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千年一瞬

　　37.第一个项目

　　第一个项目在学生们的期待当中到来，十一月二十四日的下午，斯内普教授过来通知斯莱德：“斯威夫特，现在勇士们要到下面的场地去——我假设你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来迎接第一个项目了？”
　　“好的，斯内普教授。”斯莱德正好吃完午饭，放下刀叉就跟着斯内普教授往外走去。
　　斯内普教授完全没有担心或者紧张的情绪，也没打算鼓励一下即将上去跟火龙正面战斗的学生，同样斯莱德也很淡定平静，他们绕过禁林边缘，来到建好的帐篷前面。
　　“去吧。”斯内普教授的声音还是没什么波动。
　　斯莱德也不说什么，掀开帐帘走了进去，他看到其他几位勇士已经到了：芙蓉坐在角落低矮的木凳上面，脸色有些苍白；而克鲁姆在帐篷里面来回踱步，也许是不安；哈利则是站在另一边，看到斯莱德进来的时候对着他微微笑了一下，尽管笑容还是难掩紧张，但他表现得很好。
　　巴格曼先生站在帐篷中间，看到斯莱德到了，露出了放松的笑容：“很好，勇士们到齐了，那我就应该向你们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了——观众们到齐之后，我就会把这个布袋递到你们手里，你们依次从里面挑出自己将要面对的小东西——对了，你们的任务是拾取金蛋！”
　　斯莱德还有其他几位勇士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巴格曼先生，我有个问题。”斯莱德突然出声。
　　“哦，斯威夫特——你说，有什么疑问？”巴格曼先生还是笑得那么和蔼。
　　“如果我会火龙造成了伤害，魔法部会以损害公共财产的罪名要求我赔偿吗？”斯莱德说道，他真的很担心这个，虽然也不是差那点钱，但是很冤啊，毕竟他也是在为霍格沃茨争取荣耀。
　　巴格曼先生脸上的笑容似乎是僵硬了一瞬，暗自猜测着这个少年应该是掌握了某种强力的攻击咒语，但任务内容只是抢夺金蛋，如果激怒了火龙与其正面对上的话，实在称不上是高明的办法；尽管心中有很多想法，但巴格曼先生还是进行了解答：“不会的，孩子。”
　　斯莱德点点头，只要确认这个，他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的时间，斯莱德站在帐篷旁边，看样子那几头火龙的任务就是守住金蛋，而他们勇士的任务是抢到金蛋，嗯，难度降低不少。
　　斯莱德沉思的时候，就看到哈利靠在帐篷边缘，似乎在跟外面的人说话，是赫敏——斯莱德完全辨认得出来赫敏的魔力波动，看样子实在是放心不下，于是过来看看，毕竟这帐篷里面，恐怕只有哈利不是自愿参加比赛的。
　　只说话还不够，斯莱德站在较远的位置看着赫敏掀了帐篷的帘子进来给了哈利一个拥抱。
　　哎呀，校园生活就是有各种各样的惊喜。
　　赫敏最后用担忧和鼓励的眼神看了看哈利，从帐篷离开了。
　　他们能听到外面有许多兴奋的议论交谈声还有密集的脚步声，似乎只是一转眼的时间，巴格曼先生就拿着那个紫色的绸布袋在招呼他们过去。
　　“女士优先——”巴格曼先生说着，将袋子首先递到了芙蓉的面前。
　　芙蓉从袋子里面掏出了一个惟妙惟肖的龙的模型——威尔士绿龙，脖子上系着一个号码牌，二号；随后是克鲁姆，中国火球龙，三号；接着是哈利，瑞典短鼻龙，一号。
　　哈利拿到龙模型之后却不担心自己，而是直接看向了斯莱德，他知道袋子里面剩下了什么，那只最凶残的匈牙利树峰！
　　斯莱德无所谓地将手伸进袋子里面，一把捏住了里面仅剩的龙模型——将其从袋子里面拎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这个漂亮少年正掐着它的脖子——匈牙利树峰，四号。
　　“哈利，等炮声一响，你就可以出去了。”巴格曼先生看着哈利说道。
　　哈利最先出去，斯莱德和其他勇士就在帐篷里面等着，听着外面传来的欢呼声、掌声、尖叫声。讲道理，斯莱德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勇士？嗯……只能希望那只树峰给他点惊喜吧，他好久没有这么光明正大地出手过了。
　　帐篷外面的看台上，萨拉查叫了戈德里克一起去坐了角落的位置，没有按照学院入座，韦斯莱双胞胎看到他们俩的动作之后也跟着过去了。
　　“你别告诉我你在担心啊。”戈德里克看着场地一边躲避火龙的攻击一边念着飞来咒的哈利，从弗雷德的手里抓了一把糖豆，这几个人着实够悠闲，不像其他观众那么激动，“他用得着你担心。”
　　“不，我是在为那条火龙担心。”萨拉查抄着手臂，看向了帐篷。
　　“你这分明是担心某人用力过猛。”戈德里克翻了个白眼，拆穿了萨拉查，“就像当初蛇怪的事情一样，不过你放心好了，有你在这里坐着，他肯定不会胡来，再说了，这附近还有这么多学生呢。”
　　弗雷德和乔治知道这两位肯定不是在说哈利而是在说维尔，不过言语中透露出的信息量还是挺大的，比如说他们认为维尔可以轻轻松松地应对火龙——想到这里，双胞胎看了看场地上的情形，哈利的比赛已经结束了，现在是芙蓉，那个漂亮的女孩子被火龙追得十分狼狈，连手臂都被烧伤了——看样子火龙的实力还是在的。
　　排在前面的三位勇士依次退场，外面的气氛却更见热烈了起来，这会他们也发现了被牵上来的最后一只火龙是素有凶狠残暴之名的匈牙利树峰，观众席上面吹口哨和欢呼加油的都有，剩下的最后一位选手也是他们期待已久的人物。
　　和学生们的激动不同，评审席上的几位校长都有些严肃，尤其是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他们这段时间也没少听人说起这个斯威夫特，除了实力之外还有蛇佬腔这种天赋——那可不是一般的天赋。
　　炮声响后，斯莱德整了整自己的长袍才走出去，没有将魔杖第一时间拿出来。
　　从帐篷当中走出来的少年不见丝毫慌乱，和匈牙利树峰比起来，他的体型显得十分渺小；但他动作潇洒轻松，跳过当做屏障的石头就直接走向了匈牙利树峰。
　　观众席上传来了一阵阵惊呼，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连魔杖都不拿就这样走到火龙前面，那岂不是送菜？
　　萨拉查预感到了什么，伸手叉住了脸，行吧，这孩子是管不了了。
　　匈牙利树峰并没有如大家所料的那样立即发起攻击，而是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少年，锋利的前爪烦躁地抓着地面，能看得到在树峰一抓之下，就算是坚硬的石头也会如朽木一般崩碎；树峰浑身的尖刺都竖了起来，它晃了晃脑袋，坚守着自己那一窝蛋。
　　斯莱德能看到一堆真正的龙蛋当中有一个是金色的，那就是他的任务目标。
　　树峰因为要守着自己的蛋，不可能再后退，不断地朝斯莱德方向嘶吼着，但也只是嘶吼而已，甚至连火都没有喷出来，这诡异的一幕让观众席上面一片哗然，没听说什时候匈牙利树峰变成了这么温顺的品种啊。
　　这个漂亮少年走得实在太近了，这个距离，只要树峰张开嘴一口咬下去，恐怕在场边待命的成年巫师们都会救援不及——那只匈牙利树峰有点被激怒了，扬起脖子嘶吼一声，抬起前爪朝着斯莱德的方向踩了下去。
　　观众席上面甚至有人不忍心地捂住了眼睛，不想看到这么漂亮的少年变得血肉模糊的场景。
　　斯莱德生接了匈牙利树峰踩下来的前爪——没错，就是硬生生地接了，尽管他是人类的体型，但斯莱德的体质受魔法生物血脉的影响相当厉害，就是因为□□强度过大才导致魔药对他效力微弱的——人类的皮囊下是魔法生物的本质。
　　接了这么一爪之后，斯莱德看着袖口被划破的长袍皱了皱眉，转身几下跳上旁边的假山——没办法，身高差距在这里，他没办法表演一个凌空飞行——斯莱德借着假山的高度一脚狠狠踹在了匈牙利树峰的脑门上。
　　大块头的家伙顿时就被踹得有点晕，喉咙里面的发出的声音弱了下去，与其说是嘶吼，不如说是呜咽。
　　斯莱德顺着方才的动作翻身跳到了匈牙利树峰的背脊上，踩着那些鳞甲和尖刺飞快地就到了地面，站在树峰的背后，将它的尾巴尖捞在了手里，眼眸当中似乎有隐晦的红色一闪而过。
　　匈牙利树峰察觉到了什么，但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就又被——观众席上面的学生和教授们长大了嘴巴看着场地中的少年，看着他握着树峰的尾巴将这头体型巨大的火龙抡了起来，重重地砸在了假山上——假山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当时就碎了，拴在树峰脖子上面的铁链居然也因为这个动作被挣断了。
　　热闹的场地一时间陷入了寂静当中，就连负责解说的巴格曼先生也没了声音。
　　明明匈牙利树峰已经被这个少年拖离了窝的位置，但是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拿金蛋，而是好整以暇地松开手，又走到了树峰的面前，露出了一个笑容，亮出洁白的牙齿。
　　树峰爬起来之后就没了刚刚张牙舞爪的样子，斯莱德走一步，它就往后退一步，还在摇着头，满眼都是抗拒，甚至还有几分哀求之意。
　　【把金蛋给我。】斯莱德说道，龙与蛇的语言在相当程度上是互通的，这头蠢龙或许不会说蛇语，但肯定听得懂。
　　匈牙利树峰在斯莱德的注目下爬向自己那一窝蛋，然后在里面挑挑拣拣，把那个金蛋挑了出来扔到斯莱德的面前，眼神委屈控诉地看着斯莱德，生动地阐述了一句话——你要金蛋你早说呀，你说我就给你了呀，你别打我啊！
　　斯莱德将金蛋拿起来，托在手中向观众席示意了一下，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此时才响起来，中间夹杂着诸如“卧槽”“f**k”之类的感叹声，仿佛不说两句粗话就排解不了自己这震撼的心情。
　　萨拉查看着斯莱德站在场地当中接受欢呼的样子，眉眼都柔和了起来，他喜欢自家漂亮少年这么放肆恣意的样子，让他想把这个人圈在怀里用力亲吻。
　　评审席上面的打分隔了很久才打出来，除了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夫人给了八分，其他评审都给了十分——而那两个八分得到了全场的嘘声。
　　但无济于事，斯莱德用实力碾压一切，第一个项目结束后，分数暂居首位。

　　斯莱德拿着金蛋回到斯莱特林宿舍的时候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就算有平时有不对付的同学，这个时候也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但是到底是因为他通过了项目，还是因为他那种超出想象的战斗力，就不得而知了。
　　“线索不是在金蛋里面吗，打开看看？”德拉科期待地看着斯莱德，“关于你第二个项目啊。”
　　“你真想知道吗？”斯莱德眉头挑了挑，“那好吧。”在拧开金蛋上面的机关之前，斯莱德给自己的耳朵上了个隔音咒语，顺便也给萨拉查补了一个。
　　金蛋的外壳随着斯莱德的动作而打开，金蛋里面是个玻璃罩，里面是蓝色的液体，充满了气泡，泛着金色蓝色银色混合起来的光芒，梦幻而迷人，但最重要的不是好看的外表，而是发出的刺耳声音，这金蛋发出了十分可怕难听的尖叫声，顿时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面的人就懵了一大片，纷纷用手捂住耳朵，露出糟心的神色。
　　看够了小蛇们痛苦的表情，斯莱德才将金蛋扣上，然后撤去了自己的隔音咒，难道他会告诉这群孩子自己已经在回来的时候小小打开了一下吗。
　　第二天斯莱德从图书馆回宿舍的路上，看到了格兰芬多三人组，和一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家养小精灵，那只家养小精灵的魔力波动他还有印象，正是二年级的时候被他赶走的那个。
　　斯莱德眉头皱了一下，干脆跟了上去，他们随便找了个空教室，斯莱德也毫不掩饰自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然后迎上了三双惊讶和一双惊恐的眼睛。
　　“维尔，你怎么……”赫敏站了起来，看向门口的少年。
　　斯莱德却没理会她，而是看向多比，语气有些寒凉：“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许再来霍格沃茨，我应该也说过，如果你再敢过来，我会直接处理掉。”
　　多比瑟缩着退了一步，赫敏见状将多比护在了身后：“维尔，这其中可能有误会——”
　　“没有什么误会。”斯莱德拉开一个椅子坐下来，倒也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赫敏，多比曾经害得哈利险些被霍格沃茨开除，还害得他断了手臂躺在医疗翼，在霍格沃茨加害学生，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你是想告诉我只要哈利没死就行，还是想告诉我只要出于好心就可以伤害别人，又或者你觉得家养小精灵是弱势，就应该被同情？”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于锋利了，让赫敏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说说看，这次又来做什么。”斯莱德冷漠地看向多比，“我耐心有限。”
　　这个漂亮少年这样漠然的一面是格兰芬多三人组都没见过的，都有些愣神。
　　“多比——多比只是想帮闪闪。”多比睁着网球大的眼睛，从赫敏身后探出头来，“闪闪被她的主人赶出来了，没有地方去——多比想来霍格沃茨帮闪闪找一份工作——”
　　斯莱德眯着眼睛，多比口中的闪闪，应该是另一个家养小精灵吧，被驱逐出来的？
　　“你的想法真的很多。”斯莱德其实有点不耐烦，“并不是自由的小精灵，还能一个劲的到处乱跑，我真的要跟卢修斯商量一下这件事。”
　　在场的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斯莱德说的是谁，只有多比恐惧地后退了一步，随后格兰芬多三人组纷纷想了起来，好像德拉科的父亲，就是叫做卢修斯·马尔福？这么说来，多比是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
　　哈利的神色有些微妙了起来：“所以二年级的时候你过来学校做那些事情……也是马尔福家的授意？”
　　“那可不是。”斯莱德不等多比回答，就替他开口了，眼神中带着嘲讽，“这只小精灵比你们想得厉害多了，不听主人的吩咐，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还不自知。”斯莱德站起身，看了赫敏一眼，又看向多比，“看在赫敏的面子上，给你一天的时间处理好闪闪的事情，然后离开霍格沃茨。”
　　“维尔——家养小精灵并不是奴隶！”赫敏被斯莱德的轻慢的语气激怒了，生气地瞪着他。
　　斯莱德这会没了平时的好脾气，而是将居高临下的眼神转移到了赫敏的脸上：“如果你想对我说教，等你有了超越我的实力再开口。”
　　气氛绷得很紧，赫敏气得脸颊都红了，罗恩和哈利似乎想开口劝解一下针锋相对的两个人。
　　“格兰杰小姐，我希望你能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家养小精灵是一种魔法生物，多比是别人家的家养小精灵。现在的实际情形是一个不属于霍格沃茨的魔法生物，入侵了霍格沃茨的地界，并试图将另一个同样不属于霍格沃茨的魔法生物长久地留在这里。”斯莱德冷着脸看着赫敏，“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事情？就因为你可笑的同情心，给霍格沃茨埋下一个隐患？活在这个世界上别这么天真好吗？”
　　赫敏想说什么，但是被斯莱德截住了。
　　“格兰杰小姐，你知不知道家养小精灵的魔力有多强？”斯莱德的嘴角扯了扯，“强到能够施放一个足够模糊了火焰杯的意识的混淆咒，让火焰杯以为有四个学校的学生参加比赛，并且把哈利选出来。”
　　斯莱德没兴趣往下说，看向藏在赫敏身后的多比：“只有一天，超过这个时间你就永远给我留下。”说完这句话，斯莱德就离开了这个教室。
　　所以说，三观不合真的很累，跟小孩子相处就这点不好。
　　斯莱德回去宿舍以后脸色还是有些冷硬，萨拉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上前把人拉进怀里，亲了亲额头。
　　“出了什么事？”萨拉查问道。
　　斯莱德也没想瞒着萨拉查什么，就把今天碰到的事情说了。
　　听完，萨拉查低笑了一声，看着斯莱德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戳了戳他的脸，虽然萨拉查和斯莱德的观念在很大程度上是一样的，但萨拉查以前好歹也是在学校教孩子的，相对于斯莱德来讲，他更加宽容，对孩子们的包容度也更高，所以如果是萨拉查的话，根本就不会跟赫敏吵起来。
　　“当初我们设立霍格沃茨防御法阵的时候，还没有家养小精灵。”萨拉查哄了哄这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他很少看到斯莱德闹脾气的模样，甚至觉得偶尔让他跟孩子们吵个架也不错，“所以才有了这个漏洞，我会跟戈德里克商量一下法阵的事情。”
　　得到了这个答复，斯莱德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总不能他每次都去找突然冒出来的小精灵，应该直接隔绝在外面才对。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幼稚。”萨拉查调侃了他一句，“自己也不遑多让。”
　　斯莱德才不回这句话，假装没听见，他还打算等有空了再去一趟马尔福庄园，好好地跟卢修斯说一下他们家某只不听话的家养小精灵的问题。

　　霍格沃茨的大厅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出来了关于圣诞舞会的公告——圣诞舞会将于圣诞节晚上八点于礼堂举行，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传统部分，也是与外国客人交流的大好机会，不过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
　　在星期四的变形课上，麦格教授在临近下课的时候专门提起了这件事：“圣诞舞会意味着你们有了放松的机会，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会放松对霍格沃茨学生的行为约束，希望你们不要做出什么给学校丢脸的举动。还有，波特，斯威夫特，你们两个下课留一下。”
　　下课之后，哈利和斯莱德走到了麦格教授面前。
　　“波特，斯威夫特，你们要知道，勇士都有自己的伴侣——就是一起参加圣诞舞会的舞伴。”麦格教授说道，似乎看出了哈利眼中的抗拒，麦格教授迅速地补上了后面的话，“你不能不跳舞，按照传统惯例，舞会是由三强争霸赛的勇士和他们的舞伴开舞的。”
　　“不，麦格教授，我不跳舞。”哈利说道。
　　“这是传统的惯例，作为学校的代表，你必须去做。”麦格教授说完就示意他们俩可以走了，不打算再听哈利拒绝的言辞。
　　斯莱德从头到尾都没说话，跳舞对他来说很简单，这也是家族教育的一部分，不管是以前的斯莱特林家族还是今世的斯威夫特家族，都有给他找过专门的舞蹈课老师，这是社交的一部分，他学得很好，现在的问题是舞伴才对。
　　斯莱德并没有什么特别相熟的女同学，他跟赫敏最近才吵架，虽然他无所谓，但是估计赫敏会觉得有些不快，所以他根本就没打算邀请赫敏；而阿斯托利亚还只有三年级，就算真的被邀请参加舞会，那也是德拉科邀请，绝对不会是他。
　　这天过后，学校里面突然传开了一个流言，与其说是流言，不如说是消息。
　　——维尔·斯威夫特在找一个圣诞舞会跟他一起开舞的舞伴，随便谁都可以，谁先邀请他，他就跟谁一起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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