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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找虐？
“所以呢？”
潇潇看眼前的江蓠，问得十分冷淡。
现在是午休吃饭时间，她拿着樱乃替自己做的便当来找江蓠，想跟她一起吃饭，可谁知这家伙却边吃边说了一大通的水母语！（注解：就是疯话的意思。）
“我要学网球。”江蓠说着，将菜菜子所做饭盒里的煎蛋放进嘴巴，香香的嚼啊嚼，一脸的幸福状：“唔——好好吃！”
“好好听人说话！”
潇潇狠狠捏拉她的脸，江蓠“阿唔唔”的飙出眼泪来，投降。
“我有好好说嘛。唔唔，我想学网球。”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那句‘首先要找最强的人打一场’是什么意思？”
“喔。”
江蓠望天。
潇潇青筋，甩手拿过笔记本就朝她的脑袋瓜顶扇下去：“喔你个头啊！不要用这么白痴的表情来试图代替回答我的问题！”
“哪有~”江蓠委屈的揉脸，说：“你看嘛，就好像习武是先从被暴打一顿开始的，那学网球不就应该先找最厉害的人来打一场吗？这样才能入门啊。”
入门？
是找虐才对吧？
潇潇无语。她没法理解这理论江蓠是从哪儿得来的。“难道，你当初在武当山……”可她话还没问完，江蓠那孩子就已经是一个点头，道：“嗯。大师傅、二师傅还有三师傅的入门仪式都是这样的。”
“你……？”
“嗯。当然打不过他们了，当时被摔得好惨呐，几天都下不了床。但很有效哦，之后的习武就算再苦再累，我也都没觉得有多辛苦了。”
所以学网球你也要先找人把自己虐一虐，不先被虐爽了再学，你就不宽心是不是？
靠。
潇潇泪奔，腹诽江蓠不愧是深山里修行出来的孩子，思维不符合社会标准不说，还简直是到了变态的地步！更过分的是，愣让人就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
“好吧，就当是这样好了……”潇潇无奈的妥协，说：“那么，你上哪儿去找那个所谓‘最强’的人？”
没想到，这再自然不过的前提条件却把江蓠问住了。
“唔……”想了半天，她痛苦的眉毛紧皱，然后再犹如突然想到什么，灯泡一亮，转头看向右边隔了一个过道的座位。
海堂熏正在那里吃饭。
江蓠笑，笑得很纯良。潇潇看着一滴汗。
教室里，三三两两都是一群群聊得正热络的学生。海堂独自坐在座位上，好端端的正吃饭吃到一半，但突然，自己的桌子旁竟又多出来一张桌子！愕然的看过去，原来是学校的客人——新来的交流生江蓠，正将她的桌子挪过来跟他的放一起！
“砰。”
合体了！（众：囧RZ……）
“干什么？”海堂瞪过去，眼神简直可谓是穷凶恶极。
“唔哇~”潇潇跟着江蓠将椅子也搬了过来坐下，就是大气如她，也被海堂的眼神吓得咋了舌：“啧啧，好恐怖。”
江蓠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但不退缩还直接面向海堂坐下来，问：“海堂君，你知不知道网球最强的是谁？”
“最强？”被问到跟网球有关的问题，海堂下意识就考虑了起来。然而又看向眼前的俩女生，便停顿了半响。“女子网球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他说。
“女子？不是，我问的是男子网球方面。”江蓠说完，潇潇的嘴角就是一抽。是啊，她再清楚不过了，江蓠这话说得是一点没错并且认真至极。跟女孩子的运动，江蓠从来没法用出全力的50%过。一次跟她同队打篮球，对方队伍里有个很厉害的女孩，但她逼得江蓠太紧，导致江蓠完全兴奋了起来……之后那女孩被水母的狂暴形态吓得不轻，一分没再得过不说，听传闻赛后她还一蹶不振了段日子……
“男子组？”
思绪被拉回，眼前有着凶恶表情的男生似乎还在考虑江蓠所提的问题——网球最强的是谁——这问题有那么难吗？潇潇颇诧异。
“如果单指学校的话，立海大已经连续2年称霸全国大赛。”海堂这么说着，但似乎言辞中有一份不以为然。果然，他后面紧接着就又补了一句：“但今年会是我们青学。”
“全国大赛？”
江蓠只注意到这个于她挺陌生的词汇。潇潇点头解释，说：“嗯。日本的学校的确是有这么一种全国性的大赛。”
“全，全国性……!大赛！”江蓠一振，瞳孔顿时放大，道：“是说，有很多强人吗？！”
“啊。很强……”
“很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丫的激动了。
潇潇：“＝＿＝ ……”
海堂：“(-__-)？嗯？”
“哎呀，这里好热闹啊。”
突然多出个颇熟悉的温和声音，所有人都抬头望。来人是不二周助。
“不好意思。见你们聊得高兴，就没有叫你们，自己进教室来了。”他说。有礼的陪不是，但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前辈。”海堂老样子，沉着声道了声安。
江蓠也点一下头：“您好。”
周助笑着应：“在聊什么？”
“网球。”潇潇答。
“哦？”
“我要学网球！”江蓠兴奋的举手！
周助想起来，江蓠（在前天）的确说过要学的，但没想到她这么认真，似乎要落实。
“前辈来是要找我吗？”这时海堂出声打断了周助的愣神。摇摇头，周助道：“不。我是来找江同学的。”
“找江蓠？”潇潇抬眼。
江蓠指指自己：“我？”
“嗯。”周助笑，似乎很满意于自己所带给大家的这种出乎意料。“我是想问几个字，不知道用中文该怎么写？”他说。
潇潇注意到，这人手上什么都没拿，并没有带纸和笔来……
不二周助，在潇潇的印象里，他属于做事十分细心乃是个会万事注意到细节的类型。可现在，来问字却没带纸笔，难道是无意间忘了？
还有，她总感觉这位不二学长本不是来问字的，而是在估量了形势，看见江蓠不是一个人，于是便用出这样的理由来应变。可潇潇想想后又不太确定。因为不二周助此时的样子，像是那几个中文字究竟怎么写真的对他很重要，他问但并不是在随便搪塞。
“哦？哪几个字？”江蓠却还是秉持一贯从不多想的作风，伸手已经掏向桌子里拿出纸和笔来了。
周助说着，一字一句；江蓠边想边如实写了下来。
令人诧异的是，竟是一首日本诗：
“影本斜阳痛，樱残寥寂心落落，宰声威雷纵；勿匆匆，孰轻孰重；君已忘昔年，我身耻将思今朝，国而离离别；人化人谢，扬绝恋。”
5、7、5原则。是俳句。
绞尽脑汁的写完后，江蓠反复检查了才将纸交给学长。“好棒哦，虽然我看不太懂……”
周助接过，感谢她：“是江同学翻译的好。真是太谢谢了。我一直想知道这首俳句用中文写的话会怎样，今天终于如了愿。”
他细细的看纸上的内容。潇潇狐疑的凑头过去，那纸上除了出自江蓠笔迹的中文诗句外，没有其它……当然不会有其它，分明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多疑了！潇潇甩头正这么数落自己，期间几人的话题又转了开。
“嗯？最强的人？”
“是。不二前辈认为是谁？”海堂严肃的问。
周助手指抵着下巴很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你们之前在讨论的是哪几位？”
“还没。只说到立海大蝉联了2年全国冠军。”
“立海大么？确实他们很强。”
周助淡淡的说，但让人感觉不出他口中的“很强”是真的很强……不过在看了眼江蓠后，他像是预感到什么，出口的结论奇妙的挺果断，说：“还是手冢吧。”
“手冢？”
江蓠潇潇两人对这名字挺陌生，看海堂。海堂则是深以为然的一点头：“部长当之无愧。”
“部长？”
“我们男子网球部的队长。”海堂答。
没想到江蓠却头痛了。只见她皱眉，说：“青学的吗？那不行，太近了。”
“什么太近？”海堂问。潇潇代江蓠回说：“她想要找最强的人单挑。同学校的人对她来说有顾忌吧？”
“嗯。”江蓠补充：“会尴尬。而且同学校，作为前辈对我这个女生容易留手。对我来说不使尽全力来打败我就没有意义了。再说，要是万一我赢了，那他多难……”还没说完后脑瓜就被潇潇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给扇痛：“哎哟！”
“放心，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潇潇说。
江蓠喊疼摸脑袋，抬眼望去却看见眼前的海堂同学正瞪着自己呢！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有多失礼，慌忙解释说她是无心的。
当然也的确是无心的。
周助就很了解这一点。丝毫没有怪责或被冒犯了的样子，他只是轻松的笑笑，问：“为什么要找最强的人挑战呢？没记错的话，江同学的网球经验是……二十分钟吧？”说到这里，他不期然想起当时女孩跟阿桃的那场比赛——能坚持二十分钟下来，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而江蓠见学长问理由，也就将自己那套深山里的习武方式——在学之前应该先要被强者狠狠修理暴打一顿才算入门——的诡异理论说了出来。
周助听后莞尔；
潇潇抽搐不说话；
海堂“嘶”一声，想不出别的，只说了两个字：“——乱来。”
周助颇遗憾，道：“我跟你也是同校，看来我也没希望领教江同学的网球了呢。”江蓠听了只嘿嘿的傻笑。因为说得是事实嘛。她不想跟前辈打，前辈也一定不会认真的跟她打。留手就没意思了。而且就凭现在的她，可没那本事将不二前辈的认真给引出来。何况她又是女孩子……不二前辈是那种对女孩还会给予额外温柔的类型。
不得不说，江蓠这单细胞的直觉还真是准得没话说。
“那除了手冢部长……呃，还有不二学长你以外，就没有别人了吗？”江蓠为难的问。
“当然不是，这个领域强的人很多。”周助道：“比如周末你见过的那一个。”
“谁？”
“冰帝的迹部。”
江蓠看来回忆的极其努力，但可惜，依旧未果。
周助提醒她：“银头发，眼角有一颗痣，带头的那一个。他还说过你欠他一笔人情，让你记住的，不记得了？”
江蓠还在努力的想是哪一个，直到痛苦得快要憋出内伤了，才囧着脸摇头：“不行。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周助除了莞尔，还是莞尔。一旁的潇潇直觉他其实憋着想大笑的欲望憋得很痛苦。怎么，江蓠记不得那个叫迹部的人是件很搞笑的事情吗？迹部这人很值得被记住？（当然，人家是女王啊！）
“怎样，你要去冰帝吗？”潇潇又问江蓠，道：“找那个迹部？”
江蓠非常爽快的点头。“嗯，就他吧！”
就这样被内定下来了——想到这句话，周助此时脑海里突然出现也不知在哪里的迹部非常莫名的打了个喷嚏的画面。
“不二前辈？”江蓠万分狐疑的问：“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吗？”学长竟转过头去，捂住嘴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诶~
江蓠看向潇潇。潇潇一耸肩，她反正是早就觉得不二周助这个人腹黑的很，现在指不定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呢。不过好像都跟迹部有关……难道江蓠会去找这个迹部的事情让他很兴奋？等等！一开始他提议的是手冢啊，他们的部长……再等一下！难道，这家伙其实一开始是想让江蓠单挑他们部长的，但未果，才退而求其次搬出了迹部来的吗？！（Bingo！）
靠，这什么人啊，一重陷阱紧跟着另一重陷阱的，比迷宫还迷宫！（你也不差了……）
过不久，周助终于回过了头。表情特别爽朗，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又问道：“对了。既然要去冰帝挑战……江同学，有球拍吗？我可以再借给你哦。”
“啊，那个不用了。”没想到江蓠却摆摆手，说着自个儿从桌子里摸出一个薄套子来，从外形上就能看出个所以然，拉开拉链后，果然，一只球拍亮了相。
“看！”她说。
众人望她的手上。
拍框是……非常眼熟的（潇潇没觉得眼熟）——深红色……
周助笑着将球拍接过来，不动声色，细看，然后果然不出他所料，是BRIDGESTONE(DYNABEAM GRANDEA)。确定后，周助明知故问：“越前的？”
江蓠点头：“嗯。昨天他拿给我的。”
“还特别在拉线上做了微调。”周助手指在拍面上缓缓划过，弄出了“嘎啦嘎啦”的声响。“很细心呢，越前。”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江蓠听了脸红了起来。“呃……这个他没有对我说。”她回忆道：“不过想起来，昨天一整天都没见龙马君，回来后他就把球拍给了我。我太高兴，没细问……”
那就是说，他昨天是特意出门去为你调球拍的了……（☜所有人都这么想道）
江蓠却在沉默中，不期然地回忆起了昨天的情景：龙马君将球拍递给她。她诧异万分的接过，太惊愕，以至连道谢都忘了。而龙马君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走开。只在转身要上楼的时候，他才突兀的停下，半侧过脸来对她道：“应该比不二前辈的那只拍更合你的手……别再让球出界了。嘛，你的话不可能做到吧……”说着他就踱进了房间。虽然他的话有点奚落的味道，但江蓠当时就是感动到差点哭出来。事实上，她是真的哭了出来。菜菜子和伯父两人似乎也是震惊的可以，因为反常的他们竟没有拿这事来调侃龙马君或是她。虽说究竟会不会教她网球的事龙马君根本没再提，但她对能拿到他亲手给的球拍已经很高兴了，其余的事没法再多想，一点点都不能。
幸福是有容限的，而她整个人都装不下了。
周助离开的时候，脑海里还印着江蓠想着越前时脸红红的样子。直到回到自己3年6组的教室，英二凑过来跟他说话，他才又恢复了心情。
恢复？
为什么自己会用这个词？真是奇怪啊……
“不——二——？”
“嗯？”
“回神啦，不二~你这样好奇怪哦~~”
“啊。英二……”想想后，他又问：“我果然很奇怪吗？”
“咦？”
英二显然被吓一跳，本来跳到不二身上，现在爬了下来。
“真的很奇怪吧？”
“诶，讨厌，你怎么了不二？不要这样啊，错乱的不二好可怕哦~~~！”
错乱吗？呵呵，这个词真有意思。
教室里，江蓠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潇潇问她是不是感冒了，江蓠吸吸鼻子自己也不太确定。潇潇后来也没待太久，只是走之前像是很有用意似的问了江蓠一个问题。至少江蓠觉得她问得很突兀。
“你说你会想学网球，是因为看了不二学长的球技？”这是江蓠在吃饭的时候跟她说的一大通水母语里中的一件。
“嗯！你没看见，他的球技真是神乎其技，让人热血沸腾，好棒哦！”
“哼嗯——”上升调的沉吟，潇潇笑得不怀好意，又问道：“越前君知道你这个理由吗？”
“咦？”
“你有告诉他吗？‘因为看了不二学长的厉害球技，所以请龙马君你教我打网球吧！’这样类似的话，你有对他说吗？”
江蓠十分不解，但还是摇了头：“没。没这么详细，我只说了想学。”
“噢——”又是一个上升调，潇潇不再多问，只道：“哪天越前君真的开始教你网球了，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就这样，到此结束，这个问题就被潇潇埋下伏笔的有意跳过了。
“你是打算今天就去吗？”
“什么？”
“冰帝。”
“嗯。”江蓠下定决心的点头：“放学后，就今天。”
“是吗……”潇潇万分同情地拍她的肩膀：“那加油哦。至少不要输得太惨。”
“……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某人委屈。
某人咧嘴笑：“这个么，作为你的朋友，我要告诉你我做不到。”
之后……
放学了，她来到并不远的冰帝学园，站在男子网球部的场中央，这时才算是终于了解了潇潇说她做不到的话究竟从何而来。
潇潇是不想骗她。
嗯。潇潇从来不骗她，对她一直只说大实话。
也就是说，她这次想要单挑“最强”的后果，真的真的会很惨。
现如今，站在场内，江蓠简直就想哭。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错哪了，只不过……只不过是先在场外大吼了一声，放言说要叫一个迹部的人出来。也不知为何，这话一完全场二百多个人就都瞬间寂静了！这诡异的寂静让她不自觉就是一慌，慌了就忙举起手里的球拍，想解释的更全面一点，于是便道出了她来不为别的，纯粹就是来单挑的这一铁一般的事实！
这下全场二百多个人，集体倒抽了一口冷气！
江蓠听见了这抽气声，怕是自己惹怒了对方，当下就紧张得小心肝直跳！她想啊，想到这两百多人要是来群殴自己的话，那她铁定铁定是没有活路的！但自尊心强一向是她的特色，因此，明显没有退路可言的江蓠索性就豁了出去！
她走进场内，然后，什么都不干，两脚一跨，与肩同宽，直挺挺的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一阵风吹过，将她今天才第一次穿上的青学女生制服，吹得是猎猎作响，乱飘逸一把……再加上她那不服输突然变得坚毅起来的眼神！
这气势，恶鬼一般！又让全场二百多个人集体一个震惊，惊得还不轻！
最后，迹部出来了。江蓠用球拍指着他（被吓疯了不成），说：“是你趴下还是我趴下，总之今天咱俩必须得趴下一个！怎么样，接不接受挑战？”
对方没有应！
全场没有一个人应！
想了半天，江蓠才收回球拍，在百众人的沉默中，摸摸自己的鼻子。“那个……不好意思，刚一紧张脱口就说中文了……”她小小声的说。
有人“噗嗤”了出来。
江蓠脸涨红。然后她丫恼羞成怒，对着眼前的“冰帝之迹部”，还是举起了球拍，用着再正宗不过的日语，她喊道：“你地，Atobe！死啦死啦滴又！”说完不出三秒，她自己就先蹲下，脸埋在膝盖里，无地自容了。
.
嘛。人真是一紧张就什么都干得出来。不过，作者我严重怀疑其实人迹部听得懂中文，但你最后那样的日文人家就不一定听得懂了……
总之，阿离，你安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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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仗下来，之后最后悔的是不二！
迹部是什么人？
是个跟不二相反，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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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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