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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舞蹈
曾经在纽约有那么一个女孩,她一直在生病。我不知道她有什么颜色的头发和眼睛。不知道她的年龄和国籍。她早已长眠在地下,但恐怕很多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她写过一首诗。
诗的名字叫《慢慢地舞蹈(DANCE SNOW)》。
这首诗不算很有文采,但这首诗里质朴绝净的句子,不知道打动多少人。
我英文学得很差,所以始终没能把这首诗的原文背下来,但我也一直都记得,那些我逐字逐句在干净的本子上抄过。在电脑的键盘上敲打过的中文翻译:
“你可曾注视过旋转木马上的孩子?
你可曾追逐过蝴蝶飘忽的飞翔?
……
你可曾听你的孩子倾听烦恼?
……
如果你让时间匆匆流逝。
就如同将还未打开的礼物丢弃。
如果你匆忙奔跑到终点。
你失去了到达那里的一半快乐。
……”
写得如此断断续续,真的不是我记不清楚,我竭力想要在最短的篇幅内完整地表达出她的意思,却总是不能如愿,因为这样感撼人心的诗歌,终究就是没有办法删减的。
这个女孩子在离逝去还有六个月的时候,写了一封信,“想要告诉别人如何充分美好的去享受生活,因为她已再也无法享有那样的生活了。”
她的主治医生代她把诗编成邮件,然后在信中写上:“请作为临终遗书传递这封信。”
这封被追踪的邮件每被发到一个人的邮箱上,女孩的治病费用就可以多出三美分,所以我几乎可以想象,我看的那篇文章的作者,是怎样于收到这封邮件后在转发栏里写下一个一个她认识的人的名字。
是的,我并没有收到过这样的一封邮件,从来没有。
我得知它的存在,是从一篇叫《生命的声音》的文章里。那位作者说,她有多少次想对身边的人说:“慢一点,真的慢一点。”她说,“为了云朵之上的那个女孩,为了我们的心灵”“用心和眼神舞蹈,珍惜而亲密。”
这是她要说的话,这是我要说的话。
慢一点,真的慢一点,看看脚边的小花,雨后或清晨叶子上的露珠,看看路边玩耍的孩童,亲密走过的情侣,这个世界在奏一首如此宏大而轻灵妙曼的歌曲,为什么不静静地聆听?为什么不慢慢地舞蹈?
请放慢你的足尖,合着音乐的节拍,和着我们心的节拍,跳起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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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初中时某一篇月考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