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馨清恋

作者:子夜青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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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想生女


      离开凌柱府的四贝勒来到阿哥所,看见那小小的牌位和牌位前跪着的人,他心头一紧,想起了皇额娘。

      “胤祥……”胤祥瘫跪在地上双肩一直颤抖着,他呼唤一声,胤祥便怔了一下,而后继续颤抖。

      四贝勒刚走到胤祥的身边,他便抱住了四贝勒的双腿,他在抽噎,强忍着泪水,没有让它流下来,他强作坚强,因为母亲喜欢坚强的男孩:“额娘去了,不会再回来了。四哥……”

      “胤祥,你还有四哥。”四贝勒不禁怜惜怅然道。

      胤祥抬头一脸疲惫加不思议的表情看着四贝勒,须臾间,他欣喜而又哽咽的说:“我还有四哥?”

      看着他那充满血丝的双眼,四贝勒好似看到了几年前的他自己,那个抱着皇额娘冰冷的身体哭泣的孩童……

      “当然,你还有我。”四贝勒坚定的说,给胤祥一个肯定也是给他自己一个肯定,将自己的悲哀藏在心底,不愿再看到胤祥再跟自己一样,孤寂,无人怜悯。

      “四哥……”四贝勒的这话一出,让强忍着泪水的胤祥痛哭了出来,泪水滑过胤祥那苍白憔悴的脸,四贝勒的这句话竟会让胤祥失态如此。

      “起来。”四贝勒小心扶起胤祥说:“坚强的活下去,母妃泉下有知会欣慰。!”

      “是,四哥。”胤祥起身,定定的看着慈祥如父的四贝勒。

      “去休息会儿吧,母妃也不愿看到你为她如此。”四贝勒的脸带着些许的温柔对胤祥说完,便命令的口气对下人说:“富荣扶十三爷去休息。”

      下人富荣应声回答:“奴才遵命。”胤祥被扶着去休息,看着他走路都有些踉跄,四贝勒摇了摇头,叹息。

      而后看到了凌柱家的大公子廷徽,给贵全使了个眼色,便抬步离开了灵堂。他手中紧握着那个在马车上捡到的荷包,看了几眼这个绣工不是很好的荷包,便塞进了马蹄袖中。

      “你就是廷徽?”贵全得了四贝勒的暗示走至跪在地上的廷徽道。

      “奴才是廷徽,不知贵公公找奴才何事儿?”廷徽带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弯下腰给贵全行礼问。

      贵全表情僵硬,却透露着暗示:“你也累了,这儿的事儿就由富荣来打理吧,你先行回家去……”

      “贵公公,是不是奴才哪里做得不好?”廷徽一听贵全的话,腿一软,赶忙问缘由。

      “你做的很好,没有其它什么事,只是让你回家看看妹子……”贵全小声说。

      廷徽狐疑的看着贵全,他怎知道沁儿,沁儿惹事儿了?“吾妹?”

      “听说令妹病重。”贵全道。

      廷徽大惊,也不顾贵全如何叫,撒腿就跑了出去,离开阿哥所,带着牌子向宫外狂奔。

      贵全回到四贝勒身边,哈腰回命:“回爷话,奴才已经照您吩咐,让廷徽回去了……”

      “嗯,知道了。”背对着贵全的四贝勒面色立马又阴鹜了,沉声说。

      贵全低着头问,虽不知爷今儿怎么了,总觉得没有往常那般令人寒颤了:“爷还去长春宫请安吗?”

      “不了,回府吧。”说这话时候,四贝勒的脸上划出了一道令人惧畏的笑,可笑容如何令人畏惧,却掩盖不了眼眸中淡淡的温存。

      回府的路上,四贝勒静静的看着马车内,莫名的醉意涌上心头。

      “四爷,到了。”贵全拿下小板凳已放在地上打开马车们说。车内的人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便下了马车。

      “阿玛,您回来了……”

      “爷吉祥。”

      四贝勒刚刚下车便看到三岁的儿子弘晖被那拉氏牵着站在门口,他朝那拉氏点点头,蹲下看着弘晖,弘晖稚嫩的声音让四贝勒清醒了好些儿。

      “弘晖,今儿可有听额娘的话。”四贝勒想挤出一丝笑对弘晖说,但是他的脸就是拉不开来,看着自己的儿子想亲近却又尴尬……

      弘晖乖巧的点头,四贝勒终是弯了下嘴角,算笑了。

      “这就好,进去吧。”四贝勒本想抱起弘晖,介于周遭有些下人,他便打消这一念头。起身牵起了弘晖的小手,往府内走去。

      “爷,您今儿喝酒了?”那拉氏侧头看了看四贝勒。

      四贝勒淡淡的回答:“嗯。”

      “阿玛,喝酒对…身体不…好…”弘晖幼声响起,那口齿不清的样子很可爱。

      四贝勒抚了抚弘晖的瓜皮小帽回答:“嗯,知道……那阿玛以后少喝!”而后平淡的对那拉氏道:“对了,今儿我去李氏园子,吩咐下去将晚膳送到青悠园来。”

      “是,听爷吩咐。”那拉氏对此毫不惊讶,似乎是预料中的事儿,隐去苦涩点头回应。

      待那拉氏将弘晖领回房间后,四贝勒在书房待了一会儿便来到李氏的园子。

      李氏高兴的迎接四贝勒,她没想到四贝勒会主动来她的园子,一般都是她死缠烂打的将四贝勒请、骗、哄到青悠园的,今儿四贝勒这一举动让李氏增了不少得意之色。

      四贝勒见那李氏笑盈盈的迎上前来便阴鹜了脸问,“忆瑶在何处?”看着这个自己不是很喜欢亦不讨厌的女人,四贝勒永远都是那面无表情的让人看不懂什么心情的样子。

      “爷,您找忆瑶何事儿?”李氏趁着四贝勒坐在软榻上的时间,倒了杯茶上前问。李氏心想:她的主可是从来没有过问过女儿忆瑶的什么事儿,今儿是不是忆瑶闯出了什么祸端?“爷,忆瑶今儿可乖着呢,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呀。”李氏有些担心,莫不是爷来兴师问罪的吧?那丫头整日在闺阁中,怎会让爷念叨起来?

      “把她找来。”四贝勒受不了李氏的穷追猛问,脸直接阴了下来冷冷的说。

      这回李氏吓得胆都破了,咽了咽口水镇定说:“妾身这就去将忆瑶叫来。”李氏说完福了福身便快速的出了门,到了忆瑶的房间,先是问忆瑶,确定女儿忆瑶没做错什么事儿,才放心领着忆瑶去了四贝勒面前。仅五岁的小忆瑶兢兢战战的站在四贝勒面前,福了福身说:“阿……阿玛吉祥,您找忆瑶吗?”

      喝着茶的四贝勒瞧着眼前的忆瑶,皱了皱眉头,“到阿玛这来坐。”四贝勒说着指着软榻说。“是,阿玛。”忆瑶小心翼翼的走到软榻跟前准备跳上软榻,此时四贝勒的双手已经将忆瑶抱起,将小小的忆瑶轻轻的放在了软榻边缘,待忆瑶坐稳了才松开手。站在一旁的李氏看呆了,惊讶她的主抱他们的女儿。顿时李氏凝鹜的脸又变回平常那样的媚笑,比平常笑得还要媚……

      “李瑛,你先出去吧。”四贝勒看着忆瑶的眼睛转移到了李氏身上说。此时李氏笑盈盈的在幻想着些什么……

      “李瑛……”

      “啊,妾身这就出去。”等四贝勒再次大声叫出来的时候,李氏才听见四贝勒的话语,慢慢的反应过来回答说。她福了福身,笑吟吟的转身出去,心里乐的跟灌了蜜似的,出门那个动作那是个豪迈啊……

      房内,四贝勒对离开的李氏摇了摇头,脸又转向女儿忆瑶,看着他的女儿,此时此刻没有马车上的那种怪异的感觉,他越发觉得奇怪。

      “忆瑶,来阿玛抱抱你。”四贝勒抽抽嘴角,尴尬的出口。

      小忆瑶二话没说,“嗯……”应了一声,双手摊开等着她的阿玛来抱她。

      四贝勒的怀抱冷飕飕的,忆瑶感到有点冷意,开始希望被抱愿望现在一点点都消失了。

      他抱着自己的女儿,没有一点他想要的感觉,反而是感觉到了女儿的不适,他的女儿不喜欢他的怀抱……

      他没有一丝的失望感,反而是嘴角扬了起来,他知道有人会赞许他的怀抱……

      当四贝勒放开女儿的时候,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

      “忆瑶,你去玩,阿玛还有事儿,出去后叫你额娘来。”四贝勒些许阴郁的说。

      忆瑶庆幸如此之快的离开了父亲冰冷的怀抱,跳下软榻高兴的福了福身说:“是,阿玛女儿这就去。”忆瑶轻快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四贝勒看着女儿娇小的身姿,不禁摇摇头,暗自村度:毕竟非同一人。

      李氏高兴的从门外进来,手中端着一盘水果,稍作福身,放下托盘后道:“爷,您今夜在妾身这儿用晚膳?”

      “嗯。”四贝勒似有似无的撇了眼李氏闷声应。

      本有些疑虑的李氏此时笑容灿烂,更加无忌弹的放肆了起来,两手搂住四贝勒的脖颈,双腿坐到了四贝勒的腿上,说:“爷,用晚膳还走么?”

      “你先下来。”四贝勒见此状况,马上阴了下脸来,愠怒的说。

      李氏很不情愿的放开了手,从四贝勒身上下来,好不尴尬的接着问:“爷找忆瑶干什么呢,还那么神秘的遣我出去?”

      “没什么。”四贝勒冷冷的说。李氏撇撇嘴,好不委屈。

      “用膳。”四贝勒看着下人将饭菜端了进来,又是冷淡的说,他跟这个李氏没有感情那假,但是四贝勒知道他与她之间所谓的感情只是习惯与被习惯,其他亦是什么也没有了。

      晚饭后,四贝勒遣下人从书房取来了几本书看着,李氏坐在梳妆台前细心的卸着妆,时不时的从铜镜中看看坐在软榻上的四贝勒,这一个晚上李氏的嘴角没有平过,笑得她的脸都有点抽筋了。

      “李瑛……”四贝勒发出鼻音叫了李氏。

      李氏故作没有听见问:“嗯,爷您叫妾身?”

      “爷想……拾掇好了吗?上床。”四贝勒突觉很尴尬,一般这种事情他总是被动的那个,而今天他变成主动的了,这主动让他很是难受,跟自己的小妾还要这样的含蓄,他自己都有点不适应。

      “爷,您?!”往常都是她先主动,如今他的一句“上床”让她受宠若惊。

      “怎么,不愿意?”四贝勒放下手中的书,径自走到床边脱了鞋躺到了床上,心里忖度:反正今天心血来潮,豁出去了,这是自己的小妾她敢对他有什么大的意见?

      李氏放下手中的牛角梳,捋了捋双肩的头发,“妾身,怎么会不愿意呢?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李氏害羞的走到床边将床帐慢慢的放了下来。

      在进行房事儿之前,四贝勒又说了一句话:“这次你要给爷生个她一样的女儿。”当时只顾着高兴的李氏没有听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

      “沁儿……”廷徽一路狂奔回家,守在妹妹的床边看着高烧不退的沁儿。

      糊涂的沁儿在床上痛苦的□□着,胸闷加头胀痛让她难以安眠,嘴巴里还嘟嘟囔囔的喊着她大哥。“为什么……骗我,大哥不是说要回来的吗?为什么骗我……”

      “沁儿,大哥回来了,大哥给你带了礼物,你醒醒啊,看看哥哥给你带好玩的了……”

      “是哥哥不好,没有通知你一声……”

      “沁儿,你起来骂哥哥吧,沁儿?”廷徽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他也无奈,十三阿哥那儿乱七八糟的事儿很多,还要安慰十三阿哥。自己的妹妹又不能照顾好,他自责。

      他紧握着沁儿的手……

      “大哥……你去休息会儿,沁儿我来守着,醒了去叫你。”廷轩从门外进来拍了拍廷徽肩膀,示意他去休息。

      廷徽坐着不动,廷轩撇了下嘴,去帮着沁儿掖了掖被褥,坐到床的另一边。“沁儿前天可是一直念叨你呢,还给你我各绣了个荷包……”廷轩说着从衣襟里摸出一个荷包说。“前天晚上,沁儿一夜没睡,就是要等你回来送你这样一个荷包。”

      “一夜没睡,难怪会成这样……”廷徽满是愧疚怜惜的看床上面色苍白的沁儿,“我忘了让人替我捎个信回来,前天我实在是……”

      “也不怪你,十三阿哥的事也是让你脱不开身来,只是沁儿这丫头死性子,也不知道先睡。”

      廷徽无语,如是往常,沁儿一定不会这般死性子,前日是她惦记着的日子,往常他都有陪在她身边的。

      “大哥,你还是先去休息会儿,这里有我。”

      廷徽坚决摇头:“不了,我等着沁儿醒来……”

      廷轩还是随了廷徽,静坐着等着沁儿醒来,两人看着沁儿竟是两两无语。

      良久……

      “咳咳……”沁儿从睡梦中醒来,轻轻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位哥哥的深思。

      “沁儿,你醒了……二弟去端水来。”廷徽闻声,立马慌张且高兴的扶起沁儿,呼唤廷轩。

      “嗯……”廷轩亦是欢喜的跑到外阁将早已热过很多次的清粥和水端了来。

      沁儿因受寒鼻音甚是浓重,坐起身来看着两日未见的大哥笑了出来:“大哥……”

      而听在廷徽耳中鼻音却是哭腔,他怜惜的摸了摸沁儿的头,端过廷轩送来的粥,道:“醒了就好,沁儿怪哥哥了?”

      “没啦。”沁儿吸了吸鼻子,总觉得醒了鼻水要落下来了。“是哥哥不好,沁儿以后哥哥一定说话算数。”

      “沁儿不怪大哥,真的不怪大哥……”说着沁儿搜罗着自己的身子,“对了沁儿给大哥绣了个荷包呢。”

      她高兴的搜罗着衣襟,寻摸了好一阵子,她就是没有找到她塞进衣襟的荷包,“我的荷包呢?”沁儿又搜了一遍身上,不见东西,这回真的是哭腔委屈的说:“大哥,荷包丢了……”

      见沁儿刚刚出现的笑脸马上苦了下来,廷徽心疼:“算了,沁儿有时间沁儿再给大哥绣一个就是了,现在看看大哥给沁儿带的什么好东西。”说着廷徽放下手中的清粥,从马蹄袖间取出一只簪子,十三阿哥赏给廷徽的一枚宫廷玉簪子,晶莹剔透,做工细致。

      “好漂亮……”沁儿抢过手开心的笑了。“大哥,以后要说到做到哦……”

      廷徽微笑点头,见沁儿没什么大恙心也安了。

      “过几天沁儿一定会给哥哥再绣一个荷包。”沁儿爱不释手的看着发簪。

      “…呃,大哥我饿了呀。”说话间,沁儿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出了声……

      肚子叫声,让两位哥哥嬉笑不已,这么大的声响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

      “准备了清粥,来垫垫肚子。”廷轩又将清粥递给廷徽让他喂给生病的沁儿。

      “对了,沁儿又被禁足了啊,阿玛说以后你不能随便出府,跟额娘也不可以……”廷轩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沁儿打断说:“你说什么?”沁儿瞪大个眼睛看着廷轩,好似要吃了廷轩似的。

      “不是我说的,是阿玛下的令,不能怪我们。”廷轩马上摇手说。“我被禁足了,我不能出去玩了?”

      廷轩小声说:“你只可以跟阿玛出去。”

      沁儿恨恨的瞪了眼廷轩,她那两眼快要爆掉似的,廷轩这话跟没说一样,她跟阿玛出去,那她还有什么自由可言,还有什么肆意可言?“呜哇……”沁儿佯装嚎啕,“我的自由……救命啊……我要出府玩……”

      “你只要乖一点,不怕阿玛不让你出门,昨天阿玛是气头上说的话,不可当真的。”廷徽赶忙安抚沁儿。

      沁儿眨眨眼半信半疑的开口:“真的?”

      “嗯,你忘了,阿玛可是禁过你多少次足了,到最后还不是让你大摇大摆的出了府门?”

      “呃,那倒是哦。”沁儿埋头想了想,又露出可爱灿烂的笑容说:“阿玛呢,他怎么不来看我?我要看看阿玛是怎样的表情,是认真还是唬我的?”

      “都这会儿了,阿玛进宫了。”廷轩又是有点不屑的看着沁儿了,他就知道沁儿病稍稍好一点就会不安分爱折腾。

      “这样啊。我想起马车上阿玛问我的问题,我就好奇阿玛怎会连自家的儿女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沁儿咬唇苦恼,莫非是她头疼糊涂幻想了?

      “唉。行了,你还想兴师问罪呢?阿玛没问你就好了,害的额娘被阿玛训斥的……你还好意思。算了,现在你没事儿大伙儿也都放心了,你还是安分点,莫要让人担心就好、”廷轩没好气说一通。

      “呜哇……”廷轩的话让沁儿一愣一愣的,她蹙眉委屈,佯装嚎啕,两腿蹬着被褥不依道:“二哥欺负我,大哥……”

      “好了,沁儿才醒来,二弟就顺着她点。”廷徽朝廷轩使眼色,制止欲开口的廷轩。

      “不过是我害的额娘被阿玛说重话了吧,额娘现在如何了?!”沁儿也担心自己的娘亲凌柱本对夫人忽冷忽热,如果因为她再冷淡一些,她心里怎么过得去。

      “阿玛当时只是气昏了头才训斥额娘的,你也不要自责,额娘没事。”廷轩看了眼担心娘亲的沁儿,见她有点良心便安慰道。

      听此话,沁儿放心很多,继续吃粥。

      “不过……”廷轩顿了顿,他看着沁儿,有些不敢开口,犹豫了下还是道:“阿玛让沁儿去盛京住,可能很久。”

      正吃着清粥的沁儿,将嘴里的清粥吐回了碗里,惊疑讶异的看着廷轩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阿玛说是让你去盛京祖父家住上一段时间。”

      “为什么?阿玛不要沁儿了,我要找阿玛去。”送往盛京,那么她哪儿还有机会和家人在一起啊。让沁儿跟现在的亲人分开她不乐意,她再不要与亲人离开,那种滋味上辈子已经尝够了,这辈子她再也不要尝试。

      “阿玛只是说说,还没有定下来呢。”廷轩又道。

      “唉……二哥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没有定下来的事儿你以后先不要说,免得说了干着急。”

      廷轩尴尬挠头“呵呵”一笑心想:可是阿玛这次很认真说的。她离开这里了会怎样,她这么恋家,怎么能去盛京待很久呢,就像那次沁儿去城外的姑姑家住了一天,半夜就嚷着要回家,这次要是真的离开京城去盛京,那沁儿不是要伤心死?“呵呵,以后二哥不乱说了!”廷轩说话间别过脸不让沁儿看到自己脸上的一丝担忧。

      沁儿察觉出廷轩的一丝不对劲,却忍住什么都不问,转移话题:“呼……吃饭,等会沁儿还要给大哥绣荷包呢。”

      说完沁儿大口喝起清粥,看出了廷轩的不对劲,她知道这次她的阿玛不是说着玩的,不然廷轩也不会是那般表情。难道就一次发烧让凌柱忍痛将她送走?这个理由让沁儿接受不了。

      廷徽、廷轩不语看着她,静静的,享受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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