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神寂

作者:春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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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门


      剑子有剑子的计谋,摩伽有摩伽的打算。
      听闻地理司失了皮鼓,素还真又说动了三教怪人,此时不取龙气,更待何时?
      藏龙岗外,素还真细观岗上争斗,山头月斜,照亮一道欣长身形。见书生款款而来,素还真眉峰不动,心下一省:“片刻前明明察觉不到丝毫声息,可见其艺业非凡,到了身前十步却刻意放出气息让他发觉,书生此举是意在表明来意和平么?”转念又想到且不论其人意在何处,从收敛声息的功夫观来,已是非同凡响之辈。
      岗上,地理司手无皮鼓,又遭逢三教罪人围炉而来,纵然龙气加身,尤感棘手。战至少时,正当地理司败相渐现,身陷水火之间。倏忽,一道黑影袭来,掌势连发,震退三教怪人。
      “嗯……意料之外的救兵。”摩伽把扇沉吟,与素还真相视一眼,分头行动。
      足下迅疾如风,摩伽与圣不贤二人急追地理司而去。行至中途,摩伽却发现不对。
      “这个方向……”灵机一转,摩伽缓下步伐,放慢速度,只徐徐跟在释非真之后,不再激进。
      “嗯嗯嗯,这个地方不错,好像在哪曾见过。”释非真摸着头道。
      “这不就是咱们的狗窝,云栈顶吗?”两个性格古怪的先天人一来一回,蓦然回首,释非真问道:“小书生,汝怎么也在此处?”
      “哎呀,小生足力欠缺,不及两位先天高人,只好远远跟随而来,便到了此处。”
      “是吗?”圣不贤想了想道:“吾分明见你一路冲在前面,又怎么落了后头?”摩伽‘嗯……’了半晌,苦笑道:“两位是先天先先天的高人,内力自然如长河流水,源源不断。小生猛然发力,虽然抢了先头,但内府空虚,后力不济,只好停下换气。”
      释非真闻言笑道:“吾的境界,小书生要达到还早得很。”
      “那是自然,何况以我的花架子,对上地理司,就如同以卵击石,生命只有一条,还是好好珍惜为上。”
      “哈哈哈,小书生倒很有自知之明,惜命之人懂得进退,孺子可教也。”圣不贤摸摸胡须。
      “跑出一身汗,正好喝口茶解渴。”释非真坐上长凳,转头问道:“小书生要不要喝茶?”
      “承蒙不弃,不如由小生一展粗陋的茶艺。”摩伽低眉一笑。
      过了片刻,遥遥望见素还真与道无法一同归来。
      “汝两人竟然先溜回云栈顶喝茶乘凉,留吾一个人傻傻的追,真是太不够义气。”道尊无法脚步踏上云栈顶,见圣不贤,释非真二人优哉游哉的坐着,开口抱怨道。
      “不是我不追,是勺子脸轻功太烂,一不小心就被咱们跑过了。”圣不贤不甘心地回道。
      “佛经有云,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次除不了恶,下次出手不是同样。勺子脸遇到本圣僧,是在劫难逃啦。”释非真打着官腔。
      “三位高人高高人出手,小小地理司当然是手到擒来。”摩伽适时捧过一杯茶递与道无法与素还真。
      “没想到翠微的茶艺竟然如此不凡。”素还真举杯还未饮,已经闻到茶香扑鼻。
      “哈哈,较屈先生比之不及。”摩伽莞尔一笑,小声问道:“连素还真也没追上么?”
      “素某来正是为了此事。”素还真压低了眉峰:“一路追到皇城地界,就失去了踪影。”
      摩伽脸上不露,只安静听素还真讲述一路变化,心里却笑事关皇城,难怪素还真转头不追,大方而回。中原神人素还真,果真如传言一般是个善于谋画,物尽其用之人呀。
      “如此看来,这地理司的本体极有可能是藏身在皇城之中了。”素还真言道。
      话虽如此,摩伽心中存有五分疑虑,且不说北辰胤掌管皇城军防,绝无可能让不安因素隐身皇城;况且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一招之中,又藏有多少挑动纷争之心呢?沉吟片刻,摩伽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就由小生陪贤人往皇城走一遭,小生在皇城中有些旧识,多日不见,甚为思念。”既然素还真已经搭好桥,铺好路,不过似乎有些太不识趣了。

      返回北嵎皇城,沿途风光入眼,让摩伽顿时有了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北辰元凰不愧是一名优秀的王者,经历边境战火,朝代更迭的北国王朝,在新皇的带领下四路商贩通达,人民安居乐业,天都上下都迸发出蓬勃的生机。摩伽只道自己当时的选择果然准确无误,殊不知在素还真的眼里此时的书生眉梢眼角都洋溢着淡淡的喜悦。这是一种源自遗珠复明,佳音得报的欣慰。
      摩伽的帖子递上去不过片刻,便有卫士奔走通报,态度殷勤。见状,素还真温软的唇角微微展开,他料得果然不错——翠微主人之名在北嵎着实不可作平常而语。
      上了大殿,摩伽见王座之上身着九爪龙袍的少年人风姿更甚,气宇非凡,处处流露出九五至尊所独有不可睥睨的霸气,真真是霸者无双。
      “山人苏闲鹤拜见万岁。”摩伽合掌为仪。
      北辰元凰自接下拜帖,已止不住心中喜色,此时面上却淡淡的,只道:“先生不必多礼。”
      “年前只听闻翠微主人远游而去,一晃竟然已过多月了。”北辰胤如今已是同皇帝平座高台的一字并肩王,多年夙愿已偿,铁血硬汉身上也流露出快慰之色。
      “多谢王爷挂怀,游人心怀山水,乘兴而来,称兴而去。”摩伽顿一顿:“此次贸然前来,只为做一个牵线引路人。”
      自素还真进殿以来,北辰元凰早留意道到面目温雅之人身带不折风姿,随即笑道:“中原素贤人之名,北辰元凰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圣上谬赞了。圣上初登大宝,山野村夫无以为赠,此乃素某所着《正奇录》,聊表敬意。”
      收下素还真的呈书,北辰元凰道:“社稷方定,兵祸方弥,登基以来无暇他顾,未能通传四海,邀天下以共贺之,是朕怠慢了。只是不知素贤人此来,所为何事?”
      素还真正欲将实情说出,却遭身旁书生抢先一步:“圣上与素贤人想必有要事相谈,小生久违翠微别院,恐多日无人打扫,杂乱无章,先告退了。”
      北辰元凰道了声好,摩伽趁势退离了大殿。素还真抿唇浅笑,上前一步,将内里详情絮絮说出。
      少了千焕的翠微别院,清净得连跟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摩伽坐在摇椅上,一摇一摇地看着窗外梅花纷纷而开,有一两瓣被风吹进来,落在衣袖上,也懒得去掸。
      忽闻耳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道:“是元凰来了啊。”
      “翠微别院的梅花开得真好。”经历风雪寒霜重重考验后盛放的白梅,看在少年帝皇的眼里,别有一番感触。
      “数九寒天,正逢花时。”
      北辰元凰低头,却见书生递过来一杯香茗。他看了看书生摆在小案上的茶盘,一个茶壶里还剩书生自己那个茶杯,不禁唇角微扬,原来他早知道自己将来了。
      饮一口茶,久违的茶香入口让北辰元凰似乎忘记了这一路行来早已深刻入骨的血腥气,眉头松了些许,轻声道:“江湖路难行,先生千万保重。”
      “江湖险恶,也不及北嵎藏龙卧虎呀。”虽然仅仅是一瞥,摩伽却发觉朝堂上有个不同寻常的人物。
      “哈哈。”北辰元凰闻言一笑:“虽说潜龙勿用,但龙行浅滩,可以水利困之。趋使龙行,而通水路,何乐不为。”
      “有伏龙之志,果真不负王者霸气。”
      北辰元凰目光微转,问道:“不知先生对素还真之言作何感想?”
      “围击地理司我也在场,想来素还真并非虚言。地理司真身是否藏在皇城尚待验证,其引水祸心却可定论。”摩伽顿一顿,看了看北辰元凰的眼色:“无论如何,地理司此毒不除,于王祚构成极大威胁,此事不可轻待。”
      “此时正逢皇朝修生养息之际,我不欲多事。地理司既然离了北嵎,入了江湖,江湖事合该在江湖道上解决,借力除之才是上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北辰元凰的想法和摩伽品性不谋而合。摩伽眉梢扬了扬:“话虽如此,如今朝有藏龙,恐为人所用,不得不防。”说到这里,她突然又想起一事,想了想,终是道:“我听闻皇城接纳了几名西佛国的高僧,可有此事?”北辰元凰直觉书生的消息未免太过通达,奇道:“确有此事,两位昔日鎏法天宫的阿阇梨是前朝遗臣,在朝中担任武职,先生今日问起,是否有所不妥?”
      “投诚而来之人,不可轻用,要防他二人沦为他人所布的暗棋呀。”佛碟所藏如意法这门内功的利弊,摩伽心里确实知道三分。
      北辰元凰听着这话,眼神变了几变,虽只轻轻应了声,摩伽心知他已有了应对之法。
      “先生可曾听说过《一莲托生品》一书?”北辰元凰兀的话锋一转。
      “嗯……近日来在江湖上略有耳闻。”摩伽面色如常。
      北辰元凰探了探书生的面色,接道:“相传此乃高僧一莲托生除《兰若经》之外的又一遗世著作,其中记载无数骇人听闻的奇方异人。”
      “元凰对此书有兴趣么?”摩伽扬起目光。
      “旷世奇书,难免起了一睹之心。”北辰元凰坦然道。
      “元凰可是有了什么收获?”
      北辰元凰的食指抚过杯缘,缓缓道:“虽还没有入手,已托了国师神堪鬼斋查访,想必不日便有消息。”少年帝王深邃的目光明了一瞬,续道:“奇书想必用字晦涩,恐怕还需劳烦先生释疑。”
      “哈哈。小生承情不谢。”摩伽唇角微扬:“武林历来气象百变,宝册横空出世,真真假假一时难分,围绕异宝的争斗却不止不休。”北辰元凰将这句话品了又品,转而道:“先生接下来作何打算?”
      “跑脱了手的东西,总要想法子寻回来才是。诚如元凰所说,江湖事终归由我这个半吊子的江湖人担下。”摩伽看着北辰元凰笑道。
      “哈。”北辰元凰心想书生久入江湖却毫无进展,看来是意在釜底抽薪,永绝后患呐。如此看来,地理司此人身后牵涉不得了的内(和谐)幕。
      北辰元凰眉心微蹙,片刻后又舒展开来。地理司有书生去料理,自己借力使力,又可以省下一番力气。北辰元凰想到这里,不由得喜上眉梢。

      摩伽在翠微别院休整了两日,又折返中原。马不停蹄,风尘仆仆,让懒散惯了的人叫苦不迭。刚入中原,摩伽便听闻武林道上传开剑子与佛剑约战杀生道一事。欲知杀生道一战的结果,最快捷的方法就是询问与战当事人。
      踏上在龙宿口中‘寒酸得除了一间凉亭以外什么都无的不毛之地’,摩伽总算知道奢华讲究惯了的龙宿为什么总愿意屈尊降贵往隔壁白毛老道家跑。视野开阔的豁然之境不同于灯火通明的宫灯帏和疏楼西风,夜幕降临之后,万籁俱寂,极为适合观星赏月。
      妙人搭上妙景,确实有其独到迷人之处。
      “剑子,今日的豁然之境友朋不断。”灰衣修道人道。
      “唉,好友这次说错了,债主上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剑子仙迹低声轻叹。
      “剑子先生,近来可好?”声落地人也到,翠羽黄衫的书生把扇一鞠,见豁然之境还有一名面容不凡的道长,笑道:“不知先生有客,小生来得真不巧。先生面有难色,不如就此打道回府如何?”
      “耶,小友何必客气。”剑子一敛愁容,言语间一派坦荡荡,叫人不作他想:“我来介绍,这是与我同修道理的圣踪。”
      “与道门先天比肩的自是出世高人,苏闲鹤这厢有理。”摩伽微微颔首,眼角余光却暗暗打量起剑子身旁的灰衣道者。
      “翠微主人之名,圣踪虽深居山内,也闻名多时。”圣踪一扬拂尘,出尘入世的先天风范夺人眼目。
      “没想到一向不谈是非,不染凡尘的好友也知道翠微主人之名。”剑子仙迹打趣道。
      “我在北地修道,心在世俗之外身却托付红尘之中难以免俗,岂可忽略如翠微主人这般非凡人物。”
      “哈。仙长谬赞了。”
      “你们互相恭维下去,恐成千万余言,豁然之境地皮有限,还是就此打住吧。”剑子仙迹拂尘一扫,道:“小友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摩伽微微一哂:“杀生道一战轰动武林,小生自然为询问战局而来。”
      “哈哈,好友交游天下,关心剑子安危之人源源不断。”
      剑子脸上不露心却道苦,杀生道一计,书生心知肚明,此时偏找上门询问战况,他也只好将戏做得足了,劳动唇舌将战局再次解说一遍。
      “哦?竟有这样的内情,藏身武林中的阴谋者此起彼伏,真辛苦了为江湖公理奔走的卫道之士。”摩伽闻言讶异,连声叹息,脸不红心不跳将一个初闻内幕的外行人扮演得入木三分。
      剑子仙心里连连咂舌,暗道书生的脸皮只怕掘土三寸也不能起底。
      “既然两位仙长已做好分工,书生关怀而来,见仙长无事就不多叨扰了。”
      “不知小友接下来欲往何处?”剑子仙迹省道。
      摩伽把扇一笑,绿羽清扬,疏狂中带着潇洒:“天下风云,武林杂事不关我辈,谢桥折柳,秦楼驻马才是正题。”
      “不逐波,不着相,翠微主人方是真境界啊。”圣踪赞了一声。
      “耶,小生孑然一身,来去随性自在。”摩伽低眉垂首,与白衣仙人相视一笑,眼神交汇,目光雪亮。
      摩伽潇洒而来洒脱而去,落脚处非是天涯他乡而是昔游故地。翠环山上,琉璃仙境,摩伽手捧一洼碧水,悠悠地看着崖外云海。
      耳闻门外杀声阵阵,摩伽长睫不动,翠羽微摇,抱元守一如老僧入定般沉着。人有甜酸五品伴酒,她用悲鸣哀嚎下茶也是种新奇体验。
      杀声渐歇,摩伽抬眼正好窥见屈士途从外间步入,忙道:“屈先生,春水将尽,能否劳烦你再添一壶?”屈士途闻言额角几不可查地跳了跳,“苏公子,剑子仙迹真是叫你来琉璃仙境帮手的?”
      摩伽不做思索,干脆地答道:“是呀。”
      “那方才强敌来袭,你……”干嘛不出手呢?屈士途无比疑惑,这几日书生衣食住行俱在此处,虽说素还真家底殷实,掌握着琉璃仙境财政大权的屈士途却暗暗叫苦。在屈士途眼里面目俊雅的书生好比一条活生生的蛀虫。
      摩伽闻言稳如泰山,正色道:“杀鸡焉用牛刀,三五虾兵蟹将由叶小钗出手料理已经很看得起他们了。要是我再插足,岂非太过降低素贤人的格调?”
      “是……是吗?”屈士途一时无言以对。
      “说起来素贤人的玄门阵法叫人惊叹,屈先生的机关之术也令人叹为观止。”摩伽长睫眨了眨,“不过……”
      “不过什么?”沉醉奇门阵法的屈士途不由得被勾起了兴趣,急急问道。
      “这嘛……”摩伽本欲卖个关子,目光触及屈士途兴味盎然的神色,坦言道:“一阵结束再起机关,纵然屈先生布置得当,连接紧密,其间依然存有一瞬的空隙。对付平常高手自然足够,若对上艺业超凡的绝顶高人,这一息的空白就成了破阵的关键。”
      屈士途其实对阵法存在的不足心知肚明,冥思苦想后总是找不到解法。此时被书生点出来,他虽然面上有些挂不住,更多的是对于完阵的渴望:“那依你所言,若要成无解之阵,可有妙法?”
      “奇门阵法,除了兵甲机关的铸造之外,更多人将心神用在了‘奇’这一字上,过分追求引阵之眼,行阵之规,解阵之法不落俗套,达到阵前慑人,阵中灭人,阵后惑人之效。殊不知,历来善战者不用奇兵,难逢奇胜,正是因为运阵之前阵法布局已是天衣无缝……”
      世人偏好取小路捷径,只觉得广路大道行人众多,故而以为要出奇制胜,必然要行人所不行,为人所不为,却忽略了天道真理存于万物之中。抄小路,走捷径固然有其异于常人之处,然而所得之资源,所见之真意俱是大道所藏之一二,正如同明明是亮度一致的光线,在黑暗中可见十分光明,在白昼中却为人视而不见,仅仅是白昼中这样的光线无所不在罢了。
      可叹世人总贪蝇头显利,看不见唾手可得的大益。
      屈士途闻言不住点头,心里已通明了泰半,便接道:“看来要成天衣无缝的机关需要糅合天地自然之力不可。”如此,一阵初起的拉动力催发下一道阵法,阵阵相连,门门相关,阵与阵之间的些微空隙便可补足。
      “哈。”摩伽放下茶盏,摇了摇头道:“就算用生生之法,奈何万物相生相克,这世上何来无解之阵,耗尽心力至多做到尽善尽美罢了。”其实若屈士途问道素还真,大约也与摩伽做同样回答。机关之术,看似一致,实则泾渭分明,个人有个人的法门,难以借鉴。何况文者尚且相轻,好弄机关之人,总是不愿太过请益与同道中人,否则屈士途早该被素还真点破这一道迷障,也轮不到摩伽来搬弄口舌。
      摩伽摇摇玉扇,往密室行去。佛剑连番鏖战,功体大损,摩伽正好可借与生俱来的清圣之源引导佛剑气行周身,修补内元。晨光乍现,刚好是阳气初萌之刻,最利于行功。
      摩伽临走之前不免望一望崖外云海。
      唉,她的专业又不是行医治病,干嘛老和人抢饭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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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走情节埋伏笔。。。
    原剧中素还真是和北辰元凰打过交道的,所以直接进入皇城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这里素还真在之前是没有见过北辰元凰,当然小凤仙执政的时候素还真作为中原领头人或许和北嵎有过交集,现在皇权更迭,他作为中原的代表总要避嫌,特别是不希望新帝觉得他和旧帝有私交,贸然上门未免显得失礼,此时有苏闲鹤这个身份特殊的北嵎来客,素还真选择从他这里投石问路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剑子那段中苏闲鹤其实打了个字谜,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在这里做一个解释。
    所谓‘谢桥折柳,秦楼驻马’
    ‘折柳’就是折掉‘柳’字的木字旁成为‘卯’字,卯时是玉兔挂天的时候,也就是夜晚。
    ‘秦楼驻马’将秦字下半部分拆掉,换为系马的系字,自然就是‘素’
    ‘谢桥’是代指心爱之人所在的地方,剑子当然不会有什么情人,此处作他担心的人解,指的当然就是大师啦。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恐怕大师所在的琉璃仙境会遭遇夜袭,他会马上赶往素宅。
    另外来说一下摩伽的名字的来源。
    除了比较容易想到的摩呼罗迦之外,更来源于佛陀十大弟子中的摩诃迦旃延。
    摩诃迦旃延号称论议第一,极为擅长传道讲法。
    当然我没想过让摩伽去传道,只是为了凸显她善辩,有一张厉害的能忽悠的嘴皮而已。
    所以屈先生你遇到摩伽这款的被哄骗过去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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