左肩。
Grand Fissure痛苦地嚎叫,而面前这个带着黑色眼罩的少女却无辜地歪了歪头,天蓝色的右眼寒冷如冰,嘴上却说着像是撒娇的话,“真无情呢。”
一然抽出刀,一脚踹在Grand Fissure身上,使他侧翻过来,刀锋轻轻触上对方的腹部,一然邪笑着开口:
“还是让我像六年前那样,划开你的肚子,你才能想起来?”
Grand Fissure眼中的光芒骤然缩小,巨大的愤怒盖过了之前的恐惧,灵压从身体深处被激发而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缚道的金色锁链被灵压冲击得微微颤动。
“你个臭小鬼……”
不等Grand Fissure说完,一然就把手中的斩魄刀又插入了对方左肩正在愈合的伤口之中。
“看样子想起来了呢。”满意地感受到对方因恐惧与愤怒相抗衡而剧烈波动的灵压,一然知道,再来一次对方就再也反抗不起来了。
“不要白费力气了,六十级的缚道以你的水平是绝对挣不开的。”
随意地抽出插在对方肩上的斩魄刀,将刀尖移到Grand Fissure的脖颈处,一然笑着,冷冷地笑着。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雨越下越大,一层水雾挡在眼前,露琪亚已经看不清几十米远处一然的表情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将一然的声音打碎,让人无法获得什么信息。
露琪亚守着一护,乖乖地待在原地。
身旁隐秘机动的大叔问她:“她是谁?”
露琪亚微微张开了嘴,想要回答却想起了一然之前的话。
【一个死人罢了。】
“我不清楚。”她只能这么回答。
心中有许多疑惑却不敢去问,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打扰一然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相信那个大叔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她只能等着。
一然的问话结束,雨也渐渐小了,像是完成了它的任务一样。
一然举起斩魄刀,像是要给Grand Fissure最后一击似的,用力挥下。
金色的锁链断了。
除了一然外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在做什么啊?”露琪亚不可置信地吼着。
“滚吧。”一然平静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你是要留给一护杀的。”
被轻视了,一然俯视他的高傲模样让Grand Fissure感到自己被轻视了。身体因为这轻视被气得发抖,Grand Fissure却还是压下了这愤怒,如丧家犬似的逃走了。
待Grand Fissure钻进黑腔,一然转身走向露琪亚他们,手中的斩魄刀又散做水分,消散在空气中。
隐秘机动的大叔却紧张地挡在了露琪亚和一护身前。
一然低着头,停在了距他们三步远的位置。
“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一然缓缓抬起头,露出凝重的脸,“不准和其他人说起,包括一护。”
这不是命令,反而更像是请求。
乌云在这时散开,傍晚柔和的阳光铺洒在大地,照亮了这激战后的墓地。
在这种近距离下,隐秘机动的大叔才看清面前少女的脸。
很像某个人。
=========我是请原谅作者更新缓慢的分割线(>﹏<)=========
如果我是那雨滴的话,那么,我能够像把不曾交会的天空与大地连接起来那样,把某人的心串联起来吗?
“一护他,原本有一个双胞胎姐姐的。”龙贵的开场是井上没有意料到的。
“黑崎一然。”
“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他们的妈妈送他们来了跆拳道馆。”
“两个一脸傻笑,却让人一眼就能感觉到他们很幸福的孩子。”
“我一拳打倒一护后,一然就冲上来报仇,当然还是打不过我啦!”
“一护总是说他要保护妈妈和姐姐,一然总是揉着他的橘子头回答道‘那你要快点长大变强哦’。”
龙贵轻快的语气突然一变,“可是没有等到啊。”
“一护的妈妈和姐姐在一场意外中……死掉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井上静静地听龙贵讲述她所知道的故事。
===========我是场景回到墓地的分割线===========
露琪亚带着重伤的一护去了山下的寺庙,隐秘机动的大叔也回了尸魂界复命,一然无神地站在原地,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
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突然盖到了一然的身上。
虽然被淋透了的一然完全感觉不到西装上的温暖。
缓慢地回头,在火红的夕阳下,一然看到了白发男子挂着与平时无异的表情的脸。
“龙弦叔叔。”
弱弱小小的声音,无助不安的眼神,与第一次见面时石田龙弦眼中一然的样子,重合了。
石田龙弦的眼神微不可查地柔和了些,然后伸手揉了揉一然湿透了的银色短发。
手指的温度通过头皮传了过来,一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冷。
“又来看妈妈了。”
“嗯。”
跟着石田龙弦走到黑崎真咲的墓碑前,照片中的女子笑颜如花,却总是让人觉得缺了些什么。
没有亲眼所见的笑那样具有魔力。她的笑容是太阳,明亮,温暖,照到别人心里。
却再也见不到那样的笑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站了十几分钟。
“我送你回去。”
“麻烦您了。”
石田龙弦率先迈步离开,一然跟在了后面,面无表情地多看了一眼旁边的墓碑。
黑崎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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