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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到嘴的两米君!
首先,你可以先和他十指相扣,这是一个“我要开始”的信号,类似我们摸女人大腿。
然后,你拉起他的手放到嘴唇上,由下至上慢慢的亲吻,可以伴随轻舔的动作,而你也别闲着,可以在他掌心轻轻画圈。
当然,你也可以从指尖开始,最好是食指,从指甲一直吻到手背,中途在指缝间停留一下,他们那里非常敏感,当然,如果你再热辣一点,可以咬住他食指的指端,同时用上舌头,记住,所有动作一定要轻,否则就变成攻击行为了。
如果技巧过关,不消一分钟,他就会意乱情迷,到时候你想他怎样就怎样。
项天叫兽态度严肃,语言下流,他将攻略讲解完毕,向后靠坐在椅子上,对初级班学生荷苏抬抬下巴,说:“拿自己的手演练一遍看看。”
荷苏一脸痴呆状沉默了半晌,说:“我有点儿记不清楚啊,又亲又舔的,好复杂啊。”
项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心觉得安度也不易。
“你先试试看啊,我来给你指正。”
在浓重的学术氛围里,荷苏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开始各种调戏左手。
她刚进行了一小段,就被项天叫停了,他毫不客气的批评道:“你是在啃猪蹄吗?”
荷苏羞愤难当的回嘴:“你教的不就是啃猪蹄吗!?你当我白痴?”
“你不要侮辱白痴,它还是个孩子。”项天嗤之以鼻:“一个劲儿的吃手有什么请调!眼神,你还要用上眼神!一边亲他的手,你还要一边看他,不是瞪!也不是翻白眼!眼神闪烁些,你要感觉你的视线有超能力,光是看就能把他脱光……!”
“喂!太下作了!你的含蓄被狗吃了么!?”
“你的脑子才被狗吃了!继续练习!说,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荷苏咬着自己的手指,含含糊糊的说:“唔,我觉得,觉得……”
“你觉得个p!”
“那你又问我!”
终于两个人都忍耐到了极限,荷苏罢课,项天则气耸耸的甩门而去。
荷苏把自己的手狠狠的清洗了几遍,正在嘀嘀咕咕的骂项天,冷不防他又探个头进来说:“今晚上敢试试吗?我批准你明天不用来上班!”
“试就试!但我为什么明天不来上班!?”荷苏义正言辞的问,又引来项天一通狂笑,他抱着肚子歪歪扭扭的走开,痛苦万分的直嚷嚷肠子都要笑出来了。
MD你倒是把肠子给我看看!?这神经病到底觉得哪里好笑!?
荷苏气壮山河回到家,拳击运动员一般做了番热身运动,就等着吃安度了。
她的心咚咚的狂跳着,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激动,在屋子里来回窜了几趟,又跑去把口漱了。
狗回家了,猫也回家了,毛毛不知道回家没有(反正也看不见),主菜安度选手得了最后一名。
总算回来了!现在我为刀俎人为鱼肉,但孬种“刀俎”还是偷偷观察了一下“鱼肉”的脸色。
安度俨然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一回家就挂着微笑,但那眉眼之中依旧流露出隐晦的惆怅。
荷苏暗暗给自己打气:好像不是太妙,不过没关系,反正安度脾气巨好,怎么着也不至于抽她两巴掌。
“今天不顺利吗?”荷苏垫着脚尖和他拥抱,闻到他头发中有湿润的湖泽气息。
安度摇摇头,他不想形容工作时的那些鸡零狗碎和沙阳娜没完没了的骚扰,也绝不想影响到荷苏的心情。
真奇怪,从前一直觉得泰坦星女人可望不可及,在每年的春夏两季,他也幻想过偶遇与垂青,但她们一旦低下高昂的下巴,却是如此的令他生厌。
“算了,我就知道问了也白问。”荷苏用地球语嘀咕了一句,没办法,毕竟是两个语种,她的通用语也仅能保证基本交流,就算安度非常健谈,她也不一定听得懂。
如果和安度也能像项天那样畅所欲言就好了,她也不用时常有憋到内伤的感觉。
晚餐是在满满家讹来的,项天对品质挑剔,总有残次品剩在厨房,其实也只是火候啊盐度啊什么的小毛病,荷苏垂涎已久,终于不管不顾的揩了回油。
“我今天去和地球的朋友吃饭了,这是打的包。”
知道他不会问,她还是忍不住掩饰一下。
音调提高了,表情也格外僵硬,她其实不擅长刻意的说谎,安度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平静的点点头。
租客们发现今天不用吃辣椒大餐,纷纷高兴过头,撑了个肚儿圆,安度见荷苏没怎么动勺子,疑心她不舒服,荷苏连连摇头,推说中午吃多了,其实是根本没心情吃饭啊,她现在就像浑身绑满炸弹的□□,被放在烤架上烤着哪。
吃的多,睡的早,待外屋安静了,荷苏把卧室的门关上,又不放心的拿凳子抵住,像呼噜之流再来坏事的话,就等着夹紧菊花过下半生吧。
安度去洗澡的时候,荷苏坐在床上拿自己的手练习,按项天传授的程序走了一遍,突然羞耻心又杀了回来,顿时觉得自己疯癫的可以,好吃好喝好睡的安稳日子不过,非要跟着项天堕落,她又不是男人,有条控制不住的“尾巴”,为什么非得挑战道德底线啊。
想到这里,她沮丧的倒在床上,拿被子蒙住眼睛,准备一睡解千愁。
一片温暖落在她额头上,然后是安度轻轻的低语:“你是不是发烧了?”
发骚!?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荷苏把被子往下一拉,正看见安度用另一只手摸着他自己的额头,比较两人的体温。
真是漂亮到天妒人怨的手啊!(我就没见过男人长这么修长这么漂亮的手!)
这是没吃晚餐的后果吗!?
她突然觉得,好饿啊!!!
她摸索上自己的额头,按住他的手背,然后像捕捉小动物一般牢牢抓住。
十指交扣。
荷苏胆怯的看了安度一眼,他下意识的躲了躲,没躲开。
她送上嘴唇,轻轻触碰他的指尖,她的动作让他局促不安,想拒绝,却感到她颤抖的厉害,似乎比他还要惊恐,他终是不忍心。
似乎有电流顺着皮肤扩散开来,安度有些站不住,他扶着床沿坐下,感到一阵阵眩晕侵袭而来,似乎就要失去意识。
当他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发现自己已经把荷苏压在了身下,他有些惊慌的撑起身体,她那么小,那么柔弱,一不小心就会被压坏的。
荷苏感觉到他的逃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虽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她也有一种未知的恐惧,但现在她不想停下来,她喜欢他,她受够了两个人之间看不见的距离,很多话说不出来,但可以用其他方式来表达。
安度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宛如雷鸣,她就像一条波涛中的小舟,有时离风暴远,有时离风暴近,但一切终于还是平静下来——他似乎要把自己捆住一般蜷缩着身体,双肩止不住的一直在抖,他说:
“苏,现在还不是时候。”
荷苏一怔,突然彻头彻尾的清醒过来,谁是刀俎,谁是鱼肉?
我简直就是一条大甩卖大赠送还没人要吃胖头鱼啊!她自嘲的想,嘴角勉强扯动了一下,还来不及笑,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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