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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志成城守孤城,落花时节会密友(完结)
为了研发各多品类的烟花,王一城可谓是费劲心思。
火药的原材料是危险物品,就算王氏与赵指挥使大人过从甚密,甚至负责研发弹药,赵指挥使亦不能让这种危险物品随意进出。。
为此王一城只好用上了自家进出的密道。想办法把火药偷偷带进城。
此时城中大部份火药被卫所征用,若奸细盗走其余火药后果不堪设想。
事不宜迟,赵心诚立马带队前往王一城火药仓库。
众人把奸细包围,那奸细举着火折子,誓要同归于尽。
护卫们拉着赵心诚劝他走。
可他深知,若火药仓库被炸,不仅失去了和蛮族对抗的重要武器,且会让城内人心惶惶,再难凝聚起建设的力量。
于是他步步逼近奸细,大义凛然地说:“你若炸死死无全尸,你若投降招供,我非旦不会折磨你,还会给你寻一处好墓地安葬。”
“你不过是为了火药才这么说,我才不信。”
“那你要炸便炸。也不过是一场大火,很快便能平息,蛮子才不会惋惜你。”
奸细犹豫间,暗中行动的洪尘客已经冲了上去抢走火折子。
在经历了令心惊肉跳的战斗后,终于顺利回收火药。
可众人没空欢庆,立马在城中组织工匠在危墙内又筑墙。
墙还没筑成赵指挥使的人便来了。
双方拉锯间,王一城在洪尘客的帮助下,把炸药投向城墙。
轰的一声,城墙被炸了一个洞。
卫兵们傻了眼,这墙怎么如此容易就炸了个洞,炸药太可怕了。
王一城推说是自己失误,自愿入狱。
赵指挥使不想得罪金主,所以王一城只是被禁足。
赵心诚终于能如愿重筑城墙。
被禁足的王大公子则是在自家重筑火炮。
幸而赵心诚及时来技术指导,否则王氏宅邸变爆炸了。
当他们不断推进工程建设时。
蛮族发起进攻,战况十分激烈。
当赵心诚重新造出火炮,终于在王一城的帮助下取得对蛮族使用火炮的权力。
因火炮是新事物,所以身为技术指导的赵心诚得去现场亲自指挥使用。
在调试好火炮,准备送火炮去军备库前夜,赵心诚独自坐在工坊的庭院中看星星。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活下来,能否一直看着这片星空。
可现到思归正陪着自己,他突然觉得死亡也没那么可怕。只要能守住这座城,守住思归的墓,他愿意付出生命。
于是他对着星空发誓:“思归,你在看着我吗。我会守住这座城的。不会让你无家可归。”
孟回十分感动搂着赵心诚说:“我一直看着你。”
赵心诚:“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拉着你逛市集,你知道为什么吗。”
孟回:“我不记得了,你为什么喜欢逛市集。”
赵心诚:“因为我喜欢看你认真观察市井百姓如何做生意的表情,思考如何改进技术,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你总是冷着脸,但我知道你的心是热的。”
孟回:“你也很热乎。”
“赵明志,你在跟谁说话。”洪尘客走了过来。
“还能是谁,思归呗。”王一城一脸了然。
“你俩为何找我”赵心诚问。
洪尘客放下酒壶问:“来一口。”
赵心诚:“不了,喝酒误事。”
洪尘客:“不是酒,是糖水。”
赵心诚仰头喝了一口。
洪尘客笑道:“你就不怕我骗你。”
赵心诚认真地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洪尘客叹气:“你这个人啊,不知该说你傻还是聪明。夸你聪明,你又没田产在此,房舍也是租的,明明能回归故乡,偏在这儿替别人忙活。说你傻啊,你又懂筑墙,又能研发火炮,挺有能耐的。”
赵心诚:“这不是我的功劳,是思归带着我一起研究的结果。”
王一城:“对对对,都是思归的功劳。”
洪尘客:“对对对,聪明的是思归,你这傻瓜有危险也不懂得跑。”
赵心诚:“那你为什么留下守城。”
洪尘客:“我纯粹凑热闹,遇到危险我就走。”
王一城:“走的时候,记得带走这傻瓜。”
洪尘客:“这傻瓜要替思归守墓呢。看不到思归的坟,他就不能活。我说你这傻瓜,就不该把思归埋在孟氏祖墓附近,墓里又没埋什么宝贝,还要被盗墓贼惦记。”
赵心诚低头沉默。
洪尘客拍了拍他的背:“跟你说笑呢,别伤心。”
王一城:“对啊。你连蛮子偷炮,偷火药的阴谋都能阻扰,成功让他们的木马计破产,说明笔仙娘娘在帮你,命运是能够改变的。”
赵心诚转头看洪尘客。
洪尘客:“相信自己。”
赵心诚:“不管命运能否改变,我都要奋力争取,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王一城:“说得好,我们正好三人,不如学桃源三结义,在此结拜吧。”
洪尘客:“我才不要跟你们两个傻瓜同死。”
皎洁月亮看着嬉笑吵嚷的三人,洒下温柔的银辉。
次日,三人朝外城走去,越是靠近越是心惊,这一路上他们看见,卫兵们的脸黑的、黄的、红的;卫兵们的手脚,完整的、残缺的、悬挂着的;卫兵们的声音低嚎的、抽泣的;卫兵们的铠甲,残缺的,熏黑的,血污的。
战争像一头巨大的怪兽,咀嚼着,撕碎着大地上的生灵。
赵心诚看着可怖的景像,不由得怕起来,全身颤抖。
王一城走着走着跑到一旁吐了。
赵心诚茫然地问洪尘客:“小红姐,我们能守住城吗。笔仙娘娘在吗。”
洪尘客按住心口的誓书:“我读不出自己的命运。”
赵心诚抬头看着浓烟未散尽的天空:“但愿火炮能吓退蛮族。”
火炮被运到一处坚固的墙头堡后,赵心诚眺望城外化作焦土的大地,那恐怖的景像令他遍体生寒,本能地抗拒。可为了守住城,他必须在这里战斗。他相信思归与自己同在。
而他身后的孟回回应着他的期待,从后方搂着他,共同俯看大地。
大地上,密林已化作焦土,地面上箭矢形成新的密林,云梯上死尸串成烤串,砸毁的冲车里脑花四溅,成堆的残骸堆积在护城河中,像砸碎的瓷娃娃。到处是晃悠悠的亡灵,眼神空洞迷茫,而不远处,蛮军在修筑云梯和投石机。
生命是那么地脆弱,却被战争驱使着如流矢向前,一次又一次,飞速射向名为死亡的终点。
孟回不自觉搂紧赵心诚。
赵心诚冷得打了个喷嚏。
一脸惨白的王一城说:“你是不是得了风寒,快去休息吧,我也能指导他们。”
赵心诚摇头:“不,我不能退。我很好。”
洪心客:“觉得怕就别看。敌人要是冲到这里,只管砍便是。”
赵心诚:“我不是怕,只是不懂为何总有人要反动战争,为何发动战争的人能得到拥护。”
洪尘客:“茫茫的大草原上有野狼,亦有牛羊,狼如果不捕食牛羊就会饿死。”
赵心诚:“人跟牛羊不一样,通过贸易、交换,一样可以过上好日子。”
洪尘客:“你生来衣食无忧。可黎明百姓却必须从小劳作,换取饮食。若让你和他们换,你自然是不愿交换的。可他们却想要取而代之。在蛮族眼中,中原乃膏腴之地,若能当家作主,便能衣食无忧,自然欲取之而后快。”
王一城坐在地上:“你俩别浪费精力了,看样子,他们恐怕要攻城。趁他们没来,我们休息一会儿。”
赵心诚:“我留下便好。你们不用陪我。”
王一城:“不行,就算没结义,我也是你的桃园好兄弟。”
洪尘客:“你一介书生都不怕死,本大侠自然无所畏惧。”
赵心诚看着二人,流露出感激的眼神。城危,每次战斗都是生死一战,有战友并肩作战,是不幸中的万幸。
很快,蛮族吹响号角发动攻击,在百夫长的指挥下,赵心诚指导卫兵使用火炮,对蛮族的大部队发动攻击。
火炮落地,烟尘四起,乌压压的人群中出现一个大坑。可卫兵们绕过大坑,像看不见危险的蛮牛一个劲地向前冲。
百夫长立马指挥炸毁蛮族的投石车,而后再炸大部队。
孟回看着一颗又一颗炮弹落下,炸开,像榨汁机一样飞舞着旋刀,扎破外壳,让生命飞扬四溅,逃不出狭小的囚笼。
仿佛只有死亡才能脱身争得自由。
头顶问号的什么鬼,到处和亡魂聊天,不厌其烦地问一名又一名亡灵:“为什么要打战,你生前有什么愿望。”
上来带鬼回去审判的鬼差看见什么鬼就烦,不停地赶他走。
直到什么鬼回到孟回身边。
孟回问:“你问出什么了。”
什么鬼没有回答,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孟回。
孟回:“为什么看我。我没有答案。”
什么鬼:“你可以帮我一起找答案吗。”
孟回:“为什么要我跟你一起。”
什么鬼:“一只鬼会寂寞的。”
孟回:“这里有好多鬼。”
什么鬼苦笑:“时间要到了。”
孟回:“什么时间。”
什么鬼:“你仔细想一想就知道。”说着什么鬼把头顶的问号摘下,放到孟回头上。
孟回:“我不要这个标志。好蠢。”
什么鬼坚持说:“你会需要它的,思归。”
被唤了名字,孟回突然回忆起初次见面时,什么鬼便说要当大儒,一直以来喜欢认真地钻研记录。
他生前也见过像什么鬼这样的人,是谁呢。
还没想明白,鬼差突然出现,拷住什么鬼。
孟回:“你们干嘛带走他,他又没犯错。”
鬼差:“根据时间法则,他无法在此处停留。”
孟回:“什么法则,哪一条。”
鬼差不应他,直接牵走什么鬼。
孟回想要追,什么鬼却笑着说:“思归别担心,我们很快会再见的。”说着指了指本该是问号的位置。
什么鬼被带走,孟回摸着头顶的问号,回想着什么鬼说过的话。
根据时间法则,灵魂不能在同一时空多次出现。以及,死后的鬼不能返回生前即将死去的时间段。
难道,什么鬼生前并不是未来的人,而是现在的人,甚至就在这里?在这片战场上。
什么鬼是谁,会是谁?
孟回打开视野,观察所有人,可他看来看去,没有一个像什么鬼。
他仔细思考,没能投胎的鬼,是未竟的执念,并非原本完整的灵魂。
什么鬼是谁的执念?会是谁,会是谁。
他努力在人群中寻找什么鬼,最后望向赵心诚,突然想明白了一切。
他在寻找赵心诚之时,鬼差押着什么鬼出现。
刚到地府没多久,什么鬼便来打他。一直鼓励他努力增强和赵心诚的缘分系数,一直支持着他的行动,反复告诉他时间法则。
这不是一个忙于治学的鬼,有空管的闲事。
什么鬼就是他的赵心诚。
如此看来,赵心诚竟是要身亡了吗。
不,赵心诚不能死,决不能死。
孟回放宽视野,发现蛮军锁定了炮台的方向。火炮炮管因发烫而熄火,进入等待阶段。此时正是最危险的时候。
他决不能让赵心诚死!
可蛮族的兵像燃烧的火,带着杀意炙烤着生命,这雄雄烈火因火炮和停歇烧得更旺盛了,烧到赵心诚跟前。孟回无法攻击蛮子,只能增强赵心诚的注意力,让他发现想要秘密靠近炸毁炮台的人。
在他的辅助下,赵心诚等人保护火炮躲得第一轮危机,
还没来得及放松,便感应到浓郁的杀意,正要寻找杀意来源,一只黑手甩了过来。
孟回护在赵心诚身前,伸手接住触手,一触之下痛得想要放手,那是一种触摸到极寒物质的灼痛感,就像用手抓住快速蒸发的干冰。
他调动全身能量来对抗强敌,并且主动进攻,逼得角落里的敌人现出身形。
那是一只全身溃烂如同软泥怪一样令人感到恶心的鬼。
那恶心鬼甩动双手鞭打他,他忍痛一一接住。
恶心鬼又甩出双足偷袭赵心诚。
孟回伸长自己的足接住恶心鬼的足。两只鬼缠在一起。
恶心鬼张嘴,用充满怨念的语气喊,“孟回,我终于找到你了。”
孟回猛然明白,此鬼正是满心期待城毁人亡的厉鬼程缺。程缺恨乡里乡亲,更恨赵心诚和他。如今逮到他俩,决不会轻易退走。定要榨干他的能量与他同归于尽。虽说可以向鬼差寻求庇护,逃回地府避难,可这样的话他就无法保护赵心城了。
于是他死死缠住程缺,打算拼个魂飞魄散。
手脚被缠住后,孟回甩出锻炼好久的第三条腿,绕到后方攻击程缺。
程缺:“你这不知廉耻的断袖,令人作呕。”
孟回:“你更不知耻,百姓们辛勤劳作,种地供你吃,织布供你穿,制备器皿供你使用,你却帮着蛮族攻打自己的衣食父母。”
程缺暴怒:“他们都笑我!都笑我!都笑我!都是因为有你在,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程缺的怨恨化为一团冷火,直接灼烧孟回的灵魂,痛得他发出阵阵惨叫。赵心诚似乎听到惨烈的鬼泣,四下问:“思归是你吗。你在吗”
洪尘客骂道:“都什么时候了,发什么春,认真战斗。”
赵心诚:“我真的听到思归在哀号。”
洪尘客嫌弃地说:“说明你快见到他了,你正在努力送死。”
炸弹投向炮台,被洪尘客射中,在空中爆炸。
碎片袭来,王一城挡在赵心诚身前。
“子郭。”赵心诚扶住受伤的王一城。
王一城捂着伤口问:“我没事,你没事吧。”
赵心诚:“你先退。这里有我在就行。”
王一城:“不,我已经在心里桃园结义了。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啊……好痛痛……”他被洪尘客掐了一下。
洪尘客:“你俩少废话,要打就打,要退就退。”
赵心诚咬牙,搭箭与蛮军对射。
有一名不怕死且神勇的蛮子已经爬了下来,一刀劈向赵心诚,被洪尘客拦下。
百夫长说:“蛮子都冲炮台来,我们恐怕守不住。赵公子可有计算出其它适当的攻击方位。”
赵心诚:“有,但移动位置会加长炮台的熄火时间。”
百夫长说:“好。我来死守,守不住护送你退走。
战况进入白热化,赵心诚红着眼,护着炮,不断在心里计算时间,用手亲测火炮温度。
当火炮终于可以再次射击时,他探头观测敌情,不料一柄刀劈下。
“危险。”洪尘客一把推开赵心诚,被蛮子砍中。
赵心诚想要回援,洪尘客却高喊:“开炮!”
赵心诚咬着牙、红着眼观察蛮子的方位,轰隆隆的炮响下,他已经听不清惨叫的声音,可他知道有人用生命守护他。
当蛮军退去。他脱力地跌坐在地,转头看身旁伤残的战友们。他看到王一城倒地不起。
“子郭。”
他撑着站起,走到王一城身边,探了探鼻息,发现王一城已经断了气。
“子郭你醒醒,说好要桃园结义的,我们还没结拜呢。子郭。”
这一回他叫不醒王一城。
“思归。”
赵心诚听到了微弱的呼唤,寻找声源,发现是靠在墙角的洪尘客在呼唤。
他立马上前,看到洪尘客捂着心,渗出鲜红的血,“小红姐,我去找军医。”
“别走,思归在。”洪尘客拉住赵心诚,她的眼神空洞,却仿佛穿过眼前事物,看到另一个世界。“思归在保护你。”
赵心诚哽咽着回:“你别怕,思归会保护我们的。”
洪尘客:“你死了就能见到思归,他却要拼着魂飞魄散保护你活下去,真可笑,哈哈哈……”
洪尘客仰头大笑,血从伤口渗出,泪从眼眶滑落。
赵心诚劝道:“别笑了小红姐,别笑了。”
洪尘客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小红姐,小红姐。”赵心诚轻声呼唤,没得到回应,立马去找军医。好不容易找来了军医,洪尘客和王一城已经死了。
赵心诚感觉一个重锤,锤中脑袋,不敢相信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要打战,为什么要抢掠,为什么人会死,又为什么要活,为什么……”赵心诚抱住脑袋,仿佛被问题压垮,他问苍天,问自身,问古往今来的经史子集,可他还没找到答案,战斗又开始了……
……………………………………
天空中淅淅潇潇飘着白色的雪,但赵心诚并不觉得冷。
他在白雪中漫步,步入市集,看到热腾腾的包子,鲜嫩的猪肉,新鲜出炉的书籍,听到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儿童欢笑着跑来跑去。
道路上张灯结彩,所有人面带笑容,脸抹红晕,身披红衣,虽是白日却在灯光下影影绰绰,一齐迈着欢欢的步伐向前,宛如一道喜庆的送亲队伍,不知前往何处。
他跟着队伍向前,心里想着,不知思归结婚时会有怎样的景像,正想着一人拉起他的手。
他转身一看,眼前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笑靥如花,头顶奇特的金钩,衣袂飘然,宛如谪仙,此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思归。
赵心诚诧异地问:“思归,你怎么会在这里。”
“吉时已至,你俩怎么还在这里磨蹭。”画着夸张的红唇,梳着慵懒的发型的洪尘客,不知从哪里钻出,推着他俩向前,“走吧,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赵心诚:“我们去哪里。”
洪尘客:“当然去婚房,今天中门大开,是个吉祥的好日子。”
孟回笑着拉起赵心诚的手,轻轻一跃,两人来到高高的山坡上,抬头是灿烂的群星,低头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城中浓墨重彩,色彩斑斓,红的似曼殊沙华,黑的似烂熟的桑甚,白的似冬雪绵绵。
一切是那么灿烂明媚,如梦是幻。
“思归,这是哪。”
“这是我们的婚房,时间紧迫,准备不足,莫要嫌弃。”孟回笑着说着,摘下头顶的金钩给赵心诚戴上。
赵心诚看着眼前骨清神爽的心上人,笑道:“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山川卷帘,星月同塌,正合我意。”
二人紧紧相拥,以呼吸对呼吸、用心跳对心跳,十指相扣、抵足而卧,至死缠绵……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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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赵心诚就是什么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想尝试着把各种元素融入,不知道大家觉得融合得是否和谐。
本文属于宋明混合体,比如黄册就是从明朝的户籍制度,对各地的土地、人口等信息进行详细地记录和统计。强化了国家管理。而且明朝采用职业世袭制,子承父业。管理军人的军户制度,要求每一户军户必须出一人到卫所当兵。年老的回家,年轻的就要补上。
富农把自己改成平民的现象是存在的,至于修改军户户籍,是我瞎写的。对,就是脑洞大开。
接下来要写我热爱的科幻,想写跟克隆人相爱相杀的水仙文,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还想写希腊神话中角色在中国生活、恋爱、战斗的科幻文。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众志成城守孤城,落花时节会密友(完结)