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假如当年（冬月篇）

　　假如当年，小顾在京城拉场子练飞刀的时候……

　　（六扇门）
　　大饼（痛苦状）：师父！
　　诸葛小花：铁手啊，大局为重，你怎能因儿女私情而乱了全局？
　　晚晴（哀怨凄迷的眼神）：铁手……
　　大饼（痛苦抓头）：容我……容我再想想……
　　诸葛小花望天（内心独白：我怎么收了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徒儿？）
　　晚晴垂头拭泪（内心独白：我怎么爱上了这么个优柔寡断的人？）
　　小花&晚晴：唉……

　　（三日前，小雷门）
　　雷卷：可恶，居然敢调戏俺滴心上银……（沈边儿一旁安静地扫地）
　　（一刻钟后）
　　雷卷：可恶，居然敢调戏俺滴心上银……（沈边儿一旁温顺地沏茶）
　　（一刻钟后）
　　雷卷：可恶……
　　沈边儿（打断他的话）：卷哥，我们去教训他们一顿吧。
　　雷卷（语重心长）：江湖道义啊，岂可因儿女私情而……
　　小戚（蹦蹦跳跳跑进来，一脸严肃状）：卷哥……
　　雷卷：恩？
　　小戚：咱不争馒头争口气啊！
　　沈边儿：…………
　　雷卷：…………也对……那就你去吧！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厚望！
　　（当天下午，小老幺奉命前往汴京给小雷门争口气）

　　于是乎……

　　（京城街头）
　　小顾正为没人愿意客串一下无法开场感到苦恼时，走进来的，不是晚晴MM，而是……
　　小戚（拨开围观群众N人，猛地抬头）：咦，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众PIA：提前五年你居然还不改词？？！！）
　　小顾（一脸郁闷，没好气地）：你也是一派英雄气概……
　　小戚（自作多情地）：哈哈！（语气加重）英雄！总是在人们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的！不就是练飞刀嘛，我来！
　　小顾愕然地看着这个家伙径自拿起黑纱蒙眼，大义凛然地往木板前一站，空门大开。
　　小戚（故作轻松）：好了！（内心独白：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很多年后，小顾躺在床上，看着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戚。
　　小顾（戳他的酒窝窝）：为什么当年一见到我，就这么信任我，敢把命交给我？
　　小戚：…………
　　小顾（摇他）：说嘛说嘛……
　　小戚（含糊地）：饿……
　　小顾（蹙眉）：什么？
　　小戚（含糊地）：没饭吃，亦死；被飞中，亦死。等死，死美人手下可乎……
　　小顾（一脚踹他）：你去死吧！

　　当然，现在还是很多年前～～所以CJ的小顾还是很感动～～
　　小顾拿了几把飞刀，“嗖嗖嗖”飞出去，无一失手，众人鼓掌。
　　小戚（打着哈哈）：兄台好刀法！
　　小顾：兄台好胆量！（手悄悄伸入囊中）
　　“倏”！白光匹练般飞出。神鬼夜哭，神哭小斧！众人尖叫。包子仍天塌不惊地靠在木板上，一动不动。眼见小斧快要打中他了，才猛地一震身，“嗖嗖嗖”，插入木板中的飞刀全部弹出。一时之间，满天乱飞的都是刀光斧光……箭光？！

　　很多年以后……-_-!!
　　小顾（仍不死心）：那当时为什么没有马上出手挡我的斧子？
　　小戚（坐在地上，睡眼惺忪）：恩……恩……饿得没力气了……
　　小顾再一脚把人踹出帐外～～

　　(回到N年前……)
　　小斧在空中诡异地拐了个弯，击中射向包子的暗矢，余势未退，又往街角一处飞去。几把飞刀温温吞吞没吃饱一样跟在后面。一会儿，街角传来一声惨叫。
　　小戚（扯下黑纱，挠挠头）：歪了？我明明记得是用刀柄对着的……
　　小顾（冷冷地）：是我的斧子……
　　两人往街角处跑去，同时，晚晴因大饼多鸡婆了几句而比当年晚了一刻钟路过大街……
　　龙套甲（跪倒在地）：大侠饶命！
　　小戚慢慢走过去。
　　小顾在一旁看着（内心独白：旁敲侧击、循循善诱、请君入瓮、欲擒故纵、死缠滥打、严刑逼供……）
　　小戚（盯着龙套甲看了一会儿）：是谁叫你来的？
　　小顾眯眼（内心独白：开门见山，也不错……）
　　龙套甲：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小戚（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家伙！（对龙套甲）你走吧！
　　龙套甲从地上爬起，准备开溜……
　　小顾（厉声喝道）：且慢！
　　龙套甲（诚惶诚恐，口水滴答滴答）：公子还有何吩咐？（内心独白：绝世美人啊……）
　　小顾：要钱还是要命？（包子愕然）
　　龙套甲（口水哗啦哗啦）：要你……
　　“砰！”小顾一拳过去。龙套甲晕了（临晕前内心独白：暴力美啊……）
　　小顾从龙套甲身上搜出钱袋一个，转身就走，却发现包子紧紧跟在身后。
　　小顾（压住心中不爽）：兄台还有事？
　　小戚（眨巴着大眼睛，口水往肚子里咽）：我饿了……
　　小顾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了很久，终于答应生平第一次请客……

　　很多年后，连云寨有了个小型养鸡场，养的是特种沙漠鸡，腿特别壮。
　　有人问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开养鸡场，山寨的人说是为了满足两位当家的的需要。
　　他们的顾大寨主喜欢杀鸡，而戚大当家的喜欢啃鸡腿。
　　有一次，戚大当家的说：“有一个人，他主宰了我整个人生的恨与爱；有一根鸡腿，它左右了我一个上午的喜与哀……”
　　从此以后，顾大寨主就喜欢上了杀鸡，尤其喜欢在某些早晨揉着酸痛的腰到鸡场大开杀戒，不血流成河誓不罢手……
　　戚大当家的还说：“吃鸡腿是一门学问，吃的时候很幸福，吃完以后很痛苦，就像人生某些阶段……”他说这话的时候，正被顾大寨主罚到厨房擀过年的饺子皮……
　　（小戚内心独白：惜朝怎么就想不起来，鸡腿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呢……）

　　小顾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包子。
　　能吃的人他见多了，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三打鸡腿啊！！！！！！！（无限感叹中……）
　　小顾（咕哝）：真是浪费国家粮食……
　　小戚（口中因塞满鸡腿而无法说话）：恩？
　　小顾：你说你吃那么多，肉都长哪里去了？
　　小戚（使劲吞下最后一口肉，擦擦小油嘴）：…………
　　小顾：…………
　　小戚：还有没有啊？
　　小顾（把空钱袋往桌上一拍，没好气地）：钱都让你吃光了，还想怎么样——（小戚突然目光呆滞）
　　小顾（有点慌）：喂，中毒啦？（转头，目光呆滞……）
　　一个红衣姑娘从街东走往街西，赢得百分之二百的回头率——未来的江湖第一美人息红泪；
　　另一个红衣姑娘从街西走往街东，也赢得百分之二百的回头率——未来宋朝第一女神医傅晚晴。

　　很多年以后……
　　小戚（看头顶蚊帐）：什么是爱情？
　　小顾：这个问题很复杂……
　　小戚：貌似就是你看晚晴姑娘那会儿……（某些缸子翻得乱七八糟……）
　　小顾：好象也是你看郝连夫人那会儿……
　　小戚：不对，爱情光说是不行的……（翻身欺上）还要理论联系实践……
　　小顾：滚……压死了我还谁跟你理论联系实践……
　　小戚：没事，我一人工呼吸，你就又活过来了。
　　小顾……

　　时空穿梭……（唉，晕的我……）
　　两人来到XXX大门前（就是之前龙套甲的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神智依然混沌。
　　小顾（推旁边那位一把）：你确定现在进去争口气？
　　小戚点点头。
　　小顾：很好，我清明会记得给你烧纸钱的，哎，你叫啥名来着？
　　小戚：…………戚少商，你呢？
　　小顾：我叫顾惜朝。好了，去吧，慢走不送。
　　小戚在怀里掏呀掏的。
　　小顾：你找什么？
　　小戚（掏出一个圆筒）：霹雳堂的雷火弹。
　　小顾：…………
　　小戚（扔圆筒）：谢谢你的纸钱，我心领了。（拉小顾跑）
　　两人气喘吁吁地跑过两条街，听到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此时，一人一马在街上飞驰而过。
　　雪白的马，雪白的人，很酷的样子。小两口看呆了。
　　人和马经过他们的时候，马上人突然弯腰，把一封信塞到包子手里。
　　小两口愕然抬头，马上人很臭美但很酷地回头朝他们抛了个媚眼。然后——
　　“咣当咣当咣当……”
　　小两口呆若木鸡地看着那个耍酷的家伙如今正坐在一堆菜叶子里，头上顶着一只大公鸡。
　　小戚（飞奔过去）：哎，你没事吧？（抱起那只受惊吓的大公鸡）可怜的小家伙……（向那人）哎，你骑马不看路，严重违反交通规则，扰乱社会治安，影响市容，连累无辜百姓蒙受财产损失及精神伤害，乃至动摇国本，这是很不对的！（向小顾）惜朝，过来，帮老伯伯捡一下菜叶子……

　　（N年后，郝连小妖与息红泪洞房）
　　郝连：红泪啊，你觉得戚少商这个人怎么样？
　　红泪：少商？挺好的啊！爱国守法、明礼诚信、团结友善、敬业奉献、勤俭自强……
　　郝连（咳嗽两声）：红泪～～
　　红泪：当然，没有你会疼人。
　　郝连（得意洋洋）：那当然！不过我觉得，戚少商好象脑子有点问题，真不知道顾惜朝怎么看上他了。你不知道，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恩，太糗了，还是不要说了，我们睡觉吧。
　　红泪：恩……

　　（回来回来～～）
　　两人收拾完街头的残局后，那个很拽的家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
　　小戚（打开信，看）：惜朝啊，想不想去边关？
　　小顾：边关？去喝西北风啊？
　　小戚：不是啊，去看高手打架，很厉害的哦！（做了个很POWERFUL的POSE）
　　小顾：没兴趣。（转身欲走）
　　小戚（拉住他）：哎，等等！
　　小顾：还想吃鸡腿啊？
　　小戚：不是……汴京这两天可能不太适合住人……
　　小顾：我知道，因为有你在嘛。
　　小戚：不是啊～～～是因为刚才……刚才我炸的是XXX的茅房。听说他们的茅房是全京城最大的……
　　小顾：…………

　　（几天后，连云寨）
　　小戚和小顾一个打三个制止了七大寨主自相残杀——剩下那个阮明正是自愿停手的。
　　众寨主：请戚少侠和顾公子入伙我们连云寨，当我们的大寨主！否则我们继续自相残杀！
　　小顾（小声投诉）：你又说他们很厉害的？你骗我！
　　小戚（打着哈哈）：是我低估了咱俩总体战斗力。
　　小顾：那现在怎么办？
　　小戚：先答应他们吧，反正京城现在这么臭。
　　小顾：也对……（小戚正欲开口应承）等一下！这里……这里有没有水洗澡的？
　　小戚（挠挠头）：不知道啊～我问问去……哎，劳前辈，你们多久洗一次澡？
　　众寨主面面相觑。
　　小顾脸都青了——难道上一次洗澡已经要追溯到洪荒时期？
　　劳穴光（支吾着）：好象每个人都不太一样……
　　小顾：洗得最勤的是哪位？
　　劳穴光：是红袍啦！那丫头，跟有洁癖一样，七天洗一次！
　　小戚（吞吞口水）：还可以接受……
　　小顾紧抿着唇（内心独白：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戚：惜朝，还行吧？
　　小顾（咬牙切齿）：士可杀，不可辱……头可断，血可流，澡不能不洗……孟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有澡不能洗……我行你个大头鬼……
　　小戚：呃……有那么夸张吗？劳前辈啊，有没有办法可以天天洗澡？

　　N年后，小戚看着运水的山寨兄弟气喘吁吁地赶着马车从百里外的河边回来。
　　小戚：惜朝啊，你能不能少洗两次澡？劳民伤财啊！
　　小顾（瞥了他一眼）：不如我直接回京城算了，还给山寨省点冬粮。
　　小戚：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小顾：后悔了吧？谁叫你没事把京城最大的茅坑给炸了。
　　小戚：……呵呵，其实我炸的根本就不是茅坑……
　　小顾：哦？
　　小戚：我只是想骗你跟我走……现在这样子不是挺好的么？（转身欲抱）
　　小顾（推开他）：喂，上次叫你给战死沙场的兄弟们写的祭文好了没有？
　　小戚百般不情愿地放手，开始翻箱倒柜找祭文。
　　小戚（手舞足蹈）：找到了！
　　小顾：给我念念看写得怎么样。
　　小戚（清清嗓子）：祭英烈……当我们迎着朝阳开始新的一天的时候，当我们结束一天的劳作进入香甜的梦想的时候，我们怎么能忘记你们啊，边疆的勇士……
　　（小顾心想：写得还象模象样……）
　　小戚（继续）：……你们用汗水与热血捍卫了这片美丽的土地，你们用生命与灵魂保卫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大宋朝不会忘记你们，百姓们不会忘记你们……
　　（小顾开始有些懊悔：怎么生生把一个真性情的热血青年折腾成这么个装腔作势的家伙呢……）
　　小顾：行了，别念了……
　　小戚（异常激动）：不要！我写得很呕心沥血的！让我念完！
　　小顾：…………
　　小戚：……我们要继承你们的遗志，实现你们的遗愿，让这片土地更加美丽、更加富饶……啊！你们若地下有知！啊！为什么还不瞑目？！
　　小顾一口茶喷了出来。
　　小戚：咋了？
　　小顾（郁闷）：我看我现在真的很难瞑目……
　　小戚：呵呵，那就不要瞑目了……哎，水来了，我们洗澡吧！
　　小顾（纠正他）：是我洗澡！
　　小戚：不要嘛，一桶水两个人洗，节约水资源啊！
　　小顾：不要，脏死了——恩……
　　包子用最古老最原始最直接最亲密且最有效滴方法堵住了那两片丰润饱满的唇。
　　（一刻钟后）
　　小顾：大当家的，恩……我们答应……当多少年大、大寨主？
　　小戚：三年……
　　小顾：好，那再……再答应三年吧……水好暖……
　　小戚：好……那你的床再答应借我睡三年……
　　小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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