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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案]内达华州的杀手
“最近一直不太平。”Harris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他们此时正在一家夜间营业的小酒馆里面。
“你们看见国际刑警来了？我知道最近好多势力都聚集在这里。”Harris疑惑道:“也就是这个月才开始的，以前都没有过的事情!”
“这里明面上是田中的地盘，但是我觉得田中一直听川口的话办事。”两个日本名字Harris念得有点别扭。
“嗯，好像在找最近出现在这里的可疑人物。听说好像是和什么连环枪击案有关的。”Leo接着钓鱼。
“喝!我也听说枪击案了!”Harris擦擦嘴角的酒沫:“要说最近才来的可疑人物……”
Leo:“你知道？”
Harris略有顾忌:“我倒是听说有个叫Torres的人。不过，估计不是真名。”
“你怎么知道的？”小博士插话道。他觉得Harris的表情不像是只知道人名那么简单，看上去倒是像见过。
“我遇见过一次。就在你们住的旅馆里面。”Harris又倒满啤酒。
“看上去这人就不简单!”Harris道:“留着络腮胡子，低调的很。看上去很普通。但是，你们知道的，做我们这样工作的……”他指指自己还有Leo:“对这种人的气息太熟悉了!看上去就像是个杀过人的。”
小博士心里一喜，估计就是这个Torres了吧……这么久，总算知道芯片在什么人手上了。要不，这就是个杀手，总归就是和这次的case脱不了干系的。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Leo开口问。
小博士满头问好的看Leo，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Harris叹了口气:“不知道，换个地方打拳吧……其实，我想找个安稳的工作了。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你不回川口身边了？”reid奇怪的问Harris，不明白他在担忧什么。
“回不去了啊！”Harris看着小博士笑了:“快回家去吧。社会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川口不会要一个输了的拳手，明显就是给他丢人了。何况，就是回去了，日子也不好过了。”
Leo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试试看能不能从Harris嘴里套出话来的。不然，他也不敢冒然找上Harris。那样就会出现Harris告诉川口今天他们的对话的情况。Harris是个傻大个，但是川口明显不是。
等Leo和reid再次回到旅馆的时候，发现他们明显是进不去了。
门口围了一圈黄色的警戒线，白色的粉线在地上勾勒出一个人的形状来。地上的血渍犹未清除干净。
警灯闪烁着，渲染出一片紧张的气氛来。
Tim和hotch走下车就看见了肩并肩站着的Leo和reid。
四个人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擦肩而过。Tim在相互错过去的时候，伸手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
大狮子会意，又是一起枪击案。只能希望死掉的那个千万别是那个什么Torres。不然，线索又该断了。
小博士腻腻歪歪的黏在Leo身上，两个人一看就是一对。
hotch忍不住眼角抽了抽。真想把小博士从大狮子身上撕下来。
“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情况？”后下车的Emily尽职的问，同样没有任何表示彼此熟悉的样子。
“我们刚刚回来。没看见什么。”Leo老实回答。
“我们怀疑和这次拉斯维加斯的连环枪击案有关系。”Rossi上前一步说:“要是你们有任何线索，或者想到什么，都可以联系我们。”说着递给Leo一张自己的名片。
好家伙，这下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联系了。小博士开心的想。
Leo一脸不满:“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是住在这里么？我们怀疑凶手就是在这栋楼里面完成狙击的。”Rossi说道。其实就是在变相的告诉Leo和小博士这次案子的消息。
小博士还是乖乖点头:“我们听说有个叫Torres的人，就住在这家宾馆里面。有点可疑。”reid用同样的方法传递消息。
至于这个Torres是有那张芯片还是个杀手，那就不是他们需要判断的事情了。剩下的BAU的同事们还有Tim那般国际刑警可以搞定了。
reid认为他们的“卧底任务”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Leo和Rossi明显不是这养的。毕竟，那个遮遮掩掩的田中还有阴沉沉的川口都不太对劲。而且，Leo才听说了田中是听命于川口的。要是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问题，那有什么必要对外宣称两人是好友，实际上两人是上下级关系么？
于是，小博士只好郁闷的跟着大狮子回到旅馆里面去了。其实也不是reid嫌弃这里的条件差，本来他也是挺兴奋于卧底经历的，但是，reid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春天到了……reid现在分外想回到BAU们住宿的单间里面去……
大狮子好像猜到了reid的想法，坏坏的笑了起来，脑袋里面不良画面闪啊闪啊的。软绵绵的小博士什么的，简直就是太诱惑了啊！
reid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耳朵烫的不行，怀疑的看了一下Leo。
“为什么Darwin会出现在拉斯维加斯？”床上，小博士努力分散Leo的注意力。
Leo带了枪茧的手游走在小博士的身体上面，触感那叫一个光滑啊！
“这个我们可以明天再思考。现在要专心。”
reid郁闷的咬被子。
“为什么Darwin会在拉斯维加斯？”第二天早上，小博士趴在床上，一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Leo:“……”他该不该嫉妒一下Darwin？毕竟这个人好像对于小博士来说有点过于重要了……
“我可不认为是巧合。”Leo下床收拾扔了到处都是的衣服——昨晚那不是太着急了么。
“Bob中将提到的，有个制造连环杀手的人在做研究……会不会Darwin就是试验品之一？”reid道。
“我觉得Darwin自己找上门来的可能性比较大。”Leo分析:“倒是圣.苏玛丽的双生子案子是制造出来的可能性比较大。特别是那个看似无辜的marry.gash。”
reid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小女孩估计是被什么人引导，然后产生的这种想法。
“我们今天晚上去会会田中，看看他和川口有什么关系，神神秘秘的。”
小博士惨叫一声，再次被扑倒。
“你觉得我混进去看看怎么样？”Tim叼着一支烟，没有点上。一只耳机挂在胸前，隐约传来gun n'rose 的音乐。
hotch看窗外，不看懒洋洋的Tim。“不行，你已经暴露了。”
“田中知道我是国际刑警，更不能阻拦我调查了。”Tim不以为意。
BAU和国际刑警聚在一起，在讨论怎么找到Torres。
“你代表BAU，不是国际刑警。”Tim微微抬起下巴，挑衅的冲hotch一笑。“举手表决吧。同意的举手。”
国际刑警那边明显以Tim马首是瞻，“刷刷”的举起手来。
BAU那头当然没有动静。Rossi皱着眉头，Morgan也不赞成。Emily犹豫，觉得其实是个好办法，就是太危险了。
最糟糕的就是国际刑警那头人数明显占了优势的。
“那就是同意了？我去会会那个Torres。看看他手里有什么。”Tim愉快的站起来。
hotch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一样。他想告诉Tim，别去。但是最后话还是卡在了喉咙口。
Tim顶着白天拉斯维加斯灿烂的日头，吹着口哨，在旅馆门口出现了。
每个经过门口的人都会回头看看。不只是因为Tim这个英俊的男人，也因为门口尚未撤去的警戒线实在是太显眼了。
“哟，这不是Jack么？”Tim看上去不怀好意的说。
迎面而来Leo顿住步子，小博士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国际刑警这么高调的出现在这种罪犯窝里面真的好么？
“哦，你啊……怎么了？又带着你的走狗过来探头探脑了？”Leo拉长了声音道。
Tim耸耸肩，不以为意道:“你最好别做出什么事情来，让我把鼻子伸到你那头去就不好。”
Leo假笑:“当然，警官。”
田中站在川口身后，面前的监视器把两人会面的全过程收录下来，如实反馈给了他们。
“有点意思。”川口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屏幕上面的Leo。
田中不敢说话，微微弓起身体来。想到昨晚川□□生生把一个活人肢解了，就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了。田中后悔自己当初追随了川口，但是，事已至此……
“尼德赫朗特最近没什么动作，实在不正常。”kanoge给Tim打电话道:“老四，我和父亲都觉得情况可能超出预计了。尼德赫朗特可能会正式和pazzi家族和borgia家族对上了。要不你还是别在外头了，快点回来吧。”
“我姓hort，kanoge。”Tim一句话撇清了关系。
“哎，父亲还是很想念你的。”kanoge无声的叹气。
“就这样吧。”Tim挂断了电话。
Torres根据BAU的侧写还有Leo和rei传来的消息，应该就藏在这个破旧的小旅馆里面。应该是个阴沉低调，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
按理来说，这种特征的男人在罪犯窝里面应该不容易找到。但是，Tim在走廊里面和一个黑衣男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Tim就知道，这个人就是Torres!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Tim感到一阵久违的战栗，好像全身的细胞都在一时间兴奋雀跃起来了。血液在血管里面奔腾着，冲击着耳膜，Tim觉得自己短暂性的失聪了一样。
旅馆的走廊上铺着肮脏破旧的地毯，不过，足以吸掉脚步声。
Tim回头，看身后继续往前走的男人，阴郁的就像是一个幽灵，好像能随时隐去身形，融进周围的背景里面去。
Tim再次，吹起口哨，短短的凯尔特民谣带着不为人知的浅浅的忧伤。
Tim想到自己早逝的母亲温暖的怀抱，阴郁对权利有掌控欲望的父亲，自己优秀的哥哥们，还有只会抱着狙击枪的自己……童年里面明艳的色彩一一淡去，自己孤身一人上路，背后是pazzi家族传承百年的庄园，大门紧闭。
这次的估计是个强劲的对手呢！Tim心想，再次戴上耳机，gun n'rose。knock at heaven's door。什么时候，才能敲响天堂的门呢？
“哈，田中先生，好久不见了。”Tim学着日本人习惯的样子，僵硬的鞠躬。
田中的脸色不太好，应该是看出来了Tim是在嘲笑他吧。
“警官。”他干巴巴的问好。回了一礼。刚刚他接到国际刑警的电话，直接说要上门来看看情况。田中作为一个“合法的商人”，只好答应了。
本来田中能找出各种理由拒绝国际刑警的窥探的，可惜，当时站在他身边的川口大人向他点了点头，示意田中应下来。田中无法，只好接下了这个烫手的山芋。但是，内心还是难免嘀咕，认为川口现在是越来越奇怪了，心思就不是自己能揣度的了。
“有什么需要可以通知我。我是个生意人。”田中假笑着对Tim说。
Tim眼珠子一转，自己又不是笨蛋，怎么看不出来田中这是想在自己身边安插人，好监视自己行动呢……不过:“那最好不过了，你也知道就我一个人不太方便调查。”
Leo和小博士在街上乱转悠。
“你不是真的准备来乱逛的吧！”reid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问。
“你觉得呢？”Leo狡猾的说，然后看见小博士眼睛一眯，赶紧开口:“Darwin可不会忍得住不再作案。你知道，连环杀手的执着么!”
reid翻了个白眼，冲Leo龇牙:“当然知道……比如你现在的行为!根据连环杀手的本质来说，不会轻易放弃看准了的猎物，特别是一个身强体壮的杀手，在没有遇见极端的障碍之前，绝对不会停止追逐猎物的。”
Leo笑着看着小博士:“那你不害怕么？也不打算揭发我？”
reid无奈:“Leo，你要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蝙蝠侠式的人物……所以才会有那么多超级英雄的电影出现……Rossi相信你，Bob中将也也来找你帮忙。我认为这就足够了。社会上危害普通民众的人不是你，这就足够了。”
Leo会心一笑，就知道他的小博士不会一直纠结这个大义的问题的。人类的正义感其实相当薄弱，只是木腿而已。
“所以，我们是来寻找Darwin的？”reid道。
“当然，一个合格的连环杀手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目标的，这可是你说的。”
“但是你不能不择手段，你得发誓，不会再有第二个Michelle!”reid又想到那个Leo拉上的替死鬼。
“你可得看着我。”Leo愉快的微笑。
“Michelle也许没你们认为的那么无辜。rotxxchild家族一向无利不早起，没原因给Michelle邀请函。我一直觉得是戒律帮干的，但是现在不确定了。事情越来越麻烦了。”Leo告诉小博士。
“也许你是对的。”reid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下华府感受不到的阳光，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晒太阳的猫咪。
“我们该找找报道，看看有没有失踪的麦金色头发的姑娘。”连环杀手的目标可不容易改变。
Leo摸出手机给Rossi打电话。
Rossi他们早就再往这方面调查了。“不，没有。我也觉得不正常。”Rossi回答。Garcia排查了当地警方的记录，但是没有符合的失踪者。
“他是怎么忍的住的？没有谋杀？”reid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人给了他良好的建议？暂时隐蔽？说服这么一个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Leo道。
Morgan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别藏头露尾的说话!Speak English!”
原来Rossi开了免提。
Leo摸摸鼻子，“你智商太低了的缘故。”
Morgan咆哮的声音远去，估计是被拉走了。
“你的意思是Darwin见了什么人？”Rossi敏锐的问。Rossi可不知道Bob中将给了Leo什么消息。
“我认为是这样。”Leo道。他遵守承诺，没有说出Bob中将交当然任务，但是，Rossi猜到了什么就和他无关了不是吗？
reid磨牙，大狮子太狡猾!
“你认为Darwin和那个连环杀手制造者已经搭上了？”要是那样的话，就可以顺藤摸瓜了。
Leo点点头，再一次在心里大骂Tim这个不消停的。情况这么危险，Tim竟然为了看热闹，代表pazzi家族给了小博士一张邀请函，把reid引到了拉斯维加斯来!
大狮子看着小博士兴奋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没有危机感的家伙已经开始策划侦查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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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五案]内达华州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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