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为赴你一句之约

作者:梦千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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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玉博然见柔儿快步走过来了,急忙很是生气的和女儿说道:“女儿,鹤家兄弟真是欺人太甚!三年前我已经回绝了他们的提亲。
      不想今日,他的俩个兄长却说你三年前曾答应,等着鹤公子现在来娶,这不非要把彩礼抬进院里,我和他们理论你就赶过来了。”
      柔儿听后,也觉得凤皓若和秦谦朔做的有些过分。自己走上前去说道:“凤公子、秦公子、好久不见。”
      这时凤皓若俩兄弟也看见了柔儿,也拱手还礼:“柔儿姑娘,一向可好?”
      “谢谢凤公子关心,我很好!不知道二位今天到我们庄上有何事呢?”
      秦谦朔走上前一步回答道:“柔儿姑娘,可还记得三年前那一句之约吗?
      你曾经答应过我三弟“三年之内不嫁别人!”所以我三弟应了柔儿姑娘的承诺,三年后他便来娶你过门。
      不想玉老爷却说绝无此事,所以我们兄弟二人很是生气,便让我们家的护院把彩礼抬进来,而你们家的家丁又不让进来。
      刚好现在柔儿姑娘赶过来了,那就拜托柔儿姑娘向你父母解释一下吧!收下彩礼,我和大哥好去回复我三弟。”
      柔儿听了这话,气的哭笑不得:“两位公子,三年前,我是曾经答应鹤儿“三年之内不嫁别人。”
      可是我并没有讲过三年后、我要下嫁给他呀!现在又何来的婚事?”
      “柔儿姑娘,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你守了三年不嫁给别人,那不分明在告诉我三弟、你只等着他来娶吗?
      柔儿姑娘对我三弟如此的真心,我三弟岂敢辜负了柔儿姑娘的一番情义!
      所以我们今天把彩礼也一起带来,过个十天半月,我三弟会亲自来与玉老爷、玉夫人商定婚期的!”
      “你们、、、你们真是强词夺理!”柔儿是又气又恼、不知道说什么应对。
      自己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难缠不讲理的人,不过秦谦朔说得也是没有错,三年了,你不嫁给别人,那分明是等着鹤儿来娶!
      柔儿万万没有想到,当年情急之下为鹤儿着想的一句承诺,不知不觉中反而把自己也绕了进去。
      这时,在一旁站着的家丁有些看不下去了,现在大家都学会了武功,仗着人多势众,也没把凤皓若和秦谦朔放在眼里。
      “我们大小姐都说了,没有此事,你们两位公子还是请回吧!何必死缠烂打的赖在这里不走呢!”从家丁的嘴里说出这些话,确实让人听了有些难以入耳。
      秦谦朔有些不高兴,生气的说道:“你们是家丁,我在和你们家的大小姐讲话,哪有你们说话的份。难道我三弟鹤儿、还配不起你家大小姐吗?”秦谦朔说完怒目看着一旁的家丁。
      “配不配得起、不是你们说的算,我们虽然是家丁不假,可是我们就是看不下去、你们欺负我家的大小姐。
      看来跟他们也讲不出什么道理来,不如大家把他们赶出去算了,免得听他们讲话让老爷、夫人和大小姐生气!”这个家丁刚一讲完,其他站在门口的家丁马上一起围了上来。
      凤皓若和秦谦朔听后也很气愤,也没等柔儿出来讲话制止,就已经和家丁打在了一起。
      随着凤皓若、秦谦朔兄弟二人来得那些护院、都是习武之人,然而那十几个人只是向院内看了看,却守在外面的彩礼车边,也不过来帮忙、动都没动,好像院内打起来与他们无关一样。
      而院里的十几个人正打得难分难解,十几个家丁哪里是凤皓若、秦谦朔的对手,马上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柔儿看到这种情形有些生气,他们兄弟二人真的是有些欺人太甚,竟然都打到我们玉家庄上来了!
      柔儿一气之下也没有多想,飞身跃入战圈和凤皓若、秦谦朔打在了一起……。
      “女儿、女儿、你还好吧?怎么一直坐在那里发呆呀?”柔儿听到父亲的讲话,这才从对鹤儿的回忆当中回到了现实。
      急忙回答到:“父亲,不用担心、孩儿没事!”玉博然看着柔儿一切都好,这才放下了紧张的心情。玉博然、柔儿焦急的等着阿忠、去忠义武馆回来的消息。
      阿忠出了玉家庄,快步赶到了忠义武馆。见门开着,院里孩子们正在武教头的指导下练着武。
      这时一个武教头看到阿忠、急忙走过来抱拳施礼:“老人家,您这么急着赶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啊!我是有急事,要找你们馆主,他在吗?”阿忠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回答着。
      “可能让您老人家失望了,馆主恐怕还要一两天后才会回来。我家馆主和大小姐走时有交待我们:如果玉家庄上有什么事情、找到我们武馆,让我们竭尽全力帮忙。
      不如这样,您老人家有什么事情、不妨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到您!”
      阿忠听后有些失望:“唉!、、、怎么事情都赶到一起来了?”阿忠低头叹气、在那里自言自语着。
      想了想回答到:“我们玉家庄有一批彩礼要退回去凤栖村,本想请白馆主帮忙护送,没想到他还没有回来。
      对了你们武馆里的镖师可都还在?这批彩礼太多、太贵重了,我们怕有个闪失,这样也只好请几个镖师过去帮忙护送了。”
      武教头面露难色:“老人家,您今天来的实在不凑巧,镖师们都不在。
      武馆里接了一笔押镖的生意,镖师们昨天都去押送货物去了。现在武馆里也只剩下我们两个武教头留守,教这些孩子练功。
      不如这样,如果你们等不急,可以押送彩礼先出发,等这两日馆主回来后,我会回禀他的。
      我想馆主肯定会帮忙去护送的,你们押送彩礼走的缓慢,馆主随后会赶上你们的,这您尽可以放心。”
      阿忠无可奈何的在那里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其它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这样。拜谢了武教头,阿忠摇摇头、唉声叹气的急忙赶回玉家庄去了。
      当阿忠走出武馆之后,只见白馆主推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也没有讲话。
      “老爷,我按您吩咐的话,都跟老管家阿忠讲了。”白馆主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武教头说道:“好!”长出了一口气,摇摇头、转身又回房间里边去了。
      而在后院当中,十多个镖师正围坐在石桌旁,一边喝着茶、一边有说有笑的在聊着天。
      此时,阿忠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赶回了玉家庄,柔儿先让他坐下来歇歇、喝点水。
      阿忠这才慢慢的平缓下来讲到:“我到了忠义武馆以后,没有见到白馆主,然后我就请他们武馆里的几位镖师帮忙护送。
      可是武馆里的武教头却告诉我说:昨天他们刚接到一笔要护送的生意,人手都已经派出去了,武馆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武教头护馆。
      当问到白馆主是否可以回来帮忙走一趟时,那个武教头说:白馆主和兰儿姑娘曾在临行时也有交待过,只要玉家庄有事,白馆主一定会帮忙。
      在他预计,白馆主应该明后天可以回来。不过那个武教头讲:以白馆主和兰儿的交情,他想馆主肯定会带上一些人,随后会赶上我们的。
      因为知道这件事拖不得,就让我们押送彩礼先行一步,以白馆主他们的脚力,随后赶上来也不是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既然白馆主和兰儿有所交待,我想白馆主随后便会赶到。阿忠,你先挑选些武功好的家丁,多带些人去,马上就动身吧!免得再耽搁时间误了大事!”
      “知道了老爷,我这就去办。”“忠叔,路上要多加小心!早去早回啊!”“知道了大小姐!”阿忠说完连忙下去准备。
      之后带上彩礼、和十几个家丁,向凤公子告诉的凤栖村的方向出发了。
      等阿忠走了以后,柔儿安慰好父母,心情烦乱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柔儿现在心里是百感交加,想不到以前深爱着自己、都肯付出生命的鹤儿,现在竟然是要把自己、逼到绝境上却无路可退!
      自己更感叹人生的反复无常,没想到事情却被兰儿无意间给说中了,该来的还是会来。
      本以为和鹤儿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三年了,而且鹤儿也不再有半点消息,心想这件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三年后的今天,鹤儿几兄弟又突然出现了,本来很平静的生活又被打乱了。
      而兰儿所说柔儿一定会幸福,而这所谓的幸福自己好像承受不起。
      现在把最后的希望、也都寄托在忠叔的身上了,希望忠叔能劝说鹤儿、让他改变要娶我的这个想法,虽然这个希望比较渺茫,但是也别无他法。
      玉博然和夫人也和柔儿一样又气又恼,心想:以前觉得鹤儿几兄弟人品各方面都过于常人。
      但是没想到今天竟做出逼婚之事,实在让人大为反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用任何手段,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看来他们的人品,真如石柱打听的那样,即无理又霸道,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把宝贝女儿嫁给他这种人。
      玉博然和夫人以及柔儿三个人在家中,吃也吃不下、睡又睡不安稳,焦急的等待着阿忠、盼着他能快些回来。
      按彩礼比较多,行走比较缓慢这样算来,阿忠五六日也可以回来了。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八天了,还是不见阿忠和家丁们回来的影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押送彩礼的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三个人在家里是坐卧不宁。
      等着盼着的期间,柔儿实在是坐不住了,就交待一个家丁去忠义武馆打听一下,白馆主是否曾经回来过?回来后,又有没有赶去帮忙护送彩礼?
      家丁去了没过多久,象一阵风似的跑回来告诉柔儿:据留守武馆的武教头说:白馆主在阿忠去的那日晚上,便已经回府了。
      知道玉家发生的事情后,急忙招集了手下镖师、一同连夜赶上阿忠,帮忙护送彩礼去了。
      他还转告给大小姐:只要有他们白馆主随行,阿忠一行人和彩礼都会安然无恙的!让大小姐和老爷、夫人不必担心,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柔儿和父母听后,终于算松了一口气,才把心安下来,还好期间鹤儿兄弟也没有赶过来。
      等到第九天的中午,柔儿和父亲正坐在前厅喝茶。突然听到外面人声喧杂,刚要让人去查看是怎么回事,就见阿忠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老爷、大小姐、我回来晚了,让你们等急了!”柔儿马上让阿忠先坐下来喝点茶、歇歇。
      然后便问:“忠叔,彩礼可曾完好的退回去了?”
      阿忠急忙放下茶杯说道:“老爷、大小姐、还请你们恕罪,我和白馆主是护送彩礼到了鹤公子的村子。
      可是我违背了老爷和大小姐的意愿,自作主张又把彩礼完好的带了回来,并没有退还回去。”
      玉博然和柔儿听后,倒被阿忠说的话弄糊涂了:“什么?阿忠,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怎么越听越弄不清楚状况了,你怎么可以又把彩礼带回来了,这样你岂不是害得你家大小姐,不得不嫁给鹤公子那个小人了吗?
      你倒是快说呀!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玉博然又急又气的在那里直拍桌子。
      柔儿听到这里也坐不住了,站起来问道:“忠叔,您倒是说来听听,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你违背我和父亲的意愿,使你改变了主意?莫不是鹤公子兄弟、给了你很多银两和好处吗?”
      阿忠听到柔儿把自己说成这样,有些不高兴急忙解释道:“大小姐,你说的哪里话来,即使鹤公子给我黄金万两,我也不可能背叛老爷和大小姐呀!
      你们先不用着急,听我把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一遍。听完之后,也许老爷和大小姐不会责备我,还会说我把彩礼带回来做的对呢!”
      阿忠就开始讲述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那天,我和家丁带着彩礼往凤栖村赶去。
      因为我也比较心急,也怕耽搁了事情,就让家丁夜里也不停下来,偶尔我们会在路上休息半个时辰,吃些干粮再急急的赶着路。
      虽然运的彩礼太多,比较招人关注,但是走了一夜和一个上午,还好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们便出了本县的地界,刚刚走进临近县的山路上不远,突然从山路两旁的树林里,窜出来十七八个蒙着面、手里提着单刀的黑衣人,让我们把彩礼留下,不然是死非伤他们不会手下留情。
      我们听后,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把彩礼让于他们,于是家丁就和那些蒙面人打了起来。
      虽然我庄家丁会些武功,但是蒙面人仗着人数众多,慢慢的家丁们有些抵挡不住了,有的家丁也受了伤,但还是奋力的抵抗着。
      当时我看到这样情形觉得不妙,可是那里人烟稀少,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施救。
      正在这时,只见从树林里急奔出几个人影,闪进打斗的人群内,只一转眼的功夫,再看那些蒙面人,已经都被打伤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然后其中一个人向我走了过来,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白馆主带着六个镖师赶上了我们。
      白馆主和我讲:他那晚刚回到武馆,就听说我去找过他护送彩礼,想事情紧急,急忙带着几个镖师连夜追了上来,刚好来的及时。
      我们正聊的时候,家丁和那几个镖师已经把那些蒙面人都绑了起来。这时白馆主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镖师、也没讲话。
      那个镖师就会意了,走到那帮蒙面人的面前,逐一把所有人脸上的黑布都撕下来。
      在这帮蒙面人的后面躲着一个人,是最后一个被撕去黑布的。当我看到此人脸时,我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夫人家的远方亲戚、以前在我们店里做工的石柱。
      家里的家丁一见是他都非常气愤,把他连踢带打的拉了出来,石柱吓得脸无血色,我当时气得是说不出话来。
      白馆主这时问那些蒙面人:受谁的指使来抢劫玉家的。那帮人怕又被打,都一口同声的说是石柱。
      白馆主走向石柱,石柱却大喊冤枉,说是:因赌钱输了,是他们强拉他来抢劫的,当时自己并不知道要抢的是玉家庄。
      白馆主听后很生气冷笑的说道: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抵赖,这样即使把你送到官府,恐怕你也不会招认。今天你遇上了我、算你倒霉,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之后,白馆主走上前去不知对石柱做了什么?只见石柱痛苦的在地上翻滚、惨叫着。
      白馆主也不理他,任他在那里喊叫。过了一会,石柱疼得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始求白馆主饶了他,自己全招了。
      白馆主看了看,见他疼得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了,这才走上前去在石柱的身上点了下,石柱马上停止了翻滚。
      白馆主也并不着急,等在那里。石柱慢慢的缓过来可以讲话了,白馆主身边的镖师怒声说道:你还不快把你对玉家庄做的好事说出来,还想再疼一次是不是?
      石柱一听,吓得只好把以前对玉家庄所做的事情、都招了出来。
      听他讲完以后,气得我上前打了他两个耳光,骂他枉费了老爷一片苦心,施米施银周济与他们母子、又给他事情做,如果当初他真的知道长进,老爷也准备重用于他的。
      想不到他竟然忘恩负义、这样害玉家,害得老爷和大小姐这么惨!我还想再打那个畜生,被白馆主拦住了。
      白馆主伸手把刚刚镖师写下来、石柱的罪状的纸拿过来,让石柱看了一下所写的无误,就让他和他的同伙都按下了手印。
      白馆主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了一个镖师、耳语了几句,随后那几个镖师押着、石柱他们十七八个人前往县衙去了。
      这时白馆主走到我面前,问我这彩礼还退不退?”
      柔儿听到阿忠讲到这里,突然就想到曾经是石柱去往凤栖村,查询鹤儿的底细,难道石柱所说的有假?
      柔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石柱都招了些什么:“忠叔,那么石柱到底都招了些什么?对我们玉家庄又做了什么啊?您还是先讲讲这些,然后再说以后发生的事情吧!”
      阿忠急忙说道:“大小姐别急,你们永远都想不到石柱都招了什么?
      石柱每次没钱都会上门向老爷求助,一次二次感恩带德、时间久了受惯了老爷的施舍,就认为老爷家中富裕、施他些银两不算什么、也是应该的。
      而每次给他的银两都被他拿去做赌本输光了。后来他母亲见他把妻子也输掉了,气得大病不起,苦于无钱医治他又求上门来。
      那时我和老爷都知道,每次拿给他的银两都被他输光,所以认为他这次是又来骗钱去赌博,也就没有给他银两。
      他母亲因为无钱医治,后来就病故了。所以石柱没有想是自己赌博、不务正业才会气得母亲生病、无钱医治而亡。
      反而怨恨老爷见死不救,这样一来就萌生了报复的心理,找了个时机混进我们店铺,明里改邪归正,暗里却伙同一些赌徒和有手好闲的人,寻找着机会对玉家庄展开了报复。
      石柱在店里见过大小姐几次,心里痒痒的起了好色之心。知道大小姐前去上香,就召集了狐朋狗友等在我们回来的路上,想绑了大小姐勒索老爷钱财,这样就可以人财两得了。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却有凤公子的陪同护送,不但挨了打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玉家庄每次货物被抢,都是石柱送出去的消息,安排好地点进行抢劫,然后再坐地分赃。连我的那个助手也是被他们所害。
      等鹤公子他们兄弟过来这里以后,石柱竟然想先得到大小姐,免得被鹤公子抢了先。
      那天夜里他竟然色胆包天铤而走险,闯进了大小姐的房间。平时石柱每次看到大小姐都是文文弱弱的、也没提防,被大小姐用宝剑刺伤。
      仗着自己对玉家庄路线的熟悉和了解,扰幸让他逃脱了。其实那天在店里他被打、也是事先商量好的,想用这种苦肉计获得老爷的重用。
      因为白天被打身上有伤,所以也让他第二天蒙骗了过去。看着老爷不计其数的把银两、施舍给那些来求助的人,石柱更是又气又恨。
      玉家庄招不到武功师父,也是他从中搞的鬼,都是他在背地里把那些来应聘的人都刁难走了。
      后来老爷又派他去凤栖村,查询鹤公子他们兄弟的底细,刚好让他找到机会,赶走鹤公子几兄弟。
      在回来的路上他想好了说辞,回来后就添枝加叶讲了一些事情,没想到老爷和大小姐听后很是生气,也没有细追究让他蒙混了过去。
      这样小姐退婚,逼得鹤公子病重回去养伤。这让石柱他们胆子也大了起来,经常到我们家店铺找事。
      拦截大小姐、抢劫货物,这时没想到又出现了白家姐弟,小姐和家丁又都学会了武功,这让他们没有了任何机会,再也拿不到玉家庄的钱财。
      石柱又在店里得不到重用,这时他才彻底的绝望了,又回归到了以前的生活,吃、喝、嫖、赌、不久分到抢来玉家庄的钱财,全部挥霍的一文不剩。
      刚好这时,听到玉家庄要把鹤公子送来的彩礼退回去,而且白馆主也有事外出不能一起护送。
      这个消息让石柱喜出望外,心想玉家庄的家丁虽然会武功,但是也敌不过人多势众。
      所以他就招集所有曾经参与过抢劫的赌徒,埋伏在路上,想抢了这些彩礼就逃去别处逍遥快活。
      但没有想到又让白馆主赶上了,这回倒好,所有参与过的人、全部一个不剩的都被抓住、送去了官府。”
      玉博然和柔儿听到这里两个人面面相视,他们感到非常的震惊,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石柱、竟然能把玉家庄弄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父女俩个人这才相信世界上、真会有这样恩将仇报、不知道感恩的人!玉博然也恨自己用善良宠坏了、养成了一个仇人。
      玉博然和柔儿心想:此时真的需要理一理头绪,石柱现在已经送去了官府,先不用再理他了。
      可是这样一来,以前听信了石柱的挑唆,也许是误会了鹤公子?
      还是鹤公子本身就有一些事情?石柱只是说得更严重些,这也是个问题。
      即使石柱编也不会编得那么逼真,比如说韵涵的事情就是个谜?
      柔儿心想:真的像兰儿说的那样自己有些偏听偏信了吗?后悔当初真应该听听鹤儿的解释!
      阿忠看到老爷和小姐都不讲话了,坐在哪里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便开口说道:“老爷、小姐、我当时听完石柱所招认的事情和你们一样,也怀疑是不是我们曾听信了石柱的挑唆,误会了鹤公子他们兄弟。
      那时我的思绪都被石柱给弄乱了,不知道接下来这彩礼,退、还是不退?
      我心想把彩礼带回来吧!又怕不清楚鹤公子那面的情况,万一石柱的话有一部分是真的,那这彩礼带回来反而坏了大事。
      要把彩礼退回去吧!又怕以前石柱说的是假话,这样一来就毁了大小姐和鹤公子的幸福!我当时真是左右为难。
      还是白馆主聪明,他见我一直犹豫不决,就和我说道:既然他这次破例亲自押送货物,虽然是在帮玉家,其实也算在帮他的姐姐兰儿,索性就帮人帮到底。
      现在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彩礼是不能带回玉家庄的,也不能退回去。
      想那鹤公子他们也不会那么快赶过来玉家庄,反正时间也来得及,便提议:他陪着我护送彩礼到鹤公子住的村外,他呢、就和家丁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守着彩礼歇息在村外。
      让我一个人进村去打听鹤公子他们兄弟的人品,多打听些人,免得有的人说谎。
      他让我在村子里也多住两天,多了解一下,等我把事情查清楚以后,再决定彩礼是退是留,这样做也比较稳妥些。
      我听后觉得白馆主说得有理,就按着白馆主出的主意去做了。
      我们赶到了鹤公子住的村外,白馆主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驻扎在那里。我一个人去到村子里查访鹤公子兄弟的事情。
      我刚进村,就觉得那里与别的地方不同,村里两旁路边栽满了鲜花和果树,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当时我也是赶路赶得累了,就在一家门外的石板上坐下来休息。这家的主人看见了,他从院内端出一碗清水让我喝了解渴。
      我这么大年纪了去过不少地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善良朴实的村民。
      我顺口问了下:他在村里住的还太平吗?那家主人听后先是一愣,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然后告诉我在村里住几天我就知道了。说完笑笑又回到院里,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阿忠心想:这个村民讲的话模棱两可的,难道鹤公子兄弟在他们村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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