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为赴你一句之约

作者:梦千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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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现在的柔儿心里所爱、所怨、让她心烦意乱,也没有心情继续练功。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一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自己开解自己,也许以后鹤儿和韵涵大家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自己又何必纠结此事呢!
      这样想来反而感觉很轻松,吃过了午饭,自己躺到床上,不知不觉中却睡得很香很沉。
      这一觉差不多睡了一个时辰,当她醒来时,才想起去隔壁练功自己已经迟了,也不知道兰儿在那边等了多久?
      小丫环见她醒来回禀到:“兰儿姑娘早早的在隔壁等了很久,见小姐没有过去,问我:小姐出了什么事?我就讲:大小姐现在睡午觉还没有醒来。
      兰儿姑娘听后她让我转告给大小姐:让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如果那里想不明白,明天问她就好。然后起身回去了。”
      柔儿听后有些后悔,今天让兰儿白白的走了一趟。想到这里交待身边的小丫环:“如果以后我中午休息、或是在忙其它的事情,只要兰儿姑娘过来了,必须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要让她等得太久了。”
      小丫环点头答应着,晚饭后,柔儿看了一会书,安心的上床睡了。
      第二天下午,柔儿早早的等在了隔壁的院内,没过多久兰儿走了进来,她看到柔儿急忙走过来,拉住柔儿得手关切的问道:“柔儿,你还好吗?都是我不好,不该讲红尘的故事给你听,又害的你想起韵涵和鹤儿了。”
      “兰儿,我没事。”俩个人坐下来、喝了一杯茶,柔儿又来了兴致:“兰儿,你还没有和我讲含笑的事情呢?”
      “那好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含笑的事情,我就讲给你听吧!但是你不能像听到红尘的故事一样胡思乱想了。”
      “好啦!我保证不会再那样了。”柔儿很认真地说着。兰儿看到她那又娇又可爱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捏了一下柔儿的下巴。
      接着讲起含笑的故事:“含笑从小生活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里,因为她在家里排行最小,深得父母的疼爱,就这样含笑过着快乐幸福的童年。
      在她六岁那年,她在院门口玩耍,遇到了和父亲走散、哭得很伤心的一个小男孩。
      含笑看他哭得那么的伤心,就走过去安慰他,又从家里拿来了馒头和水给小男孩。
      小男孩确实是又饿又渴,急忙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含笑看见他吃的嘴角都是馒头碎末,笑着拿出自己的小手帕帮他擦着嘴角。
      随后含笑跑进去拜托自己的父亲,送小男孩回到他父亲的身边。
      小男孩在和含笑的父亲走时,一边走一边依依不舍的回头看向含笑,手里却拿着、忘了还的那条小手帕。
      在小男孩以后的记忆里,永远都是保留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笑眯眯善良可爱、站在门口望着他一直走远的那个含笑。
      没过多长时间,含笑的父亲回来告诉她,已经帮小男孩找到了父亲。含笑心里也为小男孩而感到高兴,但是没过多久,她就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时间过得很快,含笑已经长到了出嫁的年龄,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李公子。
      刚开始还算幸福,家里也很宽裕,含笑也经常买些衣物赠些银两、接济自己生活贫困的姐姐。
      但是没过多久,这个李公子无意间伤了人,被关进了牢里,含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上下打点,最后李公子才被放了出来。
      但是他从此再不上进,整天的吃喝玩乐夜不归宿。后来在他的父母挑唆下,霸占了含笑父亲资助买的房子,与含笑断绝了关系。
      含笑走投无路,没办法就去了赌场,找了一份给人端茶倒水的事情做。
      后来没过多久,一个来赌场的商人看到了含笑,非常喜欢她,经常让含笑陪在自己的身旁、看着自己去与人赌钱,不再让她去做那些清理桌、椅、粗重的事情。
      时间久了,俩个人有了感情,这个商人每赌必赢,所赢到的银两常常会去接济一些穷苦人,同时也把他的赌艺传授给了含笑。
      富商见含笑无家可归心里难过,就想为她盖一所庄院,希望她以后再也不要流离失所。
      没想到这件事情却被含笑的姐姐知道了,就过来哄骗说:让她把房子盖到她家的田里地边。
      因为那里的环境也是不错,含笑也很中意、也没有多想,本想出高出几倍的价格买下那块田地。
      但姐姐夫妻说是自己家人却不肯收,还让她姐夫亲自来帮忙兴建,这让红尘很是感动,因为是自己的亲姐姐,她也没有存什么戒备之心。
      可是姐姐她们夫妻二人贪财,用了别人盖房子几倍的价钱,才把含笑的房屋修建好,不仅如此房屋还是偷工减料。
      不但这样,房子盖好后他们夫妻二人又想霸占含笑的房子,因此还会无事生非的过来生事。
      商人一见很是生气,但又无处讲理,谁让自己占了人家一亩三分地了。
      忍无可忍之下,商人伤心一走了之,以后再也不理这里的事情。
      后来含笑的父亲气不过,把正在来找事的女儿夫妻、从含笑家中赶了出去,老人家也在一怒之下不久离开了人世。
      含笑出些银两把母亲让其他姐妹照看,自己一气之下把房子低于几倍的价钱出售了出去。
      然后远离家乡,到了另一个县城开了一家赌场,用自己赌赢来的钱去救济那些穷苦人。
      这时的那个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人、功成名就。当这位相貌堂堂的公子兴奋的过来寻找含笑时,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
      他经过四处打听、才知道含笑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因为含笑已嫁过人而嫌弃她,反而因为含笑遇到太多的不幸、很是自责,责怪自己来晚了。
      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找到含笑,以后不再让任何人再伤害到她,就像当年含笑守护他那样、守护含笑一生一世。
      这个公子寻找了含笑很久,最后在县城里找到了她的赌场,也见到了妩媚中带着几分刚柔的含笑。
      看到现在的含笑出落的亭亭玉立、温柔大方,这更让这个公子对她无限痴迷!
      他没有直接去找含笑,反而暗中走访,所听到的都是含笑劫富济贫的事情,这更让这个公子更加钦佩爱恋含笑。
      每天他只是到赌场去喝茶、去坐,从来也不去参与赌钱。这反而让引起了含笑的注意,主动过来与他聊天。
      这位公子就把当年、忘了还含笑的那条小手帕、从怀里拿出来给她看。
      含笑虽然感觉那条小手帕有些熟悉,但却不明白自己和这条小手帕有什么关系?
      那位公子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兴致勃勃的把以前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也表明多年以前自己就已经爱上了她,来找含笑是为了娶她为妻。
      含笑虽然被这位英俊潇洒的公子所吸引,为他的真心执著所感动,但是自己已经心寒不想再谈婚论嫁,也只是婉转的回绝了他。
      这位公子听后讲的也很直白,他讲:含笑一个女儿家开这家赌场太过招摇,恐怕会出很多是非,他希望含笑能慎重考虑他们俩的婚事。讲完后就告辞回去了。
      含笑也只是摇摇头无奈的笑笑,并没有把那位公子讲的话放在心上。
      事也凑巧,有一群在赌场输了钱的赌徒,心生贪念、迷恋含笑的姿色,大家纠集在一起,带来十几个打手过来赌场闹事。
      虽然含笑也请了些会武功的伙计,可是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没过多久那些伙计们、就有些招架不住。
      含笑这时感觉自己是无计可施,心里有些后悔、没有听那位公子的劝说。
      就在这时,那位公子突然出现在赌场里面,片刻功夫就把所有来闹事的人、都打倒在地上。随后飘身来到二楼含笑的身边。
      原来是他走出赌场不远,就看到曾在赌场里见过的人,在自己身边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他就知道肯定是赌场出事了,所以急忙赶了回来。
      这时他又重新提起婚事,含笑看了看被砸烂的赌场,又看看身边风度翩翩的公子,最后她还是答应了那位公婚事。
      但前提是要接母亲一同前去,那位公子听后忍着笑和她讲到:她的母亲早在他过来这里的时候,第一时间已经以含笑的名义,直接接去他的府上了。含笑被他的真心感动得热泪盈眶。
      那些伙计也不愿意离开侠肝义胆的含笑,所以那位公子也把那些伙计一同带了回去。
      因为有从小的这段经历,所以这位公子爱含笑爱的是刻骨铭心,两个人也是恩爱有加。”兰儿讲到这里不再讲下去了,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柔儿听得正兴起问到:“这个小男孩是不是现在的白馆主?”兰儿点了点头。
      柔儿想了想又好奇的问到:“含笑嫁给了白馆主、应该是衣食无忧啊?却为何不避嫌呢?外面讲了好多流言蜚语、也很难听!”
      “哦!、、、、、、真的别人讲的话就那么重要吗?其实别人讲什么那是别人的事,我们也不能封住别人的嘴。
      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活的心胸坦荡内心无愧便好!
      哪有时间理会别人的说法。而赌场人员混杂,打探消息也是最快最好的去处。
      含笑本身也不喜欢赌博的,比如那些孩子的学习费用的开销,一部分还是出于含笑之手呢!
      其实以我弟弟的家资,支付这些孩子平常的费用、也只是一件小事。只因有、、、、、、所以也随她高兴。”
      兰儿说到这里停了停,有些不高兴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不过你们这里的民风确实不是很好,多一部分人好吃懒做,等着遇事便找玉老爷施舍。
      而且还有一部分人经常把你家资助的银子、用来去做赌本,唉!、、、可想而知你家为什么是挣的多、剩的少了。
      柔儿,为什么不劝劝你的父亲,乐善好施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也要看个人的情况而定。
      我们能帮他们一时却帮不了他们一世,更重要的是一个指引、帮他们能自食其力。
      不然帮不好,反而让他们有了依赖、贪得无厌的心里,帮来帮去反而养出来个害自己的小人。”
      柔儿听了这些话,有些不高兴:“兰儿,我们在说含笑的事情,你怎么说到我们家来了?”
      兰儿听柔儿这样说,也语气强硬的反驳道:“我也是有感而发,当初的含笑、还不是因为常常施舍钱财和衣物给她姐姐,后来才养成了她们的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小人,害了含笑、也气死了含笑的父亲。
      将来你经历多了,有一天,柔儿你自然会明白我今天所讲的话的。
      可谓人心难测,善与恶也只是一念之间。唉!”兰儿说完在那里摇头叹息。
      柔儿听到这里更是不开心了,站起来很不高兴的说道:“我要去练功了。”说完提起宝剑到一旁练起功来。
      兰儿知道自己说的话太过直接了,柔儿有些接受不了:“柔儿,你也不要生气,你要学会面对现实。
      比如你只听别人讲含笑常去赌场,可是有几个人说过含笑帮过多少穷人吗?
      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偏听偏信了吗?我现在想来、也许你对鹤儿的看法、也和含笑一样,你对含笑的看法,却与含笑的生活没有半点影响。
      可是你对鹤儿的看法、导致你所做出的决定,可能会让你和鹤儿俩个人凄苦一生的!”兰儿语气生硬、咄咄逼人的讲着。
      柔儿只顾自己在那里练剑,假装没有听见。自己练了一会,这才坐回到石桌前。
      兰儿还像以前一样,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神情忧郁的和柔儿说道:“柔儿,我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可能是太过担心你将来的生活状况,别生兰儿的气。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先回去了。这一两天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可能不会过来了。你自己好好练功,就不用等我了。”说完很不开心的走了。
      柔儿看着兰儿的背影有些后悔,可能是自己刚才冷漠的举动让兰儿伤心了,怪自己也太小孩子气了。
      不过心里还是不服气,哪有做些善事还会被人家指责的。而且自己也不相信,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会被玉家庄碰到。
      也许是兰儿要嫁人了、要离开了,可能真像她所说:太过关心我以后的生活,才会关心则乱吧!
      柔儿坐下来休息了一会,想想鹤儿的事,对于当时的对与错,现在已经无从考究了,想也是徒增烦恼,柔儿平静了一下,坐在琴边弹起琴来。
      兰儿真像她说的那样,几天都没有过来。每天柔儿自己练功都感觉很无聊,本想去武馆去看看兰儿,但又怕打扰到她。
      也只是短短的几天没见到兰儿,柔儿感觉像丢了魂似的!心想:这要是兰儿嫁人了,剩下自己不知道日子多无聊、多难过呢!
      这一天下午,柔儿在院内练完武功坐下来休息。兰儿推开院门进来了。
      柔儿急忙迎上去拉住兰儿的手、拉她到桌边坐下:“兰儿,这几天你都在忙什么呢?都把我给忘记了,我好想你啊!”
      兰儿看着柔儿温柔的说到:“我怎么能忘了柔儿呢!我也想你啊!只是这几天大哥过来武馆了,与我商量婚期的一些事情。所以也没办法脱开身过来看你。”
      “是这样啊!唉!、、、、、、看来兰儿在这里陪我的时间也是不多了。”柔儿说完有些伤感的低着头拔弄着琴弦。
      “我不是有送你一盆小花、一块玉佩吗?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看到它们、就像兰儿陪在你身边一样。
      我觉得现在我们俩分开也是件好事,希望我们各自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兰儿,你以后一定要幸福!”俩个人说到这里手反而拉得更紧了。
      “来吧、我现在还是快些把琴先教会你吧!不然以后像你弹成这样,传了出去说是我兰儿教的,那我岂不是颜面尽失、脸上无光啦!”
      兰儿说完笑着拉着柔儿在琴边坐下,专心致志的教着柔儿弹起琴来,柔儿坐在旁边也用心的学着。
      两个人又像从前一样,下午聚在一起,练武、下棋、弹琴。彼此都知道相处的时间不多了,更加的亲密无间、难分难舍。
      转眼半年又过去了。在这短短的将近三年的时间里,柔儿在兰儿的有意无意的指引、熏陶、感染下,从一个没有一技之长的小姑娘,被兰儿培养成了一个、武功、琴、棋都样样精通,内外兼修别具韵味、楚楚动人的大女孩。
      这一天晚上,兰儿在临别时,温柔的拉着柔儿得手自豪的说道:“现在的柔儿可不比从前了,论武功、可以说是武艺高强,一般人不会是你的对手,你也不再需要兰儿的贴身保护了。
      至于琴艺和棋艺吗?也可以说我这个名师教出了高徒!”说完忍不住在那里咯咯的笑出声来。
      “兰儿,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你自己呢?”柔儿也在旁边捂着嘴忍不住笑了。
      两个人意味深长的手拉着手,抬头仰望着夜空,看着天上的明月、繁星点点,彼此享受着这片刻温馨与宁静。而此时,仿佛两个人的心都交融在一起。
      这样静了很久,兰儿的讲话打破了这片宁静:“柔儿,真想让这一刻静止在这里,那样我们的感情就变成了永恒。唉!、、、、、、”
      兰儿一边说着一边伤感的用一只手、理顺着柔儿鬓边的长发:“好了柔儿,天色不早了、我就回去了,你也回楼上早些歇息吧!
      不必想得太多,该来的终究会来、该走的也不要有什么不舍!”说到这里兰儿温柔的拉着柔儿的双手,信心满满、意味深长的接着说道:“柔儿,凡事都会越来越好的,柔儿以后一定会得到幸福的!”
      “兰儿,你也一样!”柔儿会心的笑了。俩个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各自回去睡了。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柔儿正在房中休息。小丫环走了进来,回禀道:“大小姐,刚才兰儿姑娘过来了,她让我转告给大小姐说:以后她不会再过来我们庄上来了,昨晚已经和大小姐辞了行。以免彼此伤心、今天就不当面告别了。兰儿姑娘已经起程回去准备婚事了,她让大小姐自己多保重!”
      柔儿听完马上从床上站起来:“你说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兰儿走了多久”
      “回大小姐,是中午没吃午饭之前兰儿姑娘过来的。她交待我们:等大小姐吃过午饭后、再告诉你。
      这样兰儿姑娘想必已经走的很远了,她还说大小姐已经送过贺礼了,就不用亲自相送了!”
      柔儿没有想到兰儿会用这种方式和自己道别。虽然最近都担心兰儿要离开自己了,想想心里就会难过!
      每次追问兰儿什么时候启程回去,兰儿都会笑着说:没那么快,还早呢!今天却突然之间不见一面,留下几句话就走了。
      柔儿心里有些遗憾和懊恼:“我不是以前和你们讲过了吗?如果什么时候兰儿姑娘过来,无论我在休息或是在做什么,必须第一时间来通知我的嘛!
      你们听兰儿姑娘的话,现在才来回禀我,在这个玉家庄上你们要想清楚“谁”才是你们的大小姐,是该听兰儿姑娘的话、还是听我的话。”
      柔儿越说越生气,自己连兰儿回去时、都没有和她见上一面,心中有些恼火和不甘,所以一股脑的把气都撒在了小丫环的头上。
      小丫环现在也有些后悔,当时没有拦住兰儿姑娘,或是及时的回禀大小姐,那样大小姐也可以和兰儿姑娘见上一面了。
      小丫环也记得大小姐确实曾交代过:兰儿姑娘过来要第一时间通知她。
      而且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大小姐用这种口吻和下人讲话的,知道她今天真的是生气了,吓得小丫环低着头站在那里也不敢讲话。
      柔儿一个人坐在床边生着闷气,过了好一会,自己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抬头看见小丫环吓成那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你们也下去吧!”小丫环还想说些安慰的话:“大小姐!”“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大小姐。”小丫环低着头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两个小丫环也不敢下楼,就守在门外。
      房间里的柔儿总感觉没有和兰儿当面告别,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时无意间看到桌子上、兰儿送的那盆小花,还是开满了无数的花朵。
      柔儿走过去,爱惜的给它浇了浇水,盯着小花看了一会,又坐回到床边,伸手在怀里掏出兰儿赠予自己的那块玉佩,放在手上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花纹,眼前浮现出和兰儿在一起的情景,自己心里有些难过。
      以前和兰儿在一起确实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快乐温馨的时光。同时自己也在兰儿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对于兰儿是欣赏、是崇拜、是迷恋?还是来自于那种莫名的依赖?柔儿心里也不清楚,只是兰儿的离开,让自己好像若有所失。
      她在房间里心烦的坐立不安,自己走出了房间想过去看看父母。
      小丫环看到大小姐出来了、也不敢多问,跟在她的身后走去了前厅。
      玉博然和夫人、阿忠正在房中谈论着事情。玉夫人看到柔儿进来了,就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大小姐!”阿忠急忙给柔儿见礼。“忠叔,这段时间店铺那边可还太平?”
      “回大小姐,自从我庄和忠义武馆有了往来以后,再也没有谁敢来店里闹事了,进出的货物一直都很顺利。
      只是昨天白馆主的表弟池然修和我讲:今后不会再来我们庄上做事了,我才是来回禀老爷这件事情的。”
      “为什么?”玉博然听后急忙问到:“是嫌我们给他的工钱少了吗?他的确是个做生意这方面的好帮手、是个人才。如果是因为工钱的问题、可以再给他加些银两!”
      “是呀,他的确是做生意的奇才,我也提到要给他加些银两。而池然修却讲:在我们庄上做得不开心,虽然老爷乐善好施是件好事,但是只要有人上门来求银两,老爷从不拒绝。
      他讲再这样下去,即使他再为老爷挣再多的银两也没有用,不出一年半载,恐怕也是经营不下去了。不如现在早做打算。
      再有他要帮表姐兰儿筹备婚事,自己也刚好回去那边去帮忙准备嫁妆,最后还是被他回绝了。”
      “女儿你知道兰儿姑娘要出嫁了吗?”“父亲,我知道,今天中午兰儿已经和我道别了,回她府上去准备嫁妆了。”
      “既然这样,恐怕我们也留不住他了。”“是啊,老爷,不但如此,听说白馆主以及夫人也一起陪同兰儿赶回去了,武馆里也只剩下几个镖师、武教头教那些孩子练武。”
      “那阿忠你找个时间,也备一份贺礼送去武馆吧!”“是老爷,我知道了。只是池然修他这一走,就留下很多事情没人管理。现在急需一个人来顶替他以前的位置,我是来问问老爷该怎么办?”
      “阿忠说的也是,以前你不是一直讲那个石柱、办事也很精明勤快吗?可以让他先顶替一下。”
      “老爷有所不知,以前石柱还好,人勤快又办事踏实。后来我观察了一段时间,他偶尔也会去一下赌场。
      我对他很失望、也就打消了重用他的想法,石柱现在去赌场次数更是多了,在这一年里也经常会不来上工。
      在上几天,他早已经辞了工,听说现在又像从前一样,喝酒赌博了,也不出去做工了。”
      “哦!那既然这样,阿忠你再另选个人选吧!”“那好吧、老爷,我先顶替一下吧!再考虑一下谁能胜任这份工作。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也只能在外面再招个人过来了。”
      “好吧,你就看着办吧!”“是、老爷。”阿忠见没什么别的事,转身出去了。
      玉博然并不会像以前那么的烦心了,现在庄里的家丁武功也练得不错,可以看守庄院押送货物,所以玉家庄一切也很太平。
      柔儿和父母聊了一会天,吃过晚饭回房休息了,虽然自己有些对兰儿不舍,但就像兰儿说的,该走的还是会走的。
      兰儿离开要嫁人也是迟早的事情,自己心里更多的是希望兰儿、以后能过得开心幸福!
      自从兰儿走了以后,柔儿的心情没有以前那么的平静了,时常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练功、弹琴也没有什么心情。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有余,这一天,忽然小丫环跑上楼来,急急的对柔儿说道:“大小姐,不好了!鹤公子的大哥凤皓若和二哥秦谦朔上门来提亲了,这次和上次不同,光送来的彩礼就装了二十多车,一直停到了巷口。老爷和夫人请你快过去呢!”
      柔儿一听,不知道为什么心却跳得厉害,容不得多想急忙随着小丫环来到了前院。
      只见凤皓若和秦谦朔站在院内,玉博然和夫人站在前厅的门前,也不知道他们刚才是怎么谈的。
      这时庄里的家丁围在了院门口,玉家庄的家丁不许凤皓若家的护院、把彩礼抬进来,而凤皓若家的护院、非要把彩礼送进来,大家站在那里互相僵持着。
      柔儿一见心想:这哪里是像是来提亲的、分明是来逼婚的!自己没有想到三年音信全无的鹤儿,突然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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