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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被监禁的两位外星人
脑部受损的安妮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她扭头看着钢铁侠飞到十米外导弹（和洛基）爆炸的地方，却被队长看见了她那块暗红色，冻在后脑勺以阻止继续失血的巨大冰块。
“哦天哪。”队长低声感叹了一句，快速跑到跪坐在地上的安妮身边扶住她的肩，紧张地问道，“小姐，你还好吗？呃，我的意思是，需要我带你去救护中心吗？天哪我在说什么废话……我的意思是你介意我抱你去救护中心吗？因为你看起来似乎已经，怎么说，很糟糕，所以我必须带你去……”
“嘿——！队长，你还在那里干什么？”紧盯着狼狈不堪的洛基，以免对方做出什么小动作的托尼头也不回地向蹲在安妮身边的史蒂夫招呼道，“现在是紧急情况，如果你想把那女孩带上床的话最好换个时间。”
“史塔克先生，这个女孩受伤了，很严重的伤！我们必须立即将她送往医疗中心！！”
“你可以简单点叫它‘医院’，队长。”托尼·史塔克叹口气，无奈地回头利用马克5代那强大的聚焦能力查看着安妮脑后的伤口，“哦，上帝，这还真是有够糟糕的。贾维斯，叫最近的医院赶紧派车过来。”
“是的，先生。”
坐在地上听完钢铁侠和队长的对话的洛基看了眼不远处坐在地上朝着队长露出安抚性的笑容的安妮，突然裂开嘴笑了起来。闻声回头的托尼不快地冲他威胁式地用动了动手心的能量炮：“你笑什么？”
“没什么。”洛基耸耸肩，脸上却依旧扬着那标志性的微笑，“我只是在想，神盾局的医疗条件或许会比这个地区的医院好而已。”
“然后？”
“做个交易。我老老实实跟你们走，但你们必须带上那个女人，并帮她治疗。”
“……”托尼转着头，视线在洛基和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安妮身上打了几个来回，“你的意思是她和你是一伙的，刚才你居然用你的同伴做人质？”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是良心发现准备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
“给我收回你那恶心的猜想。”
“Got it.你对那女孩玩一见钟情加虐恋情深对吧？”
“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能够掰开你的头颅，将里面那些恶心的东西倒出来踩得粉碎。”
“一般这么说的人都明白这件事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
“……”
总而言之，当安妮再度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科森探员那张被烛光照耀得更加和蔼可亲的脸时，她的思维有那么一瞬间飘到了“烛光中的妈妈”“蜡炬成灰泪始干”“燃烧自己贡献他人”等不明意义的词汇上。
“你醒了吗？”
“不，我还睡着。”
“那就是醒了。”
科森探员笑得越发和蔼，让安妮忍不住动动手臂试图向远处挪一挪。而这个动作的失败则让安妮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躺在一个连电灯这种机械都没有的房间里，手脚还被专门用于防止精神病患者做出危险举动的绑带所固定，身边一个深藏不露的特工在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基本上可以判定为自己与洛基的合作关系暴露了。
科森探员见对方注意到了束缚着她四肢的固定带，忙抬手安慰道：“这个只是惯例，请不要过多的放在心上。要喝水吗？”
“手动不了。”
“我喂你。”
“说正事。”
“好吧。”科森探员清了清嗓子，用手肘撑在膝盖上，弯下腰以便于更加接近这位曾经被列在拉拢清单之上的妹子，“那我就直接问了，你和洛基是什么关系？”
“人质和……”
“啊，在你回答之前我想起一件事必须告诉你。”科森打断了她的话，拿起放在一边本是给安妮
准备的水喝了一口，道，“你被我们接受并进行救治是洛基自愿归降提出的唯一要求，我不认为他会为一个跟他关系普通人做这种事。所以请你，嗯，郑重考虑一下你的发言。”
这是在闹哪样啊。
安妮曾想过很多种被神盾局抓到的原因，例如托尼·史塔克在自己昏迷后从贾维斯那里得到了神盾局对她的通缉，或者娜塔莎·罗曼诺夫赶到现场开挂认出自己。但她从没想过是因为洛基的要求而被神盾局逮到……并进行救治。说实话这对她根本没什么实际意义，毕竟就算她死了也能开挂原地满血复活。
在四分之一柱香后，安妮得出了唯一合理的解释：洛基想用这个办法使她敌视起“英雄”们。至少现在，他是让她在被“英雄”看到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快跑”而不是“天呐见到曾经的偶像好开心”。而那些“英雄们”，或许也会在看到自己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哎呀妈呀有敌人”而不是“糟糕有需要保护的平民”之类的了。
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第二种情况发生。安妮暗暗地咬了咬牙，向耐心等待自己回答的科森探员说：“我曾经没穿衣服地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面。”
这其实是真话，至于怎么理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科森探员微微睁大眼，一副“我了解”的样子点点头，追问道：“几次？”
“一次。”
“你第一次？”
“我第一次。”没穿衣服地站在一个外星人面前。
“Got it.”科森探员顿了顿，又问道，“那他也是第一次？”
“应该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外星人的果体。
“明白了。”科森探员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那么，暂时就请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如果有任何需要，你就直接叫我好了。”
“叫你什么？”
“Agent Coulson,当然，如果你嫌麻烦的话，直接叫我科森也可以。”
“明白了。”
“那么，请在这安心休息吧。”
言毕，科森关上了房间的门。安妮扭头看向狭小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一只放在床头柜上的蜡烛，沉默良久后，轻声吐出了两个词：“Agent Coulson.”
“你叫我？”房门应声而开，科森探员笑容满面一副人民好公仆样地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惊悚的安妮。后者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科森也不急，依旧背着手笑得春光灿烂地问道：“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吗？”
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安妮艰难地组织起自己语言能力，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就是喊一声玩玩。”
“是吗？如果你想玩点更深入的，我也会非常乐意效劳的。”
“不了，谢谢，抱歉让你白跑一趟。”
“没事。如果你想玩，叫我就好了。”
房间门再度被关上，安妮觉得自己需要重新制定一下逃亡计划。
……
“先生，据科森探员所得到的情报，洛基和安妮·维特维基是炮友关系。”希尔特工在弗瑞局长耳边低声说道。对方听完报告，严肃地追问道：“几次？”
“据说是一次。”
“双方都是第一次？”
“安妮·维特维基可以肯定是第一次，从洛基的表现来看，有很大可能性是第一次。”
“明白了，你走吧。”
待在玻璃罐头里的洛基看到弗瑞局长那张比自己还像反派的脸上露出不明意义的笑容时，只觉得背脊窜过了一丝凉意，差点连自己准备好的台词都忘了。
想来那家伙已经醒了吧，就算没救活此时也应该复活完毕了。洛基不动声色地思考着，他们或许是从她那里得到了什么情报？但愿她没有那么白痴，将一些不该泄露的事情告诉这些所谓的“英雄”们。不过自己似乎也没告诉她什么重要的情报，应该没关系。但是这蚂蚁的表情……
洛基再度抬头看了一眼弗瑞，他脸上诡异的笑容让他又迅速地移开了视线。
自己，真的没告诉那家伙什么重要的情报吧？
……
安妮躺在床上，连接上神盾局空中航母的系统，调出与自己和洛基相关的文件和自己所在区域的监控录像。在看见紧贴着自己房门笔直站着的科森时嘴角一抽，在看见“若航母出现任何运转问题，立即对安妮·维特维基进行打击”时嘴角两抽。她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必须得在洛基弄出点影响航母运转问题前逃出这里，于是，她大声向门口的科森招呼道：“Son of coul！”
科森探员应声打开房门，笑得天地失色：“想要和我玩更深入的游戏吗，维特维基小姐？”
“……不，我只是想问如果航母真出什么运转问题，你们对我实行的‘打击’是什么？杀了我吗？”
“不，”科森探员依旧冷静和蔼笑容灿烂，完全没有情报被泄露的紧张，“因为我们得到的情报上说，就算杀掉你，你也只是会恢复到本体状态。所以我们不会杀掉你，只会对现在状态下的你施以精神或者肉↑体的影响，让你帮助我们修复好航母的问题而已。”
“这听起来可真可怕。”
“也不一定的。‘影响’既包括‘威逼’也包括‘利诱’。例如如果你修好了航母，想要和我来一发的话，我也会尽我所能满足你的需求的。”
“……”安妮觉得这些“英雄”们的性格似乎跟自己所认知的有所偏差，“那如果我的要求是让你们放我离开这里呢？”
“那我们就只好‘威逼’了。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科森探员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其实如果你指定让我和你来一发的话……”
“你有女朋友吗，Son of coul？”安妮实在忍不住开口打断了科森的话。
“有。但她表示自己很支持我的事业，并为我随时准备为事业献身的精神而感到感动。”
“够了。我要休息一下。”
“需要我帮你吹灭蜡烛吗？”
“你敢踏进这房间一步我就让这航母的引擎停止运转。修复条件是把你从航母上丢下去。”
闻言，科森探员发出一阵朗爽的笑声：“你看起来像是把我之前的话当真了啊。放心，我很爱我的女朋友，不会和其他女性做那种事的。”
察觉到自己被对方逗着玩的安妮故作严肃地板了一会脸，终究忍不住轻笑出声：“小心我真的指定你和我做哦。”
“你不会这样做的，”在关上房门之前，科森笑着对安妮说，“我相信你。”
待到门完全关上，安妮才低声呢喃道：“最好不要。”
“你叫我？”科森·顺风耳带着如花般的笑容打开了门。
“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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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关于“Son of coul”：出自《雷神》中托尔对科森的昵称。因为Thor·Ordinson是“Son of ordin”，所以托尔称Phill·coulson为“Son of c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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