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诱惑

作者:金卿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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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仇的毒计


      海潮吩咐奴才去永乐宫请皇上,奴才们刚到永乐宫的门口,就被王德妃的侍卫给拦住了,宫女芸儿开口说:“这可怎么办呢,夫人吩咐如若请不到皇上,就得提头去见!我不想死啊。”旁边的太监说:“你以为我想死啊,可是这永乐宫的侍卫森严,该怎么进去禀报皇上呢?”两人正在焦急的时候,襄王赵元侃匆忙走来,好像要去向皇上禀报紧急的事,两个人突然有了主意,立刻上前去请安:“奴才给襄王爷请安。”赵元侃看着这两个面生的奴才,疑惑地问:“你们是哪个宫的?何事向我请安?”两个奴才回话道:“请襄王爷恕罪,我们娘娘病重,怕是熬不过今晚,想见皇上最后一面,请您带我们进去,向皇上禀报!”赵元侃问:“是哪位娘娘如此命薄?”两个奴才回答:“是……陈妃娘娘。”赵元侃疑惑地看着他俩,他俩用焦急的表情掩饰说:“王爷,求您带我们进去吧,我们的主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赵元侃因自己本身也有急事找皇上,就没再和他们俩蘑菇,三个人都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只见王德妃和皇上正在用膳,赵元侃立刻上前要禀报,却被赵匡义给打断了,赵匡义对着海潮的两个奴才问:“你们怎么在这儿啊?你们主子又出事了?”两个奴才忙跪倒在地,说:“回皇上,我们夫人让奴才交给您一样东西,说您看了就会明白。”赵匡义接着说:“呈上来!”于是那两个奴才把海潮吻有唇印的内衣呈给赵匡义看,赵匡义一看,立刻露出色迷迷的表情。对于赵匡义来说这实在是太大的惊喜,在他眼里的小周后从来都不会回应他,从来都是他自己霸王硬上弓;这次,小周后主动约他,他高兴极了,连忙起身,说:“立刻移驾凝香园!”说罢,头也不回带着两个奴才离开了。王德妃根本来不及叫住皇上,这时,赵元侃追上前,说:“父皇,儿臣有事禀告!”赵匡义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由于他走得太急,竟把海潮吻有唇印的内衣掉在了地上,赵元侃趁别人不注意赶紧捡了起来。王德妃愤怒地说:“襄王,你都看见了,小周后这个狐狸精,这个贱人,把你父皇迷得已经不知所踪了,再这样下去,我看大宋江山都得毁在她手里!”赵元侃这才恍然大悟,刚刚被那两个奴才骗了,原来他们是周嘉敏的下人。
      不欢而散,赵元侃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回去之后,他拿出海潮的那件内衣,看着内衣上的唇印,凑上鼻尖轻轻地闻,好香的味道,他心想: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虏获了父皇的心。正在他想得出神时,海潮这边却在费尽心机地对付赵匡义。赵匡义来到了海潮的房间,看见海潮那妖艳欲滴的样子,正想扑上前去抱住她,海潮猛然闪躲,说:“皇上,急什么呀?这是我亲自为您调制的美酒,来,先喝几杯,美酒之后再享受也不迟啊。”赵匡义听话地喝了那酒,原来这酒里放了慢性毒药:兰朱砂!这是之前周嘉敏交给海潮用来毒害赵匡义的,这兰朱砂是周家秘制的毒药,喝下去没有任何迹象,但只要喝到两年以上,身体的各个部位就会开始溃烂,然后越来越严重,满身是疮疤,最后会死得很惨很难看!赵匡义喝完了三杯酒,海潮一个轻盈的转身跳上了床,用引诱的表情魅惑赵匡义,赵匡义猛然地扑向海潮,没想到床的一半突然坍塌,赵匡义被摔在了地上,他生气地怒吼:“这是怎么回事?是要谋害朕吗?”海潮见状,立刻跳下了床,说:“皇上,这床是臣妾锯断的,因为臣妾要告诉您,在您没有答应臣妾的条件之前,臣妾是不会和您上床的!”赵匡义愤怒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海潮,问:“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海潮说:“好,既然皇上如此爽快,那臣妾就不客气了,我要大宋皇贵妃的身份和地位!”赵匡义停顿了一会儿,说:“好,我给你!”说罢,立刻叫了太监进来,宣旨:即日起立南唐郑国夫人为北宋皇贵妃,赐珍珠十串,玉如意一对,玉佩十二件,珍玩二十件,文房四宝一套,珊瑚两件,金银珠宝四箱,银锭子五千两给皇贵妃娘娘!宣旨完毕,不一会儿的时间,奴才们就陆续将这些赏赐通通送了过来,就在这时,赵匡义抱住海潮说:“美人,这下开心了吧!那我们就……”还没等他说完,海潮一下子闪开,说:“这些还不够!”赵匡义不解地问:“这些已经够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海潮说:“臣妾还要换宅子,这个院子太小了,我住得不开心!”赵匡义马上说:“朕还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个宫苑的事么,明天就换,朕把关雎宫赐给你!”海潮冷笑一声,说:“我要住进清宁宫,还要将名称换了,改为圣宸宫!”赵匡义震惊片刻,说:“这……那清宁宫是前皇后懿德符皇后的住所,至今保留完整是为了纪念她的孝德之行和母仪之爱,你身为妃子是不能住进那里的!”海潮说:“好啊,既然不能住进那里,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和我上床!”赵匡义愤怒地看着海潮,说:“你不要挑战朕的耐心,朕已经很容忍你了!”海潮接着说:“你也不要吓唬我,我不怕死,更不怕失去你!倒是你,真的很怕失去我,没有了我,谁给你的那些画师提供男女□□的素材呢?”赵匡义欲要抬起手打海潮,可没想到海潮竟把脸贴近了他,说:“想打我?打呀,你怎么不打呀?”赵匡义放下手,生气地甩袖而去!海潮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对自己说:“赵匡义这才只是刚开始,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第二天一早,海潮梳妆打扮完毕,正要用早膳,奴才通传说是襄王赵元侃求见,海潮心想:襄王赵元侃,是他—宋真宗!她命人请襄王进屋奉茶,看着未来的皇帝宋真宗,海潮心中感叹,好一个玉树临风,眉目分明,骨子里透着一种别样的傲气,真是气度非凡啊,海潮开口道:“不知襄王来我这儿有何事呢?”赵元侃看了看宫女和太监,海潮用手示意让他们统统退下。海潮又说:“现在可以说了吧!”赵元侃走近海潮,拿出她那件印有唇印的内衣,海潮一看,先是有些难为情,但马上恢复平静,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元侃回答:“物归原主!”海潮冷笑了一下,接过那件内衣,放在烛台上立马烧成了灰烬,然后转过脸对他说:“还有事吗?”赵元侃走近海潮,距离近得鼻尖对鼻尖,甚至可以碰到嘴唇,海潮欲往后退,赵元侃一把抱住她的腰,说:“既然你的内衣都被我看过了,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海潮使劲挣扎并且喊着:“放开我,你真是大胆,如果我现在大喊,你就会没命的!”赵元侃说:“好啊,那你喊呀,大声地喊!”海潮将要开口大声地喊,赵元侃猛然吻住了她,海潮无法挣脱,向他的舌头狠狠一咬,赵元侃这才放开了海潮,海潮愤怒地说:“马上给我滚,滚出去!”赵元侃摸了摸自己嘴角的血,慢慢地走进海潮,说:“以前的小周后是绝对不会自愿送上门给我父皇的,而你居然用如此低贱的方式勾引他到你的床上,这不是很奇怪吗?之前你就是因为受不了折磨,才逃出宫去!没想到你又自己送上门,还要了那么多的封赏,我不是傻瓜,是与非我还分辨地出来!”海潮狠狠地看着他,赵元侃对她笑一笑就离开了。海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畏惧和无奈,心想:真不愧是宋真宗,这样的细节他都能看出来,可是他刚刚的行为,真的很难想象,他是创造了名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一代君主!回过神来,她对自己说:“我干嘛想他啊?真是不清醒了。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对赵匡义和王德妃复仇!”
      三天后,伺候赵匡义的贴身太监来到海潮住处宣旨,就这样海潮顺理成章地搬进了清宁宫,并改宫苑名称为圣宸宫。海潮看着这座清雅而讲究的宫苑,想着自己为了仇恨就这样冒犯前皇后,心里愧疚至极!但事已至此,不能再回头了。宫女们收拾着房间和陈列摆设,问海潮:“贵妃娘娘,这些东西要重新挪动位置吗,还是奴才们要换新的呢?”海潮回答:“所有的东西都按之前的陈列和摆设不要添新,也不要随意扔掉!”到了晚上,海潮正在整理自己的书籍,突然,赵匡义从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说:“美人,朕可是全部都如你所愿了。现在也是你要报答朕的时候了……”说罢,他欲要解开海潮的衣带,海潮使劲往后退了一步,说:“皇上,每次都这样,您不觉得太没意思了吗?”赵匡义不高兴地问:“那你想怎样?”海潮回答:“这样好了,为了报答您对臣妾这么好,我们就来玩个游戏,游戏结束,我们再春宵一梦也不晚啊!好不好?”赵匡义一听海潮要玩新鲜的玩意,就高兴地问:“爱妃想怎么玩法?”海潮说:“皇上,您现在去德妃娘娘那里,假装是要在她那里过夜,然后让她宽衣解带,待她一上了床,你就立刻离开,告诉她是要回来臣妾这里。记住,我只给您一炷香的时间!”赵匡义有些迟疑,海潮见状,赶忙假装撒娇,说:“哼,皇上您若不想玩了,就走吧。本来臣妾今晚还准备了好多心里话和您说呢!看来您是不想听了!”赵匡义赶紧上前安慰,说:“好了好了,我玩我玩,爱妃等我回来。”说罢,就快步赶去了永乐宫。此时的王德妃正准备就寝,结果一听到通传皇上驾到,立刻打起精神,上前迎驾,她刚要开口向皇上请安,却没想到赵匡义将她一把拉近了卧房,命她立即脱了衣服,王德妃虽然不知皇上为何如此心急,却也开心得全都照做了,她脱掉了所有的衣服,雪白的肌肤是那样让男人垂涎,她正想要**,没想到赵匡义突然使劲地推开了她,只说了一句:“来不及了,我要去找周贵妃!”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王德妃气得披上衣服下床,将房间所有能砸的东西摔了个精光。并且大喊:“周嘉敏,我和你势不两立!”
      赵匡义大步流星地跑回到了海潮的宫里,一进门就像只野兽猛然的扑向海潮,海潮用力躲开,说:“皇上,别着急么,你看你跑得气喘嘘嘘,大汗淋漓的,来,先喝上几杯酒,压压惊。”就这样,海潮将加了兰朱砂的毒酒灌了赵匡义整整一瓶,赵匡义醉晕过去了,海潮将他拖到了床上,看着他熟睡的样子,默默地对自己说:“赵匡义你就等死吧!”第二天,赵匡义去上早朝,海潮就来到了永乐宫,王德妃看见海潮,虽然很气愤,但还要守礼数,就恭敬地行礼问安,完毕之后,海潮支开了所有下人,问她:“不知姐姐昨晚睡得可好啊?”王德妃狠狠地看着她,好半天才开口说:“本宫昨晚一夜没睡,皇上本来都跟我进了卧房,可是最后还是去找你了,你高兴了吧!”海潮听完,哈哈大笑,然后接着说:“我很高兴,很开心,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昨晚皇上根本无意来你这儿的,更别说是看你脱光衣服献媚。是我和他做了一个游戏,在你脱光衣服后,就立刻用一炷香的时间赶回我那里,是我在耍你!我知道你很介意跟我共用一个男人,但是,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以后我会让皇上经常这样施舍你的!”王德妃听见这一切,全身发抖,使劲地握着拳头,眼眶里含着眼泪说:“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毁了你!”海潮冷冷地一笑,说:“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不过你最好动作快一点,不要在我已经毁了你之前,你还傻傻地坐在原地等待、忍耐!那就真的是太可悲了!”说罢,海潮带着侍从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赵匡义每天都去海潮的圣宸宫,为了海潮甚至开始疏忽一些政事;而海潮也一如既往地用毒计迷晕赵匡义,就这样,在将近大半年的时间里,赵匡义其实一次都没有得到过海潮,而由于海潮每晚给他喝的兰朱砂过于多,他身体的毒素已经开始慢慢的恶化。至于王德妃这段日子过得很是凄惨,不止三不五时的被海潮愚弄,还曾好几次让海潮当众奚落羞辱。
      今天清早起来,赵匡义有些头痛,海潮心知是兰朱砂的毒性开始发作了,赵匡义开口说:“爱妃呀,朕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朕根本没和你做过任何事,好像每晚喝完你的美酒,就晕晕乎乎睡过去了!”海潮一听,急忙回答:“皇上您这话说得真让臣妾寒心,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吃住一处,恩爱有加,但今天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质疑臣妾,那臣妾只有以死谢罪,证明自己的真心!”边说边流泪,竟然拔出赵匡义的宝剑,做出想要自刎的动作,赵匡义见状赶紧扑上前拦住了海潮,将剑摔在了地上,然后将海潮一把拥入怀中,用安慰的口吻说:“好了好了,都是朕不好,朕不该说刚刚那些话让爱妃伤心,是朕错了!朕自愿受罚,爱妃想要什么尽管说。”海潮一听,拭去了眼泪,说:“那臣妾就罚你,今天与臣妾共用午膳!”赵匡义说:“好,朕依你。不过朕今天要和大臣们议事,可能会耽误些时辰!”海潮说:“不要紧,臣妾在这里做好,然后拿去御书房和您一起吃。”赵匡义开心地说:“好,就依爱妃的意思!”说完,整理衣装就去上朝了。
      海潮看着他走了出去,立刻叫贴身侍女芸儿过来问话,她问:“交代你的事,办妥了吗?”芸儿回答:“回禀娘娘,奴才已经办妥了,这个小太监很眼生,是御药房的新人,事成之后,奴才自会打发他出宫!”海潮说:“干得好,那还等什么,还不快点请八王爷过来。”说罢,芸儿匆忙出去了。此时的赵元俨正在御花园的凉亭里饮茶读书,只见一个小太监上前去给他请安,说:“奴才张冲,给肃王爷请安。”赵元俨看这面生的奴才,问:“你是哪个宫的,有何事找我?”小太监答道:“奴才是圣宸宫的,贵妃娘娘邀您去一趟,说是关于您母妃德妃娘娘的事!”赵元俨一听,心想:这个女人又再耍什么花样,不过她既然提到母亲大人,还是去看看吧,于是赵元俨就跟着那小太监去了圣宸宫。进了门,海潮看见赵元俨,心里不禁赞叹: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八贤王,严肃、刚毅,气宇轩昂。不过可惜的是:你是王德妃的儿子,注定要为这场仇恨做出牺牲!海潮微笑着上前迎接,让座奉茶后,海潮说:“感谢肃王爷大驾光临,使本宫这圣宸宫蓬荜生辉啊!”赵元俨冷冷地说:“娘娘不必客气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母后怎么了?”海潮说:“好,肃王爷果然爽快!不过,在本宫说之前,我先敬您三杯酒,您喝了这三杯酒之后,我才会告诉您有关于德妃娘娘的事!”赵元俨气愤地说:“你又耍什么花样,你找本王来,究竟目的何在?”海潮倒满了一杯酒,说:“你害怕呀?害怕这酒里有毒?真是没想到,堂堂大宋的八王爷不止生性胆小多疑,还会害怕本宫这样一个文弱女子,哎!真是可惜了我的好酒呀!”赵元俨想想,觉得海潮的确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再加上他又担心母亲。于是,赵元俨说:“好,我就喝你三杯酒!”三杯酒后,赵元俨正要问海潮,没想到他突然觉得很晕眩,天旋地转的,一会儿的工夫就晕倒在地上了,原来海潮在他的酒里下了大量的迷药。海潮命人将他抬上自己的床,扒光了他的衣服,将后将自己的睡衣盖在了赵元俨的身上。她转身问芸儿:“午膳都准备好了吗?”芸儿答道:“回娘娘,奴才一切都打点好了。”于是,海潮吩咐芸儿留在宫中,待她和赵匡义午膳之后回来,一切按计划行事,其它所有奴才带着午膳和她去了御书房。到了御书房,赵匡义刚刚好议完政事,与海潮有说有笑地共用午膳。午膳用完,海潮欲要起身离开,突然头晕目眩,没有站稳,赵匡义焦急地问:“爱妃,怎么了,身体不适吗?”海潮答道:“回皇上,其实臣妾这样经常发晕,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只是没敢告诉皇上。”赵匡义连忙说:“朕给你宣太医。”海潮赶忙阻拦,说:“皇上,臣妾想先回圣宸宫休息,再宣太医也不迟!”赵匡义准了她的话,并陪她一起回了圣宸宫。
      刚进门,就看见芸儿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地往外冲,差点撞倒了海潮,赵匡义生气地说:“狗奴才,怎么不长眼睛呢,看见主子也不请安,这样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芸儿立即下跪,哭喊着说:“求皇上娘娘给奴才做主啊,奴才求您了!”海潮连忙扶起芸儿,说:“芸儿,你不必害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芸儿用手指向海潮的房间,说:“肃王爷他,他……他不要脸,他变态!”赵匡义一听,脸色大变,立刻冲进卧室,海潮随之其后,赵匡义看见赵元俨□□地赤裸裸地睡在海潮的床上,还盖着海潮的睡衣,气得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大喊:“来人,给我把这个逆子拖出去,压入大牢。”就在侍卫们给赵元俨穿衣,并用力捆绑他时,赵元俨朦胧醒来了,他晕晕乎乎地看到这种状况,使劲地挣脱,喊着:“父皇,这是怎么回事,儿臣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我想起来了,是她,是皇贵妃她设计陷害我,她用迷药迷晕了我,然后陷害儿臣啊!”赵匡义一脸疑惑地看向海潮,这时,芸儿突然跪下,说:“皇上,肃王爷他说谎,今天您上早朝之后,娘娘就一直在厨房为您精心准备午膳,一步都不曾离开;娘娘刚一走,不一会儿八王爷就进来,还喝得烂醉如泥,口口声声喊着要杀了娘娘,替她母妃出气!还把我当成是娘娘,欲要把我……”芸儿又哭又说。赵匡义听了这番话,心意已决,命人立即将赵元俨打入大牢。赵元俨拼命挣脱,拼命地喊:“父皇,是她陷害儿臣,儿臣有证据,是她宫里的一个小太监传话给儿臣,真的,是真的!只要找出这个太监,就可以真相大白了!”赵匡义愤怒地说:“死到临头,还假话连篇!贵妃这里就只有一个太监,今天在御书房伺候我们用膳,哪还有多余的人去给你传话!”赵元俨接着说:“那又有谁可以证明她一个上午都呆在厨房?”“我可以证明!”所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襄王赵元侃,他接着说:“父皇,今天一早儿臣本是要来娘娘这儿接您一起早朝,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结果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娘娘居然在厨房和奴才们一起做午膳,那种景象真是温馨至极!”说罢,看了海潮一眼,海潮也回视了他一眼。就这样,赵元俨被打入了天牢。
      风波过后,所有人都告退了,海潮突然给赵匡义跪下,并且流着眼泪说:“皇上,请您赐臣妾一死吧。”赵匡义赶忙扶起海潮,并且显出不解的表情,问:“爱妃何出此言?”海潮说:“德妃娘娘一直看臣妾不顺眼,三番两次予以加害,这次还派了他儿子来对付臣妾,幸好臣妾这次有皇上庇佑,逃过一劫!可是,现在肃王爷被打入天牢,德妃她肯定心存嫉恨,只怕到时臣妾性命不保,臣妾死不足惜,只遗憾不能和皇上长相厮守,留下余恨在人世间!”说罢,一头扑向赵匡义怀里痛苦流涕。赵匡义一边安慰海潮,一边想着怎么处置德妃,于是,他要太监宣旨:即日起将王德妃降为侧妃,打入冷宫,终身不得离宫半步!听见这样的旨意,海潮偷偷地开心,她终于达到目的了。
      夜深人静,海潮在院子里盘问侍女芸儿,她问:“那个小太监安顿好了吗?”芸儿回话:“娘娘放心吧,奴才已经安排他出宫了,万无一失!”说完,海潮说了句:“做得好!”接着将一包银子给了芸儿,芸儿叩谢之后小心翼翼地回房了。正在这时,后面传来击掌的声音,海潮回头一看,原来是襄王赵元侃,赵元侃说:“恭喜你呀!”海潮问:“你什么意思?”赵元侃回答:“恭喜你的计谋成功,顺利地解决了你的仇人。”海潮愤怒地说:“放肆!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这么晚了,你居然来我的寝宫,真是大胆!你就不怕我让皇上把你也打入天牢吗!”赵元侃笑了笑说:“我不怕,你不会这样对自己恩人的!”海潮问:“恩人?哼!真是好笑!”赵元侃说:“我来只是想听一声谢谢,看来是听不到了!”海潮冷冷地笑了一声,说:“应该是你谢谢我才对!”赵元侃说:“为何我要谢你?”海潮回答:“你不费吹灰之力,我却帮你解决了一个障碍,这样一来,你争夺皇位的路途又平坦轻松了许多。依现在的情形看,肃王是再也没可能和你争夺皇位了。我帮了你这样一个大忙,你不该谢谢我吗?”赵元侃说:“彼此彼此,你以后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呢。”海潮生气地说:“你先顾好你自己吧,比起肃王,元僖太子更棘手,更难对付!”说罢,头也不回地进屋了。赵元侃看着海潮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离开,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深情。
      王德妃被打入冷宫已有数天了,这天晚上,海潮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到了冷宫,她吩咐所有的人退下。王德妃憔悴而苍白,再也没有之前的气势和自信,海潮走近她,说:“怎么样啊,姐姐?住在冷宫还习惯吗?”王德妃回答:“你已经赢了,为何还要来此奚落我、羞辱我呢?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吧。”海潮冷冷地说:“放过你儿子?这是不可能的。想想你真是又可怜又可悲,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却都是我用过的男人!他们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上,一个呢傻傻地只听我说的是与非,一个呢却被我害得进了大牢。可是我觉得还不够,你害死了丑娘,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说罢,她立刻命人拿着木棍进来,下令说:“给我打断她的腿!”于是,太监行刑,只听见王德妃“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倒在了地上,立刻地上满是血迹,看着那些鲜血,海潮说:“一条腿换丑娘一条命,便宜你了!没有人会再来这儿了,你就默默地,安静地等死吧!”说完,带着队伍离开了。
      离开了冷宫,海潮命奴才们先回去,她想自己静静地走一走,看着那皎洁的明月,她不由自语:“姐姐,我终于为你报仇了,你看到了吗?我们都应该开心了,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相反,我的心里很难受,很痛苦,我觉得自己很坏,狠毒得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我!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曲优美的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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